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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有交往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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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
尖叫声刺破了众人的粉红泡泡。
光听声音能感觉出人很崩溃,这样不顾形象在公共场合大喊大叫......是为了什么呢?哦,从敌视的眼神看出来了,随时要走光的短裙女子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猜出了大概,华曳还是装出不解的神情,“认识?”
抬头时言恪表情还是淡定的,甚至对走过来的女人有点无动于衷。从前他就是如此,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波澜不惊的状态。
气呼呼的年轻女人走到跟前,正要开口说话被言恪打断,把同样看戏的高傲女人推到跟前,“来介绍一下,我未婚妻,叫华曳。”
又指着年轻女人,“那,这位呢,是我交往的人,叫做利粒。”
华曳真的疑惑了,“所以呢?”
还没个所以然。那个叫做利粒的人竟然表现的比未婚妻还要崩溃,刚才大吼一声,还以为是个撒泼打滚的角色,现在豆大的眼泪就啪啪地往下掉。掉眼泪的同时还大声质问道:“你不是说明天会到吗?为什么要把她叫到这里,这些天有我陪着还不算吗?为什么要让我面对这样的场景,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风中凌乱了会,华曳皱眉:“处理一下吧!”
还和没事人一样,言恪双手一摊,“要不找个地方聊一下?”
利粒再次大吼道:“不行,我要你现在就做出选择,马上,立刻!”
本来在舞台上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现在又大吼大叫,周围的群众都快成了围观状态。华曳本想用手包遮脸,恰巧有电话打了过来,也算是有个理由离开这是非之地。
“喂?”
打电话的同时渐渐远离了风暴中心,电话那边,是甜蜜中带着小雀跃的语气,“在做什么?”
日常简单问候语而已,要回答的话却如鲠在喉。
有些事情是真的不好回应,因为在乎,因为不想让对方失望伤心。是吧?不远处在安抚女人的言恪也是这样想的吧。
正是这一回头,却看见了短发不依不饶的哭闹着,被拍打的言恪脸上还保持着笑容。倒是那个李秘书很是忠心,夹在两个人中间,试图拉开年轻女人。不拉还好,一拉那个叫做利粒的女人露的更多了。
原来这就是言恪的品味啊!
回头,往酒店的方向走,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话上。
叹了口气,回复道:“嗯,在处理一些事情。”
“什么事?”
天空上,孤独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正中央。
“公司里的事。”
等到第二天,不求言恪当面给个说法,可连条消息都没有.......
既然没有回复,那无须等待了。利索收拾好行李,直接拎着行李箱大步流星踏出酒店赶最近一班的飞机。换个角度看,言恪也不是最佳人选。高中同班同学为了家族联姻而结婚,等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也是种社会性死亡。
如果不是急需资金,也不会找上这样一位私生子。因为联姻,也对言恪有了更深的了解。高中时以为是转校生所以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寡言、形单影只,连家庭信息和监护人都很难查到。
后来才知那时他才刚被言家安排进私立高中,某种意义上也是认祖归宗。但高三还没读完就被言家“流放”到国外,传闻是言夫人不认同私生子,以一己之力把继子送了出去。言恪能回国还能担任百货公司的负责人,完全是讨到了言老夫人的欢心,是他奶奶手中宝,口中含的蜜饯,偏爱的不行。也正是言老夫人的力保,所以他才得以在言家站稳脚步。
即使站稳脚步也不得不居安思危,言恪上头还有一位能干的大哥叫言纪,手里才是掌管了言家重要产业。下面还有一位妹妹叫言予,在高中时华曳和她有一些矛盾。这两位都是言大夫人所出,也就是言恪同父异母的兄妹。
家庭成员复杂,人物难以相处。若以后嫁过去,也能有安宁的日子。下次......下次遇到合适的相亲人选,保证会老实结婚的。
“麻烦能拿条毛毯吗?”
被拦住的空姐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模特还是男明星?
也太帅了吧~
飞机上的毛毯有限,大部分是为老人孩子准备的,男人柔弱到要盖毛毯.......礼仪得体的空姐还是给他拿了毯子,谁让人家是帅哥呢!递给他时,帅哥露出感激一笑,转手把毯子盖给了妆容精致的女人,此时华曳正和周公畅聊家里破产之后的处境来。
空姐还没来的及上扬的嘴角,落寞的放了下来,原来是有女朋友的啊!
手机闹钟震动,打断了想叫醒的手。
外面的飞机已落地,华曳把凌乱的头发巴拉至耳后,抽着鼻子,一时无法适应从舱门口流进来的冷空气。
疑惑的看着身上的毯子,紧接着看见了旁边的男乘客——言恪。
什么情况?
昨晚连解释的消息都没一个,现在又出现在同班飞机上.........所以这门婚事又有希望了是吗?无论是否,腿有点软,脑袋一阵阵眩晕,胃里更是波涛汹涌,风雨欲来。竟然晕机了,强忍着身体不适。到底是晕机了还是晕人了,分不清了。
“是我出现幻觉了吗?言二少爷怎么在这?”
听出挖苦,言恪的心情甚佳。“不是还没听到答案吗?”
话说的云里雾里,“什么答案?”
言恪嘴一瘪,“不是还没听到我昨天会选择谁吗?”
受不了他这副表情,华曳皱眉:“无所谓。”
他主动接过行李箱,笑的很是玩味,“你不会生气了吧?”
叹了口气,华曳表情凝重道:“你看我像是生气的样子吗?你以为我同意联姻是为了什么,既然你有喜欢的人,那我肯定不会装作不知道,还遵循着父母的安排。放心,除了你之外,也能找到其他联姻对象。”
“开个玩笑,何必认真。说说看,你的第二人选是谁呢?”
“开玩笑?”
华曳冷笑,“此时此刻我可没有时间陪言二少爷说笑。”
沉默走出机场,言恪拉住行李箱的拉杆,“抱歉,能给个机会让我送你回家吗?”
高跟鞋停止了践踏地面,她认真的盯着面前的男人:“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双目注视时,风吹动了静止的两人。是想问什么呢?认识的时间太久,要说的事情太多。最主要的而且无法轻易开口的,无非就是高三时去了国外读书。如果她问那时为什么不辞而别,这个......时间或许是答案吧。
裹紧了大衣的领口,“你会和我结婚吗?”
看着如同小猫般紧皱的眉头,言恪再次笑的睁不开眼,“刚才就是要给你答复呀!当然结——”
可她还没听完话,直接扭头就走,摆手回道:“那就处理好你的女人。”
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结婚,就能尽快填补公司的窟窿。可是心好痛,明明是再见初恋,但又像是和初恋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