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放若楼

24、青学的帝王

　　东京都大赛的第一天，越前龙马迟到了，他把这个问题归根到自家的教练，这几天小楼不再来找他上学了。

　　「啊呀。小鬼又迟到了。」拿着计时器的小楼扫视了一下自家队员，最后视线落在大石身上。后者会意地去找公共电话。

　　真是醒目又贴心的男孩，她就不懂了，好好的一个青春少年干嘛想不开理了个鸡蛋头，额上还留着两条蟑螂触须，简直是作贱自已，算了，找天带大石去电个小芙蓉那样的酷头！她这教练够意思了吧？

　　大婶，那也得等弥猴桃的毛变长才行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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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在10点前8人一起登记入场的话，我们就会丧失比赛资格。」手塚板着脸说明。

　　一言落下，众人大惊。青学正选们一下子乌云盖顶。

　　小楼不安地瞄了眼不苟言笑的手塚，心有戚戚焉，早知道今早就去等小鬼上学啦，以前她会提早去小鬼家等起床，顺带和他爸聊天，但这几天下意识地不去越前家，小鬼就老是迟到，习惯这东西真可怕。

　　当大家都在埋怨越前的行为时，大石终于带回消息。

　　「他说他送一位快要生产的孕妇去医院了。」

　　众人大囧！

　　亏他能撒这种一拆便穿的谎……

　　这下完了。这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叫道。

　　怎么办？他们齐刷刷看向小楼和手塚，遇到困难找领导，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

　　不过连手塚都在看自已，不二的眼睛也睁开了，你们也太抬举我了吧！小楼暗暗叫苦，但看着大家一脸焦急加六神无主，她莞尔了，还是一群小孩，他们有着炽热的梦想，纯粹得装不下其它东西。很羡慕呢。

　　「啊呀啊呀，放松放松，反正是凑人数……」她左右打量着几个身材矮小的一年级，心下便有了主意。

　　10时正，青学集团终于及时在登记处成功报到，而站在队伍最尾的‘越前’选手腿抖个不停……

　　青学在第一轮中要与五个队比赛，至少要赢3个队才能晋级。要拿到前五名才有资格进入关东区大赛。而去年的青学就在这里输给了冰帝。

　　山吹，冰帝，圣鲁道夫，关东区的所有强队都云集于此，在A赛区里，青学的正选们开始热身了。

　　双打过后，越前匆匆赶到。小楼兴冲冲走上前想鼓励鼓励一番，但看见他横眉竖眼的，脸色很是精彩，小楼还是识时务地闭嘴了。

　　小鬼今天吃错药了？

　　迟到还摆款，不愧是青学嚣张第一人。

　　今天青学的比赛一直顺风顺水，势如破竹，而青学最后一局比赛却吸引了许多别校选手特意前来围观，因为青学的最后一位，也是预选赛至今第一次上场的选手——手塚国光。

　　「哇！手塚！好酷啊！」一群女孩眼冒星星地围在场外尖叫，小楼心里不禁附和，对！你们叫得太对了，这人就是酷！酷得寒气迫人！酷得天崩地裂！怪不得泰坦尼会沉了。

　　「是手塚！他终于上场了！一定没问题！青学赢定了」那些围观看热闹的甲乙丙丁交头接耳。

　　他完全没问题，是他爸妈有问题，把他生成这个样子。

　　小楼同情他的双亲，如果她有个儿子是这副德性的话，八成会马上把他塞回去，当成没生过就算了。

　　唉，年轻小女孩不知死活，干嘛喜欢这种面部神经崩坏的活死人，真是情人眼里出僵尸。

　　龙崎教练曾说过，他是青学的帝王，实力水平接近职业选手。小楼这个外行一直觉得他不外如是，如今，她彻底改观了。

　　明明是平淡简单的发球，击球，接球，没有多余的动作，毫无花巧的抽击，实用主义。却让对手无力招架。

　　手塚凤眼凌厉，源源不断的散发出凛人的寒气，对手如履薄冰。气息冷厉，无形的散发着威严，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磅礴的气势透着强者之态，名不虚传的青学帝王。

　　「这还不是他全部的实力，充其量不过是热身。」说话的是越前，他眼睛睁得老大，小楼看到一种名为斗志的东西在他眼里翻腾，是场上那人令这个倔强倨傲的小鬼完全燃点起来吗？

　　「对手塚来说……很少有对手能让他使出浑身解数的。」不二对围观的众人解说道，平时就数他与手塚关系最好了，而且被喻为天才的不二周助自敛光芒无怨无悔地紧紧追随在他身边。

　　小楼是不明白男人间的友情，但能让难搞的不二（小楼在这家伙身上也吃了不少亏）也心悦诚服，手塚无疑是难搞中的难搞。

　　一局终，手塚坦然接受周围那些肃然起敬的目光，在欢呼声中施施然下场。

　　下一场对秋山三中，青学也将其打得落花流水，只是时间拖得有点长了。为此乾还特意走来跟小楼他们说，下场对上圣鲁道夫要小心，因为对方的经理是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家伙，小楼没放在心上，她觉得再不择手段也不能把自家队员怎样，况且比赛也免不了耍小手段的，全美职业公开赛还不时暴出丑闻，当你实现梦想时，会发现自已已不再单纯了，而当实现无数个梦想后，你会发现失去了很多可贵的东西，例如，倔强，热血的心。

　　还是初夏，天气却热得像蒸笼。

　　躲在树荫下的小楼也有点受不了，更不用说场上被烈日暴晒的选手了。看着从场上下来的队员大汗淋漓，身为教练的小楼觉得有必要去买点冷藏的饮料来慰劳一下他们。虽然青学有自带的桶装水，但一个上午下来水也变温了。

　　在买饮料的途中却碰上了纠缠不休的千石清纯。

　　「Lucky！小楼！我们又见面了，实在是太有缘了！」果然！书上说他今天的爱情运很好的……

　　「小楼！你要去哪？来看我的比赛吧！一会就开始了！」千石自动忽略小楼的无动于衷，熟稔地跟在她身旁，装熟可是他的强项，见缝插针是他搭讪的本事。

　　小楼左右张望一番后，转头傻乎乎的看着他「抱歉……你刚才有说话么？」

　　其实卡卡西这招蛮好用的。

　　千石的嘴角强烈地抽搐了几下。有挑战！我喜欢！

　　「喂，忍足，本大爷看到有趣的东西了！」迹部大爷手点泪痣对身旁的忍足说道。忍足懒散地朝他脸向的地方看去，噢，这不是他已经有两天没见面的亲亲女友么？

　　迹部大爷这句让人挠心的话也成功引起了其他部员的注意，忍足心中暗骂，迹部，你大爷绝对是故意的……

　　「好像是那个传说中的青学美女教练耶！」第一次见到真人，一向斯文的凤长太郎有点兴奋。毕竟上次全员寻人运动已告失败。

　　「切，真人比相片好看。」宍户亮继搭档后也发表了意见。

　　「但郁士她不是你女朋友吗？难道说……」向日岳人留意到在她身边打转的男生，非常疑惑，难道分手了？好像都有一星期了。

　　「真是不华丽呢，na？ kabaji。」「usu！」迹部大爷瞥见一脸便秘样的忍足，心情大好。老实说，刚才看到小楼和别的男人开心调笑时，他差点拍手叫好，忍足在这女人的身上花了太多心思，他的冰帝网球部缺了忍足会失色不少，虽然他很不想承认。私底下，忍足是他的朋友，他不希望其受到伤害，外表看似风流有‘关西狼’之称，其实内心还是向往着纯爱电影中轰轰烈烈的单一恋情。而那个女人，他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个善茬，完美妖艳的皮相下，隐隐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点，忍足也该察觉吧，‘冰帝的老狐狸’可不是叫着好听的。

　　忍足自动忽略某人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抛下句‘我去看看’就走了过去，身后的日吉若像是鼓励似地叫道「学长，以下克上！」。

　　忍足一个踉跄，差点没闪到腰。

　　这边，仍是一头热的千石和作无谓状的小楼。

　　「小楼小楼~不如你考虑甩了那个花心的男人然后跟我走吧~~」他不知从哪打听到小楼的男友底子黑透了，是个花心大萝卜。实在是暴殄天物。

　　他心想，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

　　「原来你是墙角派的，可惜我不是红杏会的。」小楼边走边与他打趣，其实她对千石不反感，某个程度上来说还挺欣赏。

　　「哎~那多可惜啊……」其实与她这样东扯西扯地聊天也是种享受，赏心悦目啊！果然今天穿幸运颜色的内裤特别Lu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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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听说清纯君也好像很花心哦……」按照他的说法，小楼也只不过是从这坑跳到那坑……没差了

　　「啊！！小楼你千万别相信，他们是嫉妒我帅啊！！故意抹黑我，实在太过份了！！！我发誓，我是很专一的！」说完还煞有介事的举手虞诚发誓状，泪眼汪汪盯着她。

　　「小楼。」一个不悦的声音把她叫住了，特色魅惑的噪音，不用看，小楼也知道是谁了，她缓缓转头便对上那双深蓝的眸子，「啊呀，你怎么在这？」

　　下一秒便发现自已废话了，他是冰帝网球部的正选，不在这才奇怪。

　　「啊嘞啊嘞，我很想你呢……」忍足说这话带着四分肉麻，六分显摆，像宣示所有权似的一手轻轻搂过她的纤腰，然后斜睨着对面张口结舌的男人。

　　「嗨………」小楼耸耸肩，没好气地回应着，这两天……她无力了，一向潇洒的忍足一反常态变得粘人，早中午晚查岗，一天下来就有5、6个电话，每次总会问‘在哪’‘一个人吗’……那语气活像怀疑老公有外遇的妻子，她真的不知道忍足有‘夫管严’的特性……晚上他们一聊就会聊到半夜三更，某个程度上，忍足和小楼也算是臭味相投，话题也很广泛，但多数围绕着忍足在大板的愉快童年，在他魅惑声线的催眠下，小楼通常会早早弃械投降，呼呼入睡。

　　忍足每次一说见面总会提议让她到冰帝看他练球，其实用心良苦的忍足只想辟谣，现在整个冰帝盛传他被人挖墙角了！这是很严重很没面子的事！但小楼总会左推右推不肯去，开玩笑，她现在得了冰帝恐惧症，就算有八人大轿来抬也不去，所以，现在头痛的忍足终于找到机会澄清自已没戴绿帽了。

　　虽然半路杀出个路人甲，有越描越黑的趋势……

　　「你是谁！还不放开她！」回过神来的千石面色不善地瞪着眼前这个无礼的家伙。

　　「我就是你嘴中‘那个花心的男人’，小子，眼睛放亮点，挖墙角也是要看对象的，没品！」忍足其实嘴还蛮毒的。

　　小楼吐吐舌头，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然后对千石歉意地笑道，「清纯君，抱歉了，下次再聊……」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腰上的手收紧，然后身体被拽了开去？

　　「啊啊，没关系！我等你哦！」千石在身后恶意叫着。

　　闻言，腰间的力量又紧了几分，忍足，以后腰部减肥一定找你。小楼谪谪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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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讲个笑话来听听嘛。

　　——你活腻了？

　　——是看书看腻了，

　　——嗯……那天我听到一个电台广播：短篇小说我爱你母亲的上半部分，今天就播送到这里，明天同一时间请继续欣赏，我爱你母亲的下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