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1 人工智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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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先前收到的电讯号，定向发送我方坐标。”
“坐标已发送。”她周身出现代码流转。
“估算先锋部队抵达这颗星球的预计时间。”她面色变得有些奇怪。
没想到成为人工智能的前人类仍旧能模拟出生动的表情，我颇为新鲜的观察起来。
“...你就这么想让联邦接触忍者？”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你很排斥忍者？”我挑明问道。
“显而易见。小公主，你对这群忍者有着异乎寻常的信任，特别是那个男人。”交谈间，她丝毫不顾及银发上忍就在这里。
“他叫旗木卡卡西，可以称呼他为旗木上忍。还有，别把自己悲惨的爱情故事套在我和他身上。”
她对我的挑刺不以为然，接下来的一番话与其说是在劝诫我，倒不如说是在怨恨过去的自己。
“你来到这的时间并不长，接触的人也没多少。在还未了解这颗星球全貌的前提下，就畅想部分技术共享。这无异于引狼入室。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群拥有查克拉的怪物，感情于他们而言不过是闲暇时的调味品。倘若再给我一次机会，千年前我把那狗东西丢进黑洞再送他几发反物质弹...”
“你冷静一些。做出技术共享的依据并不仅是单纯的相信他。你也算见识过大筒木的力量。起源人种所持有的精密器械与人工智能实际上并不能给这样的物种造成致命打击，但是忍者的查克拉却可以。”
“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她回到那副AI模样，语气慢下来，“在大脑与嫦娥外置神经网络同步率上调到最高的那一刻，作为人类的我就不复存在了。我陷入漫长无意识状态，钥匙也被抢走了。一直到...新的大筒木抵达这颗星球，抢走钥匙的家伙算是这个种族的衍生体，他们能够互相感知彼此存在。它躁动了一段时间后选择继续沉睡。但我却能够借助钥匙，逆向感知到它们之间的连结。”
“你是说，在诺亚方舟着陆新地球后，有大筒木存在的痕迹？”我皱眉思索，“在调查这个族群的最开始，我翻阅过所有火之国史记，并未找到蛛丝马迹。这颗星球目前处于五大国以火之国为首的拉锯阶段，历史断层多次。听闻另一片大陆至今还未停止战乱。”
“外面的世界发展成什么样我并不清楚。我虽是维护操控这艘舰艇的人工智能，但也仅仅拥有人工智能的权限。调配机库中的那些大家伙们，以及武器装备，必须经由指挥官批准。话扯远了，让我们回到重点，那位大筒木无性繁殖出一对双生子，他们比母亲更接近人类。”
“...真是布满槽点啊。抱歉，是指...无性繁殖这个术语。”我有些汗颜，“但话说回来，也就说明那名大筒木并未融合人类的DNA，那么‘更接近人类’这个判断有什么依据？”
“中间的过程我并未详细了解。在那之后便再次失去意识，等醒来就见其中的一位将自己的查克拉与能力共享给了人类。自那以后忍者这个群体逐步成型。”
“这样看，忍者也算是大筒木的后人了。”
起初还有些疑惑，为何着陆后的人类未能像联邦那般借助诺亚方舟携带的技术再次以高科技为导向发展。现在看来，当年这艘舰艇进入封闭模式后，所有的技术便被封锁在这里。科技树断裂，苏醒后的人类被迫从头开始。在获得查克拉开发出忍术后，重新发展的科技树算是朝着与联邦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
“你也看到了，继承自大筒木的力量能够强化人类□□。不，他们真的还算是人类吗？”女孩双眸含着怨恨，正目不转睛盯着在场唯一的忍者。
“你是在质疑这个族群的特性吧。我不偏袒所有，但就身边这位...”我侧目看他，他似乎并不在意被如此评判，但我在意，“我可以用性命发誓，他并非血腥残暴背信弃义的男人。联邦也没有你猜想的那么好，勾心斗角自相残杀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因此，与其问我忍者是否算是人类，不如想一想，你口中的「人类」，真的是特指一个种族，还是...乌托邦幻想中的完美存在。娜娜，时间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你付出了足够的代价，也该往前走。作为钥匙的拥有者，我命令你尊重他与他的同伴。”
说到这里，我不打算再继续争辩什么。目前情报采集已经算是相当可观。
“不好意思，我再多加一点。”上忍从头听到尾，一副懒散站姿却犀利地道出真相，“你是在怨恨拥有查克拉的忍者，还是在怨恨当初愚蠢到引狼入室的自己？”
…
“卡卡西老师，昭昭姐。你们没事吧。” 头顶上方一阵响动后，天花板的一块径直掉落下来。银发上忍一句小心，迅速将我抱起跃至一旁。
“查克拉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全息投影抱怨一句，紧急触发的武装系统在指令下进入待机模式，引擎声渐弱。
“这位是？”
“李，别冲动。那似乎是...人影。” 青筋浮现在眼周，宁次一把拉住队友。
前来支援的一行人站定到我们附近，在注意到银发上忍打出的指令后停下进攻意图。
“简单说明一下。”我指向不远处双马尾的女孩，“那位是娜娜，或者各位可以叫她嫦娥。千年前，利用某种智能生命技术将大脑与诺亚方舟的AI系统融为一体。在我们取回中央控制室的钥匙后，她得以拿回全部的自主权限。”
“娜娜小姐您好。”小李举起右手打了个招呼。
“喂，别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面。按照情报重要程度优先汇报吧。”鹿丸站了出来。
“上面发现什么了？”
“我们找到一些保存完好的手稿。文字内容无法解读，但上面的图...仔细看没错的话，是人体产生查克拉的穴位图。” 我接过看了眼，递给卡卡西。
“是他留下的东西。” 女孩站在远处。方才的一顿剖析把她气得不轻。
“他？”
“是泰亚。”我代为解答，“目前怀疑为大筒木一族的人。也是他送我来到这里的。”
“等等。”娜娜尖叫，“他还活着？都过去一千多年了？这是什么怪物！”她面部扭曲，一副崩溃的模样。全息设备限制了行动范围，她暴躁的在原地来回打转，连带着那颗大脑表面浮现出细微电流。
“她需要保持冷静，不然对诺亚方舟内部系统会产生影响，对她的那颗脑子也不太好。”我看向方才开始就默不作声的上忍。他听完我的话，便走至大脑一侧。
“你要做什么？不许这样！” 娜娜试图阻止他，但光影塑造的手无法触碰任何东西。武装系统被拥有钥匙的我人为关闭。
卡卡西伸手穿过幽绿光束形成的墙面，指尖在距离大脑大约半公分处释放出蓝色的微电流。刹那间，密室，甚至整个诺亚方舟的设备电流都出现波动。光线忽明忽暗，女孩尖锐的声音顷刻止住，全息投影变得模糊不清。
“现在怎么样？” 仅操作一秒就收手的上忍问道。他看了眼面色平静到缺乏表情的投影，收手回到我身边。
“效果异乎寻常的好。”我目瞪口呆，“居然还能这样？”
“以前在暗部，任务目标经常不听话，我就琢磨出这方法。不算什么忍术，小伎俩而已。没想到影响范围这么大，果然越精密的东西，牵一发动全身。”他语气寻常，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可周身气场却和他那位暗部后辈颇为相似。
年纪尚小的中忍们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可怕。”
“离卡卡西老师远一点...”
“突然好冷啊。”
“卡卡西。”凯一掌拍至他后背，“既然主要任务坐标发送已经完成，该和鹿久前辈汇合。算算时间，第二批支援部队快到了。”
“也是。”他笑了下，打横抱起我，一个纵跃回到上方。方才那股阴冷的氛围瞬间散了。
见并没有将人放下的意思，我便双手绕至他后颈十指交叉，凑到这人耳边：“今晚吃什么？不许说都听我的。”
“哎？”男人侧头想了下，“不远处有条河，要不要钓鱼？晚上可以烤鱼，或者红烧清蒸...所有鱼的做法我都会。”
“平日都忙成这样，还有时间学这些？”
“小时候学的。做这些会有家的感觉。那时候...琳和带土会经常来做客。”
“那今晚就吃全鱼宴？顺便多和我说说小时候的事吧——无所不能的男朋友。”我收紧双臂，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下男人的侧脸。
“...遵命。”上忍耳根通红。
“卡卡西老师看了这么多亲热天堂，居然还会害羞？” 小樱跟在后方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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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 那些不得不所得日与夜
得救了？
入目是住院部的天花板，心率监测仪正在规律运作。上忍当忍者已有二十余年，在清醒后便习惯性评估当前状况。他尝试移动四肢，几秒后确认肌肉仍旧处于无法控制的状态。那异乎寻常的酸胀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哀叹一声真是倒霉。
任务途中发生意外本就是习以为常的事，但谁都没料到保护对象是个十足的蠢货。被拙劣的幻术吓得屁股尿流后为了活命，出卖所有人不说，还企图对己方忍者使用神经麻痹药物。这种自曝又反水的情况，换是风度翩翩的水门老师在场都要骂一句狗东西。
倘若这是一人执行的暗杀任务，精英上忍完全有把握击杀敌方后带着狗东西全身而退。但难就难在这是四人组小队执行的A级官方守卫任务，保护火之国要臣的孬种长子...
在脑中第无数遍默念「抛弃同伴的家伙连垃圾都不如」后，复制忍者第五次发动写轮眼，与此同时，手中电光照亮四周。
带土在天有灵会看见的吧，这次也成功贯彻了忍道。被同伴扛回村子的卡卡西有一搭没一搭自言自语，半耷拉着眼睛很是没精神。
“醒了吗？”卫浴间传出动静。
门打开的瞬间，他嗅到熟悉的香气。
是她啊。
银发上忍表情扭曲了瞬间，心下把狗东西又拉出来骂一遍。最后，在对方即将走到床前时干脆地闭眼开始装死。
是她的话，发现送来急救的是自己熟悉的人，肯定会亲力亲为的包办护士的某些任务。
就比如——有所猜测的卡卡西感受到下/身/某处的异物感。当即血气不受控的上涌。
好消息，不是内置，是外置导尿管。坏消息，是她给套上的....
其实这东西外置也算没那么丢脸吧。毕竟与凯堪比小板栗的家伙比，他作为男人的那处可是非常可观的存在。但坏就坏在，他和这位小姐除却医患关系，还存在单方面情感妄想。
从卫浴间到病床前不过几秒钟时间，精英上忍脑内小剧场已将所有可能发生的对话都推演到「所以我们结婚吧」这句大结局才会出现的Ending。
“奇怪，好像发烧了。”
带着凉气的手轻按在额头上。停留片刻后，又顺着面部轮廓向下经过下颌骨那处，指尖穿插过头发触碰到耳廓，最后停留在脖颈间。随着距离靠近，香气将他周身包裹住。她喃喃自语着“生命体征还不稳定”后，用笔在病历本上记录起来。
卡卡西感受到侧脸被轻拍了下。
“再不醒来，就超过麻药预计时效...” 话还未说完，突然停下来。
被发现了。
重伤后某方面自尊极其脆弱的上忍当即决定回归暗部从此黑灯瞎火过一辈子。
就在他瞎想时，导尿管的固定胶带被重新加固，对方甚至不放心又多加一层。微凉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灼热，上忍愈发难耐。五感将对方轻声的感慨悉数收至耳内，惹得他手心出汗。毕竟作为男人，被心仪的女孩这样对待...
没过多久，她洗完手便开门打算离开。
卡卡西呼出一口气，默不作声看向门外，与某个相当碍眼的同期对视。男人间默契尽显。
“他还没醒，可以探视十五分钟。之后我会再来做检测。”她摘下口罩，语气温和。
“麻烦刘医生了。我来送日用品。”
…
简短对话后，门被关上。
阿斯玛将手中的袋子忘地上一落，大剌剌坐下。他看了眼挂在床侧的东西，幸灾乐祸，“我说，你小子偷摸摸吃这么好。”
“喂，别乱说。” 闭眼都能想出来，这家伙肯定是来凑热闹。
“坊间传闻你闷骚暗恋，作为兄弟本来我还不信，毕竟你小子眼睛长头顶上。现在看...”他停下话，回味了下方才的那张脸，不得不对兄弟的审美点赞。
“没有的事。只是碰巧把她带回村子。”
“这样的桥段啊。那也是碰巧住到隔壁当邻居了。你可别骗我，自从这姑娘搬进来，你留村时间是先前的两倍。”
病床上的人翻了个白眼，“你和红最近进展真是缓慢啊，怎么？男人的魅力快用完了？”
转移话题，意味着有猛料。
从穿开裆裤开始就认识这人的阿斯玛当即决定乘胜追击。
“我的进度条领先你十倍。话说回来，所以是再碰巧把情书当成飞镖丢到隔壁小树林？然后隔三差五的顶着皮肉伤跑重症科？真浪漫啊。放小说里的确是男主角才有脸做的事。我要有你这骚操作，老爹今年都当爷爷了。”
“不是，你怎么也知道？” 有人破防了。
“建筑部那家伙的嗓门隔着火影办公室几面墙我都听的一清二楚。所以是真的啊，没白来一趟。” 他盯着病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兄弟，将微表情尽收眼底又慢镜头逐帧分析一遍后，心下估摸着差不多了。想起自家女友八卦又不好意思来问的模样，阿斯玛觉得这任务怎么也算是大功一件，得有重赏。他当即摸出根烟，表示有任务先走一步。
“...”
银发上忍沉默半晌后字正腔圆道：“滚。”
对方拿到逐客令麻溜的翻窗走人。
木叶忍者守则潜规则第一条：
「优秀的忍者，能走窗绝不走门」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41 人工智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