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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蘅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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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济一发完,但是长篇。会有痛殴炸弹犯和心理折磨的桥段,接受不了误入。
内有完全ooc(这里的OOC指从背景和设定上完全构建出一个新的独立原著本体的角色)的大冈红叶的戏份,大冈红叶不喜欢服部平次,不喜勿入。]
[首先说明我并不喜欢原著里的大冈红叶,这个大冈红叶与其说是原著角色,不如说是基于设定和背景重新构建起来的新角色]
[正文开始]
蘅芜(魏紫):大冈红叶的母亲,对我很有好感。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有传言说大冈红叶的母亲身体不好,现在膝下只有大冈红叶一个孩子,以后也不能再生育。
魏紫快速打字说完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而后思绪便情不自禁地飘回到那天。
那天与大冈红叶的父亲谈完合作签好合约后,大冈红叶的母亲邀请她到家里做客,并语焉不详地表明自己能为她提供一些帮助。
“斋藤小姐最近似乎在忙一些有趣的事情?”身着和服,姿态端庄的女子为魏紫斟了一杯茶,而后微笑着开口。
魏紫假身份的名字是斋藤华,但由于伪装时间过短,本人尚不适应这个称呼,所以姿态僵硬了一瞬,却没想到对方像是默认了什么似的再次开口。
“京都的景色还不错,常常有游客到此来访,所以常常看到陌生的面孔,他们都是来自天南海北的游客,估计都是为了看枫叶来的。”
听完大冈红叶母亲的话,魏紫的心里咯噔了一声——由于害怕蝴蝶效应,她在进入游戏的时候就开始雇人追寻那位挟持了1,200万人质的炸弹犯,只是始终没有线索。
然而魏紫面上并未表露,“久闻不如一见,京都的景色确实美丽,让人流连忘返。只是既是旅游胜地又声名远扬,倒看不见什么熟悉面孔。”
大冈红叶的母亲唇角笑意加深了一瞬,“大冈家虽说不上是什么名门望族,可到底在京都生活了有些年,还算有些势力,斋藤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
还未等魏紫开口说些什么,她的眉目便染上了几分犹豫的色彩,“只可惜我们家子嗣单薄,到了我们这一代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也就红叶一人而已。这孩子倒是极聪明,只可惜是个女孩,又太过良善了些——我总担心她日后吃大亏。”
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一人。
就是说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止一人。
可惜是个女孩这句话结合现在女子很少从商从政的时代背景来看,也不难猜出红叶母亲的用意——估计是因为今日来谈合约的是女子,所以她本人由于不从商而无法言传身教的事情便有了合适的人选。
心里有了盘算,魏紫便也微笑着开口,“儿行千里母担忧,您为人父母的心,我自是明白的。只是教育孩子的事情急不得,总要有个合适的时机才是。京都的樱花和枫叶我早有耳闻,只可惜来的时机不巧。东京的樱花景色也非常漂亮,如果红叶小姐有兴趣,还希望能请她来观赏一番。”
“那是自然。”
在告别时,大冈红叶的母亲含笑递给魏紫一个有着奢侈品牌logo的袋子。
“你这孩子怪让人喜欢的,阿姨的一点小心意,权当是今年的圣诞节礼物了。”
魏紫略推辞了一番,最终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袋子里装的是一个样式精美的木质小抽屉,打开后里面是一条设计典雅的紫蓝宝项链,在项链下方的暗格里有一张纸和一张照片——
内容倒是不多,只粗略地写了一个男人的姓名年龄和现在所处的地方,并在末尾附了一句:于11月7日挟持人质向警方勒索钱款,其同伙在逃命过程中因车祸身亡。
照片则是那个男人的正面照。
魏紫安排人盯着他后暂且稳下了心来,没想到游戏设定的当初时间还没到,炸弹犯就搞出来了幺蛾子。
疲惫地叹了口气后,魏紫发送了信息。
蘅芜(魏紫):他果然没有等到4年后,我安排的人已经看到他安装炸弹了,而且与漫画那两个地方一样。
极光(江澧兰):那你打算怎么办?报警吗?
桂魄(宋卿月):不觉得有点太便宜他了吗?他在漫画里可是真真切切地害死了不止两个警察啊。我有个计划。
蘅芜(魏紫):计划里加上大冈红叶,我正好借此还她母亲的人情。
桂魄(宋卿月):我的计划,有点不太能被小孩子观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帮我问问她对歌牌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
蘅芜(魏紫):她对歌牌?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与原著大相径庭,非要说的话,嗯……大概很尊重吧。
那天交易达成后,魏紫就有了大冈红叶的联系方式,或许是因为母亲的要求,又或许是因为魏紫的人格魅力,大冈红叶经常会打电话过来。
在一次通话里,魏紫也提起过这个话题——
“听说红叶的歌牌很厉害哦,好像名顷老师说是参加比赛后从无败绩吧,偶尔也教教我怎么样?我一直对此都很苦手呢。”
对面的女孩子显然已经学会了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听到夸奖后也没有显得特别得意,反而说:“只是和同龄人的比赛无败绩而已,算不上特别厉害啦。而且只是无败绩而已,还有一次,我没赢——我们两个是平手。”
魏紫有点诧异,“这样也很厉害啊。红叶后来没赢他吗。”
女孩的软糯声音带了些低落,“他好像只参加了一场比赛,不过没关系,我还记得他的名字。”
魏紫佯装不解:“记得名字的话,看来对他的印象很深刻呢。”
女孩认认真真地解释:“印象确实深刻。但是,其实我参加的每一场比赛的对手的名字我都记得—— 每个与我在赛场相遇的人,其实都有资格做我的对手抑或同伴,而记住名字是对对手最基本的尊重啊。”
这样的态度让魏紫始料不及,“你有这样的态度很好啊。前几天我还看有人用歌牌比赛决定能不能追男生呢,红叶,你怎么看?”
“歌牌竞技可以作为以后的职业,也可以作为喜好,更可以作为娱乐。但归根到底只是竞技运动,跟大人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关系?”女孩的声音传来,透着浓浓的不解。
魏紫低声笑了一下,“感情的事情我不好评判,不过这几天东京发生了有意思的事情,明天要不要来?”
“我需要问一下父母。”短暂的沉默后,大冈红叶如是说。
“好。”魏紫表示理解。
等到第二天的早上,魏紫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松田阵平不在搜查一科的话,他们还能这么快解出谜底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的时间线上,伊达航还在搜查一科,他应该能推出来,”宋卿月回,随即又问,“红叶来了吗?话说你这教育孩子的方式真的没问题吗?”
“应该没问题……吧。”魏紫心不在焉地回答。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起来——大冈红叶来了。
她穿着花纹繁复的深蓝色和服,暗金色的头发微微卷曲,显然是精心打理过后的样子,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样貌的秀丽。旁边跟着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不过依据样貌来看,并不是伊织。
魏紫为了掩饰身份,屋里采用了最常见的和氏设计,所以大冈红叶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在喝完一杯茶后,大冈红叶开口问:“斋藤姐姐,请问是什么事情?”
魏紫眨眨眼,随即道,“应该算是匡扶正义?”
魏紫简述了一遍炸弹犯所干的事情,大冈红叶的眼神却更加迷茫,她有点犹豫道:“但是这种事情,交给警察不就好了吗?”
“霓虹杀人屡见不鲜,恶性事件频发,而一个伤人未遂的炸弹犯,很显然优先度不是那么高。没有说警察不好的意思,但是他们那么多案件压身,要找寻一个没有线索的炸弹犯,耗时太长了。
“被指责的永远该是罪犯而非警察,但我投资了那么多房产,万一炸弹犯心血来潮给我炸了,费事费力费钱的可是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得为自己想啊。”
魏紫耸耸肩,“我可不想自己因为恐怖分子而倾家荡产——真炸掉我投资的房产的话,警察可不负责。而且我没猜错的话,他这次下手的目标,就是警察。”
“怎么样?想不想小小地光辉一把?”魏紫弯腰,朝大冈红叶伸出了手。
大冈红叶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游乐场此时已经不算热闹,毕竟炸弹犯设计让摩天轮停止转动的爆炸已经发生,部分人由于担心自身安危已经离开,可到底还有些刚来的人觉得现在值不回门票钱,只是远离了摩天轮这一建筑,跑到了其他设施那里去,因此游乐场里也算不上冷清。
“可以动手了,记得戴面具,”宋卿月的信息打来,“伊达航解出了地点和有炸弹的信息,松田阵平负责拆弹,已经念完那段话了——就是我很佩服警官您的勇气那段话。”
“好。”魏紫挂断了电话。
“把他弄过来吧。”魏紫下达了指示——她事先已经买通了鬼屋的负责人,此刻让他挂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好方便她下手,有摩天轮爆炸事件在前,没有游客对这块牌子起疑。
炸弹犯被迷药迷晕了,此刻躺在鬼屋的地上,像一滩烂掉的肉。
“泼醒他。”魏紫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对旁边的人道。
炸弹犯被泼醒后,魏紫默不作声地打开了手机的录音,慢条斯理地把模型枪抵在了他的额头。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魏紫勾唇一笑,“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如果你输了,请留下你的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不用担心,我们只比五次,你赢了随时都能走,不能赢五次过后我也放你走,怎么样?”
炸弹犯咽了口口水,“我、我要是拒绝会怎么样?”
魏紫心里颇为无语,但还是笑眯眯地回,“枪都抵在你头上了,你说你拒绝会怎么样呢?”
炸弹犯又咽了口口水,“这、这位小姐,我哪里得、得罪过你吗?还、还是说今、今天的炸弹案?我、我马上就停止计时,告诉你下、下一个地点。您大人有大量,放、放过我吧。”
魏紫不耐烦道:“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摩天轮又不是我投资的。”
她笑了一声,笑声在诡谲的鬼屋里传来回音,“不如就用你最喜欢的猜谜语?”
让你也体验体验这种感觉。
无视男人的惨嚎与眼泪,魏紫开始出题,“如果有一只猫会做饭会打工,它是什么品种?”
男人战战兢兢,根本说不出来话了。魏紫厌烦地蹙眉,立刻有人上道地踹了他一脚,“回答!”
炸弹犯哭出来了,他根本不知道猫的品种——何况有哪只好猫会做饭还会打工啊?
他咬牙说:“缅因?”
魏紫心情颇好地弯眉,艳光四射,“错啦。是暹罗猫哦。”
还没炸弹犯辩解,后面的人就已经动作迅速地把他的一条胳膊卸了下来,炸弹犯疼得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再次被踹到地上才反应过来已经出了第二题。
魏紫看着炸弹犯茫然的脸,很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什么动物人际关系最好?”
这个炸弹犯倒是有头绪,如蒙大赦道:“海豚!是海豚!”
魏紫笑吟吟地看着他,轻飘飘道,“错了哦,是萨摩耶。”
不顾炸弹犯惊恐的声音,魏紫一挥手,炸弹犯的另一条胳膊也被卸了下来。
惨叫回荡在鬼屋里,还未持续一两秒,便因为口中被塞入的肮脏抹布戛然而止。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刚刚是什么声音?”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音响的声音。鬼屋的音响坏了,老是莫名其妙地快进后退,游客找不到声音的线索,导致整个设施都不能正常运行,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挂牌呀。”这是鬼屋负责人的声音。
炸弹犯激动地蠕动了起来,“唔唔唔……”
魏紫嫌他烦,又一挥手。炸弹犯的一条胳膊被迅速接上,然后被再次卸了下来。
炸弹犯如同死鱼般抽搐了两下,而后便不动了。
门外的交谈仍在继续,突然鬼屋负责人传来一声闷哼,随即便是进来的脚步声。
炸弹犯不敢再出声,只用一双期待的眼死盯着前方的虚空。
终于那女子进来,看见了屋里的全貌,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呼——
“唉呀,这不是当年要炸掉大楼的炸弹犯吗?两个月没见,这么拉了?”
魏紫轻轻地“嘘”了一声,而后便拨打了报警电话:“你好,这里斋藤华。我于米花中央医院三层楼梯处发现了一颗炸弹,请迅速派警察进行拆除。顺便请拨打松田警官的电话,告知他已经可以进行拆弹操作。我做这些只是朋友所托,不必介怀。”
还没等警察反应过来,魏紫已经挂断了电话。
而另一边,警察虽然不是很相信魏紫的说辞,但还是拨打了所需要联系的警官的电话——关乎民生,不能放过任何一处疑点。
“医院确实有炸弹吗?”松田阵平皱眉问电话那侧的警察。
“我们已经派了警察过去,只是还没有到达……”
“那就等事情确凿时再打一次电话,那通电话不排除是虚假线索的可能性。关系着那么多人的性命,不能马虎大意。”松田道。
“好的。”
电话挂断后,松田阵平泄气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看着计时仍在跳动的炸弹,他托腮放空:“但愿是真的吧……”
而另一边,漫长的折磨仍然看不到尽头。
“那么,第三个问题,”魏紫勾起一个纯稚的笑,“这次可要认真答哦,因为这次的代价,可是男人的第三条腿。”
那个进来的女子就是宋卿月,她本来是为了给他希望,然后再让他绝望才来,但此刻却兴致勃勃:“我也想来出题!”
魏紫宽容道:“行啊。”
“五减四等于几?”宋卿月问。
炸弹犯抖如糠筛,没明白里面有什么机关,但还是带着希望回答:“一?”
“完美的错误答案,”宋卿月俯身,“其实是等于零哦。”
她将脸侧的碎发挽至耳后,轻轻道:“其实你本来可以不用回答这些问题的。”
你本来不用回答这个问题的——如果你没有造成这五个人里两个人的死亡的话。
如果你没有这么做,五片樱花瓣至少会盛开三片,如果运气再好些,幸存的那两片花瓣能想办法救下剩下的两个人,他们所有人都不会葬身于黑暗,都会有光明璀璨的未来。
胜利和荣耀本应该是他们的归处,然而因为你的恶行,只有可惜和遗忘覆盖在英雄冢。
“你决定投身罪恶的那一刻,就已注定了今天的结果——你回不了头了。”宋卿月淡淡道。
魏紫叹了口气,“废了他。我今日见不了血,算是便宜他了。”
在不成调的惨嚎和殴打声中,魏紫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啊,我也不想的。我以为你这么喜欢谜语,应该会擅长它的,没想到脑子这么笨。”
她换了个姿势,声调懒洋洋地,“好了,停下吧。”
“第四个问题——”
“姐姐,”大冈红叶按照计划踏进了鬼屋,“别玩儿了,他已经很可怜了。”
炸弹犯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但听到这句话,还是调动了全部力气拼命点头。
“啊,好吧。”魏紫意兴阑珊地撇撇嘴。
示意身边人把炸弹犯的胳膊接上后,看着炸弹犯感激涕零的脸,魏紫把枪轻轻地抵在了他的额头,“我这就给他个痛快。”
炸弹犯几乎要昏死过去,大冈红叶见状,把魏紫的胳膊轻轻往下压,“这样姐姐,你我各退一步。”
“我与他做个游戏——猜硬币。如果他猜对了,我们就放他走,怎么样?”
魏紫用模型枪轻轻挑起炸弹犯的下巴:“你觉得怎么样?”
炸弹犯忙不迭地点头。
魏紫示意旁边的人拿出硬币投掷,硬币落在掌心后又被盖上,魏紫示意炸弹犯出声。
炸弹犯死死地盯着那枚硬币,待硬币落下后,颤声道:“反面。”
盖在硬币上面的手拿开——是正面。
大冈红叶连忙出声,当然,这也是计划的一环:“三局两胜。”
魏紫点头答应了,炸弹犯又死死地盯住了硬币然后开口:“正面。”
盖在硬币上面的手拿开——是反面。
“你看见了吗?天要你死。”魏紫饶有兴趣地笑了。
炸弹犯很会审时度势,开始拼命朝大冈红叶磕头,大冈红叶吓了一跳,“姐姐……”
魏紫自然应允:“好吧好吧。那就玩最后一个游戏好了。”
她慢条斯理地带上一双黑色浅口手套,向身边的人伸出手,那人立刻会意,递给她一支烟,“半支烟的时间,捉迷藏。再次被我捉到的话——”
魏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烟点燃放置在空地上,“游戏开始。”
即使胯间仍然剧痛,炸弹犯还是毫不犹豫地开始狂奔,后面的交谈声隐隐约约传来。
“姐姐能捉到他吗?”
“当然啦,他又不是跑到……监狱里……”
监狱?监狱!
他得投案自首,寻求警察保护!她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动手。
被捉到的后果他不敢想。那女人像□□,进监狱都是比得罪□□好一万倍的下场。
冷汗出了一身,他从未这么迫切地想找到警察。
那边有个穿警服的,但是带着墨镜,头发又卷卷的,看起来不像好人……不会跟那个女人是一伙的吧?!
他悚然一惊,赶快反向逃跑,但是,好像已经没时间了——他看见了那个和鬼屋负责人交谈的女人慢悠悠地踱步而来,顾不上那么多,他随便扯了一个路人开始哭嚎:“报警抓我,我安装了炸弹!”
那个穿着警服的□□疾步而来,打开了警察证,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警察,跟我走一趟吧。”
炸弹犯确认了他的警察身份,宛若看到了再生父母,“那还等什么?快走啊!”
松田阵平:……?
满足你的要求。
在警车上炸弹犯叽里呱啦倒豆子地把自己的遭遇哭诉了一遍,并辅以破口大骂:“两个神经病,出的他妈什么破谜语,正常人能解出来才怪……”
听完这三个谜语后,松田阵平缓缓皱起了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怎么回事?
而目暮警官听完这番话后,又派了两个警员去鬼屋勘查情况。
来到警局后,松田阵平下车,不出意料地看到了自己的幼驯染,看着萩原研二向自己奔来的样子,竟让他莫名其妙联想到了大型犬。
他缓缓开口:“萨摩耶?”
如果代入我们五个人的话,五减四等于零……
zero吗?
那个暹罗猫也是指zero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松田阵平面色复杂,其实知道现在情况很不对劲,他心中还是缓缓升起了一个荒谬的疑问。
又是做饭又是打工的,到底是卧底进了什么组织啊!
而另一边——“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警察了。”
魏紫笑眯眯地说,拉着大冈红叶离开了鬼屋,而鬼屋里始终在魏紫身边的人,也再次隐没在了人群中。
“他运气好差。”大冈红叶感叹。
“不,其实他两次都猜对了,”魏紫漫不经心道,“他的运气实在好,可惜我出千了。”
“上天不想他死,可是我想,所以他必须死。”她斩钉截铁道。
“你是喜欢警察?”大冈红叶猜测,“不然没道理这么折磨他——就算是因为投资房产也太过了。”
“猜的不错,”魏紫并不意外她能看出来,“他可以不要我的保护,但是等他需要的时候,我不能真的没有保护他的能力。”
大冈红叶若有所思地低下头,魏紫便知道此行的最后一个目标达成了。
她心情颇好,在按下电话接听那一刻,声音都含着笑意:“你好,这里斋藤华。”
对面干巴巴地咳了一声,“你好,斋藤小姐。你刚才所打的电话内容属实,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朋友所托——她说她朋友的朋友遇上了困难,让我帮忙找一下线索,但是我根本不懂这些啊,所以我花了两亿日元,直接雇别人找的——穷举法我还是蛮擅长。”
骗你的,是我自己想救松田。
对面显然也被震慑住了,“……是这样啊。谢谢小姐配合。”
松田阵平挂了电话,等着目暮警官派出去的警察带回来的资料——然而那两位警察却是无功而返。
“什么都没发现,而且鬼屋确实出现了故障,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别说面具,就连一根头发都没有。这个罪犯没有精神疾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