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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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魔药
05
魔月
“任何意外”都不用他负责对吗？没错。
可是——
Snape的头上暴着青筋，看着眼前的两个学生，一名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一名是即将“特殊照顾”的学生。
“Potter先生，Malfoy先生，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被点到名的两个人互相看一眼，“哼”一声，转过头去。
深呼吸Snape，如果因为这样就愤怒的话你只能活一百五十岁。Snape在心里安抚着自己。
“我不想解释。”Harry的声音闷闷的。
“我也不想。”Draco扬起下巴。
十之八九跟Weasley小子脱不了干系，Snape恨恨的想，该死的Gryffindor们。
“既然你们两个都顽固的不肯开口，很好，每人一个月的劳动惩罚，现在Potter先生，你留下，Malfoy先生你可以走了。”
金发男孩敬礼后离开了，只留下Harry面对着Snape。“你要对我使用特殊惩罚？”Harry忿忿的看着他。
“如果是又怎样？”Snape反问。
男孩不说话，但脸上表现出的气愤的很。
Snape坐在椅子上，“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黑魔法防御老师。”想了想，又不情愿的加了几个词：“——专属的。”
Harry看起来极为吃惊，“我不需要！我可以自己训练！”
“靠这个可笑的盒子？”Snape拿出Harry的盒子。
“那不可笑！那是训练专用的！”
“如果你想在上战场时就死掉的话，我不介意你继续使用，但你现在由我看管，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有很大的麻烦。”
“恩哼，麻烦，我对你来说就是意味着麻烦。”Harry小声嘟囔，但Snape听到了：“我很惊讶，Potter先生，你对自己有着正确的认知。”
男孩正要反驳的时候魔药教授开了口：“每个星期六与星期天是学生休息日，上午八点到我这里报道，我会训练你，直到校长认为你可以完成学业为止。你可以走了。”
Harry以大声的甩门声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离去。
“梅林，你怎么给我找这么个麻烦。”Snape皱眉。
第一节课的时候Snape发现Harry的确是个好学生——在黑魔法方面。
“把你全身的魔力释放出来，不要一下子释放出来，要按照一定的量持续的释放。”Snape在Harry的周身用“悬浮咒”漂浮着十几个球。“用你的魔力让这些球保持不动，释放过多球会爆炸，释放少球掉在地上也一样会爆炸。一小时后我过来检查。”
于是Harry乖乖的站在黑魔法防御课的台上，眼前看着这些飘来飘去的球。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记得他是可以自己选择老师的。Harry忿忿的想，他本来想请麦格教授或其他教授，当、当然，Snape也在侯选名单内，但他只考虑了一秒钟就放弃了，这也是为了双方好。正在想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一个球掉在地上爆炸了。
“啧。”恼怒的Harry集中精神，但很快的他又开始想起其他事来。比如Snape为什么要帮他——无论是那愚蠢的爱情魔药事件还是黑魔法训练，或许第一件事可以解释为他不想为自己惹麻烦，可第二件事呢？
浪费休息时间来训练一个他最讨厌的人，这不是很不平常吗？
“啪！”又一个。Harry皱眉，继续控制着自己的魔力。
又或者是他只想借这个机会来整整自己以报那魔药的仇？想到这个想法的Harry忍不住打个哆嗦，那简直是噩梦，为什么清醒后那段回忆会记得呢？啊啊啊啊！梅林在上！在那之后他不得不忍受整个霍格沃兹“关心”的眼神，Ron事件之后，“关爱”的眼神更加的多了！
歇斯底里的想到这些后，Harry只听的“啪啪啪”的又响了三声——可恶，魔力释放过头了><。
正在这时候Snape进来了，他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只留下一句话结束课程：“不及格。”
他绝对是要折磨我，绝对！Harry咬着牙想。
Snape拿着怀表站在Harry的旁边，“3、2、1，可以了，Potter先生。”
Harry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收回魔力，那些球慢慢的落在地上，没有破掉任何一个。
“你的成绩不错，但不要以为只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就可以了，这还是基础中的基础，不想在战场上死去的话，就要更加的努力。”
“是的，先生。”Harry顺从的说，尽管他的心里在抗议：该死的魔药教授，夸奖我一句比给你一个AVADA咒更困难吗？
“下次我们会开始实战练习，你的盒子。”他拿出那个装饰着古代咒语纹路的盒子。“我做了一些调整，它的确有用，但你必须在我的监督下才能使用他练习。”
“我不是小孩子。”Harry皱眉。
“哦？你用什么证明？魁地奇奖杯？”
“我是个大人了，教授！”
“喝黄油啤酒并不是成为大人的标志。你这次的魔药论文还没有交，Potter先生，明天是最后期限，希望你尽快完成你的作业。”Snape甩完这句话后离开了教室。
Harry小小的哀鸣一声。
夜晚。
Harry在Snape的门上轻轻敲了敲：“教授，我是Harry Potter，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回答。
男孩不死心的又敲了敲门：“教授？你在吗？我来送魔药论文了。”
依旧没有回答。
大难不死的男孩踌躇的站在门口，如果明天Snape还看不见论文，他会找理由扣掉Gryffindor更多的分数。无奈之下他只好面对着Snape门上盘踞的那条蛇。或许Snape是出去了，等他回来看到论文，就不能说他什么了吧。
“把门打开。”他嘶嘶的说。
蛇昂起头吐吐信子，然后滑动身躯，把门打开了。
Harry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然后把羊皮卷放在了桌子上，他不经意的看了看卧室，顿时瞪大了眼睛。
Snape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的表情，嘴里不住地念着：“该死，该死！”
“教授！”他跑过去，“你怎么了？”
Snape的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滴下来。等他看见Harry之后，立刻红了眼睛，“滚！你来干什么！出去！！”
Harry被吓的离开了他，但下一刻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拽到了床上，脖子上立刻架上了两只手，Snape疯了一般的掐着他。
Harry立刻无法呼吸，他用力挣扎着，用脚踢Snape，但是没用，Snape好象铁人一般一动也不动。脖子被勒的要命，他用手指用力的扣Snape的手，他甚至能感觉到手指把Snape的手划出了很多口子，然而Snape好象感觉不到一样，眼睛充满了杀意，更用力的掐他的脖子。
神志有些不清了……Harry呼吸苦难，迷茫的想，肺迫切的想要空气，最后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手也松了下来。
Snape突然恢复了神智，他看着身下的人，猛的把手收回来，两只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H……Harry？”
男孩没有回答。
“Harry？！”他的声音急促起来，然后他马上去拿桌子上的魔杖，几乎是用跑的跑到了床前，一口气念了好几个治愈魔法，然后晃他的肩。“Harry？Harry！醒醒！”
身下的男孩终于咳了一声，然后他大声的咳起来，眼泪流出来。“……我以为……咳咳……我要死了……咳……”
“好了，没事了，快，把它喝下去，Harry。”Snape拿出一个闪着亮光的蓝色药水，Harry一点一点的喝了下去。
他喘着气，然后看向Snape：“你叫我的名字了。你叫我Harry。”
Snape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很快他就吼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差点死了！”
“喂，被你害的，你能不能客气点？”
Snape发现大难不死的男孩在又一次逃脱死神的召唤后胆子大了很多。男孩则有许多疑问。
“你怎么了？那么痛苦。”
“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马上给我走。”Snape站起身离开床。
“恐怕一时……咳……还不行。”Harry虚弱的说：“我的脚有些软。”说完他擦了擦眼泪：“原来窒息的时候会流泪。”
Snape瞪着他。Harry则回望着他。
“教授，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Snape扭过头不理他。
“刚才是摄魂怪训练吧。”Harry摸了摸脖子：“我也训练过，所以我清楚。教授，难道——你是为了确定那训练有多危险才自己试验的？”
“听着Potter，停止你的逻辑推理，我只不过遵从了自己的愿望想把你杀死，最后关头却想起邓不利多那老头住手而已。”Snape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Harry平缓了呼吸，“我来交魔药论文。”他从床上起来，指了指外面的桌子，“我走了。”
三个月后
“那么，开始了。”Snape冷冷的说了一句，打开训练盒子。
顿时从里面飞出了十几道影子，立地化为人形。Harry几乎是立刻的，抽出魔杖连续使用三次AVADA咒，被击中的影子顿时消失，其他的影子也抽出魔杖，所有的禁忌法术都向他飞过来。Harry以最快的速度背靠躲在一棵粗大的树干后面，能感受到那些攻击魔法射在树干上的震动，当听到左边的脚步声比右边的稍小一点后，他立刻转过身来对着一个影子就喊出一句夺命咒，根本没有注意到咒语是否正中目标，马上使用“移形换影”出现在包围他的影子人后面，“Expelliarmus！（除你武器）”面前的六个人影的魔杖顿时被弹到了很远的地方，失去了武器的影子马上攻击他，Harry用左手挡住一个人的进攻时，眼尖的看见包围圈外有影子拿魔杖指着他，魔杖头上闪着绿色的光芒。这时正有一人伸拳打过来，Harry拽住他的拳头，就势把他拉到身前，那道绿光一闪，身前挡着的影子立刻化为乌烟消失。
“Impedimenta！（障碍）”Harry跑出去，对着远处的影子念出咒语，地上顿时冒出一堵高墙，将这些影子都抵挡在外，不至于对他偷袭，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念出夺命咒，将他周围的影子解决掉，最后指着高墙，大念：“Diffindo！（四分五裂）”墙体突然踏落，高达5、6米的墙变成碎片一倒，在墙那边的敌人顿时都被压在了石块的下面。“Expelliarmus！Avada Kedavra！”
最后四个影子烟消云散。
Harry喘着粗气，额头流着汗，身体几乎快站不住，他的左手臂失去了知觉，大概骨折了吧。
“训练结束。”Snape的脸上看不出有情绪波动。“Potter先生，有待加强。在去接受Pornfrey夫人的治疗前我必须再一次提醒你，想要让自己平安，你的医疗法术必须要提高，在战场上是不可能配个医生在后面跟着你的。”
“是，教授。”Harry的脸几乎白的像一张纸。
“先把这个喝了。”Snape拿出治疗药。“今天你受的训练大了点，我送你去医务室。”
Harry听话的喝下了药，跟着Snape走。
他们之间虽然不如Harry和Hermione及Ron的关系，但也好了很多，Snape很少会在无故指责他，Harry也不会再发小孩子的脾气，虽然没有好到朋友的地步，但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可笑的彼此敌视，有时候Harry想，现在的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师生关系”吧。
“Pornfrey夫人。”Snape打开了房间的门，意外的发现另两个人。
“Draco？Weasley先生？你们怎么在这里？”
“训练意外，”Pornfrey简单的说明，端过一盘魔药过来，“Harry，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Harry坐在床上，Ron跑过来，“我的天啊Harry，你怎么搞的？”
“没事。”他苍白的脸上露出虚弱的微笑。“我已经习惯了。”
Ron咬着嘴唇，“是训练的结果？Harry，不要再训练了。”
“没关系Ron，我受的住。”
“你必须休息几天，这次伤到了内脏，如果不好好休息，会留下后遗症。”Pornfrey夫人治疗后看着Snape。
后者皱了皱眉：“最快是多长时间？”
“最快也要一星期。”
“一星期吗。”Snape看了看Harry。“我明白，”Harry回答他：“我会在这段时间把其他的攻击魔法背熟。”
“那就好。”他略微点了下头，“不过，不要太勉强。”
Harry愣了一下，Ron听到这话几乎就是呆在那里了。
然后，黑发男孩微笑，“是，我会的。”
魔药教授走到Draco的床前，Draco昏迷了过去。
“他没事，只是摔了一下。”Pornfrey夫人安慰的说。Ron局促不安的站在旁边。
“发生什么事了？”魔药教授开口。
“不太清楚，我们正在练习魁地奇，有一个雷文克劳的学生，似乎是新生，也来练习，结果他的扫帚不受控制冲向我，然后Draco他……他保住了我，但他的头受了撞击。”
“一年级的？一年级的除非是加入魁地奇队，否则是无法使用训练场地的啊。”Pornfrey夫人随意的说了一句。
Harry和Snape立刻互相看了一眼。“Ron，那孩子长什么样？”Harry开了口。
Ron回头看他，“他……他……他……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
Harry再次和Snape对看了一眼，两个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我去找校长。”Snape站起身来，迅速的离开屋子。
“Pornfrey夫人，您能不能在三天内治好我？”Harry转头。
“三天？”Pornfrey惊讶的看着他。
“我会请Snape教授在魔药上提供帮助，希望您能尽一切努力让我在三天内好起来。”
Ron握着昏迷中的Draco的手，看向他，“Harry？为什么这么急？”
“恐怕……”Harry还没说完，Ron立刻转过身去，“Draco！”他惊喜的喊：“你醒了？！”
Draco睁开眼，看见了他，他的表情先是迷惑不解，然后是冷漠：“Weasley先生，什么时候你我的关系好到可以喊我的名字了？”
Ron脸上的笑容僵硬住。
“Draco？”Harry试探的问，有不好的预感。
“喔，圣人Potter，带着你的穷鬼朋友想做什么？”他挑眉。
Ron松开了握住的手，他倒退几步。嘴唇颤抖着。
“Draco？”他的语气有些虚。“你在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Draco感到不对劲了。
Ron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Malfoy，我是谁？”
“Weasley家的穷鬼。”
“Draco！”Harry愤怒的喊出声，“你怎么……”Ron伸出手制止了他。
“算了Harry。”他显得很疲惫，“算了。”
三个人之间出现沉重的沉闷。
Pornfrey夫人开了口：“我想，可能是因为受到打击所以记忆——”“——Pornfrey夫人，”Ron看向她：“你用的魔药，里面可有‘潘多拉’的果实？”
“有。”
“Harry，”Ron转过头面对好友：“你当时吃的爱情魔药的解药，就是‘潘多拉’。”
Harry盯着他：“——他喝了那药？”
红发男孩扯出一丝微笑：“是。”眼角滑落一滴泪：“是……”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