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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罪 ...

  •   于归晚只感觉一阵的晕眩,再看向陶苏时身形已经不稳。
      “陶苏…”
      陶苏赶紧跑过去,将自己的手指咬破点在她的额头上。
      清凉的触觉从额头传至身体中,于归晚还是感觉浑身无力。
      她只能模糊的听见陶苏自言自语。
      “欺人太甚!我要弄死你!呜呜呜…我给老陶打电话…”
      陶苏刚拿出手机,徐簿连滚带爬的从于归晚的身体中出来。
      十分惊恐的看着于归晚,他的身上被灼烧了几个大洞还在燃烧着火焰。
      将于归晚挡在身后,陶苏委屈的指着徐簿说:“你等着,我给老陶打电话!”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什么也不会!”
      电话播出的那一刻,徐簿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陶于渊不知道在忙什么并没有接电话,陶苏只能抱着于归晚往家里跑。
      连店门她都没有来得及关上,抱着人撒腿就跑。
      回到家,苏念正巧在门口浇花。
      看到她回来刚要说话便看到了她怀中的人。
      “妈…救人…”
      陶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苏念也没有耽误时间。
      “带人进去,快。”
      苏念带着她们进了自己单独的诊疗室,这里一般不允许别人进来的。
      里面充斥着各种草药的香气,窗台还放着几株奇花异草。
      苏念为于归晚把了脉,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邪气入体。
      陶苏跑出去找陶于渊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本以为陶于渊会拍案而起震怒。
      结果她只是微微一笑,跟着陶苏去了诊疗室。
      苏念的手法很娴熟,几分钟过去于归晚已经幽幽转醒。
      “没事了吧?”
      苏念点头:“没事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陶苏听她们这样平淡的敷衍了事当即不干了。
      “妈!这是我朋友,你们多少也重视一下吧。”
      陶于渊撇了她一眼,拉起于归晚的手闭上眼查探了一番。
      再次睁开眼看着陶苏说:“她命中该有一劫却不是在今天,你为她挡了一次。”
      陶苏明显紧张了,不敢和陶于渊对视侧过脸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没…我没有…”
      “呵,是吗?那我不救了。”
      陶于渊说着就要走,陶苏赶紧按住她说:“哎呀~是是是…行了吧。”
      原来那天,陶苏算出于归晚会出车祸事不大也就额头受点伤。
      她还是不忍心让于归晚遭罪,于是便用自己这个变数改了运。
      那天车上应该只有司机和于归晚,她们命中都应该出事。
      而陶苏不应该上车,她也不会有这一劫。
      有了她的介入,事情的走向发生了变化。
      陶于渊意味深长的说:“人的命哪有那么好改的,你以为掺合进去就解了?痴心妄想!你打乱了命数,她终将因为你受罪一番。”
      陶苏低下头说:“我知道错了…”
      陶于渊见教育意义已经达到也就不多说了救人要紧。
      将于归晚身上所有晦气去除,还特意帮她净了魂补了运。
      这也算给自己这个败家孩子赔礼道歉了。
      于归晚醒来听完事情的原委,并和她们一家道了谢。
      苏念温柔的笑着说:“傻孩子,应该是我们道歉才是。”
      晚上,于归晚被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临走,陶于渊还送给了她一张护身符。
      “长年在外,应该学会保护自己,这次的事情我们有愧与你,案件我会让陶苏尽全力帮你。”
      于归晚错愕,她都没有说找陶苏是什么事陶于渊就已经知道了。
      “谢谢您。”
      于归晚离开以后,陶于渊将陶苏带回了书房教育。
      陶苏认错态度积极,陶于渊拿出了那个古老的罗盘。
      “这是我爷爷传给我的,你没有见过他老人家…”陶于渊想起爷爷有些难以抑制的哽咽:“现在我将她给你,关键时候你可以用到。”
      陶苏双手接过罗盘爱不释手,陶于渊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这是一代人的传承,不知道现在晚不晚。
      “看事不要看表面,做人也不要太武断,做错事的人往往都会装着楚楚可怜。”
      “嗯,我知道了老陶。”
      陶苏欣喜的抱着罗盘出去了,陶于渊低头看向抽屉。
      这里面之前有三样东西,罗盘,金钱剑,金丝道袍。
      罗盘是代表入门,金钱剑是保命护身,金丝道袍是身份。
      “爷爷,今天我的女儿算是入了门,二十几年还是走回了这条路。”
      陶于渊独自流泪中,苏念悄悄推开门走到她的身后。
      “想爷爷了?哭鼻子了?多大人了~”
      陶于渊听到她的声音瘪着嘴往后靠了靠不让她说。
      苏念笑着抚摸她的脸,陶于渊抱着她的腰小声哭泣着。
      “好啦~好啦~不难受了哈~”
      陶于渊哽咽着说:“老婆,爷爷不在了,是不是因为我长大了…可我也想他保护呀…”
      陶苏有她和苏念,而她呢?她成为了一个大人失去了保护她的那把伞。
      苏念柔声说:“你有我啊,我保护你,我会永远保护你。”
      “老婆…哇…”
      “唉~不哭啦~”

      陶苏第二天去了与于归晚约好的餐厅,简单说了一下这几天的调查进度。
      她们将嫌疑人锁定在了死者的老婆和小三中。
      徐簿是三十岁才发迹,但是成家却是很早,与老婆更是少年就结合在了一起。
      他老婆叫张甜,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女人有着不错的学历,为了让徐簿安心搞事业就退回家庭当了全职主妇。
      小三叫申情,是一家夜总会的坐台女公关,徐簿有钱以后时常光顾又出手大方,申情便辞职住进了徐簿为她买的小房子里。
      “死者在生前的一个星期都住在申情的公寓中,直到命案当天才回家,而张甜在一个星期前就回了娘家。”
      陶苏说:“那就是都有不在场证明。”
      于归晚无奈的点头,两个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是最头疼的。
      因为法医的报告中很明确的写明,死者是食物中毒导致昏迷又吸食了违禁品猝死。
      一个食物中毒的人怎么会在同一时间吸食违禁品呢,这很违背常理。
      最主要的是,徐簿胃部残留的毒品还有结晶部分,证明他吸食的过程中并没有经过充分的燃烧直接吞了。
      正常人是不会这样做的,警方也没有很好的理由说清楚死者的行为。
      于归晚只能找到了陶苏,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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