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她是个渣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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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念念再出来的时候，李白已经吃饱喝足很久了。
她走到他面前，将葫芦底部展露在他面前，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一个念字。
“是我的葫芦了。”
她差点将得意两个字写在了脸上，收回葫芦挂在腰间就往外走去。
李白挑高了一边眉问道：“你要去哪里？”
“出门。”
她不愿意跟这个叫李白的外来人多说话，没别的原因，因为她不想思考，思考会让她的脑袋异常疼痛，所以她希望这个人能早点离开这片绿洲。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不需要回头看也知道人跟在自己身后。他的脚步很轻，不过沙子会发出细微的响声。
“不多留我一阵吗？”
明明是问句，但她却听出了命令的语气？
不能。绿洲里吃的有限。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说出可怕的话：“如果你想被我宰了做肉干也不是不行。”
“……”
顾念念才不管自己说的话有多么不动听，最好能因此赶紧滚蛋。丝毫不去看身后带着怒意的视线，她一如既往地沿着绿洲边缘转悠，不时地俯身在黄沙里寻找。
“你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顾念念专心察看脚下的黄沙，头也不回：“没兴趣。”
“这片绿洲看起来很奇怪，我从未听说过消亡的海市蜃楼还留下了这样一处绿洲，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说过我没有记忆。”她抬手擦擦额头渗出的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跟上来的李白。
她看到这个名叫李白的青年脸上露出了类似气急败坏的神情，这让她心里莫名的有些愉快。
“你就不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吗？”
顾念念对上他的眼睛：“不想。”
李白好似被她空洞的眼神震慑住了。他年少成名，意气风发，年轻的生命中可能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对视过形形色色的眼睛，但他从未见过这样毫无生机的眼神。他下意识地开口：“那你为什么活……”
为什么活？她用手遮在眉上方，眺望远处无尽的黄沙：“只是想活下来而已。”
是的。活下来。她靠着这个念头醒过来的。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呆在这里出不去？脑子里好像有声音，她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片火光……
顾念念想认真去听去看，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每次都这样，只要自己用力想，脑袋就像被无数根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不去思考不要思考不能思考！她烦躁地踢踢脚下开始发烫的黄沙，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都怪这个外来的男人，赶紧滚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她是个渣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