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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梦醒春归处(一) ...
这几天三清查得严,薛省实在待不住偷拿了令牌跑出去,偷跑过程极为顺利,还换了一套衣服。毕竟大晚上地披着一身白出去,不是有病就是鬼。
山下的地方就是湘云城,离上次接委派的水芙镇也不远。要是舍得用灵力,瞬息就能过去,除了见尤怜,薛省还有事需要办,而他准备要去的地方就是路清野口中没时间去的繁云街。
街如其名,人多如云,接踵而来,穿过一个巷口,就能看到接连不断地一串接着一串的火红灯笼,点缀在每个店面的招牌上。
至于夜晚才会热闹的地方。
湘云城是出了名的夜市,要是到节日便是要明日上午才会结束。
薛省对此轻车熟路,路上不需要问路,三两步就到了,照着记忆在一个小角落找到了一家小酒馆。
名字和前世一样挺有意思,也有点自卖自夸的意思,叫酒香。
酒香不怕巷子深,酒香不香还有待评价,巷子倒是挺深。招牌格外简单,一块小木板,用刀刻上去的,虬劲有力,不挂灯笼,在一堆锦绣满堆,烛光尽耀街道里低调得不像话。
“还真是够破的。”薛省盯着看了须臾。突然有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一个粗狂的汉子,“小兄弟让一让,挡着我了。”
薛省挪开了脚,跟着大汉往里走。
虽然外面破落,但是店里的位置零零散散地占了大半。
薛省找了个位置坐下,店小二熟稔凑上来,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客官喝点什么,我们店里的香云酒远近闻名,主要价格还便宜!”
薛省摆了摆手,“叫你们掌柜过来,我要你们掌柜亲自接待。”
店小二的笑容凝了凝,又好像是错觉。
不一会儿掌柜就来了,和普通掌柜的不一样,没有四十多岁和肥头大耳,年纪看着比薛省还小,瘦得像根竹竿似的,白净中带着一丝病气。
“鄙人姓白,字旬。是这家酒馆的掌柜,客官可以叫我白掌柜,请问客官是要喝点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薛省看着这小白脸的模样总感觉在哪见过,而白旬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转瞬即逝。
“香云酒不用真香,云我要天上真云,再混上半两半真不真的香云酒。”
周围其他客人听了心中诧异,酒馆里哪有这么点酒的,不怕挨打!
闻言,白掌柜却笑了,三分浅薄的笑意,“原来是贵客,客官您请跟我来。”
薛省唇角弯了弯,看来他前世得到消息不假。
人往熙熙,来往不利,上界在下界设御察台,下界也可以在混上上界,范围之广,令人瞠目。
薛省看着白旬的背影,一步三晃走得极慢,他走三步自己只要一步,薛省狠不得给他脚下装个轮子。白旬把他带到一个房间,屋子空荡荡了,只摆了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
白旬示意薛省坐下,自己则是走到暗处没了身影,一坐下薛省便靠到椅子。没骨头似的,要是尤清仁肯定会呵斥他没坐相,他本来就喜欢轻松一点的坐法,奈何三清规矩多,要是让尤老头看到二话不说,上来直接就是一戒尺。
他披发用一根发带系着,手枕着脑袋,看上去有些懒散。没一会儿,白旬就拿着一个木匣子走了过来,这次倒是走得利落了,但还是走得慢。
待他走近,薛省也坐直了身子。
白旬道:“公子随意一点就好,不必觉得拘束。”
薛省:“算了,正事还是认真一点的好。”
白旬笑了笑,随他,打开匣子里面构造类似于姑娘家的妆匣,折叠的,不过里面装的可不是什么姑娘家的首饰,简单得很,上层一把折扇,下面则是三个空盒子。
薛省十分懂规矩,从怀中摸出一只钱袋,放在了中间的匣子里,打开里面全是上品灵石,白旬低头一看,眉头挑眉,“上界的上品灵石,不多见了。”他看了眼薛省,是个大单子。
三个匣子代表了三种货钱管三种事,第一个是妖界用妖丹,第二个是上界用灵石,第三个下界用银两,拿什么钱办什么事。
白旬把折扇提到他面前,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了笔墨,他道:“客官写上你的要求。”
薛省展擅而开,里面果然一片素白,到这回他有点感激尤清仁要不是他按住自己背影的抄写,字不如烟作废,这才把他状如鬼爬的字“整治”得有几分人样。
也快,薛省和尚折扇挪了过去。
“灵安山。”
“金瑶南林街,谢家。”
白旬接过扇子,展扇而开,目光落在扇子上眉头一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一单归一单,一钱可不管两事。
白旬十分有礼貌的冲着薛省笑了笑,“客官怕是不懂我们这里的轨迹,一码归一码,一单归一单,”说着拿折扇推了过去。
薛省没接那折扇,推了回去,笑道:“白掌柜想不想做个长久生意?”
白旬没推辞也没拒绝,瘦弱的身子可以看出探究的一点,“一我想要知道灵安山的动向,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支付一笔钱,二是谢家,我下面写了动向,这个我希望快一点。”
谢染昀的事虽然宋秋波找出了眉目,但太慢了,加上师傅的事他必须先下手为强,不想再等了。
房间昏暗,偌大的地下室里,桌上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白旬坐在暗处看不出多少情绪。
“可以,不过谢家怕是办不到。”白旬指着谢家道,“这家我知道,死了好多年了,就剩下一个儿子不知所踪。”
薛省手指无意识蜷了蜷,意识到自己面前还有人,勉强收住情绪,“我找得就是他,今后我每隔一个月就会送来灵石,白掌柜这笔生意你是做还是不做?”
白旬笑了笑:“虽然说不杀人放火夺人性命来得干脆利落,灵安山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但看在客官要于我们做长久生意这单子我接了。”说着他将扇子放进匣子里,这也就代表这单子他接受了。
薛省等了会,白旬看着他突然道:“公子,我还有个名,为远山。积雨见初日,远山如故人的远山。”
薛省心道:远山?好像是在哪听过,不过年岁太久远了,记不起来了。笑道:“好名字。”
闻言,白旬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薛省出来的时候时间还早,打算喝点再放松放松情绪,不然有点对不起自己了。这次可没有奇怪的点单。
点的是招牌香云酒。
招牌不愧是招牌,这种小馆子的味道也不错,口感轻盈但一过嗓子又很厚重,有点像棠梨酒,但还是比不上的。
薛省走后,白旬身后出现一个人,道:“他这单我们不该接的,会惹麻烦,而且灵安山的人已经在跟我们接触了。”
白旬揉了揉腿,“无事,出事我担着也算是还了份恩情。要是姐姐在的话,应该会很高兴。吩咐人给仙君上盘糕点吧,记住甜一些。”
时来运转,店小二送了一盘糕点说是请他吃,薛省连忙道了两声谢。想到喝酒,薛省蓦然想到一个人,喉咙有些发紧,不知道现在他在灵安山如何了?不过回来的时候他一定开上几壶棠梨酒,摆上一桌的好菜,为他接风洗尘。
一个人喝酒挺没意思的,薛省喊了小儿过来,让他给自己装上几壶给路清野捎上。
突然,一道佝偻的身影吸引到了他的注意,虽然外面看着冷清,但是里面人还是很多的薛省离开得这回又来了很多人,店内灯火通明,那背景却见不得光一样,独自蜷缩在幽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薛省初步判断,看身形应该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头发散乱但衣料子不错,穿戴整齐就是行为疯疯癫癫。
一挥手招来店小二,递上一块灵石,“那人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见了灵石嘴都笑开了,顺着薛省指的方向看去“哦”了一声,“客官那不过是一个疯子,我们掌柜的见他可怜赏了一杯酒给他,他就赖在这不走了,”店小二指着自己的脑袋,“那人脑子有病,千万不要靠近,他打起人来我们三个人都架不住他,要不是他家里每月给我们送点钱,我们早把他扔出去了,耽误我们做生意,晦气!”
临了,他重复一句,“千万不要靠近他!”
薛省点头答应,转眼就举着酒杯走了过去,放在地上,“请你喝酒。”
近看这人四十一二的年纪,脸颊消瘦,头发披散,但没看出并无多少狼狈,五官相貌倒还是不错的,可以看出年轻时颇为俊俏。
那疯子扭头,嘴里吐出一口唾沫,“你要……害我、害我!”嘴里虽是这么说,但手却止不住靠近酒坛子,颤颤巍巍往嘴里灌了一口,“好酒!”随后含着一口酒朝客人的方向喷去,“哈哈哈哈哈哈,好玩!”
被人喷到酒的客人,顿时提着疯子的衣领打了上去,怒道:“死疯子你找死!”
笑着笑着陡然阴冷起来,拿起酒杯朝着薛省砸了过去,“孽子!为什么,孽障你亲爹你都害!不得好死你!”
身后传来破空声,薛省警觉地躲了一躲,肩膀一痛,那疯子用拳头砸中他肩膀。
好心当成驴肝肺,士可忍孰不可忍,他顺手拉住那人的手肘,往前一拉,那人就失了平衡,脚下一个横劈,把人一翻,右腿下折,疯子就制服,扣着双手跪倒在地上了。
店小二听到动静,急匆匆赶了过来,赶紧询问薛省有没有事,“我说客官啊,我都说了您不要招惹这个疯子,他那人一言不合就是要打人的。”说着朝着那疯子吐了吐口水。
说来也是他活该。薛省看着他一个人坐着角落,无依无靠的,而且在刚才的打斗他发现这人的脉象不简单,这疯子以前绝对不是普通人,道:“算我倒霉,他也挺可怜的。”
“这种人有什么可怜的。”店小二啐道,“客官你还是坐边上去吧,小心他又耍疯病。”
店里忙,店小二匆忙跟薛省交代两句,又去招待客人了。
紧接着门外进来了两个婆子,一个比一个彪悍一个一个壮,一看她们还以为哪家的娘子来抓喝酒的庄户。谁知她们径直走向了墙角里的疯子,两个人上下其手把疯子架走了。
那疯子长手长脚十分大力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婆子,薛省抿了一口酒,察觉到那两个婆子不简单有修为。疯子大喊大叫,“害我!恶人!去死!不要帮我,不要!”
一旁喝酒的鳏夫笑道:“疯子又耍疯病了,整天嘴里念叨谁要害他,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哪里破了点皮肉。”
一人附合笑道:“是啊,是梦见鬼要来害他吧!”
“哈哈哈哈哈!”
“你说他要不是攀上一个好儿子还专门请人伺候他,他怕是早去喝西北风了,哪还能到这耍疯。”
“说得对!可怜我们这些苦命人,干一辈子也占不了富贵的边,我要是有这样的好儿子就好了!”
薛省没在继续听八卦,哪个疯子没那么简单,体内筋脉全断了,而且力气还那么大,他以前绝对不是普通人,还有那两个婆子。
出了门呼吸新鲜,觉得心情放松了很多,转头投向热闹的夜市,兴高采烈。
他玩性大,基本每个摊位都要耍上两嘴,碰上喜欢的就买下来,没一会儿两只手都挂慢了。
“老板这个小老虎多少钱啊?”
“郎君看着这么年纪竟有孩子了!”
“没有,就送一个小孩子,别人家的。”
卖货郎见薛省穿戴不错便想哄着他多买几件,笑道:“郎君生得如此俊美非凡,想必那孩子也是很可爱吧!”
薛省不由得想到尤怜那张变扭但蛮可爱的脸,“可爱是可爱,变扭也是真变扭。”
薛省挑了不少的耍货,竹蜻蜓,草蚂蚱,小兔子这个阿青应该会喜欢,话说孩子们都这么大了,会喜欢吗?不管了他已经付钱了!
一道白衣飘过薛省下意识地回头,什么都没有,薛省暗想自己发神经尤怜还在灵安山明日才回,怎么可能是他,又不是他一个人穿白衣服。
薛省没什么欲望,转身要走,卖货郎叫住了他,“小郎君不再挑挑。”
“不用,多了也不新鲜。”
“郎君在我这里买了不少东西我告诉您郊外有个榷场有义卖,小郎君可以去那里看一看。”
将手里的东西收到储物袋里面,喜道:“多谢!”
兴致勃勃往榷场那边走去,因为是下界发起的义卖,榷场环境一般,两旁放着一连串的灯笼,中间放上数盏琉璃灯。
走得近了,才能看清。白墙青瓦,中间落空,典型的客家居,根据薛省目测这榷场能抵上三清一个武练场了。
榷场的大门是半圆拱形,整体风格一致,都呈一种颜色,大门站身材高大的壮汉。
这些壮汉明显经过严格筛选,身高都超过了两米,身上穿着灰扑扑的短打,脖子处青筋虬起,手持长棍,年纪看起来三十多岁看起来十分有威慑力。
灰色短打上面绣着黑色纹理,纹理连接成了一个字榷,看来这是专门保护榷场的护卫了。
四名大汉不怒自威,薛省察觉到有灵力波动看来是修士,下界用修士当门守卫还挺少见,他不禁有些好奇里面有什么东西了,步子加快。
见一少年径直走来,一名大汉上前一步,并未见薛省的年纪而轻视,微微躬身,“小郎君需要帮助吗?”
“还挺有礼貌。”薛省心说,“我要进去。”
大汉道:“请公子出示令牌。”
“令牌?什么令牌?”薛省问道。
“令牌就是出入榷场的拍卖的令牌。”一道温柔的女声道。薛省往大汉身后看去,那女子一袭水烟长裙,梳着坠马髻用一根木簪绾着,身上并无其他装束,却让人眼前一亮。
大汉比女子高了两个头不知对她十分恭敬,四名大汉皆拱手让出了一条道:“白姑娘。”
女子打量薛省一眼,瞳孔微微一缩:“仙君是上界人,第一次来榷场?”
薛省道:“白姑娘知道!我确实是第一次图个新鲜过来瞧瞧。”
白姑娘拱手道:“那就让薇芷为仙君带路吧。”
薛省也不客气,“那就劳烦白姐姐了。对了白姐姐吃糖吗?也总不能让姐姐白带路。”
白薇芷忍俊不禁,“仙君很像家弟,不过他不爱说笑身体也不太好。”
薛省微笑道:“那我像他什么?一样俊俏?”
“一半一半。”白薇芷后面并未说什么,只是笑笑。
走了一会还没到榷场,等待是一个美好的过程,但薛省不是很想享受,忍不住道:“白姑娘今天拍卖的是什么东西啊?”
白薇芷笑而不语,掀开门帘,“你看看就知道了。”
一拨开门帘,甬道顿时人声鼎沸,朝里看去无一不是震撼。和外面一样,整体呈圆形,中间原本是水池被填平了用打磨光滑的朔夜石铺在地上,用夜明珠一照整个空间顿时亮如白昼。
榷场整体造型是圆形,拍卖物无死角暴露在买家视角,不会有任何的死角。
白薇芷对着薛省微微一笑,“如何?”
“棒极了!这排场放在大城也不逞多让,是我见过最好的榷场。”薛省毫不吝啬夸奖。
白薇芷掩面笑道:“小郎君刚才说第一次来榷场,没见过其他怎么能现在就定义这就是最好的。”
薛省笑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白薇芷道:“乡贫小镇不足挂齿。不过,听小郎君这番话我很高兴。”
薛省拨了拨门帘走了进去:“白姑娘何必妄自菲薄,”突然他注意到白薇芷落了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块手帕,上面绣着一朵极其艳丽的花。
“漂亮。”薛省不禁发出一声感慨。
白薇芷莞尔一笑,“这是凌霄花。”
“凌霄花?好独特的颜色。”薛省印象里凌霄花不会有这么艳丽的颜色,大多清丽。
白薇芷道:“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则为枳。这花从南方一处蛮荒之地看到了,都是极为艳丽的颜色。”
说完,一个少女急匆匆赶了过来:“白姐姐林公子又来了,我们拦不住他,您快去瞧瞧吧!”
白薇芷一听到林公子眉头不自觉皱起,“知道了,我等下过去。”说完从少女手里接过一样东西递给薛省:“这是榷场的令牌,有了它下界的榷场都不会拦你。”
薛省接过令牌,令牌是用陨铁做的,拿在手里特别的中还带着一丝寒气,上面刻字,和守卫衣服上的字一样“榷”,拱手一礼,“多谢白姑娘了!”转头望向跑过来的少女,“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帮忙,在下很乐意英雄救美!”
看着薛省那张脸,少女脸通红。白薇芷低头笑道:“不用,不想再劳烦了。不过是个讨厌的人,简单打发走就行了。”
白薇芷不愿不说,薛省也不好再问,大家萍水相逢更不知道对方禁区,万一踏错可就不好了。
白薇芷看向身旁的少女,道:“小采,带这位仙君看看榷场。”
待人走后,薛省打听起来,“小采姑娘是吧,我想要……”
“打听白姐姐吧!”小采昂着头,“仙君你很有眼光。”
薛省:……
虽然目的性不一样,但还是打听的。小采道:“白姐姐从不跟我们说她的事但我知道她以前在上界待过,过得不好,然后到下界来了,对了她还有个弟弟。名字嘛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白姐姐以前有个名字很有趣,和这座城一样,湘云。”
“湘云?”薛省呢喃一声,好像在哪听过。
走近榷场里面并没有富丽堂皇,十分的淡雅。里面还种了青竹矗在隔间格外亮眼,青色的珠帘随风而动。在小采的带领下走近榷场的中心。
积雨见初日,远山如故人。出自元朝诗人方澜的《石门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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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梦醒春归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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