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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月事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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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某位亲戚的第一次正式突然袭击,害得素素在温泉里泡了整整一天,差点硫磺中毒。
开始时,泉水的温热稍微缓和了她的些许紧张和尴尬,可那时不时的抽痛好像总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她又怕出声惊动谢逊或张翠山,只好疼得受不了就咬着自己的手臂。
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到清晨时那疼方好些了。
可她又不敢出温泉,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可以用什么来处理‘这位亲戚’,只好继续憋在里面。
坚决不让试图了解情况的谢逊张翠山靠近,只说自己感冒了,要霸占泉水一整天。
却被紧张和尴尬折磨的,最后偷偷抽泣起来。
好不容易到感觉不怎么有了,才决定要爬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又一次西沉。
她从天黑泡到天黑,早已被硫磺与热水熏的头晕眼花,勉强穿上衣服,没走两步就倒在温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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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自己的事迹,素素觉得应该是有创下一个记录。在没吃没喝的情况下,热水硫磺的蒸了将近20个小时,虽然又再晕了2,3个小时的样子,但最后安然醒来啦,也算是个奇迹吧!
等素素再睁眼,已经回到被窝里火塘边了。只是火塘的另一端多了一面木头屏风,将她与火堆,还有那一线天的天窗隔出一个小空间。
此时的一线天,又是如昨晚般大月亮小星星,好像昨晚的一切,只是她的一个梦一样。
素素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头也不晕了,肚子也不疼了,下面也没有任何感觉了,看来似乎和上次‘亲戚’来访时一样,只是一日游而已。爬起来喝了一碗火上热滚滚的肉汤,也不知是什么禽类,肉质滑嫩不输鸡肉,也没有水鸟的膻味,真是不错!
两日后的一个清晨,谢逊极为尴尬的将素素叫到洞外,沉默许久,最后递给她一叠干草结成的草纸
素素纳闷的接过草纸,再看着谢逊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刻明白了,脸霎时变得通红。
谢逊清了清嗓子,还想指导她如何使用,素素撇下一句‘我自己研究’,就跑去苔原找那野出去的小狐了。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素素搂着小狐的脖子,“大哥怎么知道我那个来啊?唉!完了完了,糗大了糗大了!” 幸好知道的人是大哥!幸好幸好!
脸一红,干脆将整张脸都埋进小狐的长毛里
鼻子却是一酸。
只因心里有种似曾相识的久违了的温暖
此后那草纸会不定期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直到半年后她才知道,那是张翠山在半里外找个了小山洞,生了火泡着草,再将煮软的草浆晒在木板上烘烤做成的。后来他们干脆将那山洞的火生的旺旺的,做纸烤陶,全在那里,也算是一个专门的工作室。
那时素素想,丑事传千里,果然不错。自己出糗,毕竟是没瞒过任何一个人。
让素素更加没想到的是,大姨妈这样的莅临方式会成为今后出场的唯一形式。
本以为那肚子痛是自己白天玩水太疯癫的结果,单一次效应,不会长期。
却不料自那以后这无法忍受的肚子痛几乎成了每个月的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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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张翠山的伤终于全好了。精神头十足的他,竟然宣布要帮她恢复练武!
素素十分恼火,我都不操心的事情,你用的着如此上心?她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内容十分满意,练武这件事情,过度消耗脑力跟体力,又不能带来任何附加价值,实在是没什么用,所以坚决表示,从前的武功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也不愿意再练了。
张翠山却不以为然,每日清晨催她起身跑步,就沿着他们当初一日游的路线,环岛一周。晚饭后逼她默背调息吐纳心法,打坐运气,练习内力。与其说是练武,倒更像是锻炼身体。。。
素素哪里懂什么心法?他说的什么穴位周天她一概不明,所以刚开始时假装骗他,其实坐在那里做白日梦。
张翠山听着她的呼吸气息就知道她并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做,开始以为她故意捣乱,后来才发现她压根就是概念不清,连最基本的穴位名称都不知道。
张翠山一面讶异,这殷素素的师父简直是误人子弟,只教其道不授其理,她能练到当日的身手,简直就是奇迹!还是武当心法是为正统,他们强调自然,绝不贪快,讲求一个循序渐进。且言之必有理,修之必强身。一面庆幸自己有个好师父,能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刻尽管他不能耳闻恩师授业,却在每日思索恩师所言,再在与林中猛兽搏斗的经验中找到新的领悟,武功比起当日,也算有所进步。
谢逊听了张翠山的话,很是不以为然,不过后来跟他拆解了些见解以后,不得不服,他和他恩师的理念确实正确。却不愿再想自己的师父当初是如何传授自己武功。只有时叹息,若是遇到像张三丰这样的恩师,那自己的一生便不会如此凄苦。想到伤心处,不敢再想。于是后来张翠山与素素练习心法时,他再不出现。
素素心想不要以为我不懂就欺负我智商低!专业不同而已。你们念的是武功,我念的是Science!只不过要是这样说来,张三丰这个教授好像很称职,起码看张翠山这个徒弟对武功每日都有新的领悟,所谓名师出高徒,果然如此。
至于张翠山教素素的心法,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师父时,师父传授给他的。那时他还不是师父的徒弟,师父也只是抱着慈悲为怀济世救人。他平时也曾将这些呼吸调息的心法教给一些身体不好的穷人,这样能够强身健体,少生病,对这些穷人来说,比那打打杀杀的厉害功夫不知强多少倍。
此时见素素一脸茫然,只好从头开始,先教身体大穴,再教什么周天啦,吐纳啦等等。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素有天忽然发现听张翠山唠叨那些心法,自己竟然听的懂也知道如何做了,不由仰天感叹,我终于脱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