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Act.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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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谭雅·冯·提古雷查夫少校，我要见杰图亚阁下。”
“少校啊，非常抱歉，阁下现在外出了。”
“那么卢提鲁德夫阁下呢？”
就先去跟杰图亚阁下的好友见面吧──虽是以这种程度的轻率心情开口，不过谭雅随即就从值班人员的困扰表情上看出这也是办不到的要求，用眼神询问“怎么了吗”。
“太抱歉了，参谋部全员都外出了。”
谭雅怀着值班军官或许会相当不愿回答的觉悟询问，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对方轻易就说出了答案。
“是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吗？”
只不过，就算他轻易说出答案，对谭雅来说这种答覆依旧只会让她感到不对劲。毕竟，她有着参谋本部随时都会有人留守的确信。
这是因为谭雅基于经验知道，就算是突然登门，只要有重要案件，参谋本部就会优先处理。
而这种通融性与灵活性正是帝国军参谋本部的强处，同时也是为了顾及军官之间的紧密联系这个作战指导的根基，正因为她清楚这件事，才会有着这种确信。
因此，谭雅才无法相信。
就算被告知参谋本部现在几乎形同空城，她也有点难以理解。
正因为难以理解，所以当然会假设这是受到某种必要性的驱使。
毕竟这群耿直的人，是不可能毫无理由就在这种重大局面下，做出让参谋本部唱空城计的愚昧之举。
“大概是都去宴厅了吧。”
“宴厅？”
到底是基于怎样的必要性，让参谋本部的众人大举离开参谋本部前往那种地方啊？
“诸位阁下都大喊庆祝着胜利的美酒什么的，可以的话，真希望我也能加入他们，但这也太不现实了。”
因此，听到这句话的谭雅就强迫自己保持面无表情，陷入几乎要费尽全力才有办法点头回应的窘境。
谭雅几乎是怀着黯然的心情在一无所知的值班军官悠哉的送别下。
好在雷鲁根带着要请杰图亚少将裁决的文件过来，注意到谭雅的背影他询问值班军官：“发生什么事了吗？”
“在。”
“我指的是提古雷查夫少校。”
“不，并没什么事……”
“说是想见杰图亚阁下，我们告诉了她酒宴的事情。”
雷鲁根意识到提古雷查夫少校肯定是有急事才会找杰图亚阁下，于是他叫住了谭雅：“提古雷查夫少校。”
那个让他面熟的谭雅脸上有着她从未有过的苦闷表情。
简直就像是符合她年龄的哭脸──雷鲁根中校难以说到这种程度。
毕竟，这可是那个提古雷查夫少校苦闷着一张脸。
不论是发生什么事，这都让他略感疑惑，不由得担心起来。】
“哈？这群家伙居然还有脸庆祝？庆祝你mb啊！”窝金用力地一拍扶手的地方，地动山摇。
哪怕没有念能力，窝金的威力依旧让人叹为观止。
「窝金先生损害公共财物禁言15分钟！」
「警告！观影厅内禁止使用武力损害公共财物！触犯规则禁言15分钟！」
“呜呜呜……”窝金刚想骂人就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封了起来并且发不出声音来，令他憋屈极了。
“哈哈哈哈，窝金你这样子好搞笑哈哈哈哈哈！”一旁身为他的好兄弟信长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谭雅的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了。”玛奇欲言又止。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谭雅会有这幅样子，可能谭雅也是第一次遇到那么无力的事情却身旁连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
帝国世界什么的还是毁灭好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幅表情。”虽然帕里斯通喜欢捉弄谭雅，但是也不希望她的这个表情是在这种情况出现。
在他的印象里，谭雅一直都是自信、阳光、肆意的形象，而她也必须是这样的人。
【“记得你不加牛奶和砂糖……”
“是的，不需要。”
“味道果然不同啊。”雷鲁根端起茶杯：“这是纪念胜利的达乐麦耶，可是特供品哦。”
“你好像去拜访了杰图亚阁下吧，这次胜利你功不可没。有什么要谏言的话，还请直言不讳。”
谭雅嘲讽一笑：“直言不讳……吗？”
一群正在陷入胜利的潮流中竟一点都没有发觉的愚蠢之人。
“怎么了？”
“我军确实是打了一场精彩的胜仗，想必现在全世界都已经对我军的勇猛瞠目结舌了，帝国的胜利和荣耀也许只有这一瞬间才是货真价实的。”
帝国转眼间歼m共和国，开始对协约联合实施军事统治，对达基亚的军事统治也一帆风顺。
世界只能瞠目结舌的注视着这份姿态：帝国的胜利、帝国的荣耀，在这瞬间是名副其实。
“这一瞬间？”
“胜利，这是何等魅惑之物，没有人不对这坛美酒馋涎欲滴，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为什么参谋总部不去活用胜利呢？”
“不活用胜利？”
“请恕下官直言，我军参谋总部虽然知道如何胜利，但却不知如何使用胜利。”
“这是什么意思？”
“参谋总部的各位好像正沉醉于胜利的美酒之中吧。当然了，在前线尽完义务的将士也是有权利讴歌片刻欢愉的吧。但是连执行战争指导的上级将官都天真忘我地沉醉，这已是怠慢和失策，毫无疑问已是犯罪性质的无作为。”
胜利，这是多么诱人的事物啊。
帝国如今已取得陶醉在这份美酒之中的权利。
“少校，适可而止吧，话说的越界了。”
“是中校您说得直言不讳。”
“就算军神玛尔斯眷顾着你，这话也太傲慢了。”
听到这句话谭雅难以控制的展现出愤怒的表情，不过她还是尽量的控制住：“恕下官直言，神灵的眷顾于我没有丝毫……”
“虽说贵官是拥有卓越先见能力和判断能力的稀世天才将官，果然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说到这，雷鲁根停顿了一下，他回想起了谭雅训练新兵的时候。
随后他站起身，把一叠文件扔在了谭雅身旁：“关于你抗命未遂一事，西方军来投诉了。”
“下官只是想要执行授权范围内的行动。”
不过，杰图亚少将接着说出让谭雅更加错愕的话语。
“我知道你不是会违反军纪的军人，但话又说回来，参谋总部给了你权限，不是为了让你增加现场的摩擦。以军功为荣无可厚非，但不要以为全是自己的功劳，共和国的首都已经被占领了，继续抗战可以使是毫无意义，甚至有害。”
然而在下一瞬间就让谭雅忍不住全身僵硬。
正是因为，就只有谭雅知道这件事，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进行战争？对于近现代的国家而言，军队是国家的暴力装置，若不惜以牺牲国家继续战斗，只能说是疯狂至极。”
认为再继续抗战下去，对共和国来说不仅没有意义，甚至还会造成伤害；认为这场战争既然已无利益可言，这场战争也就到此为止了。
“正是你所说。”
而难以掩饰表情，只好瞬间将视线别向窗外的谭雅，注意到自己犯了一个错。
往来参谋本部的军官们脸上带着充满欣快感的表情，眼角在捕捉到他们的这种表情后，谭雅就懊悔的心想“原来是这样啊”。
不论是谁，都对这场大胜利欢喜不已；不论是谁，都在莱茵战线的全面胜利下，因为成功攻略共和国而品尝起胜利的美酒。
众人皆沉浸在欣快感之中，甚至还难得到宴厅尽情作乐的幸福瞬间。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主张战争将会继续？”
“请恕下官直言，杰图亚阁下和卢提鲁德夫阁下乃是精通政治和军事的合理实用主义者，他们是伟大的军人，从这点讲中校您也是同类。”
原来是这样啊──谭雅就在这时理解了。
杰图亚少将毫无疑问是精通政治、军事的优秀长官，而且还是会以极为客观的角度，基于必要性用数据与统计看待事物的某种实用主义者。
这个杰图亚少将正陶醉在胜利的美酒之中……恐怕是因为这是合理的判断，所以他才确信已经获得胜利了。
“逻辑与知识的大本营，这正是我帝国军参谋本部，因此所有人都以合理性为根本，坚信着战争即将终结，可是，我只能说这是不完全的合理性。”
杰图亚少将肯定是无法理解——共和国的人们不顾一切打算、合理性以及损益得失也要抗战到底的未来。
“不完全的……合理性？”
“参谋本部的各位实在是太合理了，所以才会完全疏忽了人类是不单凭合理性行动的愚蠢生物这一点。”
所以──谭雅亲眼目睹到，她怀着黯然心情知道的事实与现况下合理导出的结论背离的瞬间。
只要合理判断就会知道战争将在此结束──散发着这种态度的杰图亚少将是对的。
这是因为帝国已获得胜利，成功歼灭了共和国军主力，这恐怕会是名留战史的历史性大胜利吧。
对于在野战上获得如此压倒性胜利的帝国而言，值得担忧的要素是屈指可数。
“贵官是想说我们人类至今仍是缺乏理性的野兽吗！”
“若要冒着语病的风险，我完全就是这个意思。”
“你有什么根据敢如此断言？”
“是历史。准确说，是我自己的历史，这也是我个人的经历。”
“说来听听。”
不过在下一瞬间，谭雅稍微清醒的脑袋就客观地保守判断：“我经历过来了，人们被憎恨支配燃烧的双眼，以及优秀的部下被愤怒冲昏头脑、失去冷静的瞬间，这些都是被憎恶支配着的复仇的轮回。因此下官领悟到了，不，与其说领悟，不如说回忆起来了我曾经亲身领受到了反对合理主义的疯狂报复。”
“不论近代化如何进步，不论社会规范如何渗透，人类是会在特殊情况下抛弃合理、优先感情的愚蠢存在。人类一旦被憎恨支配，不论是算计还是合理性连得失都会抛在脑后一心反抗到底。”
面对谭雅那双看透人心的瞳孔，雷鲁根的冷汗从脸颊滑落，就连烟灰烫在手上都没有发觉。
“正因如此，下官才不得不谏言，我们不该沉醉于虚渺的胜利之中，憎恨的火苗必须全数扑灭。”
就在这时，通讯员的突然闯入打破了这个凝固的气氛：“失……失礼了，虽然还是调查中的情报，南方大陆有共和国残军动向。”】
画面一转。
【帝国军参谋本部第一晚餐室。
参谋本部的餐厅自我约束要提供与战地士兵同等，或是更加低劣的伙食。
这种谣言如今正作为帝国国内的美谈流传开来，所以参谋本部第一晚餐室今天也依旧冷清。
说到会出现在这种餐厅里的人，就只有因为迫不得已的事情不得不在这里用餐的人。
“脸色不太好啊，还没从久违的酒中缓过劲来吗？”
于是，卢提鲁德夫得要不甘愿地品尝假咖啡那无药可救的香气之人，就总是得陷入要碎碎念对餐点品质发出的不满，用平淡无味的开水或假咖啡把食物咽下肚的窘境。
“据说所谓的自由共和国好像在慢慢扩充势力，他们好像和协约联合的残兵以及联合王国开始合流了，本国进展中的议和案毫无疑问要变成废纸了。”他气得一下子甩开了桌上的餐盘。
接着，两人之间就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然后在默想着为什么会无法结束战争后……对他们而言，答案就只有一个。
“究其原因，没有彻底消灭敌军才是问题关键所在。”杰图亚发自肺腑挤出的一句话。
没能彻底打倒敌人的悔恨失态，大好良机就在他们陶醉在胜利美酒之中的瞬间，从手中溜走了。
当然，胜利确实是胜利。
包围、歼灭、进军、占领。这一切全都一帆风顺，帝国军消灭掉了所有的敌人。
然而，美酒还欠缺着一样东西，还欠缺着终战与随之而来的和平恢复。
逃走的共和国舰队如今已化作头痛的来源开始高呼着彻底抗战，让和平还遥不可及。
因此，两人都怀着“必须要结束最后的工作”的想法重新认识了事态，为了善尽义务而携手合作。
“事已至此，只有派兵南下了。”
正因为如此，下次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卢提鲁德夫中将如此断言。表示，既然阻挡在我等面前，不论理由为何都要彻底歼灭。
因此，这充满自信的答覆就让杰图亚中将稍微放松神情的点头回应，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仍旧是以彷佛不太释怀的表情再次说道：“我们是陆军国家，渡海外征会导致战略基盘产生动摇，规模只能维持在最低限度。”
“少数精英吗……那么就派那个大队吧。”
倘若是那批部队，尽管会对后勤路线带来五十人规模的负担，却有可能发挥出加强大队以上的战力，就能在南方大陆这种沙漠地带扩展各种运用幅度，这也是很大的利处。
“啊，对啊。”
“怎么了？”
“没什么，应该没什么。”杰图亚中将欲言又止，
这样做应该就没有问题的说话方式，但也正因为如此，让这句话听在卢提鲁德夫中将耳中，实在不得不觉得他的话语之中带有迷惘。
“我们什么交情了，有什么想说的。”
“我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前阵子出现在参谋本部，似乎有话想说的提古雷查夫少校的身影，莫名在脑海中留下印象。
杰图亚中将在事后随即做过确认，提古雷查夫少校似乎有事情烦恼，到头来却难以启齿，就这样返回基地。
事到如今虽然只是臆测，但那个时候的少校就像是想要大叫“你们错了”一样。他后悔莫及地想，当时要是有听她说就好了。
因此，他才会询问战友──我们是不是有哪里做错了？
而杰图亚中将吐露出来的话语，也让卢提鲁德夫中将深有同感，是不是有哪里做错的不对劲感。
原来如此，听他这么一说，也确实是这样。
“南方作战也是以不让更多国家参战为前提制定的，如果说又有更多国家参战了的话……”】
“愚蠢的烂苹果~（方块）”西索只觉得没眼看。
一群自作聪明的人类，却被规则给束缚，白白丧失了获胜的机会。现在垂头丧气复盘，已经来不及了。
“活该！”糜稽在世界的另一端嘲讽他们。
谁让他们不听谭雅姐姐的话，活该！
【合州国某所，募兵事务所。
募兵事务所的一个房间里，被介绍是房间之主暨徵兵负责部主管的少校，以有点为难的表情劝玛丽入座，同时开口。
“确实，合众国目前正在募集派往各国的义勇军，玛丽·苏小姐，你是可以志愿参军的最低年龄，慎重考虑之后再做决断也不迟。”少校发出平稳的声音，以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坦率述说的方式说道。
“不，我志愿参军。”
玛丽也很清楚，负责人不希望派遣年轻人上战场的反覆说明，正是因为收容难民的他们希望我们能够安全活下去。
“虽说我很高兴你有此决心，但上了战场就会受伤，甚至会丢了性命。”
逼迫你做出困难的抉择并非我们的本意──如此述说的少校语气非常恳切，同时也尊重着玛丽的意志。
这正是温柔的合州国人们总是对自己表示的关心。
“我做好觉悟了。”
挂在房间中央的国旗，是不同于祖国的合州国国旗。
对玛丽来说，那并不是故乡的旗帜，是与敬爱的父亲、母亲自豪挂在家中的协约联合国旗不同的旗帜。
然而那却是……作为我们的摇篮，温柔接纳我们的第二个故乡的旗帜。
要是背后有着外婆、母亲，以及需要守护的家人的话；要是自己能为了结束这场战争做出某种贡献的话……
“令堂和亡故的令尊定也是希望你能在和平的地方度过余生的。”
“这我也知道，但是正因如此，我才想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为了保卫和平……”
所以，玛丽就以自己的话语，竭尽全力地拼命述说着自己志愿从军的理由──我应该也有着什么能够贡献心力的事。
她向少校请求着，希望能为了合州国、为了和平，让她去做自己能够做到的事。
“你好像下定决心了。我明白了，志愿参军前请你宣誓。”
“我宣誓！”
玛丽一站起身就注视起国旗，举手说出那段誓约。
从今以后，她将投身于合州国的誓言。
这是名为玛丽·苏的一名少女与合州国的契约。力量，必须要以正义之名行使。所以，她要去做自己能做到的事。
“我为保卫和平，更是为了保护宝贵的家人，我将竭尽全力，为了创造一个不会再因帝国而重蹈失去家人悲痛的世界，以及为伸张神灵的正义，我以信奉主的纯善之心宣誓，愿神灵保佑我！”
于是伴随着真挚的祈祷，她──玛丽·苏志愿从军，并与其他志愿魔导师们一起配属到合州国自由协约联合第一魔导连队。】
“这家伙是安森的女儿吧，叫什么来着？”
听到信长一直思索名字却死活想不出名字来，侠客好心地提醒他道：“玛丽·苏。”
“还真的是老的不行，小的来上啊。”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看到荧幕上的这一幕，库洛洛厌恶地皱起了眉头，看到玛丽他就联想到了西索。
“这家伙……绝对是谭雅的灾难。”听到最后玛丽那偏执的宣誓，玛奇可以肯定这又是一个信仰神明的疯子，而且还是以“复仇”为精神养料的疯子。
就像是以“战斗”为乐的西索，他们最烦的就是这种不怕死、有实力、还疯的人。
西索：你们礼貌吗？（梅花）（微笑）
更何况玛丽全占。
这样的话，谭雅之后绝对会碰上她，并且会有大麻烦。
随后就是谭雅的独白。
【在这战火不绝的被诅咒的世界里，有一个国家叫做帝国。
帝国凭借着其巨大的军事力，卓越的战术与优秀的机动力，压制住了达基亚公国、协约联合、共和国，将安全保障的威胁逐一击退，每个人都拍手称赞。
但是他们才无法想象到，帝国正在大陆中央确立起无与伦比的霸权这一事实……以及周围诸国对此产生的根本性的恐惧。
帝国在夸耀自己那柄剑是多么锋利的同时，却没能理解人们对这把剑的恐惧心理。
镜头对准在南方大陆，丘尔斯军港。
当然，任谁都向往着和平，祈愿着“能和平多好啊”，因此每个人都为了保卫和平拿起枪，为了和平献身战火。
镜头对准在联合王国，首都伦迪尼姆。
为了终结残酷的战争，帝国之外的任何人无不祈愿着，祈愿着帝国这个邪恶的敌人能够被消灭得无影无踪。
镜头对准在联邦某所，国境附近。
如此一来，这又是何等的矛盾，讽刺的是人们憧憬着和平，可战争并未休止反而日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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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雅带领的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配属到南方大陆。
“全员，立正！”
“请大队长激励宣言。”
谭雅站在讲台上。
“诸位，一会儿停战一会儿出击，真是服了，上头还真是想一套来一套。但是，既然是职责所在我们就别无选择，我们必须服从命令消灭敌人。
话虽如此，如今我们以全世界为敌，残酷的战斗自然是不可避免的，泥沼般的战争更是望不到头。
因此，我想再三叮嘱诸位，倘若这世上存在统治万物的神灵，那是何等神圣庄严乃至无比接近善良，伟大至极的存在啊！所谓神灵屡屡给予我们残酷的命运，而这却好像是为世界制定的规则。”
她在傲慢的同时，也简单明瞭地扭曲到可怕的境界。
“因此，我现在在此重新宣言。
啊，神啊……我要把你这畜生碎尸万段扔去喂猪！我们的战场上可没有狗屁神灵的容身之处！是时候让我们来接替神灵的工作了，就由我等士卒替天行道吧！让傲慢不逊的神灵尝尝失业是何种滋味！”
说到这，谭雅差点忍不住大呼过瘾的高亢情绪，搭配那妄自尊大的态度，让人感到强烈的讽刺感。
“是！”】
【会议的内容，是要决定帝国军的基本方针。
当然，参加者齐聚着参谋本部参谋总长以下的各大要员。
议题简单明了。
是要调整针对这场战争的大方针所激起的意见对立。
“能派的军力不过两个师团和支援部队，这军力连共和国当地警卫队都能与之抗衡，要是其余同盟国也插上一脚的话……”光是这点，就让列席将官们脸上浮现的表情与喜悦相距甚远。
“对前线的指示呢？”
“已经下达完毕了。”
“我军抵达前线同时彻底展开机动战，以达成分散敌军逐个击破的计划，全军先锋将由提古雷查夫少校率领的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担当。”
关于这一点，参谋本部再度展开激烈论战。
“但是就算是少校，仅凭这点战力也未免……”
“您说得确实很在理，不过相比无需……无需您丝毫的担忧！”雷鲁根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恕我冒昧直言……那是披着幼/女之皮的……怪物！”】
与此同时。
【谭雅露出那凶恶的微笑，那兴高采烈的喜悦表情、那获得战场而欢喜的模样，她毫无疑问地会是战争狂热者吧。
“听好了战友们，开战了。”】
观影厅内的灯亮了起来，长时间待在黑暗的众人在一瞬间的刺眼白光下让他们刺激性地流下眼泪。
“怎么回事？”
“观影结束了？”
“这么快的吗？后面应该还有的吧。”
「各位观众，视频已播放完毕，请整理好心情有序退场。」
「离开观影厅，各位的相关记忆会相继消除」
“谭雅最后怎么样了？”
“会关乎到我们的世界吗？”
“……”
众人议论纷纷，问题有许多但是书没有只回答了其中一个问题。
「你们说得没错，后面还有剧情，只不过我没有放而已。」
「那么，你们是选择离开还是选择付出代价留下来观看最后的【剧场版】呢？」
「你们的选择是……？」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Act.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