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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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交流会，夜蛾正道难得心情不错，大手一挥说给他们放一天假期，东京校的几人一阵欢呼，开始计划去哪里聚餐庆祝，结果在商量去哪里的时候产生了分歧。
到底去吃烤肉还是小火锅，家入硝子听了半天之后一锤定音——
“六本木那家铁板烧，刷悟的卡。”
众人听了出奇一致地同意了。
六本木这家日式铁板烧十分有名，还是夏油杰提前用五条悟的手机号才订到桌子。等几人打车到了店里，灰原雄透过窗户瞅了眼楼下停着的顶级超跑，惶恐中带了点兴奋，“我还没来六本木吃过饭呢……”
一旁的七海建人翻开菜单看了眼，冷静道：“这大概也是你这辈子吃过最贵的饭。”
灰原雄啊了一声凑头到他跟前看，眼睛瞬间瞪出两个大，一声卧槽脱口而出：“这么贵！”
六本木作为东京最繁华的街区之一，消费水平相当高，家入硝子和夏油杰显然早就知道，此刻满脸温和地冲两个有些拘谨的后辈道：“没关系，随便点，反正是悟买单。”
宇智波爱跟着五条悟吃遍了半个日本，就学会一条有用的——从来不看价钱，她虽然对价格完全没有认知，但也端起了前辈的架子，一脸淡定地点点头，“没错，悟有钱。”
灰原雄听后感动地稀里哗啦，一边说前辈们真好一边开始狂翻菜单，花花绿绿的菜名，把顺眼的都点了一遍，家入硝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你们正长身体呢，神户和牛多来几盘。”
等到五条悟来的时候，十人桌都快摆得满满当当，桌子旁边还停了个架子专门放酒。
夏油杰看到走过来的白毛热情地一招手，“来了啊悟。”
五条悟一边应声，一边挤到宇智波爱旁边，凑到人耳边控诉：“你这家伙怎么不等我？”
他和禅院十六夜不过聊了三两分钟，回去的时候人就没了，电话也不接，还是铁板烧店的老板打电话问他要不要提前点餐才知道这几人来了这里。
“打你电话还不接？”
宇智波爱老神在在地把手机递过去，“没电了。”
“那为什么不等我？”
宇智波爱暗暗翻了个白眼，没理他，恰好服务员端了一盘刚烤好的大虾过来，宇智波爱顿时眼睛一亮，五条悟扫了一眼就自然而然地接过往宇智波爱身前放，结果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动作一停，低眉看向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的宇智波爱，忽然恶劣地笑了笑。
“快说，为什么不等我？”
习惯成自然，宇智波爱本来都准备好食物送到手边，结果五条悟拿着盘子在她眼前晃，像在勾引某种憨傻的动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把头用力一偏。
不吃了，我差你那块儿肉？
五条悟这样开玩笑地挑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完全不理解她为何突然如此这般，求助的眼神看向夏油杰，结果对方一耸肩表示我也无能为力。
于是接下来每次服务员端菜的时候都会上演同样的剧情，五条悟夹起一块刚刚烤好的牛仔骨在宇智波爱鼻子前逛了一圈，宛如一个人形的旋转展台，嘴上还欠揍得道：“熟度完美，肥瘦相宜，我记得你能一口气吃八盘的呀，在高专你的饭量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现在怎么忍的住的？”
家入硝子白眼都翻上了天，从桌子下踢了踢对面夏油杰的腿示意对方看手机。
【你不要告诉我这傻逼是在哄人。】
夏油杰：“……”
停顿片刻缓缓打了几个字——
【我虽然是他挚友，但也不能理解他的某些行为。】
这边五条悟仍在乐此不疲地‘勾引’，同一块肉第八次她在眼前旋转而过，宇智波爱终于忍不住了，啪地放下筷子，手向下伸用力掐向某人的大腿，直接拧了个一百八十度。
“啊嗷……！”
五条悟猝不及防嗷了一嗓子，筷子夹得肉都抖掉了，引得周围的顾客齐刷刷看过来，高专的众人十分统一地低头干饭，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你这家伙，吃错东西了？突然和我闹什么别扭！”五条悟龇牙咧嘴地凑到宇智波爱耳边，从牙缝挤出一句话来，说完还不住的吸气，看起来是真的很痛。
宇智波爱看他这副吃瘪模样终于有心情回应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闹别扭了？”
话音刚落五条悟抬起自己的墨镜，露出其后痛得泛起隐隐水光的苍蓝眼眸，故作凶狠地道：“我四只眼睛都看到了！”
语气竟然有些委屈，整桌的人想笑都憋住了，心里连说干得好。宇智波爱哼了一声没再理他。
“喂，到底为什么不等我？”
五条悟压低声音，隐在墨镜之后的眼眸看不清晰，但是宇智波爱听他语气就知道这家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怎么着，你不爽我还不爽呢，一时间火气上头，没经思考脱口而出：“凭什么等你？你和你的青梅竹马说话，我哪知道要等多久？”
可能是刚喝了气体饮料，音调有点点变形，听起来有些别的味道的阴阳怪气。
五条悟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顿时愣在原地，像一只受惊的猫猫头，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突然弯唇笑了，宇智波爱奇怪地瞅他一眼，谁知道这人越笑越欢，墨镜后的眼睛都笑得见眉不见眼。
“什么青梅竹马，你怎么知道的？”
“你少寡，反正肯定不是你告诉我的！”
“十六夜这么和你说的？她还说什么了？”
她倒是还夸你又厉害又可靠，但此刻宇智波爱只能想到对方一脸泰然自若地向她解释其实是她误会了，然后自顾自说了一大堆宇智波爱根本没兴趣的个中缘由，就好像……好像在和她这个外人炫耀！
炫耀什么？炫耀你们俩奇奇怪怪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在同一个房间？我靠，谁想知道啊！
但是！她宇智波爱平生唯一一次多嘴，就社死了，全怪五条悟！
“你认识她怎么不告诉我？”
“我没告诉你吗？咦，我怎么记得我说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儿。没想到你们的比赛竟然这么有趣，可惜我没参加……”
五条悟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宇智波爱瞳孔地震，又要伸手掐他，结果被这人抓住了手腕，要不是对面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都是一副警告的‘要打出去打’的死亡凝视，两人估计又要干架了。
宇智波爱气呼呼地甩开他，忿忿得道：“你现在最好少招惹我！”
意料之外的，五条悟真的安分了，坐在宇智波爱旁边堪称乖巧，还时不时地把她面前的空盘子撤走，端过来新烤好的肉，也不动筷子，就歪着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宇智波爱吃东西。
夏油杰在家入硝子又踢了下他的腿后直接拿起手机回复——
【别问，问就是我不理解。】
七海建人对餐桌上发生的事充耳不闻，骨子里的风度不能丢，动作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灰原雄压根没注意到周围发生了什么，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两厢对视，一顿饭吃得各怀鬼胎，一直到一个服务员过来面露难色地询问能不能接受和其他顾客拼桌。
“拼桌？”
五条悟眉头一皱，凡是他去过的餐厅都充值了最高额度，哪里有听说过VIP顾客要和其他人拼桌。
过来询问的服务员刚来不久，业务不熟练结果把一桌订出去的位子招揽了现客，看到五条悟他们六个人坐了足以容纳十五人的长桌，还都是年轻孩子，才大着胆子过来，结果没想到对方光是皱了个眉就让他感到十足的压迫，顿时紧张地冒汗打算道歉，结果同桌的丸子头少年温和道：
“我们倒是不介意，旁边还有很多空位的，他们也不介意就拼吧，你说呢悟？”
五条悟本来也没打算为难一个战战兢兢的服务员，双手放在脑后靠着椅背，无所谓道：“拼呗。”
服务员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就成了，反应过来后连连道谢，就去准备新的餐具了。
铁板烧本来也不是什么追求私密的环境，东京高专几人坐的桌子还空了大半，有别人坐过来也没什么影响。
可是偏偏，无巧不成书。
随着灰原雄咦了一声，宇智波爱忙里偷闲抬头看了眼，几个小时前才刚刚打完群架的对家换了身衣服出现在眼前，蚌埠住了。
站在最前面的禅院十六夜换了一件纯白的衬衫，一袭绛紫长裙，知性又优雅，其他人也都换上了干净整洁的常服。
相比之下东京校的几人，除了五条悟和夏油杰，各个灰头土脸好像刚挖出来，好好的制服都刮蹭磨毛了边，只是没人在意这种细节。
一身黑色夹克的加茂聪看到几人动作先是一顿，眉头蹙起似乎对要不要坐在这里产生犹疑，结果还不等他决定，禅院十六夜嫣然一笑，主动上前打了招呼。
“好巧啊，悟君，东京校的各位。”
东京这么多家餐厅，偏偏选了同一家，这真是好巧他妈给好巧开门，好巧到家了。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有五条悟点点头，说道：“确实。”
庵歌姬叉着腰翻了个白眼，“倒霉，怎么吃个饭也能碰到你们？”
庵歌姬和东京高专的几人关系都不错，和家入硝子更是从小的好姐妹，开起玩笑从来不用多拿心思，她话一出口，五条悟翘起二郎腿，墨镜后的双眼一弯，开始发挥了。
“哟，这不是三年级才升到二级的歌姬吗？”
庵歌姬扯了扯嘴角，不甘示弱：“哟，这不是四肢发达的无脑儿童五条悟吗？”
“我们开庆功宴，你们这是要干吗？”
“呵，连参赛资格都没有的人也好意思参加庆功宴？”
“不好意思，我负责买单。”
“哼，你也就有钱这一点能看了。”
“输得这么惨，那个老头子竟然没留下你们开检讨会？”
他口中的老头子说的是乐岩寺嘉伸，京都校的校长，一个保守派的老古板，条条框框特别多，最看不惯五条悟的行事作风，一见面就被气得脸红脖子粗。
五条悟虽然无脑，嘴上功夫修炼得倒不错，庵歌姬和他斗嘴一向讨不得好，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只能愤愤瞪他一眼，“去死吧你。”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摆好了餐具，京都校的四人依次落座，夏油杰脸上挂着大方的笑容：“真是巧，竟然还能碰到，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
京都校的五人一时间陷入静默，只有海野大翔在个人赛惨败于夏油杰之后产生了极大的崇拜之情，现在听偶像这么问连忙答道：“哦，因为加茂前辈失血过多，喝了两盒补血口服液才缓过来，所以才来晚了。”
果不其然收获加茂聪一记眼刀，吓得海野大翔一缩头，再也不敢出声了。
加茂聪作为京都校的大哥，本来应该主动和对面也寒暄两句的，但是他扭头一看，一个是去年交流赛让他败北的鸡掰白毛，一个是几小时前让他败北的变态丸子头，寒暄个屁，他头都不想侧一下。
冥冥显然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于是笑了笑主动打破尴尬说道：“二年级的小妹妹，刀法很不错，去年倒是没见到你呢。”
夏油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沉迷干饭的宇智波爱，她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她对彪悍的女性一向有天然好感，连忙回道：“前辈的斧头也让人很吃惊呢，我是今年四月才入学的，第一次参加交流会。”
几人又尬聊了一阵，期间七海建人和海野大翔因为以前就相识，端着盘子坐到了一起。
都是十五六的年纪，即使京都和东京两校互为竞争关系，但关学生什么事儿呢？海野大翔无意抱怨了句每天上咒术课还要出任务好累，顿时引起全场共鸣，于是没了先前的隔阂，开始一致控诉高专对学生的压榨行为。
就在众人聊得火热时，禅院十六夜突然轻轻扯了扯五条悟的袖子，浅浅一笑，指了指宇智波爱面前放的瓶瓶罐罐，轻声道：“悟君，可以帮妾身拿一下蘸料吗？”
“啊？哦。”
五条悟神色平常地帮忙递了过去，身旁的宇智波爱却是一脸惊恐，她大力扯过夏油杰一阵猛摇。
“杰你听到没有，她说的是什么鬼话？”
刚和家入硝子碰杯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的酒因为剧烈摇晃尽数洒在了夏油杰的领口，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裂开。
“小爱，我听到了……”
“妾身是什么鬼？她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吧？不是吧不是吧？”
禅院十六夜在自己的盘中点了几滴酱汁，看向宇智波爱的眼神十分柔和，
“爱小姐，您似乎对我有些误会。”
宇智波爱闻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怎么可能对你有误会，我都不认识你了。”
禅院十六夜轻轻一笑，显然也没把她放在心上，转而露出一种回忆往昔的怅然表情，看向五条悟，“这家店，我们小时候也经常来的，悟君还记得吗？”
五条悟正为宇智波爱反应好笑，听她说完随口道：“啊是吗？”
禅院十六夜笑而不语，她坐姿端正，十足的大家闺秀风范，吃相非常优雅，一边小口吃着，一边用纸巾擦嘴，保持着能随时和他人交谈的合体仪容，在吵吵闹闹、狼吞虎咽的一群人之中倒显得格格不入。
另一边宇智波爱正和一块刚烤好的牛排作斗争，刚烤好的牛肉温度依旧炙热，表面偶有星点油滴迸射，五条悟怕她烫到，伸手把人脑门向后推了推，“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还能饿着你？”
宇智波爱侧过头死亡凝视，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五条悟的身上已经插满了小刀了。
其实她吃饭速度虽然很快，但也会注意形象，毕竟在木叶名门宇智波家族待了那么多年，那时候每次吃饭都要在宇智波鼬的催促下领着宇智波佐助去洗手，后来虽然叛逃了，宇智波骨子里的矜贵不能丢，强迫症患者宇智波佐助即使坐在山头上吃饼也会挺直腰板，先说一句‘我开动了’，水月有一次因为吃相太狂野被佐助的须佐能乎拎起脚腕扔出去飞了十几分钟……
五条悟看宇智波爱吃得差不多了，伸手去拿纸巾，结果一个没注意碰到了坐在旁边的禅院十六夜的胳膊，一块刚切好的牛肉就这么掉在盘子里，溅起了星点汁水。
一滴酱汁溅到了禅院十六夜的领口，纯白的衬衫上一滴褐色的污渍尤为刺眼，她的动作猛地一僵。
“啊，咦，抱歉啊。”五条悟也注意到了，于是转而把手上的纸巾递给她。
“没关系的悟君。”
禅院十六夜的声音依然轻柔，她拿起纸巾擦了擦，油渍浸到棉质的布料中，怎么擦都无济于事。
家入硝子眼尖地发现对面的女生微微颤抖的双手，以及不动声色地朝远离五条悟的方向挪了挪，忍了又忍才没笑出声。
但是事情还没完，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喂，这是我点的双球草莓冰。”
宇智波爱满脸黑线地看着抢过她餐后甜点、一脸欠揍的某个白毛，拳头硬了。
“混账啊，快给我。”
五条悟朝后伸长胳膊，朝她轻佻地一扬下巴，勾唇道：“之前不还扯我头发吗？有本事来抢啊。”
宇智波爱狂啸一声想也没想直接扑了上去，却被五条悟按住肩膀，她有时候怀疑五条悟是不是激素长大的，两人相差一岁怎么体型差距这么大，这人伸长胳膊后，她使劲够也够不到，气得都要咬人了，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五条悟看着宇智波爱扑了个满怀，偏偏这人还毫无所觉，毛茸茸的脑袋就在他的颈边，蹭得人心尖痒痒的，墨镜后的双眼弯成两道月牙，结果不小心得意忘形，盘子没注意一个倾斜，啪，双球之一离开了草莓冰的怀抱。
众人的目光直刷刷地看过去。
哦，它去了一个纯白的怀抱。
等等……纯白？
众人的视线又顺着冰激凌球往上看，是禅院十六夜几乎要瞪飞了眼珠。
圆滚滚的粉色冰激凌球准确无误地栽到禅院十六夜的胸口，还努力地翻了一圈，纯白的衬衫瞬间惨不忍睹，场面一时间无比尴尬。
宇智波爱看着冰激凌球卡的位置眼皮一跳，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五条悟也没见过这种场面，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变成一尊雕塑。
家入硝子有一点同情，但不多，“害，稳定发挥罢了。”
“五条悟你这个惹祸精！”庵歌姬连忙顺着禅院十六夜的背安抚道：“小夜，冷静！”
禅院十六夜控制不住地深呼吸，结果冰激凌球因为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一边融化一边还滑了滑，简直不忍直视，禅院十六夜几欲昏厥。
最后还是冥冥眼疾手快用纸巾把冰激凌球包了起来。
禅院十六夜在庵歌姬的搀扶下，惨白着脸、抱有歉意地和众人提前告别，宇智波爱发现这次她竟然看都没看五条悟一眼。
禅院十六夜走后几人又喝作一团，家入硝子举着酒瓶转了一圈，夏油杰摆摆手表示喝不动了，灰原雄已然醉了，七海建人抬起手严正达咩，京都校的众人也纷纷婉拒。独自喝酒可没什么意思，家入硝子撇了撇嘴，余光看到宇智波爱满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先是一愣，随后万事先问男妈妈，见夏油杰没什么特别表示，这才倒了一杯啤酒给宇智波爱递了过去。
好不容易喝到心心念念的酒，宇智波爱赶紧抿了一口，结果却大失所望。
“嘶……！好辣啊，怎么是这个味道？”
五条悟把她的杯子抢过去，几口喝完了，整张脸皱起来，“所以我一直搞不懂酒精有什么好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家入硝子叹了口气，兴致缺缺地放下酒瓶。
快十二点的时候才和京都校的几人告了别，七海建人说要回家一趟自己打车走了，夏油杰在路边拦了两辆车，把昏睡过去的灰原雄塞到后座后自己坐在副驾驶，宇智波爱本来打算和家入硝子一道，结果还没走出两步，五条悟从后环住她的肩膀把人拉走了。
“你和我坐一辆。”
吐息就在耳边，宇智波爱下意识一个激灵，随后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拍开，两人一起坐在后座。
刚才吃的有点多，而且因为某人的捣乱吃得很急，现在总觉得胃里有点不舒服，一上车之后宇智波爱胳膊一抱开始闭目养神了。
六本木距离高专也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宇智波爱刚刚要控制不住打盹儿，就听司机说到了，于是揉了揉眼睛准备下车，却突然发现身旁的人没有丁点动静。
“悟？到学校了。”
无人回应。
她有些疑惑地扭头去看，五条悟靠在后座背椅，眉眼舒展，好像是睡着了。
宇智波爱心里一惊，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心想怪不得一路上那么安静没骚扰她。
“悟，醒醒。”
轻轻推了他两下，眼睛才睁开一条缝，慵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辨认她是谁，几秒后弯了弯嘴角。
“爱……”
然后又毫不犹豫扭头睡了过去。
车内空间狭小，宇智波爱离他很近，闻到一丝淡淡的酒味，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是喝醉了，又上手推了推，毫无反应。
醒着时时常把人气得咬牙切齿，睡着的五条悟却称得上一句恬静，他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诱人的粉色，霜色的睫毛轻颤，没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驯，竟然柔和得让人心软，宇智波爱垂眸看着，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托住他的脸，动作轻柔而虔诚。
“悟……”
宇智波爱低喃了一声，见五条悟毫无反应，她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俯下身缓缓凑近……
右手抬起一个大动作，对着五条悟的脸蛋piapia抽了两下，狂吼一声——
“给我清醒一点，赶快下车！”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醉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