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警校生活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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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训练课正式开始。
“你们给我听好了，你们现在手上拿的是樱花，是霓虹警方正式配备的5连发左轮手木仓，这次的射击测试一共4轮，每轮打5发，取其中最好的2轮成绩相加为最终成绩，没满70环的视为不及格！”
在鬼冢教官的训话声中，每位学生都在小心翼翼地对准靶子，努力打出自己最佳的成绩。
“嘣！嘣！～嘣！”
轮到降谷零的时候，他以标准的姿势连开5木仓，第一轮射击便得到5发全10环的成绩。
隔壁射击位上的萩原研二不由赞叹，“5发全中靶心，可以啊小降谷！”
降谷零转过头来还未说些什么，便听到了教官的声音。
“降谷，你的手感不错啊！”
看到这届新生第一的射击成绩，鬼冢八藏点着头表示十分满意，不过作为教官他当然是不可能只夸奖不打压的。
“但是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的前辈中，就有人在第一次试射中得到满分，也就是20发子/弹全部命中，可以称为天才了。”
萩原研二很捧场地吹了声口哨表示佩服。
闻言伊达航好奇地凑过来，同样露出了敬佩的神色问道，“教官，你刚才说的天才现在是不是正在搜查一课大放光彩呢？”
“呃没有…”想起某位优秀门生的现状，鬼冢八藏语气一滞，“他已经辞职了，好像在米花町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
“鬼冢教官，这就是你说的天外有天吧？”
就在气氛陷入一点微妙的尴尬时，诸伏景光指着斜对面的射击靶子幽幽道。
闻言，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诸伏景光的旁边是北宫凉，只见她的靶子上，20个弹孔边界清晰均匀而整齐地分布在中心环里。
警校教学十几年的鬼冢八藏：！！！
“……”
降谷萩原伊达皆瞬间陷入沉默，心声达成同步。
北宫同学（小北宫）她是什么有严重强迫症的射击鬼才吗？！！
“北宫！”鬼冢八藏大声道，“这是射击训练！你以为你在打蜂窝煤吗？！”
听着教官咬牙切齿的声音，不少同学也都注意到了北宫凉的靶子，一时纷纷傻眼。
七巧：“打蜂窝煤？主人他这个比喻形容得很贴切啊！”
将刚拿到手的子/弹快速打完，北宫凉放下木仓就退出了射击位。
见好些人都看着自己，她挑起眉，语气平淡，“反正只要挨到中心环线上就算10环了啊，教官你要求别那么高好吧。”
“我要求高？你就不能给我少折腾这些花样吗？！！”鬼冢八藏好气又好笑。
明明是这个小妮子在变着法儿秀木仓技！居然还敢说这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好吧，下次我尽力只打一个孔。”
北宫凉撇了撇嘴，没再继续皮下去。
“就你能！！”
鬼冢教官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便虎着脸转身去看其他的学生。
看到北宫凉一波操作把教官气得无话可说，萩原研二轻笑一声，“小北宫，你可真是厉害啊！要不是你年纪太小是个特招生，估计小降谷的新生第一就要让位了。”
降谷诸伏和伊达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也不用太惊讶吧，我不是说过了我老爹以前做过警校教官吗？这是长期训练出来的。”
北宫凉懒懒打了个哈欠，扯出父亲的身份作掩护。
本来她没想秀的，老老实实打在中心点上便可，谁让鬼冢大叔夸了那个糊涂侦探，然后她就忍不住手痒皮了一下。
因为曾经被糊涂侦探乱扣锅，她特地查过毛利小五郎的过往资料，刚刚一听开头就知道是谁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你天分高！就算是有厉害的父亲教，也不一定都能达到这种水平吧。”降谷零由衷感慨。
“是啊！北宫同学真的是很优秀呢！”诸伏景光也毫不吝啬地表达了佩服。
话都让几人说了，伊达航只能挠着脑门不断点头，“而且还这么年轻，我们这些年长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啊。”
北宫凉笑而不语，因为这时候自己无论说什么其实都是凡尔赛。
几人感慨了一下稍作休息，又迅速地投入到剩下的子/弹射击当中。
人家一个未成年小女生都能达到那么厉害的水平，他们一群大男生又如何能自甘落后！
早早打完全部子/弹，正闲着的北宫凉朝某位卷发同学看去，发现对方才刚刚进入射击位。
“嘣！嘣！……嘣！”
“可恶！完全打不中！”
松田阵平有些气恼，他射击了20发，却仅有寥寥几发子/弹打中了很靠外的环数，中心的10环是一发也没命中。
旁边见到这一幕的鬼冢教官似乎是找到了可以名正言顺教训他的理由，故意找话刺激他。
“怎么了松田，平时酷爱打架的你在射击上犯难了吗？”
松田阵平懒得理会教官的风凉话，认真地研究了一下手里的木仓，眉头一皱，“你确定这把木仓没被人摔过吗？左轮手木仓可是最不禁摔的。”
“难道说是转轮定位器坏了吗？”
一听这话，鬼冢八藏很是生气，“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赶快给我射击！”
说着他转身离开，“真受不了，净给我找一些混蛋借口！”
他教学多年，木仓坏了这种借口可是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
松田阵平也不想搭理只会黑脸教训人的教官。
因为他坚信不是自己的问题！所以，他当然要找到真正的原因！
“喂喂松田！”
一旁刚打完全部子/弹的伊达航目睹松田阵平的行为后瞪大了眼睛。
“嗯？”鬼冢八藏当即扭头，看到地上出现被拆得零零散散的手木仓零件，他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而坐在地上的罪魁祸首还在那自言自语，“这个轮转定位器果然是有问题，木仓管和转轮的轴线都错位了，难怪我怎么都打不中。”
一直注意这边的北宫凉心里默默给鬼冢大叔点了两根蜡。
如她所料，鬼冢八藏已经火冒三丈。
“松田！！马上给我组装回去！！”
“哈？”捏着手里的拆卸工具，松田阵平一下扁出半月眼。
这就要装回去？他还没修好呢！
见此一幕，萩原研二无奈又好笑，“哎呀，看来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
“又犯了？”同样打完子/弹转过头来的降谷零表示疑惑。
“是啊，小阵平他特别爱拆东西，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到了他手里，都会被拆个七零八落。”
萩原研二笑着解释了一下幼驯染的行为，最后适时地夸了一句，“所以呢，他对机械非常了解，尤其是炸弹。”
智商在线的几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虽然松田阵平脾气臭，但是能力不差。
“这么说和我家的二货哈士奇有一拼。”养了一堆宠物的北宫凉表示这个属性她很熟。
“噗哈哈哈！”降谷零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确实是像！那么爱拆家可不就是哈士奇嘛！”
萩原研二也忍不住笑了，“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只吗？”
“是的，”北宫凉扯了扯嘴角，“一只二哈就够我受了，我并没有养第二只二哈。”
在他们闲聊几句后，鬼冢八藏大声宣布道。
“射击训练到此结束！结束了！所有人归还装备，松田你给我在那里站好！！”
在他的喊声下，全班学生很快依序将自己手里的木仓械和弹壳归还到了保管木仓支弹/药的工作人员手里，由对方带回仓库。
然而在众人排排站正听着鬼冢教官进行后续训话的时候，保管木仓支弹/药的仓库工作人员十几分钟后竟去而复返。
“什么？！你说少了一枚子/弹？！”鬼冢八藏惊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是的，发现学生们上交的弹壳和靶后那边回收的子/弹头数量都少了一颗，我们又重新确认了一遍所有木仓支，并没有子弹遗漏在手木仓里面，确实是少了一枚子/弹，不过，”
工作人员说着，看向某位被单个罚站在一边背对着众人正在打哈欠的学生，以及地面上那堆手木仓零件。
“说是所有木仓支，但松田手上的那把木仓，我们还没有把它收回来，所以”
队列中，北宫凉微微皱眉。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顺着工作人员的目光，鬼冢八藏当即大声质问道，“松田，你为什么还没有把木仓组装好？！”
“哈？”已经老实站好的松田阵平深感无语，“你刚刚不是叫我站着吗？”
站着他怎么装木仓？这鬼佬教官也太难伺候了吧。
“算了，把你偷藏的子/弹交出来，我就放你一马。”鬼冢八藏阴着脸走过来，放弃和松田争论那些小事，直接下命令。
预感成真！北宫凉无奈扶额。
毫不意外的，听到鬼冢大叔二话不说就让他交子/弹，松田阵平直接气炸了——
“我根本就没拿子/弹！我把子/弹全部都打完了！还把空弹壳也都上交了！！”
可惜由于松田阵平的种种叛逆劣迹，鬼冢八藏并不相信他的话，“别跟我撒谎了！快交出来！”
作为有担当的班长，伊达航立即上前劝和，“好了好了，你们给我这个班长一个面子，就不要争锋相对了，放心，我们一定会归还子/弹的！”
北宫凉走过去，正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两位修补屋顶的维修工。
“打扰一下，鬼冢教官，请问现在可以让我们确认一下屋顶的修补工作吗？”
鬼冢八藏转头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助手松本助教下午有事请了假，“行，我这就带你们去！”
随后他严肃叮嘱伊达航，“听好了！让他乖乖给我把子/弹交出来！”
伊达航没有废话，直接敬了个礼表示保证，“是！”
“干什么？班长你该不会也是在怀疑我吧？”
松田阵平现在感觉很抓狂。
教官认定自己偷藏子/弹，不分青红皂白就让自己交出来，难道班长也不信他？
“哼！”鬼冢八藏黑着脸哼了一声，自首的机会已经给了，如果还不认错的话，等他下楼后再来收拾这个臭小子。
然而在他刚转身想带维修工上楼的时候，却看见了身后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女生正用谴责的眼神看着他。
北宫凉板着脸，语气冷冷道。
“松田同学并没有藏子/弹。”
“不是你藏的对吧。”
两句肯定的话让众人一愣。
松田阵平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班长，又看了看一旁的北宫凉。
忽然有点懵。
北宫凉与伊达航对视一眼。
她明白班长的想法，因为空口无凭，找出真正藏子/弹的人才能彻底解除鬼冢教官对松田的怀疑，但是按道理说，应该是谁主张谁举证，而不是稍有怀疑就让人自证。
“我是看着松田同学打完了20发子/弹的。”
鬼冢八藏听到北宫凉如是说，他皱了皱眉头，“你确定？”
“是的，因为刚才允许我们使用的射击位一共只有20个，我们第一排是排在最后面打的，在松田同学前面的那位同学打得比较慢，而我的速度又比较快，我打完全部子/弹在一边旁观的时候，才看到松田同学进入射击位，我清楚地记得，他的确打完了20发子/弹，在那之后他才把手木仓拆成零件。”
北宫凉全面地解释了自己的证言，非常肯定道，“除非他有第21枚子/弹，这要是交得出来那才是事情大条了。”
“好好说话！分发给每个人的子/弹数量是他们亲自确认的，我哪来的第21枚子/弹！”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过他也知道北宫凉只是在说反话，并没有真的针对他的意思。
于是得到证言的他立刻转头，朝着鬼冢教官大声道，“喂喂你也听到了吧！我是打完了20发子/弹的！就算她没看到我上交弹壳，但是弹壳和子/弹头数量是一致的只不过都少了一颗，靶后那边学生根本没有进去过，我要是偷藏弹壳的话那子/弹头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啊！！”
“……”鬼冢八藏瞬间黑了脸，这得理不饶人的混小子！
北宫凉扫了一眼情绪激动的松田阵平，随后再度看向鬼冢大叔，“总之，虽然松田同学日常行为有些与众不同，但事情真相如何，并不能先入为主，教官你说是吧？”
没空计较北宫凉嘴里的与众不同，松田阵平只盯着鬼冢教官。
相比于北宫凉的委婉提醒，他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直白补刀，“切！早上还说得那么好听，真遇到案件的时候还不是一样随便冤枉人！”
北宫凉瞪他一眼，“你别说话！”
差不多就行了，不想着解决事情就想和教官同归于尽是吧？
鉴于这是自己的珍贵证人，松田阵平不情不愿地别开脸去。
“咳！”意识到很有可能是自己错了，鬼冢八藏轻咳一声，也不好再去计较松田的无礼之处，“我知道了，那没办法只能让所有人接受搜”
“等等！既然已经涉及到了全班同学，请教官给我们一个机会！十五分钟后，如果还找不到子弹，再用那个办法也不迟。”
北宫凉打断了鬼冢大叔的话，语气认真，最后她示意对方看向在旁边傻站了一会儿又不好打扰的维修工人，“而且，不是说要修屋顶吗？”
“行！”鬼冢八藏深深看了她一眼，“十五分钟后，我希望你们能给我把子弹找出来！”
看着鬼冢大叔带维修工上楼后，北宫凉松口气转过头，便见到旁边五人表情各异的脸。
“厉害啊北宫同学！”伊达航感慨道，“教官都能被你说动！而且看起来他很是信任你呢！”
北宫凉没好气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且，还是班长你的脸更大一点，刚才还敢让教官给你面子来着。”
萩原研二噗嗤一声乐了，“小北宫你说得对，班长的脸确实比较大！”
伊达航也不计较，他看向松田阵平，笑着安抚道，“好了，既然没有拿那你就堂堂正正一点嘛，别老是和教官顶嘴，相信我，我一定会把那个偷子弹的家伙揪出来，让他主动去自首的。”
“班长你也太天真了，这次是因为刚好有北宫同学给他作证才逃过一劫，要是北宫同学没注意到他，他又不能亲自去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会重蹈他父亲的覆辙。”
降谷零却嗤笑一声，火上浇油。
“你这混蛋！”松田阵平才缓下来的心态又被降谷零三言两语点爆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扯我老爸！”
“是啊，那你能告诉我吗？顺便再说说你为什么会选择来当警察。”降谷零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松田阵平轻哼一声，不怒反笑，“告诉你也可以，但那要等到我打倒你这混蛋之后！”
说着他便露出了格斗姿势。
降谷零早已做好防备姿势。
北宫凉扁着半月眼看完全程。
她转身朝其他的同学们走去。
“班长这里交给你和他们的幼驯染，我一个人去找子弹就行了。”
“呃这样真的好吗……”伊达航愣了愣，挠挠头。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同时看向他们各自的幼驯染，盯：确定要在这里打？
松田阵平：……
降谷零：……
松田阵平瞪着降谷零，重重哼了一声后，才率先放下了拳头。
“以后再和你这混蛋算账！”
跟着解除防备状态，降谷零完全不带害怕地回应，“我等着那一天。”
另一边，北宫凉已经站到了众人面前，扬声道。
“同学们，现在子/弹缺少一发，私藏子弹是重大过错，鬼冢教官希望拿了子弹的人能在十五分钟内主动站出来，他还能给一个改过的机会，否则等他查出来，那就是有可能面临辞退。”
众人面面相觑。
“可是刚刚，教官不是说是松田同学藏的吗？”
有个男生小声发出疑问。
伊达航四人正走过来，听到这声音松田阵平立刻看向了说话的那人。
北宫凉正色道，“那是教官弄错了，因为我确认看到松田同学他打完了20发子/弹，并且站了出来作证，所以现在每个人的嫌疑是一样的。”
“如果你们谁有真的看到就是松田同学藏的子弹，那也请站出来说话，为保证公平，教官肯定会另派学校的工作人员对我和松田都进行调查，可若是在我和松田同学身上都找不到子弹，那这就是无中生有的诬陷！”
刚刚说话的人顿时没再吭声了，他也就是对松田阵平有点看不顺眼想添点堵，可没想过要搭上自己。
场面鸦雀无声。
松田阵平有些怔怔地看着前面那道瘦小却坚定的身影，“这丫头，胆子倒是大。”
萩原研二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桃花眼里满含期待的笑意，“我就说嘛，小北宫其实性格很好的，而且还特别聪明，你等着看吧。”
作为班长的伊达航也高声道，“机会只有一次，是谁拿的还不站出来吗？”
众人还是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北宫凉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早有预谋的偷藏子弹，真的觉得在严令搜查后会找不出来吗？侥幸心理可要不得。”
“既然如此。”
等了十几秒还未见有人自首，她转头两步走向伊达航，“班长，低个头！”
伊达航眼睛一亮，低下头去，“北宫同学你有好办法？”
北宫凉点了点头，正要开口，然后——
看着周围多出来的四只脑袋，她脸色黑了黑。
“先这样……就这样！”
听了北宫凉的话，五人皆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
伊达航当即扭头看向众人。
“鬼冢班所有人听好了，原地倒立！”
“哈？”
听到这个不合时宜的命令，众人满脸懵逼，没反应过来。
但还是有少数人反应过来的，并且有人神色慌张地做出了下意识的捂口袋举动——
就等着这一刻的松田阵平瞬间冲了出去，蹿进队列里一把抓住了第三排某位男同学的手臂，“可恶！就是你吧！！”
同样是有准备地盯着所有人的反应，萩原研二自然也可以算是第一发现者，但他身体动作慢了一拍，没能及时拉住自家幼驯染，只能赶紧跟在后面出声劝解。
“喂喂小阵平你别冲动啊！”
小阵平和降谷同学打就算了，反正两人五五开，他可不认为那个男同学能扛得住小阵平的拳头。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纷纷停下脚步，看来是用不上他们了。
“对、对不起！！我本来只是想做收藏纪念的，没想到会这样，就是太害怕了！”
见已经不可能再继续装下去，被松田阵平抓住的男同学瑟瑟发抖，在众人目光下颤着手地从自己的裤兜里取出来一枚子/弹。
北宫凉双手抱胸，“ok，事情解决啦。”
后面的事不归她管了。
楼上，看到这一幕鬼冢八藏顿时失笑，“这小妮子，果真是机灵得很！”
他也松了口气，只要找到子弹，剩下的什么都好说。
然而就在此时，屋顶突然传来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众人齐齐抬头看去。
一阵板材碎屑掉落，屋顶上方破了个洞。
重点是，刚刚爬上屋顶的维修工竟从那里掉了下来！！
“啊啊啊！”
站在楼上的鬼冢八藏反应极快地探出了身体，试图抱住那个工人将他拉到楼上。
可惜他只成功了一半便失败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一开始是抱住了人，但他脚下却一空——
看着被绳子缠住脖子的鬼冢教官，众人齐齐一惊。
“啊！！”班里一个女生瞬间尖叫起来。
北宫凉抬着头张了张嘴，表情微滞。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警校生活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