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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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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极乐微微皱眉扭头看向炸了毛屑猫猫,下意识的出声。
然后像是回过神一般做回原来的位置,嘴里叼着烟点燃,含糊不清地说:“我是精神病啊,你们咒术界心理有问题的不算少吧?”
“不,应该说心理没问题的才奇怪吧。”极乐缓缓吐出一口烟补充,“这个证书很有用哦,劝你们也弄一个,就像我刚才说的,打人不犯法,按照我鉴定证书的级别,我杀人也是不犯法的。”
夏油杰微皱眉,有些不赞同的打断:“但是对普通人出手是不对的,咒术师不就是保护普通人的吗?”
一旁的五条悟摆了摆手,“老子就是讨厌杰的正论啊,不过我也不屑对那些人出手。”
硝子还是像看戏一样在旁边安静的喝着酒,伏黑甚尔也没什么动静,拂尘拿起酒杯和极乐碰杯,“天真。”
“在你们眼里,普通人是如何定义的呢?”极乐歪头询问,“你们很奇怪哎,你们觉得他们是普通人。可在我眼中,你们没有区别,都是一样的哎。”
“说到头来,只是你们太过自大了。”
“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吧?”五条悟摘下眼镜,冷冽如寒冰的蓝色双眼不带感情的看着极乐,“虽然对我来说无论是烂橘子,还是其他人,都没区别。”
“我不赞同,既然我们有着普通人没有的能力,就应该保护他们,避免他们被诅咒杀害不是吗?”夏油杰说。
“咒灵是由人类的各种负面情绪聚集产生的,嫉妒,憎恨,埋怨……”极乐不紧不慢的拿起筷子夹菜“我们只不过是可以运用自己的负面情绪,用于祓除咒灵,放账和其他地方。”
说着,极乐叼着筷子紧盯向夏油杰的眼睛,含糊不清的说:“换句话说,是人类需要解决咒灵的能力,所以诞生了咒术师,而不是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先诞生,咒灵随即出现,然后咒术师向其他人类施以名为怜悯和同情的善心。”
“不要本末倒置了啊,夏油。”
极乐无情地道出真相:“当人类不再需要这种能力,咒术师也会随之消失,这是平衡。”
或许是极乐的言辞的言辞过于犀利,拂尘不得不出面调节气氛:“不过一个人一种想法嘛,你心中保护普通人的正义在我看来是没问题的哦,只不过极乐看的比较透彻悲观而已啦。”
吃过饭,几个少年又悄悄的翻墙回宿舍,各自回各自的寝室。
只是……
夏油杰低下头回忆,他们分别时极乐看向他的眼神让他有些在意。
那是一种仿佛看到穷途末路的野兽般,让人窒息的悲哀,怜悯和可惜,却始终掺杂着让人捂不热的冷漠。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眼神?
为什么露出这种眼神?
拂尘不明白,她很直白的问极乐,可极乐只是很神秘的笑笑,在关上自己的寝室门之前,留下了这样一句让拂尘一头雾水的话。
“我很喜欢他的长相,很漂亮,所以我提醒了他一下。如果他这样继续下去,他的生命很快就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