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七三的夏

8、辅导

　　那时候，林远总是读书很好。高二的时候，学习理科，夏至觉得有点吃力，所以夏至总是跟不上。那时候，夏至只是在一节数学课上，夏至完全听不懂。后来，夏至问了林远才会做题目。夏至读书日渐差了下去。那时候，夏至的表姐考了全国第三的大学，夏至有时候会去表姐家，请教表姐问题。一到成绩出来的时候，夏至总是会去看成绩的时候，顺带去看林远的成绩，林远成绩稳定在了班级四五名，进了全年级的一百名内。而夏至的名次已经掉到了三四百名。那时候，父亲便要求夏至去上暑假的辅导班。那时候，夏至的成绩全面滑坡，原本高一还不错的成绩，到了高二竟然掉到了这种程度。化学课的时候，把苯写成了笨，被老师指了出来。夏至心想原本也许不适合理科。夏至有点气馁，后来，林远说：“既然你成绩下滑，你应该多问我问题。”夏至说：“也许我还是选文科适合点。”那时候的晚上，夏至有时候瞧见有同学把作业带回了寝室，有些同学写作业在被窝里，亮着手电筒到了深夜。夏至没这么强的决心，或许是夏至总是会打着手电筒，看一些课外小说之类的。夏至总是很认真地学习，成绩只是稍微有起色。那时候，夏至知道自己父母年轻的时候，读书成绩不错。夏至听心叶说：“你知道吗？即使我读书不好，我都可以去好的学校，因为我父亲可以捐钱给学校。苏慕也是这样。可是我读大学，会挑选专业的服装设计，可能我要出国读书，去学服装设计。”夏至说：“我不似你这么家庭背景好，我只是普通的学生，我没什么好的。”彩画在片场依然有时间都在学习文化课，彩画想考电影学院。彩画小小年纪就很早出道了，虽然不是什么童星，但是十六七岁就出道演戏了。那时候，夏至看着那些题目，平时做作业基本都会，可每次到了考试，觉得有些难度。绿言的成绩也算中等，每次夏至做作业的时候，都会问绿言问题。心叶觉得父亲总是缺席自己的人生，心叶父亲平时都很忙。那时候，班级里有个女生，总是和林远谈笑风生。那时候，夏至知道那个女生不知道自己和林远的关系。夏葵的文化课依旧很好，哪怕夏葵学的是舞蹈，夏葵还从小去学日语。夏葵的日语也很厉害。那时候，心叶和初艺有时候会视频聊天，心叶和初艺有时候交流中英文切换。那时候，夏至听不懂美剧里的英文。夏至知道自己的人生可能是最普通的人生，夏至总觉得泄气，自己什么都做不好。那时候，夏至依然和白玉讨论着文学。有一天，学校里传出了噩耗，直水自杀了，夏至听到了这个消息，夏至很难过。夏至跑到厕所偷偷地在那里流眼泪。直水就这样子离开了这个世界。夏至发了短信给林远。夏至说：“直水是我的朋友，没想到她做了这样子的抉择。我很难过。”林远说：“我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难过，我觉得她活在十七岁，日子总得继续过下去，我们还要继续长大或者老去。”后来，夏至和白玉偶尔在学校旁边的文具店见了面。白玉说：“听说你们班级里一个同学自杀了。”夏至说：“确实如此，想必她太过忧郁。”白玉说：“实际上我也是同等忧郁的人，但是委身于生命之河流，要活得豁达。”夏至说：“我曾经和直水对过话，她跟我自己说敏感纤细。”白玉说：“我们还有父母的恩情没报，又怎么轻易地离开这个世界。”夏至说：“听到这个消息，我实在太难过了。”白玉说：“不要觉得难过，毕竟我们还要继续生活。”夏至说：“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要放在肚子里，一定要跟我说。也许说出来就会好受了。”白玉说：“死的人死了，活的人继续活着。”夏至听到全校都知道直水自杀的消息，班主任也说自己感到很难过。夏至无精打采的样子，仿佛脱离了整个世界，封闭在了一个孤岛里。夏至想起了直水平时的样子，夏至又哭了起来，夏至早已发现直水平时沉默寡言，却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子的抉择。夏至知道直水不过是太忧郁了才会这样子吧，夏至曾经妄想走近直水的内心。夏至看着旁边的同学有说有笑在追逐打闹，夏至似乎觉得别人依然过着平常的生活。他们依然像个没事人那样子，夏至却觉得自己发生了龃龉，犹如冷空气硬生生横插进来。那时候，夏至在多年后还是会回想起直水，那个让她心生难过的人。直水曾经对夏至说：“现实不相信眼泪。”夏至怪自己没能挽救直水，后来，直水离开了这个世界，夏至觉得太难过了。那时候，其他同学依然有条不紊地上着课，或许只有那天教室里笼罩在阴霾里，大家其实心里都不高兴。夏至回到了寝室，看着直水空出来的一个床铺。夏至总觉得难受，后来，夏至满脑子都是学习，想试图让自己忙一些来忘记那种痛苦。后来，夏至没跟任何人提及直水，但夏至内心一直没能忘记直水。直水或许成了夏至心里最大的伤，一个敏感纤细的少女因为敏感在这个世界上承受了太多不好的东西，没有享受过幸福就离开了世界。夏至每次想到直水的时候，有时候还是会流下眼泪来。高二的时候，都是些理科，大家都在认真地学习。夏至每次都看苏慕在那里不务正业地玩手机，但苏慕写作业还是很努力的。毕竟老师布置的作业都是一样的，大家总是会完成同样的作业。那一届没分什么快慢班，但夏至知道自己班级是好班，整个班级的成绩名列前茅。那时候，苏慕吃饭的时候总是和林远坐在一起，因为苏慕是林远的朋友。每年假期，初艺会从美国回来，初艺回来的时候，都会来看心叶。初艺说：“听说你想来美国读时装设计？”心叶说：“确实如此。”初艺说：“那你可以住我家。”那时候，静美说：“原来是心叶的朋友，我们家彩画也想读美国的音乐学院。”初艺说：“明星不是都挂名上大学，不用报到，依然在片场拍戏。”静美说：“即便如此，我们家彩画也很认真，彩画会参加高考的。”心叶说：“我知道有个明星，少年成名，参加高考文化分很低，依然被电影学院录取。后来，那个人还成了影后。也算没什么文化。”静美说：“我们家彩画从小学习乐器，实际上在音乐上见地不差。”初艺说：“确实我在美国也收听过彩画的歌，确实好听。人未必样样齐全，有一门一技之长，也算件好事。”初艺每次回国，心叶总是到初艺家玩。初艺说：“没想到苏慕喜欢彩画。”心叶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苏慕会喜欢彩画。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初艺说：“我觉得既然如此，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是看开点吧。”心叶说：“我觉得还是你说的对。可毕竟我从小和苏慕长大，我还想喜欢苏慕。但是我知道苏慕喜欢彩画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太难过了。”初艺说：“我倒是想看一看那个彩画，看她有什么能耐。”心叶说：“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我也不会破坏他们的感情的。”初艺说：“我也讨厌电视剧里的女二，得不到男主的爱，专门破害女主。为了一个男人死去活来的，最后还不是为了抢一个男人才这样子的。其实是为了爱一个男人才这样子的。”心叶说：“一般女二号都比女一号好看。那是因为受众大多是平民，给平民一次做梦的机会。其实，我也不想做女二号，有些花没有开早就谢了。”于是，心叶没有告诉苏慕自己喜欢他。初艺后来回了美国，心叶依然呆在了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