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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又写了一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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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的座位其实隔得有点远,你在第三桌,我在第五桌,你的同桌是另一个女孩子,我的同桌是另一个男孩子,我们中间隔了一组,我根本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从那时候开始,我喜欢叫你“霸霸”。那时候最就行的骂人方式就是“我是你爹”,但是我觉得这个我对你的这个称谓可能只是单纯地对你的崇拜,学霸的霸,舍一取一。
但是时光不是一成不变的,有的称呼叫着叫着就变味了。心底的爱意会滋生成长,我还是会笑着这么叫你,你也喜欢“女儿女儿”地叫我,一切平凡却在我这里渐渐变得不正常。
有时候我会想,可能这样我就可以离你近一点。
我喜欢在踩着下课铃问你问题,我会笑着用手肘撞一下你,就像最正常的朋友。你会很快地在图上画一条线,对你来说真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然后你会带着笑意抬头看着我,你会问我:“听懂了吗?”
其实这道题真的很简单,也可能不简单,而你总能用最快方法给我解答。那能怎么办呢?下课有十分钟,你只说了两分钟,还有八分钟,我不自私,我只想再占用三分钟就好了,我不想这么快就带着卷子离开。我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再问一遍,然后带着恍然大悟的模样,再拍拍你的肩膀,说一句:“谢了。”
现在想来都觉得拙劣的技巧,那时候我却觉得天衣无缝。
对了,我刚刚想起来,我们的第一次交谈不是在提高班上,而是在初二下学期的竞争对手配对中,你第九名,我第十名,我们两个被凑成了竞争对手。
这是初三还是初二?我有点记不太清了,也可能是初三吧?这样一切才说得通?
没关系,不重要,因为所有的记忆都是碎片,才能拼凑出完整的我们。
回到思绪中,其实,我最喜欢的是晚自习找你问问题。晚自习的时候,你的同桌不在,她是个走读生,这样,你的身边就没有了别人,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当你的“朋友”,顺势而为,坐在你旁边的位置上。我记得我连着一礼拜,都在重复着这一件事。
一道题,物理,数学,化学,英语,随便,什么都可以,只有一道题而已,但我可以带着我的笔和本子,以班级不允许走动为借口,在你旁边呆上一个晚上。
你静静地写写作业,我也静静地写着作业,教室里里时常会有同学悉悉索索地做着小动作,但我们谁也不说话。时光荏苒,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了吧?
你的朋友就坐在你的后面,你们下课会打闹,你们会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在零食袋里获得一堆小玩具,有时候也在晚自习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玩一个晚上。以前我对这种行为常常嗤之以鼻,我不理解为什么男生可以这么幼稚。但我坐在你旁边,不觉叨扰,我喜欢悄悄停笔,用余光看见你在憋笑。学校不允许,所以我们都没有手机,一个晚上,你释放着你的快乐,我也在悄无声息中攥紧我的快乐。
后来,我觉得以朋友之名行暧昧之事,未免有些太过明目张胆,虽然只是我单方面的心思旖旎。自此以后,偶尔还会去问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但我很少再坐在你的旁边,好在,组位轮换的时候,我总有一两周能坐在第五组,抬头就能看见你。
你总是很认真地看着黑板,即使你都会,你也未曾含糊过知识。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刻,你会转头看一眼时钟,视线猛然交汇,我会慌慌张张别过眼睛或者低下头,生怕你看到我眼中不可宣之于众的思绪。
所幸,你好像没有发现,我才得意让这种情感肆意生长。
好了心情变好了,今天就回忆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