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爱》陈立香

23、年年跟父母坦白和岁岁在一起

　　2010年的夏天。 团团和圆圆，佳怡和赫羽同时参加了部队举行的集体婚礼。台下的家人们也是十分开心的，年年开心轻轻的碰了岁岁一下，岁岁下意识的，拉住了年年的手，这一幕被年年的妈妈看在了眼里。 年年一家人正在吃着晚饭很是开心。 “年年，圆圆都结婚了，你连个女朋友还没有呢，要不然妈妈给你介绍几个？” “我，我，我暂时不想谈恋爱，现在我的事业是最主要的。” “对，儿子说的对，男人嘛，就要以事业为主。” “年年这是借口吧？”年年看着妈妈。 “你都看出来了，我就不蛮着你们了，我跟岁岁一直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 “岁岁不是男生吗？” “对我喜欢男生，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我暂时不会回来住的，大家都冷静一下。”年年说完话像爸爸妈妈行了个礼。“对不起，这个是我无法控制的。”然后走出了家门。 这时年年的爸爸看着妈妈。 “这个孩子是不是有病？” “病的还不清呢。” “没事没，别担心，有病去看，我明天带他去医院，老婆别生气啊。”这时妈妈痛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年年一个人走在路上，感觉很是孤独，年年拿起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哥，有什么事吗？” “我妈爸，知道我和岁岁的事了。” “啊，他们是什么态度？” “应该是不能接受。” “只能让时间慢慢的消化了，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一时半会儿是真的接受不了的。” “我也知道的，他们应该会很失望。” “哥你不要这样想，你也没有错的，哥，你现在在那？” “我在压马路。” “哥去我们的房子。” 年年打了个车，来到了圆圆买的房子。 “圆圆我到了，是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是你和岁岁的右边是我很团团的，不过你和岁岁一直也没回来所以你们的房子里的家具还不全，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风格的，所以就没买。你先住我和团团的房间，钥匙在脚垫的下面。” “哦，我拿到了。” “哥，要不然我明天一早就给你订一张大床。” “好呀。” “哥，你最近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这样也好，那你跟岁岁说了这事没？” “还没有，他最近比较忙，我又不想打扰他。” “哥，用我跟你的爸爸妈妈解释一下吗？” “不用。” “哥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然，我请假陪你。” “不麻烦你了，我一个人可以的，好了不了了，太晚了你也休息吧。” “好，哥，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支持你的。” “好的拜拜。” 年年一个人在房间里，加上今晚的夜色，感觉十分凄凉，年年来到浴室，孤独的冲着，因为他并没有脱衣服，可能水也是凉的，他只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圆圆放下手机，还是很担心年年，马上就给岁岁打了过去。 “岁岁，年年妈妈爸爸知道了你们的事，应该暂时是接受不了，我哥心情很是低落，我很担心他，可是工作的原因，我现在还是回不去的。” “没事，圆圆你别担心，我现在就请假我马上就回去。” “那太好了，岁岁我哥在我们的新房里，一会儿我给你发一个地址，我哥现在就在那。” “好的。” 岁岁连夜请了假，飞回东北。 第二天一早，圆圆就给年年订了一张床。 到了下午，床到了年年的家，可是工人们敲门却没人开门，打了手机，可以听见年年的手机的声音，却没人接手机。这时送货工，给圆圆打起了手机。 “喂，你好，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你给我们的地址，里面有人，却没人开门。” “师傅这不好意思，可能房间里的人睡着了，你在使点劲敲门。” 这时岁岁回来了。 “不好意思，师傅们，我给你们开门。” 师傅对着圆圆说：“回来了一个人。” “把手机给他。” 师傅把手机递给了岁岁。 “岁岁，门钥匙在旁边的花盆里。” “知道了。” 岁岁放下手机，从花盆里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师傅们开始安装床，可是岁岁发现，床好想有一点小。就马上给圆圆打电话。 “圆圆你定的床好想有一点小。” “好的，你把手机给师傅。” 岁岁把手机递给了师傅。 “喂，师傅，你们现在不要在安装了，这个床有一点小，我要一张很大的床，一会让你们的老板给我发几张图，明天再来吧。” “好的。” 师傅们把床拿走后，岁岁打开年年的房间门，来到了年年的房间。岁岁，看见了熟睡的年年，然后年年并没有醒，岁岁摸了摸年年的头，发现年年竟然发烧了。 岁岁先是凉了一杯水，然后看了看冰箱里都有什么，岁岁在厨房里的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瓶二锅头。想起，小的时候他在孤儿院里发烧时，年年给他用白酒给他降温。这次该是岁岁给年年降温的时候的了。 岁岁拿了个碗，把二锅头到了进去，然后用打火机把碗里的酒点着，往年年的身上擦去，年年隐约的看见了岁岁，年年以为自己在做梦，用手摸了摸岁岁的脸，岁岁摸了摸年年的手，然后年年糊里糊涂的叫了一声“岁岁。”岁岁马上回话“我在，没事的我在，你发烧了，来喝口水，岁岁扶起了年年做了起来，喂，年年喝了口水，然后扶着年年躺下，给年年盖上了被子，这时的年年还是很晕的，一直以为是在做梦，年年晕晕的睡着了。 岁岁用很快的速度，下楼买了药，水果还有很多的菜。
　　圆圆继续打给商家。 “喂，大哥，我不是说要一张大床吗？” “不好意，是库房，提错了货。” “我在跟你说一遍，要一张大床就是那种360度缠绵无死角的那种大床。” “小姑娘挺干用词呀。” “那必须的，东北人嘛。” “好了我懂了，几点送到？” “明天下午两点左右吧。” “好的，就这样定了。” “好的，不准在送错了。” “好的，好的，这次你放心。” 岁岁在厨房里做饭，做了好一会，终于做完了，拿着托盘，把食物那进了房间。年年还在睡着，岁岁坐在年年的旁边，看着年年，这时年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岁岁。 “你醒了，你发烧了一两天都没吃饭了，如果，我没回来的话，我真不敢想象你会怎样。” “我应该会烧成干吧，你看见我的时候我会不会就剩了一片了呢，像烤鱼片一样似的，或者鱿鱼丝什么的。” “你还知道开玩笑呀，你都要吓死我了。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脆弱的样子的，我真的很心疼。” “其实我很幸运的，因为有一个人心疼我，我就觉的很值得了，你知道吗？刚才我很难受的时候，隐约的看见了你我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 “来我们吃点东西。” 岁岁开始喂年年吃起了食物。 “被别人喂，真的是太幸福了。”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时候都愿意喂你。” 两个人相互的看了看对方笑了笑。 岁岁拿过来了一杯水还有一片药。 “吃了它。” “这片药太大了，不太好咽。” 岁岁拿起了旁边的一张纸抽把药包了起来然后拿起来旁边的一个很硬的东西把药砸碎了。 “这样药就会很苦。” 这时岁岁拿起了一个勺子，然后当着年年的面亲了勺子一口，把药面倒进了勺子上，然后喂着年年吃，年年很不想吃的，可是因为岁岁亲吻了勺子，年年就闭着眼睛硬是把药给吃了，做出了很痛苦的表情，然后岁岁马上把水递了过去，年年用很快的速度喝了一大口水。岁岁看见了年年的表情，笑了笑。 “看你表现的这么勇敢，我可是有奖励的。”
　　年年看向，岁岁很是不好意思。 “你等我啊。”这时岁岁走出了房间。 年年坐在床上在笑，这时岁岁端着一个碗走进了房间。 “登登登登——奖励来了，猜这时什么？” “什么？” “东北玄学黄桃罐头，吃完就好。” “你这是被圆圆传染了吧。” “哈哈哈。” “你先吃我去洗个澡去。” “我也想洗个澡。” “你还是别洗了，刚缓过来一点，明天再洗吧。” “好吧。” “那你快吃吧。” 过了一会岁岁洗完了澡，一边擦着头一边向着年年走来。 “都吃完了，太棒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 “可是我很想让你像个孩子，无忧无虑的天真可爱的，我不想让你不开心。” “我知道，可是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会很开心。” “你知道吗？我不想看到你难过，也不想看见你哭。我在圆圆那里知道了，你的家人知道了我们的事，不管如何，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你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很安心的。” 这时岁岁摸了摸年年的头，又撩起了年年的头发。 “你头上的疤。” “你弄的。” 岁岁很惊讶的看着年年。 “你怎么知道的？我一直都觉得有一点内疚，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怎么发现的。” “其实，我来孤儿院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你带的手链。” “原来是手链出卖了我。” “你还记得吗？我摔的时候，你下意识的伸手来扶我，那个时候我就看见了，你的那个手链，手链很特别，很好记，谁知道最后你还把手链分成了两份，还给了我一半。” “其实，那天看到你的头流着血我就莫名的心疼，我一直以为我很内疚，会不会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很喜欢你了呢？” “不知道呀，你喜欢我，我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知到呀。我在孤儿院看见你的时候我是有内心潜台词的，这个家伙怎么在这？” “那你有没有想要报仇。” “没有呀，那个时候你也是很饿，又不是故意的。” “其实这就是你的优点，永远是那么善良。” “我有一点困了。” “那快睡吧。” 年年点了点头，然后躺在了岁岁的胳膊上，看向岁岁，岁岁搂着年年，然后摸了摸年年的头。 在一个练功房里，佳怡在跳着舞，做了一个跳跃的动作，落地的时候，佳怡觉得肚子有点痛。 “诶呀！” “郑老师，你没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落地的时候会觉得肚子突然疼了一下。” “老师。”这个同学用很大的声喊着。 “你流血了。” 这时佳怡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 “快叫救护车。” 当佳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佳怡的父母和赫羽的父母，在照顾着佳怡。 “我这是怎么了？” “姑娘，医生说，你的身体现在还是很虚弱的，不要说话好好的睡一觉。” 赫羽的妈妈在走廊里给赫羽打着手机。 “儿子，你还有多长时间能回来？” “四五个小时吧。” “儿子，我是很担心的，现在佳怡身体很是虚弱，又不干告诉她，儿子你也要注意一下你的情绪啊。” “我知道了，我会跟佳怡讲的。” 早上岁岁很早就起床，开始给年年做饭。岁岁走进房间里，看着熟睡的年年。 “年年，年年，起床了，该吃早饭了。” 年年看着岁岁笑了笑。 两个人在餐桌上吃着早餐。 “这样真好，真希望时间可以停止在现在。” “我们会有时间的。” 这时年年的手机响了起来，年年一看来电是爸爸的手机号。 “是我爸。”岁岁看着年年，在犹豫接不接。 “接吧，我陪你一起面对。” 年年慢慢的接起了手机。 “爸，有事吗？” “儿子，你来一下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 “有病就要治，治好了，不就得了。” “爸爸，我这个不是病，是天生的。” “我让你来你就来。” “那好吧。”年年放下手机。 “我爸要带我去医院检查，说我这是病。” “那也没办法，让你爸爸知道事实也许是件好事。” “希望是件好事。” 岁岁开车跟年年一起往医院行驶。到了一个路口，车十分的堵。 “什么情况，这条路平常很少堵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觉的也是啊，把交通台打开听一下有没有关于这条路的信息。” 这时岁岁打开了交通台，刚好里面播报，前方出了车祸，十分严重。 “原来是出了交通事故，我看看离我们有多远。”
　　年年下车后往前看了看。 “车祸的地方离我们还是很近的，我可以看见，不过我觉得那个车很像我爸的车，我想去看看，要不我不安心。” 这时年年下车，往车祸地跑去，岁岁也是很担心的，也马上下车跟在了年年的后面跑。当年年来到车祸现场的时候，这一幕让他当场愣住。因为年年发现，这个车真的是他爸爸的。他一动不动，脑海里闪现出，小时候出车祸的场景，在年年的脑海里闪个不停，这时年年用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晕了过去，往后倒去，这时岁岁接住了年年，年年用最后的意识看见了岁岁，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救护车来了，岁岁很清晰的看到是年年的爸爸，受了很重的伤。 来到医院后，开始抢救，这时医生说，病人是特殊血型，医院的血库里的血不够，要到附近的医院去拿。 “医生，病人是什么血型。” “病人是ｐ血型。” “医生我也是。” “那你先跟我来。” 医生确定后，开始给病人输血。 这时年年的妈妈急匆匆的来到了医院，刚巧看到了医生和岁岁从手术室出来。 “陈文武的家属在吗？” “在在。” “要签个字，要做一个手术。” “好的，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们会尽力的。”
　　年年的妈妈签完字后，看着岁岁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光，很用力的那种。岁岁什么也没有说，只用手捂着脸，看着年年的妈妈。 这时有一个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走向了岁岁不知道说了什么，岁岁再一次走进了手术室，当岁岁放下捂着脸的手时，手上的手链掉了下来，但是岁岁并没有发现。 坐在手术室外边的年年妈妈发现了地上有一个什么东西，便走了过去，看见了一串手串，她捡了起来，看了看，因为她认识这个手串，妈妈以为这个是年年的手串。妈妈又坐回了椅子上，手里握着这个手串，这时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对，妈妈拿起了手串看了起来，她发现这个手串竟然不是年年的。 妈妈仔细的看着这个手串的其中的一个珠子，看了很多遍，好像反复的确定这什么。妈妈的脑海里浮现出年年当时跟她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