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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婚礼(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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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一个吻,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
婚礼的开始从我不小心睡了新郎开始,我非常地后悔,感觉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恨不得一板砖拍死自己。
逃回了雪堡,我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下一秒本能地去找酒,箱子里空空如也。这才想起鉴于我上一次的过分举动,莫莫将烈酒连同清酒一起没收了,连同小橘也没收了。
我崩溃了,对饮酒的强烈渴求立刻超越了其他所有的兴趣。
莫莫天真地以为只要不碰酒我就能恢复正常。像我这类酒徒已被一种日益严重的病魔缠身,经过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后,病情只会恶化,绝不会改善。
我对达达说, \"把阿耐叫来。\"
一等阿耐过来,我就拿出一张写好的清单,\"去植物园里采这几种药。\"
阿耐看了看纸条,\"罂粟花、大麻…?您这是要做□□的节奏呀?\"
\"别让莫莫知道。\"
……
酒精灯、蒸馏瓶、玻璃棒、试管……好几天没碰酒,必须下点猛药。对于我这样一个训练有素的制药天才而言,调一点□□并不难。
在等试管里的药水浴完成时的空,我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人挑不出一点平凡与丑陋,是好看的同时也是沉重,年纪不大却有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
爱情何以能比容颜长久?液体的药液慢慢结晶成浓缩的颗粒。所以我是在回避什么呢?□□又有什么用?喝再多酒又有什么用。我这种来源于爱情的那一点留恋和我这个人一样,想喝酒嗑药很理所当然,这五年来我没有爱情,整天药与酒。
\"夫人,新任大宰相和信任总督来了。\"
我连忙将结晶的粉末灌进一个空的红色瓶子里。把酒精灯、玻璃棒、试管等都堆进箱子。
自从鲁西奥的父亲下台以后,大宰相之位原本属于鲁西奥,但不久之前图兰特就换了一位名为塔尔的新任大宰相。
见塔尔的第一眼我没看见他的真脸。化妆师将厚重的粉底、红艳的唇色和粉色的眼影一股脑儿地全部“丢”到这位新宰相脸上。
虽然此举可能是为了显示出这位新宰相的高贵与精致的特点,但由于妆容并不服帖甚至过量,反而有一种“油腻男”的感觉。
\"我是新任大宰相塔尔。\"听声音顶多三十五岁。
\"你不是图兰特王城的人?\"我说。
\"我来自海誓王城,\"塔尔说,\"图兰特王城被旧贵族掌权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新总督卡瓦和塔尔一样也像戴了一张由粉底、唇膏、眼影组成的面具。
\"我来自海誓王城,\"卡瓦说,\"图兰特王城被旧贵族掌权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说着一样的话,化着一样的妆,我几乎以为这两个人是一个人。
\"你们是双胞胎嘛?\"我问。
\"不是。\"
空气中有隐隐约约的火药味。
\"哦,你们共用同一个化妆师吧?\"
\"也不是!\"
……
和\"面具男二人组\"的会面很客套也挺尴尬,我实在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来见我。
我穿着一身黑色裙装,胸前佩戴银色胸针,脖颈上搭配着黑色珍珠项链,将头发梳成高耸的发髻,出席了凯斯特诺的婚礼。
其他宾客都还没到,我就偷喝了一杯酒的功夫就被塔尔宰相揪住了。
\"至于吗,就一杯酒。\"
绕过华丽的?廊,穿过透明的?帘,我被揪到了塞弥拉公主的房间。二十多个男宠分两排站着。
塞弥拉很爱美,坐在镜子前,用梳子一遍遍梳着棕色的长发,梳得像绸缎一样丝滑。
她慢慢地描眉,涂上唇膏抿一抿嘴,才站起来,对着镜子,转动身子,瞅来瞅去。
卡瓦总督反剪着手,瞅一眼塞弥拉,咳一声说,\"差不多行了,有头纱,化妆也看不见。\"
塞弥拉仰着脸,咄咄逼人地说,\"头纱就不能化妆了?\"新王后穿着粉红玫瑰?紧?袍袍袖上?,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
\"新王后真漂亮!\"我由衷地赞叹着,\"只是这婚纱怎么这么像睡衣?\"
\"这就是睡衣。\"卡瓦总督指着不远处的白色婚纱说,\"这才是婚纱!\"
塞弥拉情不自禁地发出的让人陶醉的笑声,调皮中带有诱惑。
她一直在笑,我都懵了,她还在笑。
端庄可是新王后的尊严呀,她这笑得也太多了。
塞弥拉越笑越疯癫。金黄色的地毯,铺在地上,犹如金黄色的太阳。当着所有人的面,塞弥拉在地上打滚,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