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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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高专很宁静，原因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去执行什么星浆体的任务了。月见渚也没闲着，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做任务。
和星川绫子的上一次见面是暑假的时候，发消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偶然间想起，却好像不知道说什么。
“早该想到有这一天啊。”月见渚自嘲道。
五条悟和夏油杰倒是悠闲，从他们发的图片来看，比起做任务，他们更像是在度假。
“一杯芋圆奶茶，少糖，热的，谢谢。”
月见渚抱着奶茶，大热天的还喝热奶茶有些怪异，但她毫无所觉。
“要是明天就会死，至少今天一定要喝杯奶茶啊。”
从乡下到东京，她已经适应了都市的繁忙，行色匆匆走在东京街头，总能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一年多前的自己，还是个不切实际又懦弱的乡下女孩，但很难说现在的改变是好是坏。
也许跟绫子一起上女高，一起考大学——也许考不上，绫子大概会接手她母亲的小店，自己也许会在镇子上打工。
也许到了年龄，自己还是没有结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她和绫子会把那些人都骂回去。
或者遇到了一个青涩又温柔的男性，自己会与他结婚，生子，一起努力让家庭更好。
“为什么来高专？”
月见渚当时的回答是证明自己的价值。
那现在呢？
“我说，你以后要做什么啊？”某天下午，硝子百无聊赖地随口问她。
月见渚愣了愣，“自由术师吧，不然还能做什么。”
硝子看了她一眼：“我是说你有什么打算。”
“诶？呃…硝子先说说自己吧。”
“我？我的未来都是注定好的，毕竟有反转术式，以后一定只会在医务室工作吧，也许救死扶伤能让我有一点成就感——但是你们不一样啊，五条悟要做反抗高层的五条家主，夏油杰应该是坚持保护普通人的道路吧，渚呢？”
“别这么说自己，就算是不能选择的未来也是可以获得快乐的。”月见渚没收走硝子刚拿出来的烟，“我没有他们那样的志向，我大概就是浑浑噩噩地随波逐流吧。”
硝子失笑：“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还真像。”
五条悟又发了照片来，两人的手机都震动了一下。
“什么啊，居然还在海边玩。”月见渚看着五条悟发来的海边游玩图，两个dk赤裸着上半身，一个看起来是初中生的少女正漫不经心地看着镜头。
“诶，这就是天内理子吗？”硝子略过两个dk的健壮□□，“看着好小啊。”
月见渚点点头，“就是她要被送去和天元同化吗…” 正是拥有无限可能的青春年纪啊。
硝子拍拍她的手，“别多想了，一切自有定数。”
“是啊。”月见渚叹气，目光不自觉移到两个dk身上。
不得不说，两个dk的□□真是绝佳，平时的训练与战斗让他们的肌肉紧实流畅，估计在海滩上也是一道风景了。
不过…这种提不起劲的感觉是为什么…果然还是太熟了吗。
小学生侦探：拍的很好，下次别拍了。
最强：？
五条悟和夏油杰回来了。
月见渚看着五条悟脸上有些冰冷又癫狂的表情，欲言又止。
“天内理子死了。”五条悟说，声音冷静的不像话。
月见渚哑然。
不一会月见渚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先去休息吧。”月见渚说。
夏油杰沉思着，一言不发。
月见渚和硝子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力感。
这件事好像没有给两个dk带来太大影响。五条悟又恢复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夏油杰依旧是那个从容狡黠的他。
给学生们的任务陡然增多了，几个人甚至很久没有聚在一起玩游戏了。月见渚有时单独出任务，有时和夏油杰一起。
五条悟，他逐渐每次都单独出任务。
觉醒了反转术式的五条悟，现在真的能称为“最强”吧。
秋天仓促地过去，冬天也急匆匆地流逝。
新年那天除了月见渚没有一个人有空闲——月见渚是刚做完一天中第四个任务回来休息的，回来时也已经快要零点了，硝子还在在医务室忙。
飞び込んでいけ夜 踏入那无尽的黑暗中吧
谁かを当てにしても即使将谁人看作依靠
求めるものじゃないのだから也并非最终追求
本当の自分はここにいるって 真实的自己便在这里
目を闭じてないで请不要闭上双眼
风にまかれて ガラクタじみた在风中残缺不堪的
懐かしい笑颜 那令人怀念的笑容
戴上耳机，mp3里的音乐流入耳中，似乎填满了心中某一块空缺。
新年快乐。
月见渚看着黑漆漆的窗外，无声地说。
“礼物？”
夏油杰愣了愣，发丝上的水滴还在往下淌，顺着脖子滚落进领口。
月见渚和夏油杰一前一后做完任务回的高专。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月见渚敲开夏油杰的门。
月见渚递过去一个盒子：“是啊，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嘛——还以为要过几天才有空给你呢。”
夏油杰接过盒子，半晌没说话。
“这可是我自己做的哦，要好好珍惜。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累了一天了。”月见渚转身离开，夏油杰还站在原地没动。
“如果杰不开心的话，试着让自己浑浑噩噩一点吧。”
月见渚的背影消失在夜幕。
有时候，清醒是一种痛苦。
夏油杰打开盒子，里面是四个木雕的q版小人，戴墨镜的是五条悟，眯眯眼的是他，有泪痣的是硝子，比着剪刀手的是月见渚。
木雕算不上精致，五条悟的脸还被削平了一块。夏油杰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仰起头，长舒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