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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莲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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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邸正门的上方挂著木牌,上方写著“龙宅”二字。
龙姓并非坤城本土的姓氏,难道是新搬来的外乡人?还是来自其他遥远大陆的人?陆紫瑶感到疑惑。
“请转告贵主人,就说仲裁候选人前来拜访。”山岳说著从腰间取下刻有艮的符号的玉佩,并出示给门口的家丁过目。
其中一位家丁看到玉佩後,抱拳说道:“请在门外稍等。”随即转身走进府内。
没过多久,家丁从府内出来,邀请道:“主人有请。”
陆紫瑶一行人走进府内,通过了一座又长又曲折的桥,桥下正是从府外延伸进来的,布满白莲的池塘,众人边走边欣赏著风景。
桥的尽头是接待客人用的厅堂,此时堂上坐著两人,一位是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另一位,居然正是嘲风。
除云孤鹜以外,陆紫瑶一行人在厅堂门外当场呆住,嘲风则对著门外喊:“你们还不快点进来!”众人回过神来,忙走进堂内。
那位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此时站起身,请众人上座,并叫家丁上茶和点心。
“诸位请不要客气。”年轻人说道。
“嘲风先生,您怎麽在这儿?”雷疾霆问道。
“这是我弟弟的家,我在这里有什麽问题?”嘲风显得很不满。
年轻人微笑著自我介绍:“各位候选人,你们好,我是负屭,是嘲风二哥的八弟。”
难怪外面写著“龙宅”,负屭与嘲风传说都是龙的儿子,原来不是只有嘲风这只灵兽来到了这片大陆,陆紫瑶想道。
“不仅我和嘲风二哥,我们其他兄弟也来到这片大陆上。”负屭像看穿了陆紫瑶的心思般说道。“听说最近有魔障入侵此大陆,估计是知道了你们正在试炼,魔障会幻化成人形,如果让它得到了你们其中一人的候选者证明,後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嘲风二哥特地让我们兄弟赶来,我觉得坤地比较适合我居住,所以就来这里暂时居住下来。”负屭又说道。
众人大吃一惊,消失了整整一百年的魔障居然会出现。
“其实在十年前,也就是上一届的试炼那一年,就有魔障企图混进大陆,还好及时发现被清除,试炼得以顺利进行,为免引起大陆居民的恐慌,这件事只有仲裁者内部知道。”嘲风说道。
“无论如何,你们一路要小心,好好善用你们的能力,我们九兄弟也会尽量保护你们的。”负屭说道,接著,他皱著的眉完全放松下来,笑著说:“不过没想到你们居然能这麽快就发现我,作为奖励,我就告诉你们一个提示吧,你们身上那八块证明身份的玉佩,与你们要去观看的八个城市符号,有莫大关联,而且决定著你们试炼的成功与否。”
“喂,八弟,你透露的太多了!”嘲风不满地吼道。
“二哥不是也默认了吗?不然刚才你大可以阻止我继续说下去。”负屭说道。
“我可没让你说得那麽详细!”嘲风扭过头。
“二哥总是装出一副恶人的样子,其实你心里被谁都要紧张这些孩子。”负屭笑道。
“哼!”嘲风不再说话。
众人默默地交换眼神,表示对嘲风所说的心领神会。
“今晚你们就在我这里住下来吧。”负屭说道,随後他突然望向云孤鹜,开口道:“你在进来前应该早就觉察到我们的存在了吧?”
所有人纷纷看著云孤鹜,只见云孤鹜镇定地说道:“是的。”
“这孩子我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估计身上有仙人的血统。”嘲风此时也说道。
云孤鹜说:“家母确实非凡人。”
陆紫瑶不禁感到惊讶,难怪自己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此人不若凡人。
“敢问令堂高名?”嘲风立即追问道。
“家母名叫浮磬。”云孤鹜答道。
嘲风站起身走到云孤鹜面前,握紧他的肩膀问:“你的母亲现尚在乾城?”
“家父与家母皆已去世多年。”云孤鹜说道。
“怎麽去世的?”嘲风更加用力地握紧云孤鹜的肩膀。
“我不知道,那是幼年的事了,我是被祖父抚养大的。”云孤鹜惊讶地看著嘲风说道。
嘲风像是被打击到一般,垂下双手,低下头问:“你能告诉我双亲的坟在哪儿吗?”
云孤鹜点点头,说:“就在我家的屋後,我的家宅地址阳之岛上有记录。”
“我明白了......各位,我先告辞了。”嘲风说完便匆匆离开负屭的宅邸。
众人此刻无言地对望。
负屭突然打破沈默:“在仙界的时候,二哥一直偷偷喜欢一位叫浮磬的女子,他每天都在天河附近守候,因为浮磬每日都会在固定的时刻途径天河。”
“那为什麽嘲风大哥不主动去跟孤鹜哥哥的娘说话?”辛焰问。
“你们初次看他的时候有何感觉?”负屭反问。
“有点吓人.......”辛焰答道。
“这就是为什麽二哥不敢上前说话的原因,浮磬後来因为任务来这片大陆上,二哥也就跟著来到此地,当时二哥是以兽形在後面默默保护浮磬。你们还不知道吧,二哥的兽形是犬类。”负屭说道。
“嘲风大哥的灵兽形态居然是小狗......”辛焰惊道。
“浮磬後来发现了这只默默跟著自己的狗,因为仙人能够感觉到我们灵兽的气息,最後在浮磬地逼问下二哥只好显示人形。”负屭说道。
“那云兄弟的娘作何反应?”雷疾霆忍不住问。
“是被吓到了吗?”水若善也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浮磬认定是仙界的人派二哥下来监视自己,於是警告二哥不要再接近自己。之後浮磬隐藏了她的气息,二哥再也没有找到她,在得知她并没有回到仙界後,二哥就在这片大陆上留下来。”负屭露出无奈地表情。
“为什麽我的母亲後来没有回去?”云孤鹜心里百感交集。
“这恐怕只有令堂本人才知道了。”负屭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