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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02章 韩屋 ...

  •   有多久没去前辈家里了?又有多长时间没去看望爷爷了呢?!坐在去往尹家的公交车上,金丝草有些懊恼的捶了下自己的头。
      早上一接到爷爷的电话,说今天他和前辈都在家的,再问她是否有时间到家里来吃个饭时,她便欣然应允了下来。
      尹家远离喧嚣的闹市区,那幢古色古香的木结构韩式大宅就建在富贾名流私宅聚齐的江南区域。
      虽然这里地段是偏僻了些,但交通却是极为便利的,也或许是为了那些路过的公车不扰人清耳;因此,公交车站却在距离尹家大约200米的地方。等到车子稳稳靠站后,金丝草随即抡着两大袋时令新鲜水果下了车。
      才刚走完那段200米的公用车道距离,在路口转弯走进通往尹家的私宅车道时,就迎面看到爷爷站在大门边朝着她走着的方向招着手了。
      每次看到和蔼可亲的爷爷,总让人很难相信这位已年近80的银发老人竟是前任总统!呵呵,此时金丝草那心里和脸上俱是涌起来难以抑制地喜悦;随即,“爷爷”一声称呼就从她嘴里昂声而出。
      “慢点走,你这丫头!”听她喊着自己,一边却是左右手各抡着个满满沉沉水果袋磕磕撞撞着一路小跑过来,爷爷自是笑呵着扬声叮嘱。
      “爷爷,身体好吗?天气那么热您还站在外边!”金丝草边跑边笑嘻嘻地问道。
      “诶,我身体好着呢!丫头呀,我只是叫你过来吃饭的你还带那么多东西干嘛!要是如此,怎不叫智厚开车去接你了?”笑呵着的爷爷赶忙紧走几步向前迎着她,再从她手中接过水果袋来;接着又是心疼的数落,“看看,你这都多久没来家里了,我要不打电话你也就不给我电话的,你就不想念爷爷我吗?”
      “对不起啦!爷爷,因为——”
      本意是想解释一番的,但似乎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来的金丝草,只能笑着嗔道,“爷爷,我今天不是过来了嘛!呵呵,我以后工作了时间多些就常过来陪您,好不好?”接着,再是一喋声的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一直看到伴装生气着的爷爷貌似气消了,这才跟在他身后笑呵着走入大门来。
      在路经前庭院子时,还发觉到以前她和前辈曾一起在此洗过车子的院落里,都已有了很多改变;边走边细细观望着的金丝草,目睹一切那思绪似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段美好时光里。
      清晰记得,那次两人洗车洗到后面却互相玩起水仗的时侯,水滴渗进衣裳流进脖子里都还有些凉意;因为,那本就是个暮春初夏交接的时节,当时的院子里虽然也有着几丝绿意,但也赶不上如今的满目葱茏。弹指而过四年时光,使得原本还是细小身姿的花木也已有了光影抚过的痕迹;特别醒目的还数原先空寂着的那些屋檐下方,那片遮挡阳光的角落里,现在却是摆放了好些用于休闲健身的体育器材。
      “天气热可别中暑了,丫头,快进屋里吧,里边凉快着呢。”爷爷边走边笑着招呼她,自己却先行进入了玄关门。
      “噢”金丝草笑应着,慢慢收回似在寻找着什么的视线;然后,走到玄关门边,再抬起右手把固定在头顶长发上的那顶长舌遮阳帽取了下来。随即,一头乌亮青丝至脑后随意地倾泻在了肩背后。
      “爷爷,怎么没看见前辈?”跟在爷爷身后穿过长长过道走进客厅时,也没看见尹智厚在里面的;从刚一进院子就在目光所及处搜寻他身影的金丝草,此时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起来。
      “诺,那小子在后院修剪花木呢。”爷爷只抬手指了指客厅东面的那个院子,再站直腰身,透过敞开着的那幅落地玻璃门,大声喊,“智厚呀,丝草已经到家了。”
      “哦,马上就来。”往那边看去的金丝草,只听到远处传来那道熟悉地充满磁性又温润地嗓声。
      “爷爷,前辈是在院子里修树吗?”边问着,一边越过沙发走近那扇玻璃门,金丝草推开往两边均可活动的移门再往屋外探出了身子;除了只看到金灿灿地阳光在入眼的青翠花木上跳舞外,却惟独没看见那道熟悉的俊朗身影。
      “可能还要一会工夫吧,那小子做事细心。”笑说着的爷爷在放下水果袋后也走过来往屋外看了一眼;然后,轻拍了下她肩膀说,“丫头呀,我先去做饭,你要是无聊,就到外边去找他吧。”
      “呵呵,前辈在修剪花木我又帮不上忙的;爷爷,我还是和您去一起做饭吧。”已知道尹智厚此时在忙着什么了的她,说着时伸手过去笑嘻嘻的挽着爷爷的手臂一起往厨房间走去。
      “诶,你这孩子,虽然又长大了几岁,但还是和以前一样乖巧呢!”
      听她说要帮着做饭的爷爷,此时自是满心满眼乐得笑呵呵的,在进了厨房时就指着水槽里早先泡着的一大盆鲜嫩青菜说,“那你就帮着洗洗菜吧,我老了眼花,怕有小虫子在菜叶里窝着睡大觉也看不见了呢!”说完,还呵呵地笑了声才走到那个双门冰箱前拉开门,然后把里面那些备用着的新鲜肉类和海鲜类等等主材料拿了出来。一边又问她,“丫头,你和智厚是不是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爷爷,前辈最近不是都在医院里实习嘛,而我也在忙着找单位实习,也就很少时间碰到面了。”笑答着的金丝草,在话音落下后却想起几天前的晚上,尹智厚是有到她家来帮她做过图的;于是又笑说,“不过,前辈在大前天的晚上到我家来帮我做过图片处理的。”
      她原本要说的是,也因为有了前辈的帮忙,她的那个应聘策划书才能从那近百名的应征者中脱颖而出!也因此,她才能轻松得到这份近于百挑一的工作。但想想这道谢的话还是得亲自对着尹智厚的面说才显诚意的,因为,在来此之前她就有了个小心思,那就是要亲自告诉他她的应征成功了,想和他单独分享这个他也付出了几分心力的成果。
      不过,想是归想了,当对着身旁边双手熟练侍弄着料理地爷爷那副似询问着的目光时,还是说出,“因有着前辈的帮忙,我也就很顺利的得到了这份工作。”
      “呵呵,这样好啊,他动手能帮到你就是好事。”此时已了然的爷爷笑呵着说,那话里似含某些深意的;但随即又听到他叹息着的嘟哝,“诶,真是狡猾的木头小子呢,我还以为这次那么听话的跑去赴约了!”
      爷爷的此番话音是很轻的,但刚洗了一遍青菜后需换水的金丝草此时刚好关闭了那个“哗哗”响着地水龙头;因此,最后那句赴约的话偏偏听见了,心底里就有些疑虑问道,“爷爷,前辈去赴——什么约?”
      “丫头,赴约,当然就是安排他去‘相亲’了。”
      说完后看她一副吃惊着的样子,往外面看了眼的爷爷赶忙扭过头来举手到他嘴边,朝她比划了个“嘘”声的动作;等她往身后看去时,只见尹智厚已进了客厅那道玻璃门正往厨房间走来。
      再回看爷爷此时一幅心虚虚地样子,不用想也已知道这安排的所谓“相亲”,极可能是瞒着没明说给前辈的了!于是,遂低声笑问他,“爷爷,您该不会是偷偷安排着让前辈去的吧?嘻嘻。”说完,那心底里随之涌上的却是一股莫名地痛。
      “诶,那小子!我都这把年纪了,就想给他操心一次却都还不领情呢。”爷爷说完,无奈地摇了摇头。
      “爷爷,什么事我不领你情了?我不是叫您少操心的吗?”
      似听到他话的尹智厚一边轻笑着,一边走进厨房来;接着,在走到爷爷身后时却是很亲热的把手搭在他肩上,再是,“今天都做些什么给丝草吃了?”嘴里虽问着话,但面对着金丝草时露出地却是专属于他的温润笑容。
      “前辈。”
      金丝草轻叫了他一声,把最后一遍过滤好的青菜放旁边篮子里,再拿过些需洗的鱼类放进水槽里,一边也笑问,“这一直以来都是爷爷做着饭吗?”
      “呵呵,做饭的事我平时也有和爷爷分担着做的。”
      说完这句,有明显感觉到身前的老人那道投视给金丝草的目光里似对她说着,你也相信他呀!于是,赶忙笑说,“其实,还是爷爷做得多些的,是不是呀?爷爷。” 这番解释就是,你们也知道我平时很忙的嘛!
      “呵呵,这话还算有点良心了!”爷爷似懒得理他的只“啧啧”着,随即扭开了些尹智厚揽在他肩膀上地那双手,笑斥着,“晒那么久,身上都是汗臭味呢!快离我站远些,免得把我辛苦做的一锅汤给弄脏了。”
      “爷爷,您做的是海带汤吧?那要不要我先来尝试下盐味?”笑说着时已放开手来的尹智厚,还微侧身子过去往橱柜里取勺子。
      “你这孩子,越大越不懂事了的!”先他一步取到勺子的爷爷,随即还用那勺背轻敲了下他伸过来的手背,笑喝道,“快去洗澡换套衣服吧,这海带汤你要尝鲜今天也轮不到你了的。”
      “知道啦,呵呵,我这是和您开玩笑呢。”尹智厚笑说了句,在想着爷爷都说了好几次他有汗味儿的;于是,就抓起一角衣领凑近鼻端下闻了闻,才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情说,“丝草,你先帮忙着,等会我来放碗筷。”说完,嘴角扬起抹好看的弧度,转身迅速地走出厨房门。
      对他点了点头只笑没出声的金丝草,看他走出去了才笑问,“爷爷,现在和前辈两人生活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呀?”
      在看到他们爷孙俩刚才地一番温馨互动后,问着这话的金丝草随即呵呵笑了起来;心想着,现在的前辈和爷爷过得如此幸福,她也是感觉很快乐的。
      “诶,跟这样木头似的小子过了这几年,要说现在不幸福那也是没人相信的!呵呵,只可惜了我当初还白白地浪费了那么十几年。”爷爷此时的语气里似很后悔当年把他一人放在一边不管的;接着,停顿了下后又说,“只是我现在年纪大了,这身体呀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的;学业方面我对他是很放心,但就他感情方面还真是放心不下啊!”话音落下,虽然爷爷是呵呵笑了声的,但未了却是低低地长长叹息。
      听完此番话,抬头深看了眼爷爷的金丝草,此时只觉得眼前的这位老人;除了满头银发比早几年前多了些灰白外,连那声音也似比以前苍老了很多的,但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话语来安慰他了。再想起刚才他说给前辈安排了去相亲时,当时心底里涌上来的那股莫名痛楚,在此时却升级成了几分伤感。突然地就想起了远在法国,在这几年里却都未曾回来过的闵瑞贤;于是低声问道,“爷爷,您说,瑞贤姐还会回来吗?”她那询问着的声色,好似深怕太大声了会让人勾起过往某些回忆的,低沉而又小心翼翼着!
      “你说瑞贤呀,那孩子年初才刚在法国注册结婚了的!听她父母有次说过,今年内也有可能会回来这边办理婚宴呢。”在她对那个美丽温婉的女子即将打开记忆闸门时,爷爷柔和地话语已落在耳边。
      “啊,瑞贤姐都已经结婚了吗?爷爷。”
      ……
      在这几年中,她和尹智厚虽然时常呆在一块,但两人谈论的除了学业和各自生活外却是很少提及其他的;就连在和F4们偶有几次的聚会时,大家也似她已消失了般的都没再提及。关于她,是因为韩国离法国太远了吗?还是现在只身为律师的瑞贤已没了当年T台上的光环,而处世也变得低调了呢?这些猜测对于金丝草来说,那肯定是后者的。
      毕竟,在她眼中如同女神般高不可攀的闵瑞贤,那也是在她没认识她之前的印象;后来,从初遇那次开始到现在,她就如同一位善解人意地姐姐般存活在她的心底里。
      金丝草在不敢相信地回问了声爷爷后,但也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她的内心里就已恢复了平静少了几分惊讶感;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于优秀地闵瑞贤来说,结婚的事也是早晚的于情于理的!
      只不过,她此时那心里却又多了份担忧;那就是,曾经那么深爱着闵瑞贤的前辈,在当他得知她就要和别人结婚时,那时的心情应是很伤心和难过的吧!?要不然,这都半年时间过去了的,怎么就从没听他在她面前提起过!!
      念及此,过去几年来和前辈相处着的每一瞬间每一场景,那些过往地美好画面;在此时似已串成了一部精彩绝伦地幻灯影片,于她脑海中正以慢镜头的方式一一呈现……
      午餐刚用完,爷爷就说要去水岩美术馆给一位老朋友的画展捧捧场;临走时,还千叮嘱万吩咐的叫她留下来吃了晚饭再回去。
      由于是休息日,在单位里正是实习阶段的也没什么工作分派给她;因此,这几天对她来说,最多的可能也就是时间了!不过,这主要也是看到爷爷那么开心地挽留着,她自然也就没理由再拒绝了的。
      爷爷走后,在帮着前辈整理厨房餐厅卫生前,环顾尹家的每个空间角落都是极为清爽干净的,金丝草深怕自己的发丝在劳动时不小心地掉到地板上;于是,在动手之前还把自己的那把散着的青丝在脑后随意地挽了个髻。
      当尹智厚在前面收拾好碗碟,她就拿着抹布跟在后面很细心的擦拭餐台面,两人虽是很少开口说话的,劳动起来却似早已分派好了各自要做的程序似的十分默契着。一个洗好碗后另一个就顺手接过来抹干净了再放进橱柜下的消毒柜里,一直到全部都清洗妥当了,这才洗净双手一前一后的步入客厅里休息。
      尹家客厅面北朝南,此时,东南方向的那几扇落地玻璃门都已拉开来两扇呈重迭状,西首是面向前庭院子的整幅落地玻璃窗;一进入厅里,尹智厚就大步走过去把那些原本高高卷着的浅咖啡色百叶帘子,轻拉起丝绳再一幅幅地错落着放了下来;已此用来遮挡那些,从屋外折射进厅里的过强光线。
      在此夏日午后一点,屋外阳光自是最为猛烈的时候;虽然厅内没见开空调的,但屋内却只觉凉风习习,这或许就是因此间东南北三面皆有通风的门窗打开着的缘故吧。总之,让先落坐于那张米色沙发上的金丝草,都有了几分倦意。
      拉好窗帘的尹智厚,接着走过来也落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就在他坐好身子伸出右手去想拿起搁于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时,几乎和他同时伸手过来想拿那遥控器的金丝草的左手碰在了一起。
      “前辈”
      “丝草”
      眼看着两只手掌就要碰到一处了,却迅速缩回手去的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向对方开了口;接着,再是以同样地姿势相视着对方“呵呵”轻笑出声。
      虽然,他们之间的这种默契在很久前就已存在了的;但不知为何,今日此时于两人的双颊边却都俱有了层以往鲜见地淡淡粉红。
      “诺,先给你吧。”就在金丝草缩回手去要垂放到身侧时,嘴角已露出抹浅笑的尹智厚却抓起遥控器来递给了她。
      “前辈,其实我在家里是很少看电视的,因为,现在的频道太多了都不知看哪台好了。”也没客气就他手中接过遥控器的金丝草轻声笑说着;一边盯着远处墙上的电视屏,一边按着手中遥控器的按钮检索着电视节目,嘴里却说,“以前住家里时,还经常地和江山抢频道,有时实在看不过来了就一起看搞笑的综艺节目;那时还想,要是以后自己有房单独住了就没人抢台看,那该多幸福呀!呵呵。现在出来真的实现了,其实并不是那样呢!原来哦,看电视也要有人陪着一起看才会有乐趣了。”
      听她后面的此番话语虽似轻描淡写的,但那每个字节落进尹智厚的耳朵里却似那荒废多年的、陈旧到被人遗忘在某个角落里的老钟般,只有在偶有人路过抡起小槌敲响它时才发出来地响声般,沉闷着却能一声声有力地捶进了他的心底里。
      望着眼前的她,此时那张白皙秀丽的脸上虽是带着笑意的,但那双一如当初清澈灵动的眸子里,浮现出地神色却带着些让人很难忽视掉地落寞!
      丝草,你是想说你也是孤单的?有着俊表爱着的你也会是寂寞的吗?
      心内有着满腹疑问的尹智厚,那心底里早被她占居着地某个部位于此时再一次的有了些轻微抽痛。但从他嘴里随之而出的却是,“最近,你都一个人过着吗?都没和佳乙在一起吗?”
      “呵呵,佳乙呀!自从易正前辈回来了,我和她都很少电话联系了呢。”
      金丝草听他提起了好友秋佳乙,随即抿唇轻笑了下地解释着,“再说,佳乙现在也有了自己的陶艺工作室,假期里应该还会有很多小朋友在那里学泥陶的;加上她还要花时间陪着易正前辈,也就没什么时间再和我玩一起了吧。”
      正沉浸在热恋中的佳乙最近应该是最幸福的时候吧!金丝草只心想着。毕竟,他们在分开四年后,苏易正遵守他们之间的那个“一期一会”的约定回来了。
      再说了,对爱情的那份执着、等待的心情她金丝草何曾没有过!?正因此,她更能理解佳乙现在的心情。也就懂得,在她没事想找自己前,她自是不会先去打扰她的。
      “我还想,易正那家伙刚回来就那次露了脸后,怎么就平白消失了呢!”
      听她说了她两人的近况,现在也已确定自己原先的猜测没出错的尹智厚;在说着这话时,从他那张脸上彰显着的笑容里,就可以看出他们“原来真是如此”的神色来。
      沉默了会儿都没再听到她说话的他,此时眼神里就呈现一丝在以往很少见的促狭笑意轻问道,“丝草,你说说,热恋中的两个人,是不是一天里24小时腻在一块也是觉得不够用的?”
      闻言,看着他明显是惊愣了下的金丝草,最后虽是“呵呵”憨笑了声的,但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在她收回视线微垂头下去时,细心的尹智厚却捕捉到了她那白皙的双颊边慢慢地布满了红潮。
      看她出现这幅神色,这才发觉自己的话可能唐突了的,不免也就有些难为情起来!于是,背过身去掩嘴轻咳了声的,好一会才讪讪浅笑道,“丝草,你刚才说应征成功了的,在那公司上班了几天,那里人际、环境和工作都还能应付吧?”
      “恩,都不错的。”
      见他问这个了,金丝草才抬起头来回答说,“刚进公司时,就有前辈交代说,新进公司实习期的时候,室长都不会分发重要任务给新职员的,我们现在的工作也就是每天帮着前辈们打打下手而已。”
      边说着,在连续按了几下遥控器按钮后,金丝草不知道是心不在焉还是怎么的,却一直都没找到她喜欢的电视节目,遂无所谓地把遥控器递了过来,“前辈,还是你来选台吧。”
      接过遥控器时,看了她一眼的尹智厚,只觉她脸上神色困倦的;就直接把电视开关按掉了,再仰身向身后的沙发背靠着头抬手轻揉了下眉心,稍后才轻声问她,“丝草,你要是累了就去隔壁房间睡会觉吧,你要是精神好,我就教你些以后你在工作上会常用到的一些PS技术?”完了,还没等她回答,已面向着客厅东面看了眼的他,接着说,“外面紫外线现在正是最猛的时候,要不然,我们还可以到后园去走走。”
      “这样坐着是很容易犯困呢!”回答着,还呵呵笑了声的金丝草,随即就站起身来在他面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笑说,“要是去睡觉的话,时间一下子就过了;前辈,你要没事就照你说的教我些PS技术好了,你也知道,在那方面我现在还只是个刚入门的新手而已。”
      “呵,那就这么决定吧,反正你一直都是那么好学的。”看着她,尹智厚难掩唇边那抹淡淡笑意。
      接着站起身来,在往他卧室里的那间敞开书房走去时,回身对身后跟来的金丝草说,“我先过去开机,你到冰箱里拿两盒冰激凌过来吧,我要那种香草味的。”
      “恩”金丝草笑应着,迅速回转她那娇小身子,再往厨房那边小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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