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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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续航速度跟不上不死鸟的屠夫鸟还是打不过，一波爆发挨打过后，马尔科也不再留情，把格瑞塔狠狠地揍回了甲板。伯劳鸟被摁着一头创在木板上，疼得她眼冒金星，眼睛都变成了蚊香眼：“晕....晕乎乎.....”
“咕啦啦啦啦啦，我的孩子们看上去都很精神嘛。”
“老爹！”
“老爹来了啊，”马尔科见状松开一点手，艾斯趁机将还晕着的格瑞塔拉走了，“刚好，这两个小崽子还在这呢，小姑娘刚醒了没多久，以藏本来准备带她去见你的。”
白胡子目光扫过将格瑞塔护在身后的艾斯，依旧说出了那句话：“怎么样，考虑好了吗，火拳小子？要不要和那个小丫头一起成为我的孩子们。”
“成为你的孩子们....是什么意思？”借着艾斯的搀扶，格瑞塔站起来揉着额头，抿嘴对上白胡子的眼神，“还有，为什么他们都会叫你老爹......？这是船上的规定吗？”
“因为我们都是老爹捡回来的，”马尔科收起了羽翼，回答她，“我们都是被世界厌恶和遗弃的所在，只有老爹.....老爹他没有在意，收留了无处可去的我们。”
听到他的话，格瑞塔不免想起了收养了她的约基别修女，还有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收留了她的沃尔夫。
“......嗯.....这样啊，和想象中不一样呢，我还以为四皇全都是很可怕的坏蛋，或者像香克斯先生那样有点不靠谱的奇怪大叔。”
“虽然香克斯是我弟弟的恩人，但是这一点上我和格蕾你是同样的想法。”
“光明正大地说起了四皇的坏话啊你们两个！”
“但——我不是海贼，”格瑞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而且，我想作为信使，自己到海上闯荡......鸟儿是没办法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的。”
被她婉言拒绝的白胡子也不生气，发出一阵奇特的笑声后，格瑞塔感觉身前被一片阴影笼罩了，她抬起头，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轻轻地抚摸着。
“和身份无关，只要在这片大海上闯荡，那就是大海的孩子。不管是你，还是艾斯，在这点上都是一样的。即便是雏鸟也不会一直呆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在疲惫的时候回来栖息就足够了。”
格瑞塔抖抖自己的耳羽，她看了眼身旁低下头、表情复杂的艾斯，再看看面前仍然保持着弯腰抚摸自己动作的白胡子，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彻底拒绝的话。
“.....我想，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她小声说，支起胳膊肘顶顶艾斯，“不过艾斯.....嗯，艾斯你要留下的话，我会时不时回来看看的哦。”
*
最后艾斯选择加入了白胡子海贼团，而陪着他在莫比迪克号呆了几个月的格瑞塔犹豫再三过后，决定只是作为编外人员活动，兼职信使，主业继续抓海贼。
白胡子海贼团的成员们倒也没太在意这个，虽然她明面上没有加入，但既然是老爹发话，那就是他们的半个妹妹了！
反正格瑞塔过了一开始的谨慎试探期，就放开了不少。她时不时就会来蹭个船，有空就看看附近有哪个番队的人要帮忙打架或者送信，没钱了就从白胡子海贼团的仇恨名单上挑一个幸运儿去打。
打不过也不担心，直接电话虫叫艾斯或者马尔科去救场，不过截止目前格瑞塔还不需要——每次艾斯收到信的时候她已经打完了，忙着吭哧吭哧地在搬人家保险箱呢。
“你也打得太快了吧格蕾，”他像是抱怨地说着，双手抱着后脑勺惬意地靠在被格瑞塔收拾出来的大箱子上，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懒懒地伸出去，“哎，看上去好东西可不少啊——你现在可比我像海贼多了，哈哈哈哈。”
格瑞塔忙碌地刨着他们老巢，抽空对艾斯翻了个白眼：“抢海贼的事情怎么能叫抢呢，而且我很有原则的好不好。”
她从来不对倒霉平民出手，甚至时不时会救济一些流浪儿，要抓海贼也是专门抓欺凌弱小、烧杀抢掠的坏蛋，还有就是不长眼跑上来找死的笨蛋，而且格瑞塔出门吃饭干什么都有好好给钱，穿着打扮也规规矩矩，怎么能说她是个海贼！
路过来看看小崽子情况们的马尔科在空中远远就瞧到二番队的人陆陆续续赶来，帮着忙把东西全部搬到船上分批运走。
他落在甲板上，看着格瑞塔拿着悬赏令一个个对号入座，指挥艾斯把人绑起来，等她一起拉走带去兑换赏金：“格蕾酱手速可真快，我一次都没派上用场啊，总感觉有点失落呢yoi。”
“没事，马尔科先生在处理公文上一定有很大作用的呵呵。”
“......不，那个方面就不必了yoi。”
格瑞塔重重地叹了声气，又想去摸挎包里面的电话虫了。
自从半年前她莫名其妙被拉上了莫比迪克号之后，格瑞塔和罗的通讯就越来越频繁了——主要是交流怎么样和不听人话的船员/队长/船长沟通交流，以及处理各种繁琐的事务。
没错，处理文件变成了她的新工作。
因为海贼们的平均文化水平也就那样，在格瑞塔某次看到一个海贼半天没算出鱼人岛送过来的物资数量、看不过眼于是帮忙统计了一下之后，白胡子名下地盘的各种文件就开始莫名其妙地送到她那里去了！
一开始只是简单物资数量统计，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航路图、资产登记表、甚至情报小队的文件也开始往她那里送。
格瑞塔一开始还很疑惑，等她拿着一箱堆得跟她半个人高的文件去找马尔科的时候，居然被一番队队长拍着脑袋说“格蕾酱做得很好，以后继续加油干”！
这是在干什么！被埋在文件堆里面加班加到停不下来的小鸟发出了无声尖叫。
她不是编外人员吗！你们这群家伙不要随随便便把文件都丢给一个编外人员处理啊！
对此，白胡子的态度是“既然我敢认你当女儿我就敢让你处理”，马尔科乐于多一个好用的免费劳动力干活，艾斯更高兴，他直接把人拉到二番队去，豪迈地拍着格瑞塔的后背大声宣布，格瑞塔就是他异父异母的异性好兄弟，二番队的见到格瑞塔要像见到他一样好态度。
“——所以说他们究竟是在干什么啊！鱼人岛那边送来的物资完全没人清点和记账吗！对数表做得一塌糊涂！还有，像鱼人岛一类的地方一直是靠着老爹.....白胡子先生的威名保护，但是白胡子先生偶尔不在的时候还是会有不长眼的混蛋过来找事，就没考虑过建立据地，安排船队轮流驻扎吗，不仅可以监视海军动态，还可以定期抓几个肥羊.....海贼团，创收的同时扬威，也可以更好保护鱼人们不被掠夺.......”
顶着斑点帽和黑眼圈的电话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哈——唔，那你去做不就完了？”
“哈？！我又不是白胡子海贼团的成员！我有什么立场去做嘛！艾斯那个混蛋又不乐意听，每次我拿着计划书过去他跑得比兔子还快！至于马尔科先生，他平时作为船医已经够忙了，不要再给他增添工作量了！”
“现在报纸上都在说屠夫鸟已经加入白胡子海贼团了，事实是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世界是怎么看待的——海贼，还有海军，”电话虫发出了冷静的声音，“你和青雉还有联系吗？”
“......有，但是减少了——唉。他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啦。”
格瑞塔唉声叹气地坐到床边，皱着眉毛看向一沓文件纸，里面夹杂着海军大将的亲笔信，询问她和白胡子究竟达成了什么合作，以及——邀请她成为王下七武海备选之一。
“你的态度呢？”
“罗，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成为王下七武海，备选也不可能，”她将信纸捏成了一团，丢到垃圾桶里面，“答应他们，意味着我就要听从世界政府的命令行动，也不能对多弗朗明哥动手——虽然现在暂时也动不了他，但是——你有看我之前给你的资料吗？”
“看了，真是让人恶心，Joker竟然是他，那个混账东西干的好事看了之后，真是让人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格瑞塔心情沉重地点点头，“我之前也旁敲侧击地问过了，白胡子海贼团短期内是不可能直接对多弗朗明哥出手的。马尔科还告诉我，多弗朗明哥应该和世界政府存在什么交易，甚至海军都不会轻易动他，甚至警告说绝对不能插//手——我想，德雷斯罗萨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没那么容易吗.....”
“既然没办法直接对他出手，清缴地下黑///市和贩卖场，那就切断他的货源。”
格瑞塔冷冷地说道，电话虫模拟出她因为愤怒而竖起的羽毛，还有紧皱的眉头。
“这件事我会计划去做的，尽快将白胡子旗下的地盘上面的人口管理做起来，港口也要严防严控，人贩//子团队见到了马上斩草除根.....罗，如果有发现鱼人或者人鱼奴隶，在他们被打上烙印之前，尽可能通知我，拜托了。”
“当然了。这种事能给那个混蛋添堵，何乐而不为。”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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