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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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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也睡不着,日常我在被窝里看话本。
吱呀——
房门被推开了,二牛进来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南深很好奇地询问:“怎么了,你不是去林庭哪儿了吗,这还气上了。”
“别提了,要有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南深:“说来听听。”
二牛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说:“他叫我去陪他的情人们玩,自己左拥右抱的,还叫我服侍他们。”
南深放下手中的书:“打住!你说去陪他的小情人这样算起来,你是不是也算其中一员?你该不会……吃醋了?”
话一出二牛的脸红成了柿子。
大概猜了猜南深补充道:“所以是林庭救了你,并且他会武功。”
见二牛点了点头他也不好意思在打听人家其他私事。
两个人一起聊了还一会才肯去睡觉。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又想到白天他和阿爹说了于洋的破事,不知道怎的又想起于卿来。
于洋还没有大动作,他们只能走一步是一步,慢慢观察。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此时有两个喝得醉醺醺的人相互掺和着回来。
有一刻钟南深突发恶趣味,大晚上的在于卿窗外点火装神弄鬼,本来只是想吓一下于卿。
却没想打烧了起来,还好灭火即时,不然整个院儿都要玩。
这还是云希第一次骂南深,揪着他耳朵:“你干嘛呢,多大个人了,简直不像话,这下人家住哪儿,啊!”
南深苦苦连叫:“阿娘!疼,耳朵要掉了。”
于卿像看戏一样笑眯眯的看着窘迫的南深,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恶趣味,南深气的直咬牙。
于卿见隙插针:“我也没地方住了,我记得南少爷房里有一张单人床……”
这倒提醒了云希,云希连打断他:“对啊,于卿啊,要不这样,委屈你一下和深儿同一间房了。”
这傻子都看得出来于卿是故意的。
南深:“不行,我反对,他就故意的。”
云希没好气道:“你把人家屋子烧了就不是故意的?”
这也没毛病,只好妥协了。
下人拿来干净的被褥,坐在屋内的南深极度不爽,这要换做八年前两个人一间屋别提有多高兴,但现在感觉有些生疏了,很不自在。
两人坐在各自的床上对视这彼此,说不出来的奇怪。
于卿:“你看着我干嘛。”
南深:“有吗?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不是你觊觎我的美色盯着我吗?”
好一个倒打一耙。
于卿戏谑:“是呀,谁不知道南家的少爷比女人还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男女女。”
南深:……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南深翻了一个白眼,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了,奇奇怪怪的话被释放了出来:“那天你认出我了,为什么那么冷淡,就好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这把于卿问懵了,随后有很自认的回复:“你不也是。”
这下南深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瞎说什么呢!慌得一批。
当空气突然凝静,气氛也显的格外尴尬。
其实有好多话想问于卿,但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其实于卿也有话想对南深说但却又怕他觉得恶心,离他更远,保持着陌生又熟悉的距离让他感觉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就那么小心翼翼的藏匿着。
几兄弟之间的院子隔得不远,大早上的就听见惨烈的哀嚎声,搞得离得最近的南深被吵醒了。
啊——嗷!
南深有点起床气,忍不住抱怨:“谁呀,杀猪啊!”
整个人缩进被子,想彻底隔绝喧闹,可惨叫声依然没停。
火大了,想发泄出来,随手扔出一个枕头,用力过猛恰好砸在了于卿脸上。
醒来的于卿拿开脸上的枕头慢慢蹭起身,看见南深翻来覆去的,满脸写着不开心和不耐烦。
一早上南深的摆着有人欠我钱的脸,罗玉不知道怎么的骂骂咧咧一整天,一直在骂人,南江一脸半个月都没有怎么出来过,一出来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老是躲着罗玉。
一月底恰好开春,南深院里的樱桃又开花了,满地的花瓣好是浪漫。
不过他不太喜欢樱花,结出的樱桃是好吃但这个花是真的臭。
忍不住吐槽:“庞臭。”
“庞臭?你吃樱桃时吃的挺香的。”
睁眼像树下看去,于卿拿着一枝花站在树下正要朝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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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深:“站住,别过来,庞臭。”
于卿愣住了:“臭什么臭,我洗澡都有用香精的。”
南深:“花臭,拿着花的人也臭。”
于卿很无奈的笑了笑。
看着南深小心翼翼的模样于卿又抓起一大把花朝南深扔去。
“啊!臭的,臭死了,住手不准扔我。”
于卿:“哈哈哈哈哈哈,太逗了。”
见于卿嘲笑他,火气也就上来了。
南深:“你你你!你哪儿来的恶趣味啊,看小爷今天不收拾你!”
闻言就去追于卿,满院子的跑就像两个几岁大的小孩儿在嬉戏。
以前于卿从来没这样戏弄过他,也是八年来谁的性格不变,更何况于卿是罗玉那个无赖养大的,说养不歪他都不信。
于卿是习武之人南深肯定是跑不过他。
待于卿彻底没人影后才放弃刚回院里就看见一坨东西从狗洞里爬了进来。
南深以为是贼,抄起棍子就挥了下去。
“啊!疼!”林庭惨叫。
南深扔下棍子:“林庭?你干嘛啊,有大门不进干嘛怕狗洞。
林庭:“嘿嘿嘿,我是来找我家小郎君的。”
又补充:“小白呢?”
南深:“小白是谁?”
林庭装作一脸天真无邪:“白禾啊!”
这下他更疑惑了:“白禾……是谁?”
林庭:“白……”
“林庭!住嘴!”白禾怒吼道。
林庭明明答应过他不和任何人说的,现在算什么?
林庭好像选择性耳聋压根不听,还高兴的拉住白禾的手:“小白~你都几日未来找我了,我想你了~”
这次白禾愤怒了。
啪!一巴掌打在林庭脸上,用厌恶的语气说:“林庭……你真他妈的恶心啊,别碰老子……”
林庭好像早就料到了,并且还是故意的。
南深大概知道了一点,二牛原来真名叫“白禾”,至于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二牛……哦,不,是白禾这么讨厌林庭。
白禾挥手就要打下第二个巴掌,林庭就站在那儿也不躲,等那双手临近脸庞是又盾的停下了,但某个皮厚的玩意儿往白禾手上一蹭,惹得白禾啪的又是一巴掌。
林庭不知恬耻的拉着白禾的手:“打疼没,下次你要气不过就告诉我,我自己动手。”
这让南深吃了好一嘴的狗粮。
南深尴尬的说:“那个……你们两个注意点,这还有一个大活人。”
很显然他被漠视了,出于礼貌自己默默的躲到一旁看着两人吵架。
等两人一顿吵完后南深才起身走来。
白禾驱赶着林庭,林庭无奈的走了。
搂着白禾的肩膀:“要实在气不过……我叫人去打他一顿怎么样?”
白禾:“算了,我能处理好。”
南深:“那好吧,白禾,名字多好听,干嘛要瞒着我们呢?”
白禾愣了一下,又说:“林庭让我和他明天一起去于府。”
南深:“那去呗,多蹭些吃的,把他们吃垮。”
白禾摇摇头:“不是,是偷偷摸摸去,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我不想去。”
南深思索了一会儿:“去吧,带我一个。”
“啊?”
南深啧了一声:“啊什么啊。”
………………
按照约定白禾晚上如期跑去林府找林庭。
穿着一身夜行衣站在林庭屋顶,突然一柄剑架在了他脖子上,他竟没有感觉到有人来的气息,但想都不用想除了林庭还能有谁。
白禾一动不动:“别闹了,是我,白禾。”
林庭不语,动了动手里的剑挑断面罩,伸手将白禾搂紧怀里,低下头蹭了蹭白禾的脸:“小白~,为夫好想你啊!”
白禾:“别叫的那么亲密,恶心。”
林庭把白禾抱进屋里放在床上。
林庭:“脱了。”
白禾恶寒:“契约里没这些东西。”
林庭耍起无赖:“当然没有,但身为我的伴侣可得履行伴侣的义务~。”
白禾:“你还真下贱,不过是一晚上就对7着我发/情,你贱不贱呐?”
林庭厚着脸皮:“当然贱,不贱怎么留下你呢。”
白禾一脸冷漠,这让林庭有点不高兴。
捏着他的脸:“不许对我板着脸!你对着谁都一脸温柔,凭什么对着我板着脸,就不能对我笑一笑吗?”
白禾:“不能!”
在白禾看来林庭一直在他心里的形象都不好,五年前白禾亲眼看见林庭是怎么骚扰南深的,他认为喜欢男人不可耻,但对着人就乱发/情,简直是纨绔又轻浮,现在更讨厌了。
林庭继续质问:“小白为什么对我敌意那么大呢?”
白禾不想回答他,歪开话题:“今天为什么要暴露我真实身份,是不是我不阻止你,你还要向全世界宣告!”
“哈哈哈,小白说什么呢,我只是感觉他们叫你二牛不好听,我们小白名字那么好听,不该隐瞒。”
白禾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听到林庭这样保证白禾心里莫名开心了一点。
说实话其实林庭带他也不差,听白禾吐槽他花心后再没找过那些小姐,他冷了林庭也能细心察觉,为他披上衣裳。
白禾一个警觉心里暗骂:白禾啊白禾,你瞎想什么呢,他用身份威胁自己还不坏吗!
见白禾没在生气林庭一个劲儿把他扑倒在床上环抱着睡觉。
是的,林庭叫他来只为了陪他睡觉。
……
而南府那边于卿一夜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