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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夺·奥尔洛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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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好之后,品牌转让和爵位继承事宜在阿列克谢的财产智囊团运作下全速推进。
这天,何竟得到Aaron的探视通知,立刻赶去实验室。
CAIC大厦99层。
何竟经过几轮消杀之后,来到实验舱。
多日不见,他快步上前,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整张脸埋入江夺颈间,近乎贪婪地呼吸着渴望的信息素。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后颈腺体上,江夺轻笑着躲他,“痒。”
何竟的鼻子几乎贴着江夺腺体上的皮肤,深深吸气,语带抱怨,“怎么味道这么淡......”
他犬齿发痒,在江夺的腺体上磨蹭舔舐,最后,抬头瞥了眼墙上一角的监控,眉头微蹙,低声暗骂一声,手上使力将人抱起,旋进隔壁卫生间。
门刚合拢,他一把将江夺抵到墙壁上,灼热的胸口紧贴着江夺温热的脊背,他的犬牙痒得厉害,在江夺的腺体上不停地磨蹭。
“好想咬啊......江夺......我想标记你。”
与何竟的欲求不满截然不同,江夺此刻的眼里一片清明和冷静,甚至还有一丝......歉意。
“何竟哥......”他的腺体注入了休眠剂,早已闻不到任何信息素,也无法分泌信息素,现在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清心寡欲的人了。
他听着何竟声线里的颤抖,感受着身后泰迪小狗一般的行为,轻轻叹息,轻轻转过身。
“哥,我帮你。”
说完,他缓缓蹲了下去......
......
......
(晋江文学城时刻)
事毕,江夺起身漱口、洗脸。
何竟仍从背后拥着他,将下巴抵在他肩头蹭着,不肯撒手。
江夺吐掉漱口水,任由何竟在耳边落下细密的吻,“你是不是易感期来了?不对啊,日期不对。”
“不是易感期就不能想你了?”何竟声音闷闷的,“你算算,我都忍了多久了。”
......
何竟欲求不满地小声埋怨,江夺面露无奈。
他身体现在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还是被何竟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有点招架不住,“要不......再来一次?”
何竟眼睛一亮,喉结滚了滚,但最后还是松开人,替两人整理好衣服,“不了,我怕一会儿Aaron来砸门,以后都不让我来探视你了。”
说着,从衣服口袋摸出一只抑制剂,利落地扎入腺体。
冰凉的药液迅速发挥药效,带走他犬牙的痒意和身体的燥动。
待呼吸平复,他才拉着人出了卫生间,来到实验室大厅的窗台沙发上坐下。
何竟歪在沙发里,一根根摩挲着江夺的手指。他设计的七八款婚戒模型都已出炉,可总觉得,没有一款配得上这双漂亮的手。
“真是等不及了。”他低声抱怨,“回头我得问问Aaron,能不能加快进度。真要等上两年,恐怕连我也得注射腺体休眠剂了。”
江夺笑着与他十指相扣:“辛苦你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真的?”
“当然。”
何竟眼睛一亮,凑近他耳边:“我不要以后的空头支票,就现在。”
“现在?”江夺一怔,眼下他还能做什么?
只见何竟拿出手机翻找片刻,随即递到他面前。
“你看。”
江夺凑近细看,那是一张合影。古老的城堡前,五位笑容灿烂的男女,正一同望着前方的天使喷泉雕像。
“这是……你的家人?”江夺抬头看向何竟。
照片中的人很好辨认,年轻的何星河与阿列克谢怀抱着四五岁的何竟,而他们身后站着两位白发长者,想必是家中的长辈。
“对,是我爸爸、父亲和两位外公的合影。”
“不太像,”江夺仔细对比着,“你现在和照片里完全是两个模样。”
“是啊,”何竟笑起来,“大家都说我长残了。我外公是白人,小时候我是标准的白人小孩长相,褐色头发。大概十岁后,就越长越像我父亲了。”
“不残的,很好看。”
“那是!”何竟得意地扬眉,随即指向照片,“我要的补偿,就在这里。”
江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照片上。他将每个角落都仔细查看,连地砖纹路都没放过:“你是……想要这座城堡?”若真如此,他恐怕倾尽所有也买不起。
谁知何竟竟真的点头:“是的。”
江夺闻言,真切地窘迫起来。从相识至今,一直是何竟在给予,他从未能回报半分。这是对方第一次开口,他却无力满足。
“何竟哥,这座城堡……要多少钱?我可能,暂时拿不出……”
“城堡不要钱,”何竟笑着握住他的手,“只要人。”
“什么意思?”
何竟将手机丢到一旁,重新把玩起他的手指,语气轻松:“城堡在E国,是我外公留下的祖产,几个世纪的老古董了。外公去世后,它本应归我爸爸继承,但按照E国法律,城堡和爵位必须一并继承。我爸爸不愿接受爵位,所以产权一直悬在遗产处理中心。”
他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江夺:“我想要它。”
“我能做什么呢?”
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希望你继承爵位。城堡自然会落到你名下,等我们结了婚,不就等于我们共同拥有了吗?”
“可你为什么不去继承?”
何竟无奈摊手:“我父亲绝不会同意。我持有帝国和M国双重国籍,帝国与E国关系紧张,我父亲年轻时还和他们打过仗。要是我改入E国国籍,他会打断我的腿。”
江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并未深究,只轻声问:“需要我怎么做?”
何竟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干脆,准备好的说辞全没了用武之地:“啊?哦,手续很简单,签几个字,更改国籍和姓氏。我爸爸姓‘奥尔洛夫’,你以后也要随这个姓。”
“奥尔洛夫?”江夺轻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姓氏,一字一顿,仿佛在品尝一杯醇厚的红酒。渐渐地,笑容在他脸上绽开,眼中盛满璀璨星光:“好啊。以后,我就叫‘夺·奥尔洛夫’了。”
心愿得偿,何竟双手捧住他的脸,响亮地连亲了好几口:“(*  ̄3)(ε ̄ *) 啵啵啵!宝贝儿,新名字真好听!”
“这几天就会有团队来找你签字、拍照,”何竟笑得眼睛弯弯,“以后我可得尊称你一声‘奥尔洛夫公爵’了。”
“嗯。”江夺应着,抬眼看他,“这样城堡就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了?”
“当然,宝贝儿!哦对了,还有你之前代言的那个腕表品牌,我也安排直接转让给你。我们公爵大人名下,总得有些像样的产业撑撑场面。”
这一次,江夺没有立刻回应。他静静转过头,目光落在何竟脸上,一言不发。
何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
“我在想,”江夺轻声说,“哥把这么大的名头和财富都给了我,就不怕我哪天翻脸不认人吗?”
“不会有那一天的。”何竟答得斩钉截铁。
“这么肯定?”
“当然。如果你真是贪图财富的人,反而不会离开我——因为我比你以为的还要有钱,虽然现在大部分资产还没过户,但迟早都是我的。更何况,”他语气软了下来,“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真要离开,一定是为了别的什么。”
说到这里,何竟心头没来由地一紧,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所以,你别动这种心思。我何竟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还对你死心塌地,你可不能想着离开我。”
江夺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鼻尖蹭了蹭他发热的小腹,指尖在腹肌上慢悠悠地画着圈:“好啊,不离开。”
何竟的视线追着那根作乱的手指,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呼吸渐渐粗重,腺体开始发烫。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立刻捉住江夺的手:“我觉得刚才说的事儿还得再安排一下……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何竟说完,不情不愿地站起身。
他每次探视都被Aaron三催四请,这次主动提前离开还是头一遭。
江夺不再逗他,将人送到门口,双臂勾住何竟的脖颈,在他颈侧留下几处清晰的印记。何竟被勾得心神荡漾,终究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人刚离开不久,Aaron便出现在江夺面前。
“何对你倒是真心,”他意味深长地说,“那个爵位和城堡,绝不像他说得那么轻巧。”
江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何竟把玩时的温度。
“所以,这是他应对能康的策略之一?为我安排一个无可指摘的身份?”
Aaron点头:“让他折腾吧。这小子从小就不算聪明,看他绞尽脑汁的样子,还挺有趣。”
江夺眼神一冷。
Aaron立刻举手:“OK!Sorry!他不蠢,很聪明!千方百计照顾你的自尊,避免刺-激你的情绪,才想出这么个……漏洞百出的借口。”
“Aaron,我们的约定里,不包括你可以当面挖苦他。”
“好吧。”Aaron耸肩,“所以你真的毫无波动?外面因你闹得满城风雨,你却在这里陪他演这出戏。”
“他既不想让我知道,我便不知道。”江夺语气平静,“乖乖配合就好。”他抬眼,目光锐利地看向Aaron,“你上次说,能让实验提前完成的方案,我接受了。”
“真的?!”Aaron兴奋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相信我,我们将一起创造腺体医学史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