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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气太热了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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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束了三贵子之间的秘密小会议之后,须佐之男面不改色得掠过鼻青脸肿的月读,就好像月读的伤口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常年蓝长直的荒站在殿外在等待月读,看到月读脸上的伤势的时候,一副早就已经预料到的表情,让想要求安慰的月读伤透了心。
回到了处刑神的神殿内,蛇神长长的白色蛇尾从屋内拖到了门外,时不时抽打一下地面。
还有诸多鳞片油亮又晶莹剔透的小蛇魔在地上扭动身体,被打成了结的蛇魔再怎么扭都没法把自己解开。
“怎么了?又在折腾这些蛇魔了?”
须佐之男走近屋里,趴在床榻上的蛇神一身宽大的白色单衣,再仔细一看,那件衣服上有浅金色的闪电暗纹,怎么看都像是处刑神的衣服。
一个白玉的枕头直接从房间里被扔出来,朝着处刑神的脸上砸过去。
早有准备的须佐之男顺手接住超级硬的玉枕,长腿两步就迈到了床边上,把枕头重新放回床上,把仿佛没有骨头一样的蛇神抱起来。
八岐大蛇有些嫌弃得推了推须佐之男:“走开,好热。”
须佐之男:?
迅速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又做错了什么事情,有没有忘记任何一个纪念日,还是说晚上夜生活不够充足,亦或者又有人在外面说自己坏话。
须佐之男思考了半晌,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最近表现非常完美,一定是有人陷害自己,于是谨慎地猜了一个嫌疑人:“你最近见过月读了?”
八岐大蛇翻了个白眼,懒得去思考这人奇葩的脑回路。
“单纯热得不想动而已,和月读有什么关系。”
须佐之男松了一口气,幸好,之前会议上的内容蛇神还不知道,否则自己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只能在门外睡一晚了。
但是想到天照不容置疑的命令,须佐之男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今天,姐姐找我为了什么事情你不好奇吗?”
八岐大蛇在床上滚了一圈,白色的蛇尾啪嗒啪嗒地在地上抽出声音。随后,白色的尾巴尖就不自觉地往须佐之男的小腿上缠。
“不好奇。”
说罢蛇神瞥了一眼表情严肃的须佐之男,挑了挑眉问:“怎么了?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须佐之男伸手顺着蛇神鳞片的方向撸了一把蛇尾,虽然比起自己的体温,蛇尾依旧是凉凉的触感,但朝夕相处早就让须佐摸透了枕边人正常的体温。
“没什么大事。”须佐之男把天照要求两个人生孩子的问题抛到脑后,专心地对蛇神上下其手。
随着腰腹附近的鳞片被掀起来,蛇神脸上像是喝了酒一样慢慢出现了红色,体温甚至变得更高了。
作为冷血动物的蛇类,体温最高也不会超过30度。须佐摸着蛇神汗湿的额头,意识到祂现在体温高得不太正常。
“唔,再往下一点···你干嘛!”
本来半眯着眼睛的蛇神在被突然腾空抱起来之后,睁开了眼睛,紫凌凌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满和恼怒。
蛇神长长的尾巴已经有一大半都在之前主动缠在了处刑神身上,所以此刻抱起来也非常的顺手。
“你体温高得太不正常了,我们去水里泡一泡怎么样?或者找天冬衣神要一池冰泉?”
须佐之男的行动非常体贴,奈何这根本不是八岐大蛇现在需要的东西。
被气了个半死的蛇神一反之前嫌弃处刑神体温太高的样子,整条蛇都软趴趴得缠在处刑神身上。
祂上半身秀美的面容更加魅惑,额心鳞片状金色的神纹几乎要活动起来。细白的手指在须佐之男的眼皮子底下不断地滑动,最后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蛇神的脖子很纤细,或者说,祂整个神即使化作了人形,依旧和一条蛇一样。腰肢、手臂、还有此刻化作了蛇尾的长腿,祂全身都纤细修长而又充斥着力量和坚韧。
白皙的脖子上像是故意诱惑人一样带着一个颈环,黑色的颈环只有在处刑神的力量下才能打开。
比起装饰,其实更像是神狱中的犯人会遭受的待遇。
须佐之男看着自己最心爱的蛇神用手指勾上了脖子里的颈环,原本正正好贴着脖子的颈环被强行挤进了一根手指。颈环前面被拉出了一点点空隙,于是后面就勒进了皮肉里面,溢出了一点点软肉。
这么明显的暗示如果还看不懂,须佐之男都不可能有老婆。
祂眼神深沉了一瞬,但脚步还是没有停下来,只是手掌的位置稍稍往下移了一些,用抱小孩那样拖着屁股的姿势把蛇神抱在怀里。
“换个地方继续。”
听到回复之后满意了的蛇神松开了手,颈环弹了回去,掩盖住脖子上红色的淤痕。祂主动把处刑神缠得更紧,就像是想用蛇尾把猎物勒断一样。奈何这样的力度对于武神之首的处刑神来说,只能算得上是某种程度的撒娇了。
处刑神把蛇神放到了神殿内巨大的水池中,接着自己也步入了水中。
在沁凉的池水中,蛇神明显松了一口气,显然这样的环境对祂来说是舒适的。
于是身上舒服一些了的蛇神就开始精力充沛地作妖。
祂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处刑神的单衣而已,在浸水之后,这一层衣服半遮半掩的黏在身上,雪白的身躯和浅红色的两点若隐若现,视觉效果比什么都不穿还要刺激。
偏偏蛇神还像是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一样,拉着身上的衣服不让脱掉。
白色的蛇尾在水池中起起伏伏,处刑神坐在水池内的台阶上,于是蛇神就假装无辜的把上半身伏在了处刑神的腿上。
水已经淹过了一半的面孔,如果换个凡人在这里估计已经淹死了,也就是神灵不需要呼吸才可以这么玩。
金色的雷光在水中一闪而过,蛇神脖子上的颈环应声而断,接着就顺着重力缓缓地沉入了水中。
水波不断地荡漾起来,也就无人关心那根颈环究竟掉在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