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其实并不想圣母》林天

10、第九章

　　【同理，法则会自动排斥与神相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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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性这种权利是建立于自我不会受伤的基础上的，我一直都这么认为。因为不在意他人的想法，所以可以任意妄为；因为不用担心后果，所以可以任意肆虐。每做下了什么的同时，就等于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与后果，在明知道要付出什么的同时，却依然去选择心底的意愿，这就是我的任性。并非是一味的不受到伤害，只是在做选择罢了，选择自己更看重的，舍去自己可以承担的失去。
　　赛巴斯为我挑选的是一间名叫‘Alice’s Dream’的西点餐厅，这家餐厅又被称为‘爱丽丝梦幻屋’。里面的装饰相当的有意思，犹如室内游乐场或迷宫一样。我选了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了下去。椅子外形是一张大芭蕉叶，可以斜躺着，桌子则是个大蘑菇，看起来很可爱。在我的示意下，赛巴斯和君麻吕都坐在了我的对面，毕竟我没有味口对着两根柱子大吃大喝。
　　有漂亮的服务小姐过来询问，赛巴斯随口就报出了一连串没有听过的糕点和冷饮名，最后他拿出了一张白金卡。对于赛巴斯在食物上的准备，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我的主食菜谱一向是由他来制订的。没一会儿，烘烤好的精致糕点就被端上来了。一边小口吃着点心，一边喝着牛奶，随意瞥一眼窗外的阳光和蓝天，这种所谓的平静的幸福感，真是让人想让时间也静止下来呢。
　　“辉夜君，还适应现在的生活吗？”我望着正在与蛋糕纠结的君麻吕，笑着问道。
　　“啊？是的，小姐，一切都很好。”君麻吕听见我问话，忙放下手中的叉子，恭敬的回答。
　　“辉夜君不用这么紧张啊，不如我叫你君麻吕好了，你与我说话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笑眯眯的说道，“对了，君麻吕以前是忍者，对吗？”见君麻吕脸色羞红，我忙转移话题问道。
　　“是的，小姐……嗯，我现在也是。”在我的目光下，君麻吕不得不特意放松下来，可他放松的姿势比之前显得更加僵硬。
　　“这样啊，那么就让君麻吕去办一件事吧，帮我去忍者村雇佣一个上忍，做庄园的护卫，时限半年。”我状似不经意的随口说道。
　　“小……小姐……”君麻吕有些迟疑的望了我一眼，但从我脸上看不出什么其他含义，他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小姐。”
　　“君麻吕，小姐雇人看护庄园，是因为你要随时跟在小姐身边，分不开身。”赛巴斯突然开口对君麻吕解释道。
　　我轻浅地笑了，赛巴斯既然愿意为我解释，那么就是对之前在车上的争论，已经妥协了吧。在私心里，我可是真的很看重这位管家呢，我对自己的感觉一向很有信心。用手中的勺子搅拌着温热的牛奶，乳白色的液体打着璇儿。忽地，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手上的动作一顿。
　　“你们听见了吗？”我端起牛奶杯子，喝了口，问道。
　　赛巴斯和君麻吕显然也听到了那阵嚎叫，“小姐，声音正在靠近。”君麻吕一边仔细听着声音辨位，一边说道。
　　而我脑中则在思索，在都市里有什么东西响起来的声音如同野兽哀嚎一般，震耳欲聋。还有那伴随着移动的脚步声，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巨人在移动一样。“我们出去看看，怎么样？”话刚一出口，就迎来了四道不赞同的目光。
　　“小姐，注意你的礼节。”赛巴斯温柔笑道，可他的笑容却让人忍不住想打寒颤。
　　我撇撇嘴，“那么好吧，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好了，反正总会有人去处理它的。”我无聊的说道，在命运的操控下，一切都是相生相克阴阳平衡的，一样事物的诞生，总是有另一样事物的随之衍生。
　　拿起自己特意留在最后面才准备吃的摩卡蛋糕，用叉子叉了一口，刚要塞到嘴里，可‘砰——’地一声巨响，连脚下的地面都随之颤了几颤，叉子上的蛋糕就这样掉落在地上。“呵，赛巴斯，看来就算是我们做足了礼节的问题，人家依然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嘛！”我轻叹了一声说道。抬起头，望着已经被阴影笼罩了大半的窗子，随着“哗啦”一声，我座位旁边的窗子全部变成了碎片。而我也在自己话声未落前，就被赛巴斯抱着躲在了一旁。
　　窗子碎裂后，店里立刻传来了许多女生的尖叫。这就是西点屋的特色，来这里的情侣和女性居多。趁着店里一片混乱的情况下，赛巴斯抱着我和君麻吕如一阵风般掠出了屋子。看来他们也认为，在那种狭小的空间里，就是什么都不做的躲灾，也很困难呢。我窝在赛巴斯的怀中，有些懒散得回头看了眼遭到攻击的西点屋。显然，也是有聪明人知道正确反应是什么的，没有留在原地继续尖叫发呆或干脆躲到桌子底下。只不过，我望着跑出来的那两个人，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为什么其中一个看起来是那么的眼熟，另一个虽然没有见过，但也不陌生啊。
　　“濑户小姐！”正向这边跑过来的人，看见我也是一惊，下意识的唤出了声。
　　“啊，忍足君，下午好。”我脸上挂笑，客气的回道。只是在现在这样一个紧张的时刻，我又是窝在赛巴斯的怀中，这个招呼就显得有些奇奇怪怪了。
　　不过，有外人且还是认识的人在场，我不可能还那么大大方方的待在赛巴斯的怀里。只好拍拍赛巴斯的手臂，示意他放我下来。脚落到地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留恋赛巴斯的怀抱的。刚想跟忍足侑士说些什么，却发现忍足侑士已经掏出了一个手机，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他不断说着，时不时还得拉扯着自己身边那位蹦蹦跳跳的同伴一把。于是，我很悲催的发现，我再次被这匹关西狼给忽视了。
　　见忍足侑士明显没有功夫来理我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我只好把目光放到了肇事者的身上。吖咧~好高大啊！我抬头仰望着眼前的这位仁兄，典型的非人类啊！白色的魂体，白骨面具，还有那明显的大洞，以及现在如同金刚捶胸一般的举动——不是虚还能是啥呀！我一边望着那位虚兄嚎叫着猛攻西点屋一侧的墙壁，一边忍不住还是自动凑上前问了忍足侑士一句：“忍足君，你知道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的声音可能是让全神贯注的忍足侑士一惊，他错愕的望着我：“濑户桑，你怎么还留在这里？现在这里很危险，这间西点店可能被放了爆破弹一类的东西，濑户桑还是赶快离开吧。”接着，他又拿着手机忙他的去了。
　　我满头黑线-_-|||退到一旁不显眼的角落里，爆破弹？这个想法真是美好。不过，看着西点店的窗户一扇挨着一扇接连被那只虚给打碎，还有地面上的裂纹，这个效果，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啊。
　　“小姐，那个怪物在攻击那个男孩。”突然，君麻吕开口对我道。
　　我顺着君麻吕的指点，终于看到了一个男孩狼狈的在墙角里躲闪，而那只虚正在猛力的攻击两侧的墙壁，想要把那个男孩抓到手里。现在只是普通人状态的我，眼神明显不佳，就是有君麻吕的指示，我也仅能看出那个男孩的大概轮廓，却看不清他的样子。我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下，并没有看到应该在房顶飞奔而来解决麻烦的死神。“现在的静灵庭，效率已经如此低下了啊。”我低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因为没有我的发话，君麻吕和赛巴斯都只是在旁观而已。对于赛巴斯来说，眼前的景象根本就不能影响他一丝一毫的心境，他冰冷的红眸中全是对人命的漠视。而君麻吕则一直护在我身前，对于他来说，我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其他的并不放在他的心上。总结下来，这两位都是别人的死活与他们无关的主，这是我在仔细观察过他们面部表情后得到的结论。这个结论无疑让我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原本还有些担心，对于我对那个男孩死活的无视，会让他们心中不快呢。不过现在想想也是，这两位，一位是恶魔，一位是忍者，哪个都不是没见惯死人的主。
　　“对了，赛巴斯对虚有研究吗？”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
　　“还可以吧。”执事大人模棱两可的说道。
　　“那……赛巴斯可以通过它来进补吗？对了，君麻吕，回去以后，要记得向乌鲁西要份资料，把所有地下世界里的生物信息都背全了。”我问过赛巴斯后，忽然想起君麻吕连虚都不认识，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嘱咐道。
　　“可以，怎么，小姐想让我出手？”赛巴斯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反问道。
　　“呵呵……我是不介意自家执事大人在外面打点野食的。”我掩口轻笑道。
　　执事大人一挑眉，还没有说什么，他先露出了一个略有深意的微笑，“小姐，看来不用我出手了。”
　　执事大人的话音未落，一道白光已经直冲那只虚扑去，白光撞到虚的身体上，虚哀嚎一声，身体渐渐化作光点，消散在空中。
　　原来还有不砍掉面具和破坏三分之二的身体，就能让虚消失的办法啊！我亲眼望着那虚一点点的消失，在心中忍不住感慨，同时赞道：“破魔之箭，果然非同小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