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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月下之花﹤6﹥ ...
″哇!是米糕和热奶茶,谢谢易老师。″一明盘腿坐在矮桌前,伸手接过那些食物后,用小狗似的星星眼的看着易听。
"咚咚”略有些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喻初文拍了拍刚要起身的易听:″我去开门就好了。″
晏归强打精神,眼露血丝:″小司主……我们来汇报情报了。″
喻初文:“辛苦你们了,先进来吧,外面冷,别吹感冒了。″
"唉,要说今晚可是……″晏归刚想发牢骚,却突然间闻到一丝香甜的气味,摸了摸自己还空瘪的肚子,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止住了话语。
一明叼着米糕,不明所以地探出脑袋:“?″
晏归开始面目狰狞:″我去,你个臭小鬼竟敢当众吃独食,分我点!″说着就奔着一明去了。
一明忙把半个米糕塞嘴里,边逃边口齿不清地骂道:″你个臭…咳…不要脸的家伙,跟个小孩子抢东西吃,不害臊啊!″
十一个小时未进食,晏归已经被饿的眼冒绿光了,哪还顾得上这些?
虽说易喻二人买的米糕份量肯定是足够在场的这几个人分的,但她们并未阻止那二人的打闹……毕竟放着真人版的[猫鼠游戏]不看,那就实属有些无趣了。
只是这此情此景,莫名让人想起了一首bgm……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
[″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易听见闹的差不多了,轻咳了两声:″安静,过来坐着。″
晏归只好安分下来,可当他刚一靠近矮桌就突然被一明飞身压制住了。
晏归:"臭小子,我都停战了你还……你乱摸我哪儿啊!……小司主救命!这人强抢良家少男……唔#%<~…唔!!!″
″易老师,我这边检查完毕,他身上没有窃听器。″一明拍了拍手,而后把毛巾从满脸不服气的晏归嘴里很是嫌弃地拿走,如实禀报。
"一夙这儿也一切正常。″喻初文帮一夙披好外套,有些无奈的摇头看向那两个还在互相怄气的家伙。
"好,那就开始交流情报吧。″易听看向四人,抿茶说道。
一夙先是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木知雨的身影,举手表决自己的疑惑。
″她说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完成,暂时脱不开身,所以到不了现场。不过……″易听拿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个简易的火柴人,折好立放在一个位置后,耸肩道。
″用她的灵赫能力[线性划分]的话,那么这个二维平面的小人,其实也可以当做她本人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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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句话我一直都很讨厌。″刚大学毕业的冯利坐在咖啡店的一个角落,一手拿着《东方快车谋杀案》,一手抱着自己的玩偶,撇嘴道。
″因为人们好像仅靠这几个轻飘飘的字就可以掩盖之前犯下的所有错误。″冯利用下巴轻蹭着玩偶的脑袋:″唉,玛雅,你是怎么认为的……抱歉我忘了,你现在还……开不了口。″
"不过谢谢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他亲昵地轻摸了摸玩偶的头,像是把ta当做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纸性恋,对现实存在的三次元人无感,只对虚拟构建出的二次元人物感兴趣。
更何况他的玛雅可是由他自己亲手设计出来的,是绝不会背叛他的,光这一点,就远超出他身边那些有着丑恶嘴脸的大人好多。
不会像佣人一样卑微地时刻都要观察他的脸色,也不会像家族里的那些姑舅一样总喜欢弯弯绕绕的试探他,更不会像那一年只见两次的双亲……虽说听起来有些寒碜,不过也幸亏于此,他对那二人的感情只停留在血缘结缔这方面,所以每当ta们说要出走时,不舍的情绪……可以说让他很难感受得到这种东西在他的心中是否真的存有过。
而玛雅无论何时,都可以陪着他一起读推理小说,一起游泳,一起睡觉,一起作乐,一起发呆。
可以说很大程度上,玛雅的存在填补了他对此的一切幻想,当然,他对玛雅倾注的感情越多,与之相反的,对憎恶人类的情感也会越深……
冯利将玛雅有些松塌下来的围巾重新整理好,便打算抱ta起身离开这儿,却突然被人围住了。
″哟,我当是谁呀?原来是咱们的[小公主]啊?″欧阳鼎和秦慎领着那几个狐朋狗友,不怀好意的看着冯利说道。
“听我老舅说:你的恋人是一个玩偶?呵,你可真奇怪啊。”欧阳鼎抬起手,似想要抓过那个玩偶一探真假,却被冯利立马拍开了。
欧阳鼎不爽道:″切,这种假人在市面上卖的话顶多四位数,你的爱……″
“原来就这么廉价的吗?”
"还不够我开一间房呢……″
虚伪狂妄,高摆姿态,故作指点似地随意抨击他所爱的人与事。
真令人恶心。
拳头握紧,咬紧牙关,他厌恶这种丑像,而这种丑像却往往在同为男性的"人″身上出现的居多,这让他莫名的对自己的性别树立起了敌意。
这听起来有点贻笑大方,但事实就是这样。
不过更准确的来说,他其实并不仇视生理上的性别,因为那是由X/Y染色体随机选择的,谁也不想从一生下来就被人贴上讨厌的标签,他理解这点。
但如果是有人自愿摒弃这个[随机性],而去乞求那群丑像的赏讨的话,那他也是会为之唾弃的。
真麻烦啊,想逃离……
但这是不可能的,人,是一种群居动物。是有着各种社会关系组成的鬼玩意,这也是判断一个生物是否在真正意义上属于″人″的主要标准,就比如说[狼孩],就不能称为人,只能说类人。
他是“人”啊,是他最厌烦的“人”啊。
更何况……
这些人背后的势力与他家族的经济命脉息息相关,所以他不能冲动,要忍。
这倒不是因为他的品格有多么的深明大义才做出如此决策……他其实并不喜欢他的家族,也从未关心过,因为那个″洞窟″其实和别处地无一般区别。
但他毕竟是那个″洞窟″的主人,他不想成为一个令旁人操心的家伙。
那样会显得他很没用。
冯利想到这,不禁冷笑,自私自利?果然还是沾染到了这个讨厌的东西,不,应该说……
人类,真讨厌。
冯利:"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才肯放我走?″
秦慎微眯起他那倒三角的死鱼眼,侧过身,顶起姆指朝向其身后说道:“看到那个穿[皮卡丘]衣服的女孩没?你帮我哥俩准备一下今晚的[这份夜宵],懂吗?″
冯利听完后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无精打采地拖着步子走向那人。
冯利:"你好……″
“抱歉,你认错人了。”皮卡丘女孩听到有人在叫她迅速戴上口罩,一句话瞬间堵回了冯利即将说出口的下文,这让冯利有点懵。
冯利:"我也……没说我认识你啊?只是…只是我有几个朋友想请你过去……玩一下,你看可以吗?″
虽说他这提示的非常露骨,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至于她是怎么选择的又或是如何[揣不懂]的,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你……是冯利?”皮卡丘女孩的目光忽然锁在了玛雅身上,慢慢摘下口罩,打量着对方,
“你认识我?″冯利皱眉,心里暗道不好,他可不想和这些麻烦事扯上关系。
“是我呀,老同学,屠雪,中学的时候帮你在恋爱方面做过参谋的人啊。″她有些激动的抓住冯利的手,把自己的皮卡丘衣帽摘下,但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又重新把衣帽戴好,神秘兮兮的说道。
“我现在算是半个有点名气的小艺人,所以不太方便露脸,对了,你刚刚找我是说什么来着?″屠雪望着玛雅身上那条定制的白绒羊毛围巾和黑色麂皮手套,十分晃眼,持着一副完美无缺的亲和笑容问道。
(屠雪os:“这麂可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这家伙的族底可真是有点本事啊。″)
″没什么,就是问你……″冯利先是顺着她的视线故意盯了一会儿对方嵌在自己手套上的花指甲……好吧,她不懂这是让她松手的意思,看来这副手套是要不成了。
而对于那些美甲……他虽也懂一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道理,也会经常给玛雅弄这些东西,哄她开心。但这颜料用的一看就很劣质,而且涂的……太张扬了,看的让他很不舒服。
他只能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瞄着四周,而后被一个儿童套餐上面的代言人吸引了注意……他又瞧了眼对面人。
(冯利os:“妆造真是有够浮夸的。”)
″一起去喝杯茶吗?我的那些朋友……″冯利侧过身,好让屠雪看清那正在为了展示自己力气大而抱起秦慎的欧阳鼎。
“刚好他们家里人从事的职业与你现在干的……可能有一点联系。″
"跟他们打好关系的话,兴许还能帮衬着你一些。″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而已,如何考量这里面的得失,这就得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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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我,我习题做完了,所以才会…溜出来的。″一明有些惊恐地看着我……和被我打的满脸是血的犯人。]
["嗯,那回去吧。″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平淡地回应着他。那犯人也被我顺势丢到了向我跑来……说是来支援我的2区穆清者的人群中。]
[一明:″老师,你手上……还有血,要包扎一下吗?″]
[他在害怕我。]
[不过任谁见到一个能把人脸上的颧骨都打碎了的怪物……正常反应,都应该是这个吧。]
[″这不是我的血,回去洗一下就好了。″除此以外,我不想对他做过多的解释。]
[“哦……″一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贴着墙走,似是这样可以给他安全感一样。]
[″小听。”身后突然传来孟哥的声音,我回身看到他抱着双臂,一脸苦笑的看着那个犯人,而后对我说道:″你过来一下。″]
[啧,又要被骂了。]
[″你先回去吧,他们还有事要找我。″我对一明说道,摸了一下衣兜,刚好还有几块水果糖,便把它们给了这个小家伙,像是在哄人一样,但这糖的味道是如何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就算是好吃的我也没有尝过,纠结这么多也没必要。]
[他捧着那把糖,好像有些意外,小声向我询问道:″老师,我可以………跟着你吗?你放心,我保证不捣乱。]
[“为什么要跟着我?我劝你不要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对我改观。”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把一颗糖刚放进嘴里,便说道。]
[“而且你难道就这样放心的相信我给你的糖里没有掺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一明显然被我的话唬住了,含着的糖吃也不是,吐也不是,但没过一会儿,他却又摇头对我笑道:“可我对老师你的第一感觉……是温柔,一直都是,只是这温柔里带着些锋茫,所以……”]
[温柔?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会对我有这种评价,真稀奇。]
[“随便你吧,不过我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照顾好你自己,别给我添麻烦,还有………″我朝他左侧开了发空枪。]
[″以后无论对谁,都不该放松警惕,包括我,明白吗?″]
[一明:“好……″]
[孟哥指挥几个穆清者把犯人架走,看着我无奈地抹了把脸:″唉,小听,你把这人打的也太狠了点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咱俩又要被我老爹吼了。”]
[“抱歉,这是我的错,我会跟孟叔说明情况,不会牵连你的,不过我打那种杂碎是丝毫不会感觉到愧疚的,我可以跟你明说这点。"]
[孟哥故作很用力似地捏了捏我的脸:″你啊,真是的……不过这家伙也确实欠揍,在那人潮拥挤的大马路上竟还让车加速,无差别撞击行人。″]
[“有一个老婆婆甚至还被他拖拽了好几里,又因为甩不脱,就只能反复的碾……好在她护在怀里的孙女没什么大碍,只不过目前精神还有些恍惚。″]
[“十四伤六人亡,可就要因为他的一句{精神病人犯罪不用承担法律责任}而全都作废,哥,你不觉得这有点太荒唐了吗?″]
[我这是在愤怒吗?好像不是,因为我说这些的时候反而很平静,再说那些人的生死本就与我无关。]
[而我之所以动手,只是单纯地觉得他确实该揍罢了。]
[孟常:"所以你就把他打的只剩半条命了?你就不怕他向10区的人检举你吗?″]
["无所谓,反正我打他的时候就顺带告诉他,我也是个精神病。″而当我说完这些话后,就感觉到有一道奇怪的视线照到我身上,从方向上来说……应该是那个小家伙。]
[孟哥拍了拍我的肩,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刚想离去时注意力却忽然被我身后的一明吸引住了。]
[孟常:“唉,你就是小听的学生吧?长得好可爱呀,跟小听小时候有的一比,不过啊……"]
[他弯腰摸了摸一明的脑袋:“你可比你师父小时候差远了,不过没事,虽说你很难追上她,但至少有个明确的学习目标,不是吗?”]
[“希望你日后的努力对得起她当初把你从那份清除名单上抢回来的决心。″]
[一明:“你……在说什么?”]
["咦,小兄弟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孟哥很是夸张的蹲到了一明的身旁,对我努起下巴说道。]
[“你现在还没被那群人当成残废品清理掉,完全是归功于你这位老师的功劳啊,难道她都没跟你说过吗?”]
[“没……″一明像乌龟一样迟缓的托完这个长音,望向我的眼神好像又多了一丝……对我来说有点诡异的情感。]
[“你跟小孩子说这些干吗?难道是想让他大晚上做噩梦睡不着觉吗?赶紧去做你自己该干的事,不然我跟孟叔告状说{你这个月又翘了三次班去偷喝酒。}″我忙推着他离开,生怕他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
[毕竟我可不擅长处理那变幻繁琐的感情,那个东西太麻烦了,而且现阶段……我也不需要。]
["易……老师,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救我?″一明突然叫住我。]
[为什么……说不清,我收他本就不只是想单纯捞他一命那么简单,也就只能回了句:“因为我闲,因为你兴许对我有价值。″]
[一明:“可我觉得我不……″]
[“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因为我有眼睛,我会去发现,而倘若你日后背弃了你我师生情谊,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说到底我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自作自受″的隐患……算了,救都救了,还能怎样?]
[一明:“那我可以……″]
[“可以什么?″]
[一明:“可以抱你一下吗?”]
[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只能蹲下身,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我事先说好,你可别乱听刚才那个叔叔说什么{我可以永远保护你}这种鬼话,我这个人最讨厌做承诺。”一明很有分寸的只是轻拥了我一下,似是表示理解。]
[“我只能保证只要你还是我的学生,那我就不会让你落下别人分毫。”]
[“明白吗?”]
[脖颈处突然有点黏湿湿的感觉,这家伙竟然在流泪,真是好笑,这有什么好哭的?]
不过现在想想,他应该……是在给我一个回应。
一个情感上的回应。
但那时的"我"一直接触到的情感都是以单方面的投注为局的,无论是对"别人"也好,对"我自己"也好...…
这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我无法评判,只是觉得这个"习惯"竟能保留下来,那就应该有它存在的道理。
所以我一直延续着ta,一直到……有人出现,把ta打破,延展出另外一条新线。
可即使发生了改变,我依然不明白……
我到底该怎样做才能适应这条新线?
可惜书上不教这些,但也没太大关系,我有自己的法子。
也是在彼时,我发现了有一个很适合让我实验的人选,那就是陆昭。
她和我同龄,我于她有恩,在此基础上可以很容易地与她交一个朋友。
像一明那样可以被对方依靠,为对方流泪的朋友。
但我还是把感情想的太简单了……
平心而论,我自认为我没做什么越界的举动以致让她误解我所说的[朋友]的意思,为她做过说得上是冲动的事也只是把那个乱造她黄谣的人的舌头给剪了而已。
给她造成那种情感上的困扰,我感觉是我的错,又感觉不是我的错。
不过好在她最后选择和木知雨在了一起,这应该也意味着她比我先想明白了那个问题,我也借以侥幸地继续去救人,捉凶,然后又是救人。
而自那以后,我也不想再去纠结那根新线到底该怎么处理了,因为我觉得即便理解透彻了,那也没用,可直到……我又遇见了"她″。
我不能再错过她了,也不想。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再把那根线从地上拾起。
但幸运的是,这根线的两端终于没人再先一步放手了。
忍:小公主这个词我本以为是在夸赞女生自信且善良,傲气但明理的,结果被近几年的某些**矮化成可以拿捏的娇弱玩物,我真是*鸟语花香*
忍:“还有一明啊,你易老师只会怪自己无能,不会怪你们无用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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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月下之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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