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璃世昕生》故笑

15、斯克里托

　　镜花水月的刀身在接触到空气时突然蓝光大胜，狂暴状态的葛力姆乔在这蓝光的照耀下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葛力姆乔现在的冷静状态，其实是因为他真正暴走的那部分人格已经被镜花水月催眠陷入沉睡了，所以他这个并不强势的理智部分的人格才有可能冒出头来。
　　蓝染没打算让他这种冷静状态持续太久，他要让镜花水月把这部分冷静人格一同催眠。在镜花水月能够控制葛力姆乔一部分感知能力的时候，他做了一点手脚，让葛力姆乔的听力完全丧失，同时，让他忽略掉周身的所有“活物”，包括乌尔奇奥拉，这个他最应该求助的人。
　　他在发现自己身体动不了之后，第一反应是看向周围，试图找到让他脱困的办法。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把插在地上的刀，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不知道，就在他看向镜花水月的剑身之时，就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昏睡中。
　　乌尔奇奥拉发现了葛力姆乔的过分安静，抬头问向蓝染，“你对他做了什么？葛力姆乔为什么动不了了？”
　　“没有事的，他只是被我用能力暂时制住了，我必须用灵力催化才能让他陷入强制冷静状态。他在这个效果下至少还能保持现状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里他的状况只会越变越好。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必须好好谈谈他的‘治疗’，”蓝染将镜花水月插到地上，让全程飘在一旁的孟柯开出一个新的结界。
　　蓝染说的话半真半假，镜花水月始解的秘密他可没打算轻易告诉旁人，“完全催眠”这个关键词更是直接替换成了“强制冷静”。
　　现在葛力姆乔这位当事人已经说不了话了，也许他们该进入谈判的下一阶段。与之前乌尔奇奥拉要求他治疗他的亚丘卡斯时不同，这次的谈判，主导权在蓝染手中。
　　“我能够看出，他应该是在进化中了。”蓝染说道。
　　乌尔奇奥拉摇摇头，很笃定的说，“不可能是进化的。我经历过进化，亚丘卡斯到瓦史托德的进化并不是这样。”
　　“那么你有想过他进化的并不是瓦史托德吗？”蓝染缓缓地说出他的结论，已经全权掌握住局面的他有充足的时间和乌尔奇奥拉斡旋，“不是瓦史托德的进化啊，只有那个了……”
　　“斯克里托，……超上级大虚，”乌尔奇奥不相信的说，“但是如果他真的进化到斯克里托的级别，仅凭我的力量应该无法禁锢他吧。”
　　“你是不愿意相信吗？”蓝染并没有因为乌尔奇奥拉的反驳而气恼，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让对方同意他的看法，“孟柯，告诉瓦史托德先生关于斯克里托的资料。”
　　“是，”孟柯点点头，调出意识里关于斯克里托的资料，“斯克里托（Scriabinto上级、超上级大虚），几乎处于虚圈的顶点。据说是拥有独自攻陷护延十三番的实力。
　　*斯克里托的产生条件：目前只知道是由亚丘卡斯进化为瓦斯托德时发生的变异现象而产生的。据目前收集的资料表明，虚圈近万年的历史上一共也只有三只斯克里托级大虚。但有一说亚丘卡斯向史瓦托德进化时有极小的几率发生变异，从而进化为更高等级的虚——斯克里托……”
　　蓝染听到他所希望让乌尔奇奥拉听到的内容后，挥挥手让孟柯停下，“不错，仅凭瓦史托德是无法禁锢住进化完成的斯克里托的。但是你别忘了，他的进化才刚刚开始，而且你能感觉到的，他走得是一条错误的进化道路……”
　　乌尔奇奥拉陷入了沉默。
　　虚圈的“怪物”们千奇百怪，进化的方式也各有不同。依靠吞噬进行成长的这种进化方式，在迅速造就强大实力的同时，也有着极度不稳定的后遗症。
　　进化失败的大虚，只有两个下场：当场死亡归于灵子，或者丧失理智疯狂杀戮，直至力竭而死。
　　这两个下场，哪一个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能相信你吗？”乌尔奇奥拉说道。
　　蓝染多出了一些好奇，他没有直接回答乌尔奇奥拉的问题，而是选择直接问出他的疑惑，“让他就这么死了不好吗？显然，你自己一个人能活的更久些。”
　　乌尔奇奥拉并不是个傻子，相反，他不善言辞的外在之下，是天生的敏锐。他察觉到了蓝染的隐瞒，还有对话过程中那些让他不舒服的异常之处。
　　作为一个明智的瓦史托德，早在他看到蓝染有恃无恐的在大虚之森狩猎的时候，他就应该更为小心的试探对方，而不是直白的说出他的目的。
　　理智会告诉他怎么做最好，但是他不能让葛力姆乔活着的希望就这么消失。所以，他明知道蓝染的危险，对葛力姆乔的担心还是驱使他去接近蓝染。
　　“我相信你能治好他。”他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蓝染从未想过会被一个刚见面不久的人如此信任，虽然对方也只是相信他的能力，“相信我有能力治好他，但是不确定能否相信我这个人吗？”
　　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坏。
　　也许，这次他会有比他设想的更大收获。
　　“我也相信我自己。”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