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当代网友直播赛博星际》观其复

56、黑水赌城（26）

　　变故发生的很快，加之还要应付污染，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即使是一直对女巫非常警惕的竹南也没有预料到女巫会在这里这么快动手。

　　“哇哦。”乌流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这一次，我帮你做个选择。”站在刑死群身后的女巫说道，随后她还看了看商止，“感谢你，这位变量。”

　　“不行，不要。”明明伤势很重，刑死群还是在阻止女巫离开。

　　女巫看着刑死群不为所动，只是松开了握着刀的手。

　　旁边求真的成员看到后，叫喊得更大声：“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她就是个怪物,她会害死我们的。”

　　“你忘记你小时候做的那些努力了吗？”邢死群还是不死心。

　　“这也是命运的一部分。”女巫笑着说道。

　　“虽然我是命运女巫，但我也想看看我能不能挣脱命运。”女巫一边说话，一边漫不经心地弄死大部分污染，周围也没有出现污染扩散的情况，很显然是女巫吸收了它们的污染，她看着邢死群，说了最后一句话，“或许这一次，你根本活不到命运的交汇点。”

　　和商止曾经在渡鸦收藏间看到的名字不一样，现在的女巫自称自己为命运女巫。

　　果然，这也解释了她在渡鸦遇到的女巫为什么只是橙色级别的污染。

　　此时的邢死群已经非常虚弱，她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和污染说明视频中那个英姿勃发的污染封印者完全不一样。

　　随后，女巫突然出手，抓住了乌流，但商止明显比她快了一步，她拽开了乌流，一脚将其踹下了地下室，并托着邢死群，同样快步跳下了地下室，准备原路返回。

　　同时快速地对着竹南说道：“帮我把江飞驰带下来，我现在可以将这个地方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地告诉你们。”

　　此时的江飞驰还处于昏迷状态。

　　商止不是邢死群，她不对那些求真的成员负责，自然也不会管求真成员会如何。

　　好在还有部分求真成员还剩下一点脑子，看到商止跳下地下室后，也跟着离开。

　　清泉和竹南见状，也没有犹豫。

　　整个大厅内，突然只剩下一些没有反应过来的求真成员和一位女巫。

　　邢死群离开后的女巫，收起了笑容，她悲悯地看着求真成员，同时毫不犹豫地杀死了对方，对方死后，尸体也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萎缩，直至消失不见。

　　她看向商止离开的方向，莫名的，她有些难过。

　　被商止踹下地底的乌流还是很平稳地落在了地下室。

　　“你……”他的脸色有些可怕，但看到商止只管离开，一点余光都没有分给他后，他又突然大笑出声，“你发现了是不是？”

　　商止还是不理不睬，她用手捂住邢死群的伤口，两人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满，看起来倒像是两个人都受了伤。

　　乌流似乎完全无法理解商止的这一举动：“真奇怪，你居然还捞了我一下。”

　　“你既然都知道了我的身份，也知道了我的现状，那为什么还敢救我？你就不怕又是一个女巫和邢死群吗？”

　　“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伪装的难道不够好吗？”

　　“哈？你不会是在可怜我吧？”

　　“啊，不会吧，你不会还准备帮我吧？”乌流看着淡定的商止，真的对商止好奇极了。

　　果然，看戏的人在戏演到他们身上的时候，就保持不了乐子人的心态了。

　　乌流说的话，竹南他们因为跟在后面，并不太能听清楚，但商止的观众却听到了。

　　呜喂呜喂：“什么意思？又一个女巫和邢死群？”

　　打卡上班：“被反捅一刀的意思？”

　　艺术体操：“直觉不太像是这个意思。”

　　地缘政治爱好者：“应该就是表面意思，他是个污染，而主播是个人类，人类和污染之间永远只有对抗关系。”

　　打卡上班：“污染物吗？我就说他不对劲，之前那个白发乌流，我都以为是什么双胞胎了。”

　　打卡上班：“现在想想，主播离开后，在求真据点发生的事情也很合理了。”

　　在商止离开求真后，邢死群和江飞驰也跟着离开，而三人离开后，据点就成为了乌流发挥的舞台，他很轻易就获得了其他成员的支持。

　　那些成员里面也藏着两三个主播，观众通过这些直播间也看到乌流对于放大他人的欲望这种能力是有多精通，起初观众还以为是乌流的异能。

　　但现在想想，乌流使用完异能之后，一点负面影响都没有，就有些奇怪了。

　　观众现在也比较认可乌流是污染物的推测。

　　艺术体操：“@地缘政治爱好者，你不会一早就知道了吧？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地缘政治爱好者：“我以为主播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甚至，乌流就是黑水。”

　　地缘政治爱好者：“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们试试看把自己代入主播，你们就能发现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不止乌流是污染这件事，其实从一开始，主播就对乌流很警惕，且一直避免和他接触，尤其是那个异能者印记，主播几次三番都是用污染去试探的，而且主播那次特地去渡鸦的污染物收藏室，估计也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地缘政治爱好者：“渡鸦收藏室内的污染物等级都很低，像是别人看不上的，而且类似交换这种渡鸦区基础能力的污染物却一个都没有，那渡鸦是怎么觉醒相关异能的？”

　　地缘政治爱好者：“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他真的是高阶异能者话，那他未免太平衡了一点，虽然我们没真正接触过九阶异能者，但对比一下乌流和清泉来到十至公司之后的表现就知道。”

　　艺术体操：“还真是，清泉明显是不说不听，不闻不问的样子，和联邦高阶异能控制自我的时候很像。”

　　观众的讨论商止看不到，也无法帮他们补充，她其实更加在意乌流的名字，乌流、黑水，简直一模一样。

　　但即使能看得到，估计商止也没有时间帮他们补充，因为商止已经被乌流烦得很不耐烦了，语速很快地说道：“你是不是污染物和我踢不踢你没有关系，我乐意，我觉得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可以了吗？”

　　“哈哈哈哈。”乌流听到商止的回答后，又在狂笑，“你真有意思。”

　　他完全不在乎商止只是在说他不能现在死而已。

　　“既然使用不了能力就低调点，别装逼。”商止现在说话更加不客气，原本按照她的设想，即使十至有污染物的存在，那也是能够快速离开的，甚至，离开的时候她或许还能带走那个肉块。

　　虽然乌流不承认，但商止有理由相信，一定是乌流让肉块失控。

　　污染物想要吞噬等级外的污染物，听着艰难，做到就更加难了，除了需要控制住该污染之外，还需要能封印该污染，并利用自身的污染不断同化对方，直至吸收。

　　这种严苛方式其实很明显能够看到，肯定是等级外污染同化一切的成功率更高一点，而污染物吞噬等级外污染从而实现越阶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污染出现到现在，估计也只有一个“祂”做到了成功吞噬，但即便是这样，祂还是被虚实之海所制，在虚实之海的平衡之下。

　　更何况，这里的污染只是一部分，这种情况下，只要有一丝一毫没被吞噬，它也能自我修复，甚至反过来掌控九级污染物。

　　所以，在这里的肉块没有完整之前，肯定没有那个污染物会去尝试吞噬。

　　就这种状态下的肉块，乌流为了保险，还是刺激了肉块，使其改变了形态，可想而知，乌流现在的危机感有多重。

　　现在连虚实之语都找不到那只污染物在哪里。

　　【所以你旁边这个，这不是个东西。】虚实之语说道，【另外，我并不是找不到，我只是出于同伙感情，不会透露而已！】

　　【不过，这种情况其实也有勇敢尝试的，尝试之后分割自己，一个用力稳住自己，一个用来不断抵抗并消化。】

　　“那这样的话，我明白了，怪不得女巫和黑水会分裂自己？还挺变态的。”

　　虚实之语默认。

　　不过，这个肉块的其他的“部分”在哪里？

　　商止几乎不用思考就能猜到，一定是被分给了城市内的所有居民，以药剂的形式，商止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如何收集，但应该不会太简单，她还有一定的时间斡旋。

　　商止又问了问乌流：“我很好奇，万一你的计划全部失败了怎么办？”

　　“哈哈哈哈，那你还是体谅一下我，作为贮备粮活了这么久，天天都是过的胆战心惊啊！”乌流也不装了，“再说了，你不觉得我这么做更好吗？”

　　“现在谁都无法掌握这个地方了，你，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

　　“比如说？”商止好像越走越累，说话声音也有些累。

　　“比如说，杀了‘我’和女巫，你在利用你体内的污染，吞噬掉‘第一性’，那你就能成为这片污染的无冕之王。”

　　商止冷淡地瞥向乌流，她对乌流知道虚实之语的存在并不意外，在得到那个异能者印记之后，商止就已经怀疑对方知道这件事。

　　但是，这里的污染居然叫“第一性”，商止想到了她从祂身上偷窥到的信息，里面就有一个污染名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第一”二字，会是同一个污染吗？不过，如果真是祂也在关注的污染，那对现在的情况来说，是个好事。

　　【我输了，我居然会被人发现，我一直以为我藏得很好的！】

　　恐怕连乌流都想不到，商止和虚实之语竟然真就乌流知道不知道商止身上藏着一个等级外的污染打过赌。

　　当然即使乌流知道了这个赌约，也只会让他更加觉得商止不可控。

　　但目前商止的表现，却让乌流以为，他说的话拿捏住了商止的痛脚。

　　“怎么？这个计划不够好吗？啊，对，女巫现在还没到九级，好像用处不大，再等等。”乌流随口说道，“哈，等等，你救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你要等女巫到九级，把我们一网打尽？”

　　“哈，你真过分。”乌流还在调笑着。

　　商止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你想不想知道黑水的形成。”乌流又凑近说道。

　　“我想我知道一点。”商止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摇了摇，后又将其推远，她很烦这种人，“你的分割，女巫的分割，以及你的能力，我都知道一点。”

　　“果然啊，果然，你真有意思。”乌流被推开也不恼，更加不在乎商止不善的语气，反而和试探商止底线一样，贴得更近。

　　“但我也真的很可怜的，如果有选择，我也想做一个好人。”

　　“我也很可怜，如果有可能，我现在正在享受生活。”商止说道，“不过，我建议你放弃反客为主的想法，不如想想如何苟活，因为有我在这。”

　　说完这句话，商止也不管乌流的反应如何，直接不在理会乌流的发疯。

　　她粗略估算了一下，他们目前离十至应该已经有一段距离后，这才将刑死群放下，刑死群伤势极重，整个右腰都是开放裂伤，包括内脏，都有一定的损伤。

　　目前的刑死群还不是异能者，作为一个普通人，很难扛过这样的伤势。

　　商止瞄了一眼附近的求真成员，虽然已经远离了危险，但他们还是表现的异常紧张。

　　“你们的首领需要你们死一个人就她一命。”商止说得很直接、也很残忍。

　　她没用问句的形式，就是告诉求真的人，这事儿她一定会做。

　　但求真的人却在这一刻，非常默契地推出了一个人，正是刚刚情绪失控，讲出刑死群奶奶的人。

　　“哈哈哈哈哈，这些也有意思。”乌流看到之后了又开始发笑。

　　明明是一群已经被吓破胆的人，在事关自身利益的时候，居然还能克服恐惧的本能去解决麻烦。

　　看样子，刑死群奶奶的死亡真的很有问题。

　　商止看着刑死群，只觉得她可怜，虽然不知道她和女巫之间怎么回事。

　　但有一件事很明显，刑死群真的只是求真的免费劳动力而已。

　　保护求真成员的生命也就算了，这或许和之前的药剂实验有关，但商止真没有见过那个组织的首领还要出去打工养活一大帮子人的，现在看来，求真对于刑死群，尊重是假，利用才是真的。

　　实在没有什么比一个对组织有愧疚感的老大更好用的了。

　　不过求真的人还能更离谱，剩下的那些人直接把那个女人压了过来。

　　商止看了看那群求真的人，使用了“交换”，商止使用异能，几乎没有负面影响，但就在使用的一瞬间，她想到了她伯叔可能正在观看她的直播，也想到了邢死群估计也不想这个人死，她应该有不少问题需要盘问这个人。

　　仅仅一瞬间的思绪，商止还是将伤口又交换了一部分到自己身上，留下了那个女人一命，就当是还邢死群这几天的照顾了。

　　这下，商止虽然没有获得异能带来的负面影响，但却带来了身体上的伤害，她的腰侧也在流血。

　　作为异能者，这些伤商止还能忍受，她用衣服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些，又看了看邢死群，很明显，情况好了很多。

　　等做完这一切，在一旁等待着的竹南还是忍不住走向前，将江飞驰放下，说道：“说吧，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这里，或许是几百年以前的黑水，在黑水诞生的最初期。”商止说道。

　　随后她便给竹南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至于其他主播获得的提示，那个杀死她就能获得提示的消息，商止没说，但她还是暗示竹南，这里或许存在阵营竞争。

　　竹南对于阵营什么的，都无所谓，她只想知道：“所以，我们该怎么离开这个地方？这地方太古怪了。”

　　这个话题，商止也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

　　正当竹南还在追问的时候，邢死群终于醒了过来，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问道：“小风呢？”

　　女巫的名字居然是小风？

　　还没等竹南他们回答，邢死群就自己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女巫：“她走了。”

　　竹南一贯看不爽这个邢死群非要和污染混在一起的事情，但她现在看到邢死群表情的时候，又觉得有些说不出来什么，邢死群现在一脸的茫然，又带着一丝悲伤，在看向求真成员的时候，也不在是一片赤诚，她好像有些接受不了他们。

　　商止无意追问邢死群和女巫之间的过往，自然也认为邢死群不可能透露。

　　但醒来后的邢死群却告诉了商止一件事。

　　和女巫与她的过去无关，她说了一件有关将来的事情。

　　邢死群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回溯。

　　这些回溯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她有所有的记忆，但却根本无法改变什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巫一次又一次的离开，并最终被她封印。

　　因为她只能作为所有事情的旁观者，因为回溯的含义在于，即使在过去遇到的一个类似投掷硬币的可能性选择，也会因为回溯时的动作、天气、周边环境等各个因素的完全一致，而只能投出一种可能。

　　所以邢死群其实经历了无数次一模一样的发展，也有着无数次一模一样的记忆。

　　“但这次不一样，多了一个你，小风说的很对，你是变量。”邢死群说道，“我也不在是旁观者了。”

　　“女巫的能力有回溯吗？”商止突然问道。

　　“有，但真正的实现其实还是借助了其他污染的力量。”邢死群说道，“小风应该是为了救我，除了这一次之外，我每次都会被医生控制，进而成为一种半人半污染的状态，之后我会封印一半小风，然后小风为了维持我的意识就会吃了我。”

　　“这我是真的没想到。”竹南突然说道，“污染居然还真会帮助一个人类？”

　　商止不做评价，女巫救邢死群是真的，但想要等级外的污染也是真的，不然女巫也不会一见面就攻击她，或许在女巫看来，吞噬她可能更加保险呢。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这次，女巫还是做了同样的选择？选择了离开？”乌流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肯定要挑拨离间。

　　邢死群沉默了很久，突然说道：“人类和污染或许真的不能共生，我会被医生控制，也是因为当时收到了小风异化的影响，也是因为我，小风才在竞争中落了下风。”

　　“你看看，你看看，像我这样没有异化风险的污染可不多见了啊！”听到这话的乌流，也在商止面前卖弄，“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不，你们其实很早就会失败了。”商止指了指乌流，“城市内百分之八十的势力掌握在他手下。”

　　“解释下，不是真正意思上的我。”乌流还挺在意商止的说法。

　　邢死群没有理会乌流，在她看来乌流这个长相就已经非常令人讨厌了。

　　她看向商止问道，指了指地面上的女子说道：“她还活着对吗？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之后，在邢死群的逼问之后，她终于说出了她所知道的部分。

　　总归就是邢死群的奶奶不满医生的特权，加上她也发现了一些真相，准备终止求真“唤醒”药剂的推广。

　　但医生怎么可能放弃，所以直接将邢死群的奶奶引到了一个污染物前，正是那个眨眼就会被控制的污染。

　　之后邢死群的奶奶杀死了所有的亲人，除了邢死群，因为最后，邢死群的奶奶利用了那个污染觉醒了异能，并杀死了自己。

　　同时也成功封印了那个污染，谁能想到，封印那个污染的方式就是，在她控制一个生物时，只要生物能成功自杀，它就会被封印在尸体内。

　　“嘀嘀。”

　　也就在这时，商止收到了秦安和的来信：“你发给我的人像我看到了真人，确实是城市管理服务中心的人。”

　　在第一次地铁相遇后，商止因为一直在地铁上的原因，又和秦安和遇见了一次，那次两人全程短信交流，倒是敲定了不少事情，一些连观众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商止发了一张乌流的画像，让他帮忙看看整座城市内“乌流”的身份是什么？

　　在之后就是“地震”发生的时候，商止也给秦安和发了一条短信提醒。

　　秦安和收到短信后，确实冷静了下来，但并没有离开，他还是继续呆在十至的大楼内，所以他看到了“乌流”的到来。

　　乌流到来的时候，并没有干什么事情，只是命令人带走了所有的尸体，并将整个十至大楼，包括地下室都搜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发现。

　　包括原先商止他们站的地方，那里尽数塌方，所有的碎石堆叠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在看到商止走的那条窄洞。

　　乌流安排了几个人在十至打扫，之后他便离开了。

　　等乌流一走，秦安和就把这里剩下的人都杀光。

　　在秦安和看来，整座城市，所有人，都透着一股污染的气息，根本不配活着。

　　但他还是紧记商止的建议，不去招惹一下奇怪的东西。

　　——

　　商止是直接当面打开了短信，乌流自然也看到了商止发过去的画像，他完全没有感受到冒犯，而是指着画像说道：“你们看看，看看，我就说不是我吧，‘我’居然还出现在了城市管理服务中心，这一定是有人盗取我的信息，冒充我，以败坏我的名声！”

　　竹南也在此刻像是明白了过来一样：“女巫嘛？有两个，这个人吧，也有两个，这个地方是有什么双胞胎诅咒吗？”

　　很明显，重点不是人人都能抓住的。

　　反倒是邢死群，看着乌流说道：“长相倒是一模一样，但气质截然相反。”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突然在这条洞穴的深处，传来一道口齿有些不清楚的声音，还夹着一点和之前肉块那种黏腻的水声类似的声音。

　　对方的行动速度出奇的快，没过几秒就来了众人的面前。

　　那是一个和肉块类似的肉球。

　　一颗庞大的肉球上是一个人类的上半身，他居然还穿着十至的工作服。

　　它的四肢早就不复存在了，只剩下柔软的长条状肉条，还不止四条，一共有八条。

　　那些黏腻的声音也是从肉肢走过地面时候发出来的。

　　“是医生？”

　　没错，那个能勉强看出人形的上半身，也能勉强看出是医生。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医生就开始了攻击，一条巨大的触手悬在了众人头顶。

　　商止再一次使用了“交换”，那只攻击的触手被换到了另外一方，没有砸到他们。

　　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后，也立刻开始了反击。

　　包括一直不太使用异能的清泉，也在不断攻击着医生。

　　突然之间，洞穴内又开始毫无理由的震动，这次的情况看起来更加严重。

　　洞穴再一次裂开，他们所站的地方裂开后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正当众人站稳之后，江飞驰终于醒了过来，他刚好在商止的身边。

　　刚醒来的江飞驰还有些迷迷糊糊，只听到有人说道：“推开她。”

　　很熟悉的声音，他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