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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真假难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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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些年不能陪在你身边,是我最大的遗憾。
“子淼,子淼”她轻声喊着,“我在”洛止容回答
“子淼 ,你说过会来接我的,你答应我的。”她仍旧喃喃自语
“我,怎么接你,我就在你身旁啊”洛止容不解
没过一会,云纤洛便醒了过来,她揉了揉头,又将额前碎发拢到后面。
''云纤洛,我们何时出发?''
''巳时,我会在川外等你,你现在就可以去和亲朋道别了。''
''好''
巳时,二人一起离开了冰海,离开海面那一瞬,云纤洛将耳羽掏出戴在了耳朵上,''日后,你也会有自己的耳羽的,现如今,只好让你先跟着我了。''
''那,我要怎么做?''
''抓紧我''
''啊?''
不等云纤洛回答,二人已升至空中,洛止容便见到一阵亮光,云纤洛身后长出了一对翅膀
“你你你怎么有翅膀?”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日后你也会有,不过是现在脉络并未融入血液完全罢了。”
“什什么?”
“听不懂话就算了,别打扰我飞行”
“哦哦,是。”
不知飞了多久,她突然停下来,于山顶看这大地,万物不过如此微渺。
“接下来的路要靠我们自己走,今日要不是看在离雍州的路太远也不会在白日动用耳羽。”她转身走进身后的山洞,“今日便教会你如何长出双翅来。”
她拂衣而坐,双手搭在膝盖上开始运气,“坐下,跟着我的气息来。”
他赶忙点点头坐下,学着云纤洛的样子将手摆好。
“不用太急切,慢慢的将血液与脉搏相互融合。”说罢,她运气开始施法将一招一式运进他的身体里,“跟着我念:有形于无形中来,无形独僻有形。”
“有形生于无形中,无形独僻成有形”他跟着重复。
此时,洛止容逐渐感到一股气流在体内流动,他突然破了功,将左手抬起,发现左手脉搏处开始有了变化,“这是怎么了?我的手,我的胳膊怎么开始变化?”
“别那么大惊小怪,不过是血管融合罢了。”
“啊,原来是这样。”听到云纤洛这么说了之后,他便只好接着运功,继续将血脉融合。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洛止容渐渐感觉自己有了不同的变化,而背后肩胛骨之间也在涌动着似乎要冲出些什么。
“啊”随着一声惨叫,背后的衣服布料上出现了血迹,“长出来了,那个耳羽也会跟着出来。”云纤洛开口。
“那我现在,我现在岂不是有了有了翅膀。那我怎么在水里生活?”他迫切问道。
“这你倒是不用担心,我既然说过是双脉,便可以上天入地,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在水中游行,也可以在空中展翅。”
“那之后呢之后我要怎么做?我怎么才能无忧无虑的上天入地?”
“你的问题可真多。”
闻言他闭上了嘴。
“好了,该赶路了。”云纤洛道。
“嗯”他倒是变得有些不敢说话。
二人接着在山林里穿行,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在一间客栈歇息一下,用过午饭后,云纤洛抬头看了看天,心里想了想,今个怕是有大事发生。
果不其然,不出人意料,一群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在竹林里来回穿梭。
“白班昭,你果然还是按耐不住了。”
“这里没有你说的白班昭我等只是奉命来杀了你罢了。”
“哦,我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仇家,那你倒是说说是为了谁,又是奉谁的命。”
“少废话了云纤洛,堂堂雾峰山大弟子也就这样不敢应战我看你们倒是没有一个人有两把刷子。”
“那便如同你说的一般,少废话,诸位看好了,这招叫做一剑孤梅雾峰。”
“什么你竟然会一剑孤梅,你不是拜在梨花派下吗?”
“那是师傅为我做好的铺垫,对外宣称我是拜在梨花派门下,实际上这雾峰山上所有的招式我都会。”
“这个白班昭也真是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来刺杀你。”
“我奉劝各位还是尽早收手,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然刀剑可不长眼。”云纤洛笑了笑。
“那我便转而问你一个问题,你可知这万簪阁的阁主究竟在哪儿?听说你与他有不小的交情。”
“不知诸位想找这万簪阁的阁主有何贵干?”
“你只管告诉我便是。”
“那就恕本女侠不能从命了!”他抬手将剑握在手中做好架势便踮地冲了上去。
面前几人没有做好防备被他突如其来的架势吓了一跳,于是几人应战,没一会儿,对方,方便占了下风。
“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答应这白班昭。”
“那这秘密也要多亏你保守了,希望你回去之后如实说出实情。”云纤洛将剑抵在他的下巴上。
“小人,小人知道,知道该怎么说,请姑娘放心。”
“拿好你的东西,滚。”处理好这一切后,她突然想起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转身便看见洛止容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两人对视那一刻,清风拂过脸颊,竹叶微微闪动,灰尘在风中四起,她微微一笑像是安慰他。
“那你久等了,这几个人原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只是有些情况要问便久了些。”
“你做事无需向我解释,我知道我只需要跟在你身边就好。”
见男人没有什么脸色,她便坐下随手拎起茶壶,倒完水顺势喝下,之后便抬头看着他。
“此次去雍州我有一番事业需要成就,我答应过我师傅要在这皇城找到属于我的晶石,你跟在我身边要扮演的是我的贴身侍卫,会些武功总是好的。”
“你放心,我当然会,这点还不需要你的帮忙,我可以护好你也可以,可以护好我自己。”
“洛止容,你说话怎么总是大喘气的?”
听见她这么问,他便慌乱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只是不知该如何与你相处,也不知如何回答你才能让你明白我所说的意思。”
“我又不是什么天生的蠢货你说的话又不是什么听不懂的语言,我自是能理解,不用担心。”
“好,我知道了。”
“还有你以后能不叫我洛止容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那叫什么?”云纤洛不解
“我告诉过你我的字,你也可以换我子淼。”
“那时喝多了忘记告诉你,我小时候有一个竹马哥哥,他的名字也叫子淼不过是我唤他如此。”
“小时候?何时?在何地?”一连三个问题把云纤洛问的有些糊涂。
“你问这做什么?”
“又是我随父皇出海在冀州的大地上曾遇到过一个女孩儿,她笑起来甜甜的将她的糖葫芦给我吃后来战乱我便再也没有遇到她,也随着父亲回到了冰海。”
“什么?你是说你遇到过一个女孩儿在冀州?”
“的确如此,如果你不信,可以询问我父皇查明。”
“这么一来,你,你是子淼,可我分明记得他的脸庞与你大不相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我就不知了,那时年纪也不大,我也记不清她的样子,也不知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说这些也无用,真真假假的,哪知是你所记得是真还是我所说是真?”
转眼间天黑了下来,心存不满。二人抬头望月,心中各自有些心思。
“究竟是不是你,子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