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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活着还是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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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接触你,我一定告诉你什么叫爱。 — 霍宴
晨曦初上,天空升起一抹白,金色的光芒透过云层洒下来,映着原始丛林,多了几分自然的美感。
平静的水面“哗啦”一声,有人影冒了出来。
一双纤细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美眸睁开,警惕的观察周边的环境。
这是哪儿?
她记得她动了本命蛊,将整个村子变成了虫海,她自己也因灵力好损过度而昏迷过去。
“所以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卜夏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纤细分明,白暂如玉,根本不像之前那双被毒虫咬坑坑洼洼的手。
脑袋抽抽的疼,一股乱七八糟的记忆涌了进来。
概括一下就是——
她死了,又在这具叫夏容祈的身体里活了过来。
夏容祈是帝都夏家的千金,名副其实的官二代,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先前有他父亲打压,不算太张狂。
但在半年前,夏彦淮卧病在床,在继母余诗茜的怂恿下,三番两次与娱乐圈流量男艺人白艺鸣私下约会,昨天还丢下了重要的比赛,鸟不拉屎的地方跟人踏青。
哦,补充一句,夏大小姐已经结婚了,嫁入了帝都第一豪门。
但她本人非常不满意这场政商联姻,觉得自己是家族的替代品,所以就各种作死,给自己找存在感,为恋爱自由代言。
卜夏接收完这些消息,小脸渐渐发白。
婚内出轨,要放在她们苗地,是要被丢进万蛇库的吧?
她伏在水面上,一脸生无可恋。
手腕上一处冰凉的触感,引起她的注意。
低头,正看到一颗三角形的蛇脑袋,吐着红色的杏子,纤细的蛇身,在她的手腕上缠了两圈。
卜夏眼里闪过欣慰:“原来你也还活着啊”
这是她的本命股,当年和她在那场大战里被砸得粉碎。
抚了抚它的脑袋,声音怜惜,“抱歉,终究是我太弱了,才让你跟着我死的冤枉。”
小青蛇似乎听懂了,蹭着脑袋安慰她。
卜夏游到岸边,刚爬上岸,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往这边走。
近了,她才看清为首那人的长相。
是一个年轻男子,面容清雅润泽,气质上乘,绯色的薄唇微勾,像是带着微笑。
身后跟着一个雌雄难辨的人,是她的经纪人。
本来有很多人的脚步,大概可能看到了他,其他人都都不见了。
卜夏不介意,此刻她更多的是疑惑。
而且这男人也根本就不喜欢她。
听他们那天晚上的对话,他好像喜欢夏容祈的继母,也是跟计划商量好,在这荒山野外杀人抛尸,所以夏如槿才受惊逃跑,从山上摔下来。
“夏容祈,我们找了你一晚上,你怎么跑到这来了。”白艺鸣喘着气,神情不满。
“哦,我昨晚踩空了,从上面掉下来的,”她指着山顶那边。
男人神情有些不自然,看着她单纯自然的样子,试探着追问,“你怎么摔下来的?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人吗?”
“没啊,我看你太久没回来,想去找你”
女孩子美眸微转,神情无辜,跟以往迷恋他的样子一模一样,白一鸣松了一口气,
花瓶果然就是花瓶
原来昨天晚上她只是来找她,肯定没有听到他们的那些对话。
“那就好,”
“好?”卜夏眨了眨眼睛,“哪里好?”
“我是说,你没事就好,不是叫你别到处乱跑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白艺鸣没好气的开口,带着淡淡的斥责。
要是以前的夏容祈,肯定会极其感动。
毕竟偶像这么关心她。
但现在卜夏一言不发,只是眯着眼打量他。
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肩膀不能挑,手不能扛,喂蛊虫都可能会被嫌弃,也敢欺负到她的头上来。
白艺鸣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微微蹙眉,“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肩膀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