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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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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南深问罗玉于卿去了哪儿,才知道他回了于府,这让他更加坚定要跟着去于府了。
原本还愁怎么进去,但他们忽然发现一个定律,是不是所有人家都有狗洞。
南深:“有损折颜,人生之挫败,有生之年本少爷竟然会来爬狗洞。”
“别抱怨了,我都没说什么。”白禾说。
也是一年四季他有三季都在爬狗洞。
一进来他们就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院子里不是那么热闹,雅静了许多,还有些穿着和服的女人。
白禾惊呆了:“咋们这是捅了鬼子窝吗?”
看见有人吵这边走来林庭连忙拉着两人躲进一间屋里。
南深:“第一次见当汉/奸当的光明正大的,真不要脸啊。”
林庭嘱咐道:“一会儿你们跟紧我千万不要乱跑……”
“南深呢!”
白禾往旁一瞧,哪儿还有什么南深,只有开着的窗户。
他也没来过于府,只能瞎闯,可能是运气好没人发现他。
可误打误撞的撞见一个人,溜达了那么久,于卿没找着就要栽了。
那个男人模样长得乖张,脾气就不好了,指着南深就骂:“泥这个普(仆)人,怎么走路的。”
听着不太熟练的口音,小鬼子准了吧,南深立马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
“泥什么态度!”
南深:……
搞半天原来把他当成了下人。
“上春希子,你干嘛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转过头于卿就站在南深后面,两人四目相对。
上春希子看见于卿立马换了一个嘴脸:“于卿君,这个普人太无力了,竟然敢直视我。”
说完就往于卿怀里扑去,这个操作把南深看呆了,一个娇滴滴的大男人扑进另一个男人怀里。
南深不由得邹了邹眉头,心里一万个神马玩意儿。
南深小心翼翼的说出几个字:“这……是你姘/头?”
话一出于卿的脸立马就黑成了煤炭,于卿二话不说逮着南深就往自己屋里跑,上春希子像于卿的跟屁虫一样紧跟其后。
南深干居然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疼:“于卿放手!你弄疼我了!”
手也不闲着,想着扒拉开他的手。
于卿突然停住,南深猝不及防的撞在他背上,下一秒被抵在了墙上。
于卿冷不拉丁的说:“你刚才说谁是我姘/头,嗯?”
南深很是平静回答:“就刚那个不是你姘/头吗?他都扑在你怀里了哎。”
于卿:“扑在我怀里就是我的姘/头”
“嗯,难道不是吗?”
突如其来的愤怒让于卿把南深紧紧抱在怀里,低头狠狠吻住了南深的柔唇。
南深:!!!
分开时还咬破了人家的唇。
如果说上次是意外,是恶搞,那这次呢,南深一时间有点懵,痴呆呆的看着于卿,满脸通红。
这一幕被跟来的上春希子碰了个正着,他不敢置信,他不论怎么讨好于卿,于卿也不看他一眼,现在却主动亲吻这个低贱的仆人。
于卿继续说:“那你现在是不是也是我的姘/头。”
啪!
清脆的一巴掌落在于卿脸上终于把他打清醒。
愣的一看南深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于卿有点不知所措。
南深眼睛憋得通红,于卿伸手想抱住他,却被猛的推开。
一个拥抱是上春希子想也得不到的,充上前:”你这个大胆的奴隶!”
南深破口大骂:“c,他妈你个鬼子逼逼赖赖个屁,有你什么事,本少爷也是你能骂的!”
好个口吐芬芳,恁是把上春希子下课一大跳,于卿也是第一次见南深说国粹。
随后南深又瞪着于卿骂:“sb,登徒子,不要脸,你……我……!”
完了,气的话都不会说了。
于卿:“南深……”
“别叫我!”
感情上春希子就是个电灯泡。
大嗓门终究会引来他人,于卿来不及解释,将南深藏在屋里,自己和上春希子跑了出去。
也不知道他们去干嘛了,可南深现在就是忍不住想哭,一个人扑在于卿被窝里嚎啕大哭。
哭的满脸起红晕,泪水哭湿了一大片布料,用他的被子擦鼻涕,把他的被窝弄得一片狼藉。
回来的于卿看见这场面也是没话说。
于卿:“消气了吗?”
南深嘶哑的声音怒吼:“消个屁!你有病啊!我是男的,男的!你是不是有病”
于卿走近:“我有病?那大少爷是不是也有病,上次不也往我脸上怼。”
又被瞪了。
南深更恼火了:“那本一样吗?那是意外,意外!你搁着儿恶心我呢?”
于卿没说话
于卿:“行了,我也是一时脑热气不过,我给你道歉。”
南深:“滚!”
嗯,意料之中,猜到了这个反应。
南深有时错觉,他面前这玩意儿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南深发出最后的警告:“我告诉你,你是不是直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诉你,我是直的!”
于卿:……
只不过一句话,却让他心里五味杂陈。
别过头逃开话题:“晚上前不许出去,更安全,晚上我带你回家,我有事先走了,乖乖呆着。”
南深:?
他是不是在刻意逃避什么。
于卿走后院里几乎没有人来往,感觉无聊了不少,以前没来过于府,多多少少有些许好奇。
端来板凳站在上面往墙上爬,探出脑袋东瞧西瞧,想看的更具体一些,又往上挪了一下。
“泥再干什么?”
鬼子?
看模样倒与上春希子有几分相像,只是看起来成熟了几分,还算入得了眼。
鬼子继续说:“想不到于府还有这样的没(美)人,在窝闷那也是难得!”
南深:……
原来鬼子都有断袖之癖吗?
“快下来,多为显(危险),窝接住你。”
一脸猥琐样,一看就没安好心。
下一秒南深就消失在了墙对面,美人不过来,那……就只好他过去了。
鬼子很轻松就翻了过来,南深见状连连后退。
这个和上春希子长得像的人性格不好,冲上去就抱住了南深。
鬼子:“嗯?还是个男人,男人竟然能够这么美的吗”
南深挣扎开来:“你有病啊!”
门外想见南深的上春希子一直不好意思进来,听到动静后推门而入:“上春秋田!快放开他!”
秋田?秋田犬,好好一个人非要和修勾同名,奇葩。
上春希子知道自己的哥哥上春秋田不是个好东西,看见自己想要的就强求,他讨厌哥哥。
把南深紧紧护在身后。
上春秋田:“希子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中国人?”
上春希子:“你不应该强求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奴隶。”
“我们希子真是太圣母心了,不过一个奴隶而已,我想要的就没我得不到的。”
南深:……
这什么个情况?
上春希子是个恋爱脑,在爱情面前总是追求绝对自由和完美。
南深想要趁机逃跑,却被逮了个正着。
上春秋田:“泥想去哪里呀没人。”
南深:“你们慢慢吵吧,小爷先走一步。”
终究是他低估了习武的人,没跑两步就被上春秋田抓住:“不许走,和窝回日本,窝不会亏待你的。”
傻子才不走,本来想给他来一记断子绝孙脚,但身高的差距不允许,上春秋田禽住他的手往肩上一扛。
“站住!放开他!”于卿大口喘着粗气,后面跟着上春希子,想来是上春希子找于卿来帮忙了。
上春秋田:”于少爷想干嘛。”
于卿恶狠狠盯着他:“放开他!”
南深在背上动弹不得,但嘴还能动:“于卿救我,我才不要待在鬼子窝里。”
上春秋田:“看来有个小朋友不安分啊。”
于卿:“上春,你要清楚此次你们前来是谈生意的,你贸然拐走我的人不妥吧。”
上春秋田:“你威胁我。”
上春希子:“父亲说了这次只谈生意,不能做旁门左道。”
上春秋田紧邹着眉头很是不情愿的把南深放了下来。
闷哼一声转头气呼呼的走了。
于卿有些生气拉着南深进屋:“我让你呆在屋里别跑出来,这下好了上春秋田盯上了你,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深:“他又不知道我是谁,而且有那么严重吗?”
于卿:“不严重?那个上春秋田就像个行走的泰迪,男女通吃,最爱乱搞,我要是不及时赶来你就完了!”
南深感觉有点委屈:“你吼什么吼啊!说话好好说,凶我干嘛!”
“你!”
一时间内两人陷入了僵持,最后南深还是妥协:“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东西?
于卿叹了一口气:“南深,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那个意思?”
于卿:“你明明知道于府危险还要偷跑过来,来了还不会好好保护自己。”
南深随便敷衍了一句:“那你保护我呀。”
“好”
南深:“啥?”
下一秒于卿抱住南深:“乖乖呆着,别再出来了,等我应付完那些小鬼子就带你回家。”
“嗯”
等于卿走后他才反应过来,于卿刚才抱他了,还摸他的头,想着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在想什么,他又为什么要来,好像是来找于卿的,他为什么来找于卿。
想着自己肯定疯了。
南深:“这也太荒唐了,我竟然对一个男人害羞了,什么啊?”
叩叩叩!
“谁啊?”
经过上春秋田一事,他稍微有点警觉。
“上春希子”
南深:“干嘛的。”
“我想和你谈谈。”
南深也不敢让他进来:”就这样说吧。”
好一会儿门外没了动静,一息后上春希子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和于卿君是什么关系,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追求者,就算于卿君心里有你,但我不会放弃,我会和你公平竞争的。”
说完就听见他跑走的脚步声。
心里有他?公平竞争?这都啥啊这?
折腾了那么久也累了,干脆扑在桌子上睡着了,可他是不是忘了什么,懒得想了,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