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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合作舞台选曲前是三十五进二十的淘汰录制，这次程芷的排名一骑绝尘，以十万票断层超越了夏青。
这次的前十还是过去几个人，第一是程芷，第二是夏青，第三是罗文瑶。粉丝调侃他们三人从来缠缠绵绵大三角。
第四是陈桉，第五是骆白冰。骆白冰这次是弯道超车，大概率是因为她二公那段引爆全场的rap。
第六是乔玉，第七是康念乐，第八是井芳清，第九是楚曦，第十是曲有秋。
姜姝被挤出出道位，但还是在前二十的排名中。江婉月和申恩慈因为五万票的加票作为十九和二十名没有被淘汰。
温清惠被淘汰了，她哭得说不出话，半天了才带着浓重的哭腔:“走到这里已经是我的幸运。”
命运已定，导师合作舞台以后就是所有人都翘首而盼的决赛。
导师合作舞台的选曲是纪程和孟佩主持，孟佩拍摄开始前还在抓着工作人员问:“程芷这次选曲就不参加了啊？”
工作人员小群聊天已经给孟佩贴上了程芷粉丝这一标签，这位工作人员还是头一遭遇到，有点惶恐地连说了几次是。
孟佩唉了一声，她是真觉得程芷怎么这么流年不顺，之前节目组那个赛制规定她就很不赞同，几次和节目制片人聊过这个问题，对方也坦诚，说这样看点。
看点什么看点，要孟佩说这事儿就跟工作临时调动一样，还是干了一半的工作临时调动，还要两天内全部完成。
程芷柔柔弱弱一小姑娘遇上这么大的重担，又是队长又是C位，可不就把她压垮了。
纪程知道她在担忧程芷，趁着定妆时间拍了拍她的肩膀:“程芷这次可是最受欢迎C位。”
说到这纪程想起来《玻璃杯》组把程芷投出去这个决定，以他多年男团队长的眼光难免觉得有些好笑。
无论男团还是女团，不怕队员懒散，也不怕队员没多少实力，最怕的就是私下搞什么小团体，硬要抱团，把真正能为团体做贡献的人挤出去了。
最后就是一团乱。
毕竟人有能力的人在哪里都能发光啊，看起来是程芷被扫地出门，结果人家在配置不好的组仍旧得到最高票C位。
主持的时候，二人手里各自拿着手板，孟佩先笑着把自己和纪程参与不了这次导师合作舞台的事情讲了，听着底下练习生的哀嚎。
纪程安抚了好几句，孟佩忍不住啧了一声，用胳膊怼他:“怎么就是你做好人我做坏人了。”
纪程嘴角带着笑意，贫了几句嘴，练习生们也边听边笑。
孟佩和纪程多年至交好友，搭档主持的时候总是默契十足又有幽默感，练习生们最喜欢的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主持组合在一起。
“行了。”孟佩正色:“先选曲。”
节目组刻意在要来助演的明星嘉宾上卖了关子，只给了曲目，没有告之到底是和哪位明星嘉宾合作。
来的这三位除了楚菲小有名气，其他二人顶多二三线，还有一人是来自男团，节目组也有信心练习生们不会立即认出是和谁合作。
夏青看完第一首《花》的编舞和歌曲，确定道:“这是x团的歌吧。”
工作人员瞪大眼，想起面前夏青经常会翻跳国内外爱豆团体的歌曲，对爱豆团体自然如数家珍，像是一大作弊利器。
夏青倒也没有那么料事如神，她只记得自己翻跳过的一小部分。x团当时因为这一小段舞蹈在x音上爆火，随便刷一下都能刷到这段舞蹈视频。
夏青原意是想原原本本跳完，没想到《花》这首歌较为可取的片段就是最火的那段。
罗文瑶对x团有所耳闻，倒不是因为《花》，而是x团是惠柏子公司所属团，她暗自嘀咕，好家伙，抱团的刚走了仨，又来了一个。
自从程芷晕倒后怨气最大的就是罗文瑶，连带着采访对乔玉和楚曦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全靠陈桉在一旁掩盖了。
其实罗文瑶也绕的过来，人是分亲疏远近的，倘若非要票一人出去，肯定不会是惠柏的自己人。
要说抱团，康念乐和骆白冰也算是和程芷抱团了，但是人数少，胳膊拧不过大腿而已。
但也就跟罗文瑶劝解自己的那句话一样，人是分亲疏远近的，她就是无厘头地站在程芷这边，哼!
罗文瑶是处于个人喜恶不想选《花》，陈桉和夏青是考虑到《花》没什么观赏性，也没选《花》，前十里选《花》的人只有楚曦和乔玉。
夏青其实对《默默》兴趣更大，她以前在国外练习的时候在每周考核里都负责rap部分，现在的排名差不多是稳定下来了，她也想去尝试一下很久没有踏足的领域。
罗文瑶对《森林》的编舞一见钟情，她还在劝陈桉和她一起:“仙气飘飘啊这个舞蹈，你不觉得吗？”
陈桉把她摁回座位，有商有量:“你再看看下面几首。”
江诗雨的《right》前奏一出就得到了欢呼与尖叫，节目组也会偷懒，直接用了原本的mv。
康念乐喜欢《right》这首歌的节奏感，她是按照自己喜恶做事的人，是前十里第一个就决定出自己要选择哪首曲目的人。
《灰飞烟灭》这首歌没有楚菲的其他歌曲有名，但是楚菲的声线很独特，江婉月和申恩慈在角落，江婉月低声和申恩慈讲:“好像是楚菲的声音。 ”
申恩慈这个社牛直接举起了她的手，大声问:“是楚菲老师的《灰飞烟灭》吗？”
歌曲被练习生七嘴八舌猜完了，江婉月作为rap担去了《默默》，申恩慈因为想和江诗雨合作去了《right》。
分组完成，《灰飞烟灭》组因为调太高筛掉了不少人，温清惠和曲有秋都来了这个组，因为程芷不在一致决定周二再选C位和队长。
其实众人到现在已经默认由程芷担当C位，无论是对团体还是对舞台付出，程芷永远可以做到最好。
这种信任已经扎根在大部分和程芷合作过的练习生中。
月光皎洁，程芷拎着两个大袋子走在回宿舍楼的路上，摄影师跟在她身后。
程芷原本以为练习生都入睡了，没想到楼下还有几个身影。
程芷停止前进的步伐，摄影师将面前的画面全都录进了镜头里。
康念乐搓了搓手:“我们应该多带几个暖宝宝。”
江婉月的脸埋在围巾中，眼睫毛有些许白，黑暗里看着不明显。罗文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热牛奶:“我刚出去前温的。”
夏青和陈桉不知道在讨论什么，陈桉手舞足蹈，说:“那肯定是八拍啊。”
罗文瑶眼尖，转头就看到了程芷，程芷浅笑着看向她，下一秒就被疾速奔跑过来的康念乐抱住。
程芷根本抽不出手回报，罗文瑶点了点康念乐:“怎么还偷跑!”
江婉月快步走过来，拿走了程芷手中的袋子，夏青和陈桉跟在她们身后，夏青刚要伸手拿袋子就要被罗文瑶抢了先，罗文瑶哼哼了两声:“这次该我偷跑了!”
这个片段原本是作为花絮放在了x博上，结果在网上突然有了很大热度，也不能用突然二字形容。
有人评价六人像是一家人，无论是等待程芷回来或者是争前恐后地拥抱都忍不住感觉到了温情。
五个人是直接回的程芷宿舍，摄像师看程芷回了宿舍楼也停止了录制。
程芷原本还想把袋子里的零食和保健品分一分，结果被所有人义正言辞地拒绝。
甚至被告之六个人组成了要好好吃饭组合，专门盯这种忙起来不管不顾身体的行为。
程芷傻眼，她原本以为自己逃过了小羊姐姐和0832，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更可怕的是，这个组合被日渐壮大，每当程芷累到不想吃饭的时候，就有练习生突然冒出来提醒:“要好好吃饭哦!”
到最后要好好吃饭哦成为了基地另一种口头禅，而作为潮流开创者之一的程芷宁愿这种潮流还是不要出现了。
毕竟，她已经有好好吃饭了!
周二，《灰飞烟灭》组准备选择C位和队长的时候，来了一位预想不到的成员。
——楚菲。
明星助演是在周三来的，只有楚菲是周二来的，节目组也没有进行通知。
节目组也很无辜，他们也是一大早收到楚菲经纪人的电话，对方说楚菲很期待这次助演，想今日就去练习。
节目组就同意了，经纪人连声感谢，眼睛却盯着打扮好的楚菲，眼里隐隐含着担忧。
这位祖宗的脾气，真是担心让经纪人很难放心送楚菲独自参加真人秀节目。
经纪人在出发前还在苦口婆心地劝楚菲:“小祖宗，答应我，这里面要是谁一时状态不好啊唱错了啊唱破音了啊，别骂人，别骂人，知不知道？”
楚菲嗯嗯了两声，左耳进右耳出。
楚菲在专业问题上对工作伙伴要求很严格，因为这个原因就连和演唱会的赞助商都闹翻过。
楚菲才不管他人咖位大小，错了就是错了，难道还要她低头认错吗？
经纪人深谙她的性格，连综艺和采访都甚少安排，这次会去《idol百分百》还是楚菲自己要求的。
经纪人听完热泪盈眶，以为她打算迎合潮流一把，没想到楚菲手机界面是程芷《黑名单》舞台直拍，楚菲双眼发亮:“我要让她唱我的歌试试。”
因为这个原因经纪人还在心里为程芷鞠了一把泪，就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训得越狠。
楚菲长了一张厌世脸，她面无表情坐在练习生中间，看着有几分凶相，练习生略微有些紧张的情绪她也没有去安抚。
程芷握住同组人的手，对方本来还在哼着《灰飞烟灭》，看到楚菲的瞬间就破了音。
楚菲那双耷拉着的眼皮抬起来看了那位练习生一眼，没有讲话。
程芷看了两手边齐齐沉默的人，先开口:“楚老师好…”
这句话尚且没有说完，就得到了楚菲非常迅速地一句你好，程芷眨了眨眼，立即不着痕迹地对曲有秋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开口。
曲有秋也跟着开口说了楚老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程芷和曲有秋的你好都得到了回应，练习生接二连三地开口问好。
楚菲依旧高冷，却一一回应了众人。
程芷看气氛稍微融洽点，讲道:“我们要选择C位和队长了，楚老师要参与投票吗？”
楚菲敏锐地发现程芷在作为这个小组的领头人，其他人也很顺从，楚菲点头:“可以。”
选队长倒是简单，大家选了曲有秋做队长，曲有秋粉丝常说的一句话:大家都是什么民选ace，民选门面，只有我们有秋是民选队长。
选C位的时候，楚菲提出了要求:“可以每个人都唱一小段《灰飞烟灭》吗？”
在众人对歌曲都不熟悉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其实也算强人所难，但是从一百位筛选到三十五名练习生，能力一定是有所保障的。
经纪人所害怕的楚菲会大发雷霆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恰恰相反的是，她对每个人评价都很高。
到程芷时，楚菲更是感觉自己的情绪被调动了最高处。
程芷能感受到楚菲对自己有异于其他人的热情，她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直到楚菲第三次看向她的时候，程芷与楚菲对视，楚菲浅浅地笑着，像是对程芷的鼓励。
程芷脑中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0832和罗文瑶的声音，互相交替着质问程芷:这还不皇族哇？
楚菲视线也很狂热，听到程芷开口唱完末尾的词，忍不住拍了拍手，这是她给出的最激烈的反应。
好听，真的好听。
虽然有几个音没能上去，但是这首歌难度本来就高，楚菲没想过程芷能上去，原本她就是喜欢程芷的音色，程芷对歌曲细节的处理让她更惊喜。
楚菲望向程芷，有些激动:“节目结束以后你和我合作吧？”
不像是一种询问，更像是一种通知。
程芷受宠若惊:“谢谢楚老师。”
程芷将这句话视作客套话，倒不是她觉得楚菲为人不真诚，这种前辈邀请后辈合作更像是同事客套地说咱们喝一杯吧，当真就奇怪了。
《灰飞烟灭》组的C位是程芷，楚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像是就为了参加投票环节，投完票就走了，剩下七个练习生自己练习。
《灰飞烟灭》没有舞蹈，是真的纯粹来唱歌，程芷直接做了一次人形拖布躺在地上哼歌。
这次的任务没有那么重，相较于两个星期后的决赛，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楚菲出了基地就不管保密协议连发了四五颗爱心在x博上，粉丝已经见怪不怪，每当楚菲有了好的合作对象或者好歌就会发一次这个emoji。
但是有心人联想到了楚菲参与了《idol百分百》，有人在下面问:“菲菲和哪个练习生合作呀？这么高兴～”
还有粉丝楼中楼觉得发评论的人ky，没想到楚菲给这个评论点了赞。
楚菲工作室隔了一个小时后发了条vlog，是关于楚菲这一周。
没想到打开就是楚菲在看《idol百分百》，楚菲指着程芷给经纪人讲:“她音色是真的好听。”
这两件事被人一并截图到娱乐论坛，瞬间盖高楼。
-孟佩给程芷药膏这件事情有人记得吗
-还有江诗雨说程芷是她最期待的练习生呢
-接下来到楚菲说程芷音色好听
-快进到程芷是娱乐圈姐姐收割机行不行
-怎么会有人无论做花做瓜都这么牛
-楼上，程芷在cp中是铁花，至少我现在没看到过她瓜的，但是往往她梦女都觉得她是瓜…这个体质，很神奇…
-快进到程芷演戏处处cp，本bg人需要一些
-那还是别快进了当爱豆狠好
-好啥内娱爱豆归途是演员还是要正视
-？这楼怎么歪成这样了
-随便呗，她想当爱豆就当爱豆，想当演员就当演员，我说粉丝指手画脚别太过分
-楼上清醒点，她现在的出道位是粉丝真金白银投出来的。还不指手画脚？她要想当演员滚去当演员去，别占爱豆出道位啊
-发什么疯她还没说转演员吧怎么就开始xfxy
-就算当演员也正常吧，也没有什么舞台
-虽然但是，爱豆转演员很难出头，只能快速消费一些自己的流量就没了，昙花一现
-至少红过，不错了
-感觉各位想得好长远，现在快乐不就行了
-我疯狂+1 这楼再歪点以为是有人引战了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