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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0 ...

  •   独孤逸象征性挣扎,全力加深甜蜜一吻,这可是然第一次主动吻她,男人果然听不得念叨,以后注意点。

      终于回到都城,皇帝没有仪杖欢迎,镜王也未照面,即便这样府里也要有个亲信传话,一切安静的不正常,心底不安似滚雪球越滚越大,进了宫看似秩序井然,多了许多生面孔,好不容易看见美女爹跟前的一人,低声询问:“我爹怎样?宫里怎样?’

      “王爷一早进宫,这会三公九卿,傲王爷都在,皇上怕不好了,小王爷你赶紧进去吧,皇上还惦记您。”

      真真大新闻,前段时间还要至她死地的皇帝会性命垂危?急忙进入皇帝寝宫,门窗紧闭,室内烛火昏暗,大臣们跪地,仅镜王,独孤傲,皇后三人靠近床前,皇帝见着独孤逸竟似松了好大一口气,皇帝憔悴的骨瘦如柴,皇帝摒退众人连皇后都不留下。

      屋子里一时寂静,两人谁也不开口。

      “你不是独孤逸对吗?”

      “呃?”独孤逸大脑迟钝,连镜王都不知晓,皇帝如何察觉?

      皇帝似陷入过往,哪像随时会断气之人?

      皇帝注视了她好大一会,“逸从小与我亲近,亲厚得就似亲姐妹,渐渐的我们都长大了,王叔很受父王重用,母妃一直很担心,而我也渐渐与逸疏离,不知不觉中逸出落得越来越俊美,竟不似女子样,我起初也是戏弄她,拿她出气,那时候还小,对男女之事不懂,我把她打扮成男子模样,只觉得那一刻她美极!忍不住就亲了她,”皇帝满面悔意,恐怕她对独孤逸不只‘亲一下’简单。

      “那之后,我不敢见她,渐渐的传出镜王世女的荒唐事来,而王叔也拒绝登位,我终于是万人之上,少时的荒唐事也忘个干净,各色美人应接不暇,对于逸的胡作非为,朕睁只眼闭只眼,忘了她比我小三岁,一个孩子又怎会忘得了?而你——从你第一次出现,你对我毫无戒备,你的一些举止全然不同,外人都说你病了忘记所有,我也半信半疑试着相信,可是接触越久,越知道你不是她”。

      皇帝停下急喘,面色青紫:“如今,见你刚才的反映就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你不用怀疑,我已是将死的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一直观察你,所以当得知你得到泪痕剑,就要杀了你。没想到你身边有高手,一连几日费尽思量,却着了暗算,慢性毒一点点的发作,等知道后已是回天乏术”。

      “是谁?”

      “你不知道?”皇帝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笑着,咳喘着嘴角带出血。

      原本只是怀疑,见皇帝的反应,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测,朝中也就那么几号人,独孤傲有勇无谋,断不会再起谋逆之心,如果说有势力又方便行事得就只有镜王,皇帝苦于没有证据,又时日无多才没有点破,没有发难,美女爹究竟为何?是想保护自己,还是她根本就一直野心勃勃?

      如果先王当初传位镜王,独孤人与独孤傲未必服从,镜王或许以退为进,然而自己宁愿相信镜王所有一切只为保护女儿,想到镜王的精明隐忍,难道一切只是假象?什么亲情常伦都低不过权势诱惑。

      “你已猜到?”

      “我希望不是她”。独孤逸说的倒是真话。

      “咳,咳,朕知道命不久已,所以写了遗诏,朕若立太女,难保太女日后不被加害,可朕不会让王叔得逞,朕倒要看看在王叔心中是皇位重要,还是亲情重要?”

      独孤逸脊梁冒汗,预感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皇帝分明得算计,离间计吗?她莫非将皇位传给自己?

      皇帝神智渐渐模糊,喃喃自语,倘大的屋子只有独孤逸和一个半死得人,皇帝浓重喘息声,青紫的面容显示她不过苟延残喘,突然皇帝大声呼喝:“逸儿,别走!”

      寂静的屋子突地一声,怪吓人得,独孤逸犹豫着是否唤人进来,外边人听到声响,皇后带头冲进,扑到床头嚎啕大哭,独孤逸看见臣相手中黄色卷轴,心中明了。皇后所哭,哭尽心中不忿委屈。

      镜王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只是注意到独孤逸探究的神情时,微微愣了下。大臣们对着独孤逸恭谨,或许还有些惧怕。

      “皇上”!皇后嘶声哭喊,除独孤逸,众人跪地哭声一片。哭昏过去的皇后被搀扶出去,一众人离开,讨论先皇后事,再讨论新皇登基。独孤逸冷眼看着,仿佛不关己事。

      一人道:“皇上乃天定天子,年号‘天兆’以示蒙天垂青,先皇豁达仁慈谥号‘圣祖仁德皇帝’皇上以为如何?”

      我道何人?原来是‘黄工匠’!溜须拍马德功夫高深呵,两边讨好。

      “嗯,黄爱卿所言甚和我意,不过,我仍未登基,爱卿以皇帝称之,未免对先皇欠奉,众位爱卿仍各司其职,不过,我最容不得大臣贪资敛财,怠工渎职。你们仔细着”。

      黄潜神情尴尬,新皇仍记挂她堂弟的事,恐怕在新皇的眼中,她与堂弟是一丘之貉,想着新皇的话竟似冲着她,求救的看向镜王。

      镜王只当没看见,她没料到独孤人竟然传位给逸儿,竟不是独孤人自己的女儿,如今结果也算得偿所愿,原本还要多花一分心思,只是斩草不除根,总会后患无穷。看看满朝文武,大半虽是自己人,但独孤人提携重用,外戚等一干人未必心服。黄潜等人不足为惧,皆是墙头草。

      独孤逸看黄潜姿态,心中更加厌恶,不由重重‘哼’一声。

      黄潜脚软,想起这位乃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万一她拿自己开刀则小命不保,思及此扑摊倒地,浑身瑟瑟发抖!

      “爱卿何必如此?我难道是老虎?”独孤逸离座,亲自将黄潜扶起。

      黄潜本以为性命不保,没料新皇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先皇在世时也没曾如此亲近,天上与地下两级差别,愈发的畏惧,感恩,从此放下心中的小九九,全力效忠起独孤逸。

      独孤逸安抚了黄潜,目光扫向丞相:“丞相年事已高,我不忍您继续操劳,就由玉督继任”。

      此举哗然,朝堂上炸开了锅。连镜王都有苛责之意,原来一朝天子一朝臣,换个手无实权的臣相也没什么,只是这玉督乃独孤人亲自提点,玉督此人恃才傲物,平时就目中无人,不把权贵放在眼里,只对独孤人稍有些尊敬。玉督心里未必看得起独孤逸,让此人任丞相之职,不妥!

      玉督本人一怔,神色从容的领命。

      “独孤傲仍为大将军王,统领左军,文奇升将军,统领右军,离歌为参政辅助文奇。镜王率龙门保京师皇宫安全,镜王一家除两个成年的女儿,其余搬至宫内,大女封为安逸王,二女封为一等爵,镜王封为太上王,王妃为王太妃。我想休息了,其余诸事你们与镜王商量,玉督,你留下,这几日你我同寝同食,我还有许多事要向你讨教”!

      独孤逸当着满朝文武拉着玉督的手离开。

      一连几天,发现玉督此人别无专好,名家字画,古玩美人她都涉猎精通,谈不上独独喜欢哪一项,大臣们上奏的折子独孤逸一一批录,玉督一旁谨慎的一言不发。看来不好收为己用,命人唤来然,她就不相信凭然的气度样貌打动不了玉督。

      然翩翩而来,独孤逸满意的看到玉督痴迷的目光,她看着独孤逸明显的嫉妒,不甘与黯然。

      独孤逸与然相视一笑,这几日与玉督同饮同食,在玉督眼中免不了作秀的嫌疑,所以至今仍未将她劝服。然一进来,就已猜到来意,所以不多言,与独孤逸眼神交流中多了分真情流露。

      “然,为我和玉丞相吹奏一曲吧”独孤逸略显疲惫,几日疲劳困倦,与玉督耍着心机,听着然弹奏舒心安逸的曲子,颇有些昏昏欲睡。

      一曲毕,三人无话。独孤逸继续假寐。华渊然对玉督道:“可否请丞相移步一叙?”

      独孤逸睁开眼,眼底的算计,玉督啊,玉督你逼得我使出杀手锏,看来世间又多了个伤心人呵!清朝就有庄妃劝降明将,她也是效仿前人。

      “来人”。

      “选十名貌美的男子送到丞相府,记住,再选十坛美酒一并送去”。

      心情苦闷抑郁的玉督一定会接受这两样礼物,叫她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在然这样的男子面前,有哪个女人会不动心?

      黄昏时,然进来。

      “她走了”?

      “听说逸送她美酒佳人?”然笑问,眼底宠溺无奈,逸有时可恶的很呢。

      “怎么?你心疼她?”独孤逸眉目一挑。

      然将她抱住,心疼的为她揉捏肩:“这一阵够你辛苦的,别累坏身体”。

      “诺”,独孤逸将堆积的文案一送,乞求着。

      然认命的一一检阅,批示。独孤逸不担心下面的人会看出蹊跷,然学她的笔记假以乱真。斜躺榻上,脑袋枕着然的大腿,呼呼大睡。真的累了,在玉督面前做出一副勤勉的样子,累得自己五更天就起来。早知美人计这么管用,何苦这几天辛劳?

      然为独孤逸披上外衣,几日来没见着逸,她竟瘦了一圈。怔怔出神,她本是无心于此,还记得她说过要与他归隐山林的话,待一切尘埃落定,再做打算。

      华渊然放下朱笔,转头见独孤逸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笑问:“怎么?”

      被独孤逸一把抱住,“然,我真想把你藏起来,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讨厌玉督看你的样子”。

      此时的逸像是长不大的孩子,无理胡搅蛮缠,她忘了是她自己使人唤他的,“那你就把我藏起来不让别人见,心里舒坦了”。

      “嗯”。独孤逸闷闷的答应。忽又想起:“然,那些人叫我成亲封后,选妃纳嫔。娶你是没话说,可是那些个大臣硬要往我这里塞男人,烦死了”。

      然身子一僵,“你怎么说?”

      “先和你成亲,其余男人我才不理会,大不了都放在宫里,供吃供喝丰衣足食,再寻个错处一一打发”。

      然心底叹息,逸将事情看的太简单,大臣们急于与新皇攀关系,君与臣本就是鱼与水,若真的那么做,那么君与臣之间就会隔阂间隙,此事还得从长计较。

      十日后是先皇的入葬之日,皇后倔犟的不用人搀扶,徒步抱着年幼的皇太女及襁褓中的小女儿,七岁的大公主跟随。几个大臣跪地劝诫,痛哭流涕,口呼:“皇后,请念在小主子年幼,请乘御辇”。

      皇后冷脸寒声叱责:“滚开,去向你们的新主子示好吧,本宫不希罕!怎么?本宫竟然被尔等走狗辈欺辱?”

      几个大臣唬的,头磕地咚咚的响。皇后不为所动。

      一个大臣着急:“王大人,皇帝朝这边来啦,快些劝的娘娘”。

      皇后注意到独孤逸走来,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急得如热锅蚂蚁的大臣们。抱紧了手中的两个孩子,定要叫独孤逸难堪。

      独孤逸近前知道大概,微笑走近皇后:“皇嫂如徒步也无妨,只是抱着两个侄女怎么吃得消?我抱着皇太女好了,陪着皇嫂徒步行走”。

      皇后及大臣们呆呆的,一个大臣忍不住,颤声问道:“皇上,您说什么?”

      独孤逸看看她,“你是圣祖德仁皇帝七年先皇的老师:高云碧,先皇对你一向敬重,皇太女年幼,从今后你仍是东宫太傅,顺便也教习小皇女及大公主。至于皇嫂一并搬至东宫,你们这些先皇提拔的官员要对皇太女忠诚才是!”

      皇后不置信的看着独孤逸:“逸妹,你说得可是真的?”

      独孤逸笑笑:“真,比真金白银还真,本打算待一切妥当后再喧旨。皇嫂可放心乘辇?”

      皇后怔愣,落下泪来,朝独孤逸施礼:“本宫方才对皇上无礼,恕罪”。

      “皇嫂见外,我会待侄女如亲生,皇嫂节哀,侄女年幼还要抚育”。

      皇后在宫侍的搀扶下登车入辇,独孤逸才率着满朝文武抚柩入殓。

      御书房内只镜王和独孤逸,镜王面色阴沉。

      “皇上做事太草率,蔫知独孤煌长大后就是帝王的料?蔫知皇上日后所生女儿不埋怨?蔫知皇太女一党不会谋逆?其余三国虎视眈眈,皇上为何埋下隐患,朝廷分立?”

      “父王,孩儿一定会倾力教导皇太女,让她具备帝王的资质,至于日后孩儿的儿女,孩儿会让她们意识到他们与皇位继承人的不同,相信不会觊觎皇位。孩儿会在皇太女长成的时日前统一天下,真心待她,亲自抚养,怎会不亲近?”

      镜王怒极,女儿不开窍。

      “皇上即便真心待她,终不是亲生的,总有一日反目”。

      独孤逸啖着脸,嬉闹着:“父王孩儿知道您为我着想,也就父王最疼孩儿”。

      镜王神色稍缓,事已至此,再说无益,君无戏言,举国皆知的事了,只能防备皇太女一党异动,然而镜王私心里不服,很久以前她并不执着权位,可如今事关自己亲生爱女,天性使然,不由自主的为女儿谋划,当得知独孤人对女儿下手,心中忿怒异常,毅然决然的毒杀独孤人,女儿成了皇帝,而且是天命所归的女帝,竟比自己做了皇帝还要开心,她不允许有一丝危害到女儿的事发生。

      即便是懵懂无知的幼童也不行,因为皇太女的存在就是威胁。

      天兆元年,皇帝独孤逸登基大典,同年登基大典后三日封后,封前皇的女儿独孤煌为皇太女,举国欢庆。新皇大赦天下,皇帝推出科举制,无论身份贵贱,皆可入仕,文武盛行。减息免税,更改刑罚,奖罚分明,不拘贵贱。一时举国赞扬新皇,出个别受罚的某些人,比如:某工部侍郎被罚背着沙包做一千俯卧撑,新皇美其名‘健体强身‘,又如某大人之女□□,新皇将她送入一屋饥渴的老男人中,这位浪□□出来时差点半身不遂两腿打颤,看见年纪大点的男人就后怕,比如一贪官污吏,皇帝将她置于瓮中,铜钱灌顶,生生的将这位大人砸昏,家产充公,子女为奴,永不录用。贪官们若想贪时,免不了要想想子孙后代。

      后世传闻,新皇自狱中赦出大盗楚伊人,楚伊人专盗为富不仁之人,有不少贪官污吏皆是这位楚伊人搅合出来的,据说黄潜黄大人夜半溺尿时,疑似盗窃之辈时不敢声张,直至楚伊人离去,黄潜大人摸摸脑门,还好她那点棺材本没入楚伊人的眼。

      天兆二年

      御书房内,镜王及丞相玉督,为独孤逸选秀一事争论,原因吗?皇帝专宠皇后华渊然,夜夜留宿皇后宫中,越国公主越凌情及侍妾卓尔雅,皇帝碰都没碰。原以为皇帝刚登基醉心国事,哪知一年中皇帝再没有宠幸别人。大臣们惊慌起来,皇帝专宠,则子嗣艰难,恐红颜祸国,不管哪一个朝代,皇帝专情总不会是好事。

      镜王首先发难,语气里坚定不移:“皇上,繁衍皇嗣乃国之根本,一年中皇后并无所出,皇上又不亲近旁人,不论怎样,皇上必须雨露均沾,不专宠专房,皇上必须充盈后宫”。

      黄潜望了望皇帝,犹豫着,皇帝不好惹,不好拂了圣意,可是?又望了望镜王,镜王更不好得罪,这次大臣们难得一致齐心,人多势众。自己可不能做那颗独苗苗!镜王视线扫过,黄潜缩了缩脖子,尖着嗓子向皇帝进言:“陛下,臣等实乃忠心,望陛下实察”。

      大臣们纷纷附和,御书房嘈杂如菜市场,独丞相玉督默默不语。

      独孤逸问玉督:“丞相以为如何?”

      玉督心中挣扎,若赞成皇帝选秀,则委屈了那神仙一般的人儿,若不赞同朝野喧然,皇帝问自己,实不存什么好心思,要让她当那堵枪眼的,虽无奈但还是说了:“此事乃陛下家事,臣不便参与”。

      镜王及一干大臣瞠目视之,独孤逸得意之色于表。

      “既是朕家事,众卿就不必讨论,谈国事吧”!意思就是:我要不要娶小老婆,干卿底事?

      黄潜悔的肠子都青了,以后定要先和丞相通通气,自从皇帝新政,丞相一职已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玉督为人勤勉正直,赢得朝野上下,百姓一致称赞,也买了些人情,每当皇帝恶整臣下时,丞相大人轻言几句,大臣们不至于被皇帝欺负的过份。此事丞相不表态,皇帝就有空子钻,想到皇帝的报复伎俩,黄潜脸色发白。其余大臣脸色也都不好看,俱是一般心思。

      镜王见原本统一口径的大臣,此时唯唯诺诺,心中气急,朝着玉督大喝。

      “玉督,你是何居心?皇上提拔重用你,你为人臣子的自知都没有了吗?难道皇帝子嗣稀少,你乐见其成?怀有谋逆之心?”

      镜王一顶叛逆的大帽子扣下来,唬的大臣们个个噤声,不敢多言。

      玉督忙跪地,不发一语,心中苦笑。

      独孤逸没料到镜王此次如此坚决,本想打哈哈糊弄过去,如今可不好对付,不好当众博了镜王的面子,又不能委屈了玉督。

      门外宫侍唱喏‘皇后娘娘驾到’!

      独孤逸意外,渊然从不在外臣面前涉足御书房,今日怎么?

      华渊然才现身,大臣们低首避嫌。镜王此时怒气没处发泻,见罪魁祸首现身,不由怒气更盛,当初就不该依着逸儿的意,立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为后。

      “皇后不在后宫,跑来国家议事,外臣聚集的御书房为何?仗着皇上宠幸,皇后连身为男子的本份都忘了吗?”

      独孤逸第一个按耐不住,“父王,你怎么可以这么指责一国国母?他毕竟是孩儿的正妻,皇后与此事无关”。

      “古往今来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忘了吗?”镜王语气凌厉,大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

      独孤逸刚要反驳,被然制止。

      “父王不必气恼,然也是为皇上选秀一事劝谏皇上,然赞成皇上选秀”。

      “什么?”独孤逸同镜王失声。大臣们面面相觑。

      独孤逸急急的辩解:“然,你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我搞的定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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