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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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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笼罩着大地,狂雷肆意的怒吼着,在人眼里这里没有任何生命,什么也没有,破碎的岩石在空气中静立,只有当狂风肆虐,雷霆呼啸之时,才有岩石滚动,山体崩塌。
然而这里的生命格外喧嚣,他们或是它们,在世界里游荡,凝聚成型。
听,它已然消逝。看,这个世界正在蜕变。这个世界凭依现实世界,它的本质就是精神,它从精神中诞生,精神不灭,它便永存。
直至被所有生命遗忘,但它只是走出了现实世界,它在哪里,一直在哪里,漫漫长河,时间不是侵蚀而是延续。
那一声惊雷,生命开始诞生,它开始自我繁衍,变异,为了适应这个世界,从它到它再到它,它,它,它们进化,变异,进化变异。成为独立生活的生命,物种开始变多了,然后像突然爆发一样,变得越来越多,不适者淘汰,适者生存。
生命在一次又一次的毁灭中延续不断。那是这个世界生命的最后一天,也是这个世界新生的第一天。在这个不堪重负的世界存在近千种能量体系,更有数不清的种族,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生存规则只有一条“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世界崩塌,山河破碎,火山喷发,海啸席卷。无数的生命在灾难中丢掉自己的姓名。直到所有能量体系都被剥离,直到种族消失。世界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这个世界也不在是一个世界,成为无数的小世界,所有的世界综合起来才是这个原本的世界。
分裂的世界,从高到低分为五层。世界也在自我发展,它会调整自己适应整个世界。最上面的是回到最初的世界,第二层是两个世界,一个是内,一个是外。主内的世界,侧重死,他们的能量体系侧重为灵魂,主外的世界,侧重生,他们的能量体系侧重生命。这个世界的精彩也将从这里开始。人类是一个复杂的生物,他们的命运也和世界相勾连,而在这个世界最不缺的是人类。或许在不同的世界有的种族不存在,但在另一个世界存在。然而人类在每一个世界都是存在的。
在其中一个二层世界,又分为三层,上中下,分别被称为,灵界,生灵界,地界。灵生存在灵界,人类和其他生命体以及诡异存在生灵界,魂魄存在地界。其附坠的世界更是无法计数。灵分为先天和后天,一种是天生就是灵,另一种是其他存在达到一定条件成为灵。灵、魂、魄、之间可以互相转化。人类和其他生命体也能成为灵、魂、魄和诡异,但是这种转化是不可逆的,应为生命不可逆转。在生灵界东海之边有一座孤岛,岛上有一颗古树,她是在这个世界从主世界脱落时与这块土地一起掉落在这个新世界的,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里有多少岁月,也忘了曾经在主世界又生存了多少年,可以说她是这个世界里存在最长的生命。
作为妖族,在这个世界她是孤独的,这个世界没有她的同类,虽然她早就习惯了。每一个生命都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化为人形的她看着这个世界,就像看着孩子一样。从它的诞生到现如今,她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只有不到百年的时间了。当璀璨的流星在夜空划过,她想:他已经实现自己的梦想了吧。
风轻轻吹拂着,枝叶轻轻摇晃着,婆娑的树荫铺在清澈的潭底,鸟儿静静地停在树枝上。她合着双眼感受这个世界,远处的海浪在海面起落,突然她睁开了眼睛,想远处飞去。她停了下来,脚下是宽阔的海面,这里是死寂之海。死寂之海,这个世界里,没有谁能从这里长期生存,毕竟这里的海没有能量支撑,也没有诡异的存在。根本来说这个世界的能量体系的存在不适合在这里生存。她抬头冷淡的看着天空,皱起了眉头,一个通往灵界的通道从这里打开,一个包袱大小的黑影从上空落下。
她能感受到存在生命气息,她张开双臂接住,是一个孩子,通过脉搏,确定这个孩子还活着。她用妖力小心翼翼的包裹着孩子,孩子在她的怀里安静的睡着,这个孩子天生有残缺。她的动作轻柔,但是眼神充满了不满。在妖族幼崽本来就不易生存,活下来能长大的更是少之又少。这是上方的通道再次出现,一男一女从通道中出来,男人看着她说:“冕下,谢谢,这是我的孩子。”说完男人复杂的看着怀里的孩子。女人看着孩子在她的怀里气息平稳,焦急的情绪平息下来,靠近她,想要抱住孩子。她冷淡退了退,说:“扔了为什么又来找,后悔了?”她从气息中可以辨认出,靠近过这孩子的也只有他们。
男人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女人尴尬的退后,不时地望向孩子。海浪在互相拍打着。男人说:“无论怎么样,他是我的孩子,把他养大是我的责任。”她无法反驳,原本想要说的话也收到了嘴边。“那就照顾好他。”听到这句话,女人眼睛一亮,再次靠近她,抱住了孩子。男人将一块木牌递给她:“谢谢,敢问冕下是?在下钟空,如果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掰断它,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到阁下。”
她拿着牌子,平淡的看着男人:“杨素”女人抱着孩子感激的看着杨素:“多谢杨素冕下,在下白程。”钟空打开通道,杨素看着他们转身离开,“等等。”杨素叫住他们,种空:“冕下还有事吗?”杨素:“这个孩子叫什么?”钟空听了杨素的话,愣住了,反应过来坚定地说:“毅,钟毅,坚毅的毅。”杨素听到这个名字,脸色温和淡淡的说:“很好的名字。”钟空:“谢谢。”杨素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为什么不留下那个孩子?”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我不能去剥夺父母对孩子的责任和爱。”
“他在你这里更好,不是吗?”
“这可不一定。”
“你不是说过只有责任比冷酷更受折磨吗?。”
“但是他不只是有责任啊,钟毅。”
“......我不明白。”
“你还是不懂感情。”
“我本来就没有感情,感情只会干扰判断的。”“不,你有。”“不,我没有。”“呵,好,你没有。”
“为什么我感觉你这样好奇怪?”“没什么,你想不不想看看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换一种角度看这个世界。”“什么?”“生命之果。”“这样可以?”“当然,只差你同意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不知道。”“哪怕是你也会有不知道的事情,毕竟你也不是全知全能。”“没有谁会全知全能。”“有过。”“什么?怎么可能?是谁?”“他已经死了。”“全知全能还会死?”“当然,没有谁不会死。”“你也快死了。”“我知道。”“那你愿意吗?”“.......不,我不想。”“为什么?”杨素抬头望着这边安谧的星空。“那你呢?现在这个世界不能没有你维持状态....”“有他替我。”“你剥离了自己的....”杨素意识到它的意思,眉头一挑,用深邃的眼神看着星空,喃喃自语。“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大概是我已经腻了。”“......白痴......”杨素仰着头,闭上了眼。“他叫什么?”“慕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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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钟毅,应该是一个灵,因为我的父母都是灵,家在南山三里村。说来也有些奇怪,我的弟弟其实是我的兄长。按人类来算今年我五岁,按灵算今年我已经五十,再过五十年,我就算是成年了,不过对于我就是五年的时间。父母曾带我就医,也没有结果,后来我的哥哥就成了我的弟弟。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能再怪点。在我记事起我一直在搬家,今年总算是安定下来,但是不知道下一次搬走是什么时候。这也不是没有好处,我知道了很多人,知道了他们的姓名,反正也不会来往多长时间,大概用不了多久记忆中的名字就会被取代了吧。今天也是很无聊。
我是慕枫,我有一个妖族的母亲,还有一个神龙见尾不见头父亲,连名字都没有,一直都在,就是不见人。我感觉我是多余的想要离家出走,可惜我还没成年,母亲总是一个人,倒是我那没有存在的父亲,存在感十足,根本没有我的事,这里能去的都去了,好无聊。今天也是要离家出走的一天。
钟毅今年我十岁,可是却已经成年。
“你想去生灵界还是地界?”“生灵界和地界有区别吗?”“去生灵界,适合你生活,去地界更适合你成长。”“.......”“地界吧”或许会更有趣点吧。“地界对你来说,有些危险,生灵界更安全些。”安全?所以是想我去生灵界......都无所谓了,反正没有区别。“哦,那就生灵界吧”“你要想好,这决定着你的未来。”未来?未来的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是还活着。“你要想清楚,你现在才十岁还小,生灵界可以让你安全长大。”好烦,长大了又能怎么样?都一样吧,反正去哪都是活着。“就生灵界吧”“确定了。”“嗯,确定了。”“以后不要后悔。”“不后悔。”为什么要后悔,本质上不是一样的吗?“......”“到了生灵界照顾好自己。”“知道,我已经长大了。”
“.......”慕枫站在杨素身旁,看着眼前的男人。“麻烦了。”“客气,当初多亏了冕下,在下的孩子才平安无事。”“那个孩子,现在...?”“即已成年,已经去生灵界。”“那样也好...”“阁下确定要让这个孩子也去生灵界吗?”“没错,这是他必须去的。”“.......明白了。我能否让他和我的孩子一起。”眼神中带着渴求。“....如此甚好。”钟毅慕枫“你是?”他真的是灵不是人吗?“钟毅”奇怪的家伙。“哦哦,你好。我是慕枫。”我要说些什么?“.....”“.....”“.....”无聊“.....”好尴尬,说啥?“你喜欢花么?送你一朵。”天哪,我在尬聊什么,慕枫感觉自己在找地缝。“...这是什么花?”好好闻,好像从哪里闻过,钟毅扫了一眼慕枫,平淡的问。“木瑰花,这可是我家独有的。”当然了,谁叫这世界里就只有母亲这一棵木瑰树,慕枫松了一口气自豪的说。“...哦。”钟毅感到有点可惜,想继续问,但还是闭着嘴,脸上看不出喜怒,即使喜欢,他也不会有感觉的,可能这句话有些为时尚早。“你喜欢我这还有,只要放在水里,注意养护,至少百年不会凋谢。”很好,这是一个话题。慕枫向着自己的第一个小伙伴“怎么做?”记得传说中那个延长保存时间的灵器,好像是留时之棺......当时可惜了。“首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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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很好,你可以放心。”“孩子还小啊...”“至少在那里,不会像在这里这样冷漠。”“...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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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放心。”“当然,你看这么小,就会送花了。”内涵你哦,为什么不送我花。“......”又怎么了,你的花就是最漂亮的,还送什么花。“不过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你还会不知道?”“.....他的诞生书写在法则之中,而且是...本源法”“什么!?”“所以我才能钻空子,才有慕枫的诞生。这也是我能知道的最大信息。”“这样我反而担心他们...”“法则已经暗中标码,不是你我可以阻止的,至少我们会看着他们长大,直到他们能照顾好自己。”“...嗯”
厚重的乌云压抑的世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悲伤,黑暗笼罩大地,只有东边边际有道微弱的光,这道光从东方升起,越来越高,越来越亮,光芒格外的柔和,飘落在枯萎的木瑰树上,透过树枝落在树下的两个身影。另一道光从天而来,落于空中,与生气的光芒形成两个光亮的球体,围绕着彼此旋转,两球越来越小,骤然四散成无数的光点洒在整个世界,融入到整个世界中。
熹微的光芒拉着初生的序幕。太阳如同往日一样从东方升起,又是新的一天,清风吹拂,树下两个身影并肩而立,其中一个接住落下的木瑰花,捧着木瑰花,看着手中木瑰花消失在空中,转身离开。“钟毅”听到声音,他停下脚步,没有转过头,“我会处理的。”“...钟毅,我自己可以的。”“不,你根本下不了手,但是我可以。”钟毅转头眼神平静没有波动,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是平常的一件小事。钟毅不在理会他径直的离开,慕枫看着钟毅离去的背影,木瑰花瓣簌簌落在那条走过无数次的路,这是最后一次的盛开。
生灵界,主要分为东古国,西约国,以及独立的阴灵区,三大部分,东古国与西约国已经休战近三百年,阴灵区也已安稳了近三百年。此时的人类活在一个和平安定的世界。然而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和平,科技的飞速发展不断挤压人与人的存在,人与其他生命的存在。世界正处于十字路口之间,无论是什么样的未来,道路必将荆棘坎坷。
500年后,世界已然沧桑巨变,大陆的边界出现了两片新大陆,上面居住的曾经其他两界的存在,这是在300年前鬼君将两界破碎后形成的新大陆。东古国里的一个小山村。“白 如 东!”一道熟悉的清脆的声音,一个少女叫醒了躺在树下的少年,这个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扎着一个黑色的小马尾,苍白的脸色,看起来身体不好。 白如东被少女叫醒,一只眼微睁,打个哈气,说:“二丫,别吵。我再睡会。” “不准叫我小名”少女生气的嘟着嘴将白如东拽起说:“叫我苒桃。”
“好了,好了,苒桃别拽我了,我马上起来,”白如东双臂撑着地,“马上起来。”他侧过身,手撑着地,爬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一边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边说:“叫我起来有事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苒桃闪着大大的眼睛,满脸的神情都在说,快来问我,快来问我啊。白如东心中了然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说:“请我们可爱的苒桃快告诉我是什么好消息。”苒桃得意的哼了一声,高兴地说:“我们都考上了东古156学校。”白如东带着满脸笑意看着苒桃的眼睛:“这样我们又可以一起上学。”苒桃耳朵发红转过头说:“谁,谁要和你一起上学,我去,我去准备东西了,祭典就要开始了,你还不去。”说完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白如东震了震手臂,看着害羞的跑走的苒桃,慢慢悠悠的向村广场走去。祭典每年举行一次,是大陆共有的节日之一,这个节日起源于300年前世界动乱结束后立下,大多数称这天为安定日,也有少部分称为鬼祭,在这天传说的鬼君会打开鬼蜮,管理世界问题。(话说为什么是鬼君管理世界问题?)300年前鬼君将三界整合,结束世界动乱,最关键的是可能因为鬼君不属于三界,他的鬼蜮之城又是独立存在,不会干扰任何一界的利益。(这是最主流的说法,还有另一种民间说法说是鬼君已经超脱世界,将世界朗囊括手中,没有谁敢反对。)在这一天,大家一起载歌载舞庆祝世界和平,
(传闻250年前,东古国和西约国开战,鬼君在这一天,将战场之内的所有存在都抹杀了。直接导致战场后20年寸草不生,但是现在那片战场比两国的国家森林还要茂盛,不像是经历过战争的地方,那片森林如今也成为了默认的无管辖区)传说毕竟是传说,这大概是不想和平,就核平吧。
村民来来往往的准备着节日,只有白如东从村口走到街角一个人独自站在角落,看着一排一排的火红灯笼飘挂在天空之下,广场中央的祭坛上插着三道香,香烟萦绕在祭坛久久不散。“如今关于鬼君的传闻恐怕没有人会不知道”白如东酸酸的想“要是我也能有那么强的力量......真是的自己在想什么呢,不管怎么样......现在社会安定,也不需要人人拥有强大力量。”
“喂!在想什么呢?”苒桃突然出现拍了一下白如东的肩膀,白如东缓过神,说:“没什么,今年祭典也和往年一样,没有什么区别。”苒桃不满的说“怎么能这么说,如果不是哪位大人,我们还不一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想当初...”白如东看着滔滔不绝眼神放光的苒桃,嘴角抽了抽:“是我的错还不行,你都说过了多少次了。”“哼,”苒桃抱着胳膊别过头:“等会就告诉爷爷,你不敬鬼君大人。”
要是村长知道了,自己回家少不了挨一顿教训,白如东求饶“好苒桃,我真的错了。”“你都没用心道歉,而且要道歉也是向鬼君道歉”苒桃眼神迷离的说着“传闻那位大人是世界上最好看最强大的,你说我死后有没有可能进鬼蜮。”
“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传闻是不是真的,万一他长得很丑怎么办。”白如东有些气闷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谁乐意听其他人的事。“鬼君大人一定是最好看的”苒桃生气的瞪着白如东,又有些气累“而且像我们这样的天赋,怎么可能有机会进鬼蜮呢。”白如东无措的安慰苒桃“进鬼蜮的条件不是有缘者进么,和天赋又没什么关系,说不定你有缘呢。”苒桃听了白如东话气恼的说:“你看至今为止凡是能进鬼蜮的不都是强者么。算了,我要回家帮忙了,你还不回家吗?白叔和东姨忙的过来吗?”白如东松了口气:“我爸妈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不然我还有机会出来吗。”“我还要告诉爷爷烟花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先走了”苒桃向家走去。
“东哥!”苒桃刚走就听到声音,白如东看见来人,个子有点矮,顶着浅黄的头发,别看他样子有点贼眉鼠眼,像个精明的混混,只要不说话就不知道这是一个二愣子,家住东口,家里第二,大家都叫他胡二“有什么事?”胡二带着不符形象的傻笑说“嘿嘿,我哥说家里阴绒不够,让我去山里找,你和我一起怎么样?”白如东眉头一挑,估计又是被胡大框了“祭典都快开始了,现在去来得及吗?”胡二“够画五张的就可以,不需要那么多。”是不需要多少,你也不想想这里离阴绒生长的地方和条件,一不小心要是沾染上污秽就没用了,等你采完了,祭典都结束了。
白如东想了想“可以”反正今天是安定日,不会出什么乱子,两个人也能快点。翻过山头,白如东扒了扒地上的骨头,看了一眼埋上,“胡二,你在周围在找找,我去前面看看。
”胡二用沾满泥土的手正扒拉着草垛,回到“好勒,东哥小心些啊。”“放心,你自己小心些。”
白如东说完跨过刚埋的土向前面走去。星辰如何璀璨也透不过连阳光都可以遮蔽的树荫,白如东小心翼翼向前摸索前进,微弱的灯光一晃一晃的,前面应该还有一个地方有阴绒,但他没有看见他的脚踏过了一条红线。
白如东走了一会儿意识到不对,内心不由的咯噔一声,身后穿来簌簌的声音,声音愈来愈近,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耿着脖子根本不敢往后看,害怕自己遇到一个回头杀,撒腿就往前冲,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声音也紧跟着,原本葱葱郁郁的树木的不知何时变得张扬舞爪,不会吧安定日都能撞上有领域的诡异,白如东心理苦哈哈的想,虽然今天自己不会有事,要是出不去,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胡二那个呆瓜可别来找我啊!啪——,白如东倒在地上,声音跟了上来,千钧一发之际,白如东意识到再不做点什么就完了,猛地连滚带爬的向后倒去,滚了出来看着刚进去的道路口冷汗簌簌的往下流,“胡二,胡二,快走!快点离开这里!”白如东一边喊,一边爬起来,又扑通的栽倒了地上,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直立的骷髅。
“小子,别急的离开,咱们一起跨个隔夜。”骷髅吐出人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白如东身体本来就偏弱,接连的惊吓让他一口气没上来,脸色憋得涨紫,咚地一声,一颗石子打到他的背上。
“咳咳——”白如东惊坐在地上,慢慢的缓过来气,心里像绷着一个弦。“骨叔”一个长发少年,左耳戴着一个水晶耳坠,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头上是一个歪歪斜斜的布帽子,一个背带牛仔裤和白色上衣,清澈的眼睛根本不像是一个诡异而是一个纯真少年,诡异越像人越危险。
“少东家啊,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骷髅摸了摸脑袋。少年平静的说:“爸爸叫你回去。”骷髅眼睛里的磷火跳了跳,:“我这就回去,这....”少年看着紧张的白如东说:“这里我会处理。”
“那就麻烦少东家了”说完,骷髅散塌成一堆白骨,化作灰尘。白如东看着眼前的少年,心提到了嗓子眼。少年看着他紧张的神情,转过身,向深处走去,就当白如东要松了一口气时,少年偏过头看着惊恐的白如东:“我们还会再见的。
”白如东听见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恐惧再一次被挑动起来,但是少年只是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林中,一团绿色的火焰从路口燃气,原本诡异的树林也在火焰中恢复原来的样子。确定少年真的走了,白如东虚摊在地上,紧绷的弦猛地一松,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节日也已经过去,当它他想将这件事告诉他人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