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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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海。
樊灼紧皱着眉，呼吸被海水桎梏，溺亡之感近在咫尺。
咕噜...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樊灼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不清。
嘴里不断冒出气泡，樊灼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希望以此来减缓氧气的流失。
「是...是人类吗？」
模糊不清的话语从旁边传来，不像人类的语言，但奇怪的是樊灼不知为何听懂了。
「真的是人类！」
声音中带着惊喜，仿佛得到糖果的小孩，忍不住重复着确认。
话落。樊灼感觉到周身海水搅动，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下游过来，小心翼翼地顶他的背向上浮去。
光线越来越强，樊灼感觉周围海水的压力越来越小，最终在某一刻，他冲破了海面。
枯竭的肺部开始工作，樊灼嘴中吐出大口大口的海水，胸部不断起伏，缓了许久才重新活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