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璃世昕生》故笑

24、王者与挑战

　　我记得，我一直记得，我忘了，真的忘了。我记得的，明明是鲜活的梦境，我忘了，忘记的是曾经经历过的那样的真实。——题记

　　虚圈是一个实力为上的地方，与蓝染曾经生存过的东八十区相似的地方。相比于其他地方，这里简单的多，也残酷的多，因为在这里，言语的作用远不如实实在在的力量来的真实和可靠。

　　此时的蓝染站在大虚之森最中心的圈子里，现在的他完全有实力站在虚圈的任何一处地方。

　　他的对面是一个有着黑色碎发的带着白色骨质面具的男子——乌尔奇奥拉·西法，蓝染确信之前从未见过他，但是蓝染就是知道这是他的名字。

　　现在的他可能还不叫这个名字，但是从蓝染听到过的那个故事里，这个人终将有一天会选择这个名字，成为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

　　至于会不会认错，整个虚圈也再找不到这么一个气质的虚了。

　　虽然面具遮掩了他的面容，从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
　　但是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觉得他是一个理智的人。这不是从外表能够看出来的，这更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冷冽的气质，接触到乌尔奇奥拉的人都会相信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谎。

　　可是就在刚刚，他对蓝染说了一句话，一句他没有理由说谎的话。哪怕这句话听上去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从乌尔奇奥拉的口中说出的时候，还是不像一句谎话。

　　蓝染头一次觉得，和乌尔奇奥拉相比，他周围人的思考方式还是挺像正常人的。有正常的喜怒哀乐，哪怕是颠三倒四的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也是带着别人能够在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情感。

　　乌尔奇奥拉更像是学一门语言学会了全部的词汇和语句，却忘了在不同的语境中用什么样的话才是恰当的人。
　　逻辑通顺，却和情感无关。

　　情商正常的人类都会觉察到两者的不同。

　　蓝染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在成为虚的时候情感的缺失造成的后果，成为虚的灵魂都会在形成躯体的那一刻舍弃一部分情感，只剩下部分强烈到支撑他们存在下去的浓烈情绪存在。
　　可是明明其他的大虚在拥有思考能力之后都会有很强烈的情感爆发，哪怕生前是个性格温顺的人也会多少被弑杀的本性变得疯狂，他在乌尔奇奥拉身上却几乎看不到任何嗜杀的因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的性情如此冷淡的虚，一个杀气四溢但是没有杀意的虚。

　　这倒是，有意思了呢。

　　蓝染这么想着，嘴角勾起了一个略带玩味的笑。

　　“你见过我？”蓝染虽然见过对方在漫画里的样子，但是完全没有面对面见过对方的记忆。

　　“是的，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乌尔奇奥拉不急不缓地说，“那时的你和现在的你相差很多，你身边还有一位叫‘幻儿’的女人。”

　　“……”这是蓝染来到虚圈之后第一次得到关于失去的记忆的线索，不过，他说的话能够全部相信吗？不是不信任，而是绝对不能信任。

　　“你救过葛力姆乔一次，这次就算是我给你的回报。”乌尔奇奥拉觉得眼前的人变得和原来并不相同了。具体是哪里，他说不清，明明是同一张脸，相似的气息，也许只是感觉不同罢了。

　　这件事还和葛力姆乔有关，很难想象自己会救一个漫画里的人物。除非有什么自己拒绝不了的理由，那么这个原因是什么呢？

　　“那你还知道什么？”从漫画里来看，乌尔奇奥拉不会特意说谎骗人，但难保会有什么人会改变这个漫画。不过，既然是送上门来的消息，还是听听为好……
　　一句话的时间，蓝染的心思就已经不动声色的转动了无数次。

　　“你来自尸魂界，”乌尔奇奥拉的下一句话将蓝染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从尸魂界来虚圈似乎是为了另一个人。”

　　“什么？”蓝染问道。

　　“当时你说的是……一个名叫镜花水月的人。”乌尔奇奥拉笃定的说。

　　“……”蓝染沉默了一瞬，镜花水月的事情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别人是不会知道的。那么，眼前人的话，真的能相信吗？

　　他不知道对方说出这些话的原因，不过，现在看来，对方并无恶意。接下来，对方自会说出他想说的事。

　　“我可以把记忆里关于你的事情都告诉你，还可以帮助你去尸魂界，”乌尔奇奥拉的声音很有说服力，“就当是把以前欠你的都还回来。”

　　那次的事情确实是他们欠蓝染的，没有什么不能还回来的，债也是。况且，凭借蓝染现在的实力，很难不和他对上。

　　乌尔奇奥拉很确定凭借自己的力量绝对不是有着不死之身的蓝染的对手。既然不能做对手，那最好的选择就是投诚。加入一个团队，绝对比自己两个人维持生计要好得多。有秩序的战斗也远远比混乱的群殴来的轻松些。

　　“请说。”蓝染即便知道前方是坑，也要往下跳。除了听听对方说什么，他无法做出任何有用的抉择。
　　“你原本可以自己划开一个横向的空间裂缝的，你若是想要直接回尸魂界只能先把能量运用的方法学会。而这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拿回你自己的记忆，”乌尔奇奥拉顿了顿，说，“我想，你丢失的一部分记忆应该是在掉入虚圈的时候被虚圈的规则本能的当做普通能量处理了。你若是想得到，只有先去把虚圈的根源掌握在手中。”

　　乌尔奇奥拉的话语其实只说了一半，每个进入虚圈的虚都会被虚圈规则掠夺一部分记忆。但是蓝染在进入虚圈之前，已经没有大多数的记忆了。

　　“我应该怎么做。”没有比实力碾压更适合虚圈的了，除了直接的把自身实力展现在人前，蓝染也想不出第二个更绝妙的方法了。

　　七日后，前虚圈之主死于蓝染惣佑介刀下。

　　除了声名大振以外，蓝染也在这一战之后通过实战和之前乌尔奇奥拉告诉他的信息重新获得了关于能量的控制方法。他不知道和他从前的力量运转方式是否完全相同，毕竟他现在没有任何参照物。不过他并不是什么纠结的性格，力量只要能用就可以，何必管他是否和之前完全一样呢？

　　而后，蓝染于虚圈建立虚夜宫。曾经败于他手，亦或是自愿投诚的大虚都陆陆续续地加入了虚夜宫。

　　虚夜宫是虚圈里最有实力的地方，虚圈里80%的瓦史托德和几乎所有的亚丘卡斯都听命于此。至于原因，除了蓝染个人的实力以外，那就是破面。

　　没错，蓝染让亚丘卡斯进化成破面。虽然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但是进化成破面后可以永远远离退化的危险。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这些亚丘卡斯们趋之若鹜 。就算少有的几个不听话的大虚也不过是因为虚夜宫不屑动手才幸免于被抹杀的下场。

　　而虚夜宫创建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打入尸魂界，将瀞灵庭那帮虚伪的死神彻底从天空中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