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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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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晚姒，我很挑人的。
话毕，随着视线过去，饶云疏偏头凑近符晚姒的唇轻啄一下。
她精致的眉眼弯了弯，感觉很不错。
顺从感觉，双手柔柔缠上了符晚姒的细腰，饶云疏抵住她吻了上去，舌尖碰触到唇线，下意识顺着滑入。
这次，符晚姒没有推开，而是回应，由温柔至热情，到双方越来越激烈。
饶云疏觉得此时的感觉奇妙但她打心底里喜欢，全身苏麻，心跳很密，抱着符晚姒的手不禁收紧了些。
蜜意缠绵中，又有人打来电话催符晚姒，任由手机响了很久，符晚姒才有点无力地用手指抵开了饶云疏。
眼尾的媚意冲淡了一贯的清冷，她气息稍稍不顺，手指轻轻抚摸饶云疏沾上红色唇膏的嘴角，柔柔直视着饶云疏，“我早点回来。”
送走符晚姒后，饶云疏坐在餐桌前，手里拿起调羹却迟迟未动。
半晌回过神来，眼帘垂下，她嘴角抿起弯了弯，心情不错地开始慢条斯理吃起早餐。
吃得七分饱，饶云疏抽了纸巾轻轻抹嘴。
美目抬起细细打量了一圈屋内有没有摄像头，思忖半许，饶云疏决定还是回房里找手机掩饰一下。
饶云疏进去的第一眼便看到那张有点乱的床被，脸顿时微微发热，纤长睫毛轻轻眨动，眼波一转，将视线移走。
床头边有一手机和耳塞，符晚姒已经把手机拿走，那桌上的这一台估计就是她的了。
饶云疏过去拿起，她指尖滑了一下屏幕，随意试了试自己一直设置的密码，屏幕振动了一下，密码错误。
也没指望真能那么容易就猜中手机的密码。
将耳塞戴好，握着手机往外走，饶云疏把系统叫出来，“A00011出来一下？”
系统小圆的声音几乎立刻响起，“好呢。”
语气略急切，似乎等饶云疏这话等了很久了。
手指卷起了点衣袖，收拾餐桌的早餐盒，“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里的背景？”
系统的声音感觉在随着饶云疏移动，“宿主，你现在处于同人文第二十章，目前作者断更在八十多章...”
“我想知道前二十章的内容。”
“也可以，但是需要扣10分。”
饶云疏手一滞，漂亮的眉尾轻蹙了下，她谨慎地确认了一遍，“扣10分?”
“对呢，就是把你目前获得的10分交出来，然后就可以知道前二十章的内容了。”
饶云疏顿时有点没好气，“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
不多不少正好10分。
“是的，我们就是故意的，基本上所有人都要从0开始。”
饶云疏：“....”，不但无赖还居然如此理直气壮。
收拾完桌餐，饶云疏洗了个手，悠悠闲坐在沙发上，指尖继续点着屏幕的数字，试图解锁手机。
饶云疏最想看的是微信，里面的私人信息应该能让她稍微了解到周围的事。
只是试了一轮，也错了一轮，倘若再输错一次，就要被强制锁屏了。
咬唇蹙眉，饶云疏猜测也许是她和符晚姒在一起的日子，但她也不知道是哪一天。
小圆见饶云疏似乎不想搭理她，自个找起存在感，“宿主，您就给了这个10分吧。”
饶云疏闻言觉得好笑，语气轻飘飘，“你给我个理由。”
“你们容易回去，我们也能顺利完成工作。”
“那有没有人不给这个10分，也能回去？”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饶云疏眼尾一挑，对这话有点感兴趣。刚好密码又再次输错，她委屈瘪了瘪嘴然后将手机收起，抬头随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这话怎么理解？”
“因为穿到这里的人会分为两种。一种是服从者，也就如你，必须要按这个世界的主线完成一个一个任务才能回去。另一种呢，叫主宰者，他们一来到这里就会自动接收角色的全部记忆，他们可以一切随心，不需要根据原书发展，也没有分数限定。”
“那他们怎么回去？”
“觉醒，也就是知道自己穿书了，就可以回去。”
这一对比让饶云疏不禁有点酸，“你不如把我换去当主宰者。”
“这个你不用想啦，每个人穿过来就已经注定了身份，而且主宰者也没有听上去那么好。他们会以入梦的形式在现实世界和书里世界来回穿梭，有些人呆久了，就会逐渐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当他们认定这里是真实，那就永远醒不过来，永远回不去了。”
话里的信息量略大，饶云疏消化了好几秒，反应过来这是主宰者的事，与她无关，选择了忽视。
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一下，突然想起了件很重要的事，饶云疏问，“对了，这里和现实世界的时间比例如何？”
她可接受不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老去。
“服从者大概是4：1，这里过了4小时，相当于你们的世界才过了1小时。而主宰者的时间比较随性，举个夸张点的例子，有时候这里闭眼，那边过了一天，有时候那边闭眼，这边就过了一天。”
似是回忆起什么，她的话停了很久，才轻声继续道，“他们在两个世界里不会有时间的缺失和错乱，这也是主宰者更容易迷失自我的原因。”
饶云疏听出她语气中的异样，“你是跟过主宰者？”
“有过一次，之后便不愿意了。”
饶云疏见她如此，自是猜到那次的结局应该不如意，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
沉默了会，小圆继续追着饶云疏问，“说了那么多，你现在要不要用10分来换取前二十章的记忆？”
饶云疏认真想了很久，还是拒绝了，“我想先试试。”
“好吧，你们是有三次新手保护，目前违反了主线不扣分但会扣保护次数。今天早上已经触发了一次，也就是说现在只剩下两次新手保护。”
系统话声刚落，饶云疏的手机就响了，时间巧得感觉像在打配合。她低头，扫了眼屏幕，来电是温羽柔，她现实世界的经纪人。
摘下耳塞，接起还没说话，那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饶云疏，刚收到个商务邀请，你考不考虑？”
温羽柔直奔主题，名字温温柔柔，性子直来直往，和她认识的温羽柔一模一样。
“什么商务？”
“一个服装品牌推广，酬劳很不错。”温羽柔把酬劳和工作内容大致说了下，“合作条款我已经看过了，如果你想接，就过两天抽半日时间去拍商务照。”
这时，饶云疏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系统界面，上面有两个选项。
- 接，轻松钱多。
- 不接，她有事要去橖城。
饶云疏也不需要多问，一看便知道这是必须要她做出选择。
她看着选项考虑一番，决定选第一个，接下来。
去橖城还会有什么事呢，不就是去找符晚姒，但她目前真的很需要私人时间去了解这世界。
从这电话，饶云疏也得到了些信息，现在处于的时间段应该和穿越过来前差不多，现世因为和前公司的合约纠纷，她已经从娱乐圈塔尖跌到了塔腰。
她一出道便凭出众模样和电视剧角色迅速爆红，在她火得肆意张扬的时候，这种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小品牌压根不会出现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饶云疏想起她出事的那天，晚会途中的一个红绿灯，车恰恰好停在了符晚姒顶奢代言的户外大广告前。
她透过车窗，抬眸望去。
画报把符晚姒拍得不错，高贵明艳，清冷禁欲，从高处俯瞰着众生。
没有羡慕，也没有妒忌。
在那一刻，饶云疏只是觉得她和符晚姒在事业的输赢或许已经有了结果。
回过神，饶云疏纤白指尖放在“接工作”的上方，小圆提醒她，“你谨慎选择，按错很麻烦。”
听出了她的意思，但饶云疏还是想选1试试，她的手指刚刚碰到1的选项，系统就发出尖锐的提示声。
然后系统界面上，显示新手保护减一，剩下1次。
饶云疏只能选了第二个。
— 不接，她有事要去橖城。
小圆：“新手保护只剩下一次了....”
饶云疏语气很淡定，“继续。”
“好吧。”
如饶云疏所料，温羽柔接着又有新的问题，由此看来，是非得让她给了这10分，从零开始。
温羽柔：“去橖城干嘛，这次酬劳真的很不错，你给我个理由。”
面前再次出现两个选项。
— 因为私人事要处理。
— 因为想去见符晚姒。
饶云疏心中已有打算，但还是细细分析了一番。
理性来说，见符晚姒也可以说是私事。目前在二十章，如果她和符晚姒刚开始不久，选了2就等于把恋情告诉温羽柔，以她对事业狂温羽柔的认识，温羽柔很可能会阻止她和符晚姒继续下去。
但在这里就不能全凭理性，按照甜文主线，有可能选2。
为了留着最后一次的新手保护，饶云疏刚已想好不打算拼这个运气，“不选了，10分你们拿去吧。”
话声落，右上方的分数进度条，开始由10分逐渐缩短到0分。
同时，温羽柔的笑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提示她这题的答案，“原来是去找符晚姒，那行吧。”
“不好意思，林监制，符老师真的接不了你们这部剧。”
“与剧本无关，你们新剧穿书题材挺好的，是时间上安排不过来，真的很抱歉。”
“有机会再合作。”
挂掉电话后，后排有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你还没跟他们说清楚？”
小罗回头看着符晚姒，盛妆墨绿露肩长裙，乌浓微卷长发一侧垂于胸前，一侧别到耳后，肤白红唇，修长双腿交叠，眉眼低垂下看着剧本，整个人精致冷艳得很。
见符晚姒问起，小罗语气也很无奈，“已经按照您的意思说得很清楚了，但他们一直没放弃，这段时间几乎隔天就打个电话过来。”
符晚姒视线一直停留在剧本上，闻言，微不可见轻蹙了下眉。
小罗又打量了一下符晚姒，笑笑，“符老板，你今天气色好了很多，看来昨晚睡眠质量应该不错。”
昨天她家这位美人老板在拍剧期间有点中暑，脸色一片苍白把身边的人都吓坏了。
身后的冷美人回，“算不上，后半夜陆陆续续梦一直没断。”
“那看来，至少是好梦。”
是好梦吗？
符晚姒捏着剧本纸张的指尖滞了滞，想起那个真实得像亲身在经历的梦，长长睫毛颤动了下，很快将情绪掩饰下去，恢复了眉眼清冷。
她将那一页给翻了过去，又停了下来，良久回过神，“是吧。”
如果这时小罗眼神再好一点，便会发现符晚姒耳尖微微红了。
小罗突然想起了件事，“符老板，你看新闻了没？”
符晚姒不甚在意，“怎么了？”
“看来你还不知道，也对哈，你昨天睡得比较早。昨晚饶云疏从差不多两米高的舞台上掉了下来，好吓人，据说她当场就昏过去了。”
纸张遽然被指甲狠狠戳破！
符晚姒垂下眼尾看着自己损坏的美甲，轻声问，“她现在怎样了？”
跟了符晚姒多年的小罗，从她这话的语气中听出了异样，好奇地从车里的倒后镜悄悄打量着符晚姒。
只见符晚姒纤白手指捏着剧本，漂亮的眼帘阖上，脸上表情看起来也似如常，但整个人比起以往明显要冷上许多。
小罗如实将打听来的消息告知符晚姒。
“好像还没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