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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阴阳傀儡术 ...

  •   秋风望着眼前跪着的二人,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厌恶:既然你二人如此,那我便随了你们的意,不过能否成功...我也不确定,虽说...我和雨露师姐的感情不一般,但是这种事情...我也不敢打保票,若是你二人换一个山门,我还能保证一定能让你二人进去,但是主峰...我却不能保证,只能是我去游说,至于能否成功...就要看你们的造化。
      马桥闻言立马抬头,带着献媚的笑:师姐您一定是考验我二人是否诚心,否则...按照您在不通山的地位和掌门夫人的交情,这等事情在您眼里...不是小事一桩吗。马桥边说边比划,右手的拇指在食指处的第一个关节一点,表明自己非常信任秋风能做到:我们虽然法术不是很行,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您能让我二人进入主峰,不用是内门弟子,只在外面当个打扫弟子,凡是主峰的大小事情,我一定让您第一个知道,而且...按照我和刘宇的性格,将来就算事情败露,我们也不会把您供出来。
      马桥献媚的笑让秋风看着是那么的倒胃口:我对主峰的隐情和秘密不感兴趣,如果你们自己感兴趣或者去做什么事情的话,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叫第一时间让我知道?难道你们认为我对主峰的事情很感兴趣?
      刘宇瞧着秋风瞬间变脸,语气微怒立马说道:师姐您和马桥计较什么,他这人说话不过脑子,就您和掌门夫人的关系,想知道什么还用我们探听。掌门夫人什么隐秘的事情不告诉您。刘宇微微转头,对着马桥用眼神警告不可胡言。
      雨露师姐告诉与否对我来说不重要,当下重要的是...我对你二人的行为非常感兴趣,你二人...为何放着别的山门内门弟子不做,非要跑去做个外门弟子,难道只是换个地方...接着被人欺负?秋风露出疑惑的神情,眼神在二人身上扫视。
      马桥瞧着秋风怀疑他们,赶忙出言:师姐您真是多心了,你我都知道整个横栏山,不管哪个山峰和山门,谁敢欺凌主峰的弟子,只有主峰的弟子敢在横栏山横着走,哪个山门的弟子敢和主峰的人,相提并论。我和刘宇是被人欺负的怕了,我们只想找一个地方,安安生生的呆着,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们不敢肖像,您能让我们进入主峰,那是我们修来的福分,至于...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我们不敢奢求。马桥看着秋风不似刚刚那般生气,立马讨好道:刚刚是我妄言,还望您...别往心里去。
      妄不妄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将来若是真能去主峰,还望你们能管住自己的嘴,别招来麻烦连累我,毕竟是我把你们说进去的。秋风微微一顿,接着道:看来你们是非去主峰,当差不行?秋风望着眼前直视自己的二人,瞧着二人眼中的渴求不似作假。
      师姐您放心,若是将来...真有祸事的话,我们绝不连累您,更加不会让您为难。马桥瞧着秋风隆起的眉头,赶忙道:我和刘宇绝不会招惹任何麻烦事,您大可以放心。只要您能帮我们进入主峰,您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恩人,您要是将来有事情找我们,我们定当不推辞。马桥言之凿凿的对着秋风做着保证:从今往后我们一定对您马首是瞻。
      秋风听着马桥的保证,隆起的眉头慢慢散去:那到不用你们对我马首是瞻。秋风观察着二人的神情,思索一下,说道:当下...我倒是有件事情...非常的疑惑,需要你二位...为我解惑,只是不知...你二人可否能坦诚相待?秋风微笑着对二人温和的说话,眼神中带着不可拒绝的认真。
      马桥和刘宇转头互相对视一眼,马桥抖着机灵对着秋风说道:解惑不敢当,您要是有什么示下,还望您直言。马桥一脸的诚恳: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隐瞒任何事情。
      哦~既然如此的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都那么痛快的应承,我要是再不直言,且不是让你们笑话。秋风瞧着二人疑惑的模样,也不扭捏,直言道:芝纱房梁下的机关...到底是何模样?我想前去见识见识,只是...我不知如何才能打开,只能劳烦二位和我走一趟。秋风笑眯眯的望着马桥:就是不知二位是否...愿意和我一同前往啊!虽说是询问但秋风的眼神里,带着非去不可的坚定。
      闻言刘宇立马抬头,眼神中的惊惧一闪而过:师姐您为何对这个感兴趣啊!
      秋风没有漏掉刘宇眼中的惊惧,只能假装不经意间转头,刚好可以完美的掩饰自己,没有看见刘宇眼中的惊惧和不自然:倒也没什么感兴趣的...只是好奇而已,若是你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们,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最后的话秋风故意拉长声音。
      马桥见状连忙自圆其说:师姐这话从何而来啊!我们怎会不愿意,我们要是不去,且不是让您认为我和刘宇是哄骗您,说芝纱有问题吗。马桥连忙站起身子,走近秋风弯腰行礼,低低的说道:师姐您何时去往,通知一声即可,我和刘宇立马前去找您,您看这样可好。马桥站在秋风身侧,鼻翼却是微微耸动,像是仔细嗅着秋风身上的气息。模样甚是猥琐。
      秋风并未察觉马桥细微的动作:你们不必如此,就算你们不愿陪我走一趟,你们所托之事,我也会全力而为,不用担心你们不应我,我会不帮你们,我不是那样的小人。秋风瞧着弯腰行礼的马桥,嘴角制不住的往上扬。
      师姐哪里的话,我知师姐是君子。我们不会认为师姐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何况您如何看待我们,我和刘宇心中也是有数的,将来必不会忘记您。马桥说完俯着的腰,又低了低,掩饰自己刚刚逾越的行为。
      秋风听完马桥的话,不悦的皱皱眉头,还未靠拢的眉头,马上便松开,嘲讽的对着马桥道:我知你为何会如此说,你认为我答应你进不通山,现在又更改为别的,心中有怨气我懂!只是...今日你们当着我师尊的面,站在雨露师姐身边和我师尊成为对立之人,我知道这人吧...都是往更好的地方攀爬,你们做出这样的行径...却还要拿话挤兑我,难道...你们认为得罪我师尊,还能进不通山?秋风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的怒气:还是你们认为我师尊脾气好?我师尊不会计较此事?
      刘宇闻言急急起身,走到秋风左侧,弯腰行礼:师姐您多心了,我们绝无此意,马桥这人...有时说话太过急躁,他不是那种意思,还望师姐不要多心。刘宇说完弯了弯腰:还望师姐从中斡旋。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是冤枉马桥了?还是认为...我胡搅蛮缠?秋风的神情立马变得恼怒,不悦的语气,昭示了她此时很生气:我知道你们是有意放我进冰崖囚牢,也知...你们没有把我说出去。你们做的这些事情不代表可以肆意妄为,我已经弥补你们了也答应...尽力让你们进入主峰,难道你们还想拿此事...永远威胁我?
      师姐您真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绝无此意啊!我和马桥知道您对我们宽容是因为,您领了我们的情,可我和马桥绝无要挟之意。刘宇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您非说我们威胁您,您不是也拿着...我们的把柄吗?要是这样说的话...哪来的威胁与不威胁。
      呵!真是一张巧嘴啊!凭你的口舌,真是可惜你在这横栏山了,要是在凡间...你且不是靠着一张嘴,赚个金山银山。秋风鄙视的眼睛在二人头顶扫视。
      多谢师姐夸奖。刘宇虚虚的弯了一下身子。
      秋风闻言翻了一个白眼:今日之事本就...是我把你们卷进来的,善后也该是我,你们所求之事,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过有言在先万一不成的话,不能记恨与我。秋风说完便要离去。
      师姐您且放心,不管成与不成今日的事情,我和刘宇绝不会透露半个字,若是别人问起,我们会说没有看见您...更加没有听见...囚洞内的任何声响。马桥抬起头,微笑中带着点点胁迫。
      秋风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嘴唇不自然的抖动:你...。秋风说出一个你字,立马察觉自己的失态,赶忙调整状态,问道:你这话是何意思?什么叫...没有听见囚洞内的任何声响?
      师姐您看...您又误会师弟了,紫月仙姑和掌门夫人的谈话,我们就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偷听啊!马桥虚假的笑着。
      秋风瞧着马桥虚伪的模样,心中不免发虚:哦~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如把雨露师姐叫来,当面来个对峙,看看你们听见的是否真切,万一有遗漏...没听真切,将来传出去的话,且不是有损雨露师姐和我师尊的名声。秋风有心一炸,想看看二人的反应。
      刘宇瞧着马桥的小腿直打颤,立马出言:师姐何须劳烦掌门夫人,您就当马桥丧失了心智,胡言乱语,他哪里能知道囚洞内的动静,紫月仙姑进去前早就在外,布置了隔音结界,我们就算想要偷听,也得有那本事。
      哦~我看未必吧!若是想要做什么,必会卖力的去做成,我看你们不愿实话实说,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暂且等我一下,我立马找雨露师姐前来对峙。秋风做似要走。
      刘宇见状连忙拦下秋风,回头怒斥马桥:你是不是被鬼怪迷了心智,胡言什么,还不赶紧说清楚。刘宇使劲对着马桥挤眉弄眼。
      秋风扫视了一眼眼前的刘宇,瞧着刘宇微微打颤得小腿,语气轻松道:否则风言风语传出去,且不是冤枉了你们。毕竟这里就你们和我,还是说清楚的好,不要冤枉了你们,也不要冤枉了我...才好。
      马桥看着刘宇对着自己使眼色,也看出秋风不似作假吓唬他,立马跪在地上,浑身直打颤:师姐您饶命啊!我刚刚真就是胡言,真的没有听到,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求您不要去找掌门夫人,否则我哪里还有命活啊!马桥边说边哭:我那么说是怕您,从这里走后不管我们,怕您把我们的事情抛掷脑后,才会这般胡言。
      是吗?我看你刚刚的样子,可不像作假啊!秋风眯着眼睛,盯着跪在地上颤抖的马桥:抬起头。
      马桥抬起挂满泪水的脸,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害怕:我真的是口不择言,并不是真的偷听到什么。
      刘宇瞧着秋风是真的生气了,赶忙跪在地上替马桥求情:您若是放过马桥,我们去主峰的事情,就当我们没说过可行。
      秋风细细的观察马桥,生怕错过什么细节,瞧着不像作假的马桥,秋风放下戒备,缓慢开口:我答应的事情,必会去做,无需担心什么。至于...你们去主峰的事情,就当我还你们的情,此事若成,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刘宇跪在地上,眼珠子一转,说道:那去芝纱那处...您还去吗?
      被刘宇怎么一询问,秋风顿时起疑:哦~你很希望我去?秋风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刘宇。
      您都为我们办了那么一件大事,不管成与否,我们都要回报您,您想前去一观芝纱房梁下的机关,这点事...我们还是可以陪您走一趟。刘宇语气温和带着讨好。
      到时再说吧!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办。秋风转身之际,看了地上的二人一眼,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惦记之一的秋风并没有看见,刘宇抬起头颅的那一瞬间,眼神中的狡诈。
      等到秋风登上遥望梯,看不到丝毫的身影时,地上的二人缓慢的起身,互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刘宇你说兄弟演的像吗?马桥边说边施了一个清洁咒,把自己身上清洁的干干净净。
      刘宇瞧着马桥的动作,也为自己施了清洁咒:像什么?你刚刚差点露了馅,要是坏了大人的好事,我看你如何交代。
      行了,看你那胆小如鼠的模样,真是煞风景啊!马桥边说边走到茶桌边。
      瞧着马桥坐在石椅上,悠闲地喝茶,刘宇叹了一口气:你我还是小心点为好啊!大人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小心搞砸之后...大人剥了你的皮。刘宇走到马桥身边的另一把石椅坐下。
      知道如何啊不知道又如何,数十年如一日,我都演累了。不知何时是头啊!我们在此处看门,也有十来年为何...不见大人调我们去别处啊!难道...我们真的成为弃子了吗?对大人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哎!马桥唉声叹气的低着头。
      你不要命了?什么都说,万一被人听到,可如何是好。刘宇慌忙的四处观望。
      你怕什么?这里除了遥望梯可以过来此处,难道还有别的出入口?看你贼兮兮的样子,真是...哎!马桥对着刘宇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说的是不假,这个地方只有遥望梯可来,修为低下的弟子,除非有掌门给的安魂丸,否则不可能通过遥望梯,可是你不想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小心点总没错。刘宇四处张望的头颅,并未停下。
      把你的头转过来,看什么呢?难道你还能找出第三人吗?马桥无奈的望着刘宇。
      我说你...。刘宇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迭起,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看向遥望梯的方向,看着从拐角处走出一人,二人轻松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拘谨起来。
      马桥和刘宇急忙起身,扑通一声二人跪在地上,齐齐说道:拜见黑袍使者。二人齐声的话,齐齐的动作。
      黑袍男子哑着声音说道:都起来吧,我今日前来...是有事情问你二人。黑袍男子瞬间便来到茶桌边,坐在茶椅上,端起手边的茶壶,拿了一个新茶杯,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马桥对着刘宇一顿使眼色,刘宇茫然的看着马桥,二人胆战心惊的站起,规规矩矩站在原处,神情紧张却又强装镇静。
      黑袍男子端着茶杯,闻了闻茶杯里的茶水,语气嫌弃的说道:这茶水为何这种味道?难道你二人平常喝的就是这种茶吗?黑袍男子端着茶杯嫌弃的喝了一口。
      这个不是我二人的东西。刘宇恭恭敬敬的回答。
      哦~今日还有谁来?黑袍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双手把腿前的前摆抬起,右腿放在左腿上,双手放下前摆,眯着眼睛打量着二人。
      今日一共来了三人,分别为秋风·白紫月·雨露,这是她们前来的顺序。马桥毕恭毕敬的回答,双手相握放在身前。
      可探查到她们说了什么?黑袍男子毫无波动的问着。
      说了什么,我们无法得知,但是...两盏茶之前,有一股无法辨别的能量波动。刘宇和马桥的姿势一样,不一样的是刘宇,悄悄抬头打量着眼前人。刘宇瞧着眼前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刘宇眼神中带着害怕和惊惧,偷摸接着打量,瞧着眼前身着丝绸黑袍,黑袍上用银线绣着雷纹,煞是显眼,脚踩黑色的靴子,只是这鞋子中间有一条红布,一直延申到鞋子顶部,刘宇微微抬眼,想要瞧一瞧男子的模样,看到男子腰间别着一把笛子,此笛子通体泛绿,一看便知此物非凡,腰间除了笛子,还挂着一枚小小的铜钱,铜钱顶部被红绳拴着。刘宇刚要细细观察铜钱,便听到。
      你要是想看,就大大方方看,这样鬼鬼祟祟真叫人生厌。男子的语气变得冷漠和刚刚毫无波动的语气,是不一样的声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若不是眼前人一动不动坐在哪里,刘宇还以为瞬间换了人:大人您说的哪里的话,小人只是想看看您的容貌,以防以后小人认不出您。不是有意打量您,要是小人的举动冲撞了您,还望您不要放在心里,若是...若是小人的举动冒犯您了,小人绝不再犯。刘宇说出的话,带着献媚和诚恳。
      哦~你是怕认不出我?还是确定一下...是不是往常来的人?黑袍男子威严的话,让二人一惊。
      马桥听到黑袍男子的质问,额间的冷汗瞬间流下,马桥磕磕绊绊的说道:大人...您别与他计较...此人没见过世面...还望大人不予计较...若是冒犯您,小人...等会替您惩罚他。马桥脸上的冷汗,已经布满整张脸。
      黑袍男子听到马桥的回答,不悦的看了一眼马桥,瞧着马桥规规矩矩的样子,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若不是看在你们以前,没有出过大错,做事还算踏实,不然...我刚刚早就,手刃了你们,还让你们在这里,卖弄口舌?男子右手的拇指,敲击着茶桌。眼神一直在马桥身上,来回扫视。
      刘宇和马桥齐齐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这次二人的反应,显然和面对秋风不一样,这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害怕:多谢大人饶命。感谢大人饶过我的狗命。刘宇和马桥齐齐感谢。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若是再多一字,我便剁你们一根手指,要是再多一句废话,我便剁你们一条臂膀,懂了吗?男子悠闲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
      二人跪趴在地上,头颅像是小鸡琢米一般,疯狂的点头:小人清楚。小人清楚。
      男子悠闲地问道:她们何时来何时离去?
      马桥赶忙回道:回禀大人,三盏茶之前来,两盏茶之后离开。
      走时可有异常?男子说到这里,敲击茶桌的食指一顿。
      刘宇赶忙道:回禀大人,她们离去时...的确有点异常,她们带走了不通山的孽徒白之一,而且是白紫月拖着白之一的脚踝离去的,只是白紫月...像是有难言之隐,神色非常不自然。
      哦~你且说来听听。男子像是很感兴趣一般,停在茶桌上的食指,开始缓慢动着。
      刘宇接着男子话,赶忙回道:雨露像是和白紫月不对付,她二人给人一种剑拔弩张,却又都在隐忍的感觉,除了小人说的这些真是没瞧出,还有哪里不对。
      男子闻言并未再询问,而是敲击的手指顿住,右腿从左腿上放下,缓慢起身,背对着二人,像是思索什么。
      马桥刘宇跪在地上,不敢询问不敢打扰,只能静静等着男子的问话。
      黑袍男子缓慢的向着悬崖边走去,期间一言不发,黑袍男子看着眼前的景色,眼神空洞,嘴中喃喃自语:我何时才能把你救出来啊!黑袍男子猛地回头,眼睛直直盯着二人:把今日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一遍,不得隐瞒。
      马桥微微抬头,眼睛盯着地面,说道:秋风出来时,我闻到她身上有妖气,只是不确定...我闻的对不对,我便凑到她身边,使劲闻了闻,她身上的的确确有妖气。马桥直了直身子:只是雨露和白紫月对此像是一无所知。我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便让刘宇提出过分的要求,没想到秋风居然同意刘宇所言,她居然答应帮助我们进入主峰。
      对对对!我也觉得她们三人,甚是奇怪,可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刘宇皱紧眉头,眼神深思,跪爬在地的手微微攥紧:现在细细想来,她三人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黑袍男子瞧着二人不似作假,转身瞧着前方的瀑布:可还有别的事?
      雨露抱着秋风出来时,我瞧见秋风怀中有一物,此物通体泛绿和大人给的画像很像,小人不敢确定是否同为一物。马桥微微皱紧眉头:而且秋风并未昏厥,却装作昏迷的模样,真是异常无比。
      刘宇见马桥抬头,便随着马桥的动作,微微抬起头颅,却不敢像刚刚那般,打量前方的男子:小人也察觉白紫月周身的灵气波动不正常,像是...像是被人压制修为,浑身的灵气异常的混乱,白紫月身上还有不似自己的灵气。刘宇小心翼翼的说着。
      看来我给你的法器,终究是有用了。黑袍男子说完,转身走回二人的面前:既然白紫月被压制修为,那你可有把法器放到白紫月身上?黑袍男子死死盯住刘宇的头颅。
      并未放到白紫月身上,我没有办法靠近白紫月,她对我们一直很防范,我无法靠近她。刘宇快速的答完,并把刚刚抬起的头颅低了下去。
      马桥见状连忙接着道:还望大人给点时间,我们一定能得手。
      黑袍男子伸出右手,对着马桥一抓,马桥的身体腾空而起,冲着男子的右手飞去,黑袍男子掐住马桥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看来我说的话,有些人当作耳旁风了。黑袍男子注视着马桥挣扎的身体,带着笑意的语气,接着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有权利在我面前,为别人说话?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心思保别人,看来这段时间太宽容你们了。
      刘宇听着黑袍男子转变的语气,脸色吓得苍白,浑身直颤:求大人高抬贵手,我们再也不敢了!刘宇盯着马桥的脚踝,看着马桥越来越不动的脚踝,急得语气都不稳:大人...您要是...再不松手..马桥就死了。刘宇也不管怕不怕,连忙跪爬上去,抱住黑袍男子的腿说道:大人放过我们,我们一定会让大人满意。
      黑袍男子低头瞧着刘宇眼角的泪,嫌弃的抬腿便要把刘宇踢飞,还未动,便听到:小四放手,他们还有用处,不得伤他们一丝一毫。
      黑袍男子微微转头,眼睛盯住遥望梯处,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右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有卸下去,反而越来越用劲,左腿使劲一踹,刘宇嘭的一声飞撞在石桌上,石桌和石椅瞬间被刘宇撞的稀碎。
      刘宇全身蜷缩在一起,躺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随着刘宇的咳嗽,大量的鲜血顺着嘴角溢出,刘宇右手捂住胸口,左手使劲扣紧地面。
      小四你是让我请来大哥,才能松手吗?
      我想杀谁...难道还要通过大哥吗?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黑袍男子瞬间暴怒。
      眼看马桥就要死去。哪知一瞬间,黑袍男子便退后,右手像是被人折弯般,五指紧贴手背的皮肤,怪异的右手掌垂落在腿边。
      刘宇费力的止住咳嗽,双眼死死盯住坠落在地的马桥,眼睛瞧着马桥腹部在上下浮动,便知马桥还有呼吸:多谢...银袍大人...出手相救,小人...定不...会忘记...大人今日...出手...相助。刘宇说完便昏死过去。
      三哥你为了他们,居然对我出手?黑袍男子不甘的对着,身着银色长袍的男子咆哮。
      小四我也是为你好,今日你若是杀了他们,明日就是你的死期,大哥也是怕你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才让我过来看看,难道你想与大哥为敌?银袍男子调笑着对着黑袍男子笑。
      无痕你真以为我怕你?是不是认为...我的修为没你强,你就可以随意对我出手?你少拿大哥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黑袍男子瞧着五六步远的无痕,瞅着对面之人,身着银色的衣袍,瞧着和自己一般裹的严严实实,看着对方漏在外面,满是笑意的眼睛,黑袍男子直直冲着对方走去。
      无痕瞧着冲自己走来的男子,笑吟吟的说道:大哥说你不堪大任,今日看来...还真就如此。银袍男子接着刺激眼前人:大哥说你穿不了我这身衣服,不是因为你的修为,也不是因为你毫无势力,而是因为你...犹如智障般,无脑用事。
      黑袍男子闻言,顿时怒极,对着无痕便要出手,还未动手,便听到:小四你是不是要造反?你走之前,大哥对你是则么交代的,你若是在这里出手,惊动横栏山的众人,就是大哥也救不了你!只见无痕身边瞬间站了一位金袍男子。
      无痕你也是,你刺激他干什么,大哥让我们过来办事情,难道就是让你们内耗?金袍男子语气斥责: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打闹也要分时候啊!
      二哥说的是都怪弟弟莽撞了,我若不是被他气狠了,怎会对着一个智障讲道理。无痕语气中带着笑意和一点点恭顺。
      你...你...你。黑袍男子一连三个你,却说不出所以然,只能直直冲着无痕攻去,黑袍男子左手从腰间,取出通体泛绿的笛子,还未行至无痕面前,便被金袍男子拦下,金袍男子站在二人中间,语气里带着怒意:无情你疯了?在这里用灵力,你是不是想死?不管你们今日谁对谁错,先把正事干完,谁要是敢耽搁大哥的事情,我第一个饶不了你们。金袍男子对着无情,使了一个眼色,便道:你三哥也是为你好~,凡是不要冲动,明白吗?
      无情瞧着二哥使的眼色,像是懂了二哥的意思,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干净,带着笑意的语气,对着无痕行了一个礼:还望二哥不予我计较,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不甚好。无情用不诚恳的语气,说着歉意的话。
      无痕瞧了一眼无情,眼神微微一动来到金袍男子身侧,语气格外的温和:今日看在二哥的面上,我就不计较了,若不是二哥在这里...我看你的左手...也想和右手一样。无痕眼中带着戒备,语言却是挑衅。
      无情刚要发作,便被金袍男子拦下话语:还不赶紧谢谢你三哥大度,不予你计较,今日若是换做别人,还真别说...你的右手能否保住,也是未知啊!难道...你忘了,你三哥可是用毒的高手,你要是好好与你三哥说,你三哥若是原谅你,自会给你解毒。
      无痕听着金袍男子阴阳怪起的话,也不恼怒:二哥这话从何说起啊!您都说我和小四是打闹,我怎会对着自家兄弟用毒,难道你是说无情...不是自家兄弟,可以随意射杀?无痕带着笑意的话,却让人浑身冷意直起。
      老三这可是你的不对了,难道你还要二哥求你,你才会出手相救小四?用没用毒...你最清楚,既然你承认是在打闹,还不快快解毒。今日若是为这事,耽搁大哥的事情,我想你也不会好过,你说呢!金袍男子带着威胁的语气,威胁着无痕。
      三哥都怪弟弟,有眼无珠冲撞了你,还望你不予我计较,我在这里给三哥赔礼了。无情说完便做出双手抱拳的动作。只是这动作看的甚是滑稽。
      无痕瞧着无情滑稽的动作,眼神中带着笑意,连忙上前扶住无情的双臂,不让无情弯腰赔礼:小四这是作何?你我之间的打打闹闹,还放心上?无痕接着带着诚恳的语气,说道:你这右掌都变成这般摸样,行礼就算了。无痕边说边在所有人毫无察觉下,右手食指和拇指间夹着一根银针,对着无情的右掌扎下去,速度快的都无发现便以完成。
      无情听着头顶上方,假惺惺的语气,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带着好脾气,接着道:都怪弟弟这脾气。三哥与我玩笑,那成想...弟弟认真了。无情这次歉意的话,真是诚意满满:三哥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否则弟弟真是寝食难安啊!说完无情便感觉自己的右手掌,没有刚刚那么涨的难受,五指也开始慢慢的从紧贴的手背上回直,便知二哥的所言不假。
      金袍男子瞧着无情的手指,慢慢的回直,不似刚刚那般恐怖的景象,便知无痕悄无声息的在他们不知情下,已解毒,暗自对着无痕开始戒备。金袍男子眯了眯眼,笑意吟吟的说道:都是自家兄弟,讲这些真是见外了。
      二哥说的是,都怪我心急,怕小四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才对小四出手,不然我是万不能伤了小四。无痕假意的说着毫无走心的话。
      还好三哥出手相阻,否则弟弟还真是酿下不可挽回的事。虚情假意的附和着无痕。
      你二人等会叙旧,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好再说,我刚刚用灵力探查他二人,发现此二人的傀儡术,已经小成。看来不久便可大功告成,大哥的事情真是老天相助啊!金袍男子瞧着眼下一地的碎石,抬手一挥,满地的碎石瞬间便不见踪影。金袍男子左手一挥,刚刚石桌的地方,便出现一张木桌和四把木椅。
      小四啊!不是三哥说你,你说你踹人,踹哪里不行?非要把石桌和石椅砸碎,本来好好的证据,这下没了,哎!无痕走向木椅,口气带着惋惜。
      无痕~金袍男子叫了一声无痕,不再言语。走向木椅坐下:小四把他们叫醒,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他们。
      走近木椅的无情,刚要坐下,便听到二哥的话,只能止住动作,抬腿走向昏死过去的刘宇,无情右手一挥,便见昏死过去的刘宇,悠悠转醒。无情转身便走向马桥,盯着马桥躺在地上的身体,邪魅的说道:二哥难道你不想尝一下,修炼阴术人的滋味吗?
      你赶紧干正事,我们耽搁不起,等会还要和大哥汇报,别说那些没有用的。金袍男子的眼神,微微的往无痕那边一瞥,嘴上说着正经的话。
      无情并未听出金袍男子话里的意思,接着说道:听闻大哥给他们的傀儡术,分为阴阳两部,若是真的话...那我真要找机会,好好尝尝这人的滋味,看看是否...真会让人yuxianyu死。
      小四不可妄言,难道...你真忘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大哥说的还真是对!让你做一件事情,还得人看着,你也不看看现下在何处?你还有心思想那些龌龊的事!金袍男子言辞犀利,丝毫不给无情留情面。
      不等无情发作,无痕带着笑意说道:二哥不用顾及我,今日我前来...并不是监视你们。大哥只是让我过来看看,进展如何,你们想要如何行事,我定不会干涉。无痕说出的话,毫无波动:只是我来时...并未看见二哥,不知二哥是否刚来?
      嗯,大哥让我去别处办事,我也是刚办完。金袍男子语气不自在的和无痕解释。
      二哥做什么去了,不用和弟弟解释。无痕带着笑意的眼神,瞧着金袍男子。
      无情闻言顿时身躯一怔,像是才想起无痕也在,不敢丝毫的停留,快步走近马桥,左手一挥,便见马桥身体上钻出一只小小的丝虫,无情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用身体挡住坐在木椅上,二人的视线,深怕二人瞧出什么,掐出手决只见丝虫立马钻进无情的怀中。
      无痕笑吟吟的说道:真是没想到啊!无痕说完便闭上眼睛,等着二人苏醒。
      无情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道:三哥你这次过来,大哥可有别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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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阴阳傀儡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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