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空中开会，但是超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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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到达哥谭后，达米安轻门熟路带领我们飞檐走壁，进入一个不起眼的小平层，通过生物验证到达地下基地。
“所以我们的任务是什么？”我象征性地参观一下安全屋，扭头看向达米安。
小乔找到冰箱掏出果汁看了看保质期，扔给我一瓶。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口味，噫，是菠萝蜜汁，我最不喜欢菠萝蜜了。
所以我很顺手很自然地将这瓶果汁丢给了达米安。
“夜巡。”达米安板着脸接过果汁，挑剔地打量我，“我允许你去武器库挑选一些趁手的武器，你也应该记住哥谭的任何一条道路。这里不是你的世界，你必须服从指挥。”
别扭的达米安不会直接表达他的好意，但是我却能够体会到隐藏在语言下的关心。
可能是我盯着他的目光太过于赤*裸裸，男孩恶狠狠地瞪着我，恶声恶气道：“假设你没有耳聋，那就应该立即行动起来，而不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当然不会和他客气，径直走进武器陈列区，挑选了一根特殊金属打造成的收缩长棍。
过了一会，我听见细微的脚步声，进入武器区的达米安斜靠在墙壁上发出轻啧声，手中把玩着一枚蝙蝠镖，“为什么是长棍？你最擅长的武器应该是刀。”
“哥谭的夜空有着一只拿着刀的小鸟就够了。”我耸肩，长棍在玩手中灵活地转了几圈，“第一次夜巡，我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看。”
“装模作样。”他冷嘲，将蝙蝠镖丢来，我用长棍将其挑飞，蝙蝠镖旋转插入天花板。
我将长棍收缩卡在腰带上，转身去3D打印机旁边试图让这台载入了最新韦恩技术的机器运作起来，机器按照我输入的图纸瞬间制取特殊形状的鸟型镖。
寂静中只有机器发出工作时的嗡鸣声，我后知后觉意识到好久没有听见小乔的声音了：“小乔呢？”
“他听见有人遭遇抢劫。”达米安回答，“我们一会儿直接去塔楼汇合。”
我感觉有一股视线刺在我背后，让我无法忽视，在我无法忍受准备开口时，他提出问题：“你在刺客联盟呆了多久？”
这没什么不可说的，我算了算时间，回答他：“实际时间差不多是两三个月吧，按照生理年龄来算是五年。”
“你对刺客联盟很熟悉。”他视线下移，集中在制服腰部的一个暗扣，第一次穿这套制服的人很容易把它忽略过去，“至少你很熟悉刺客联盟的制服。”
“那是当然。”我眨眨眼，“不过我们情况不同。”
我走到达米安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宽心，“最直观的表现是，在那边我是刺客联盟继承人，而达米亚诺是刺客之首。”
他显然有点震惊，少见的用充满复杂情感的语气说道：“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回到刺客联盟。”
他和过去一刀两断。
“我们那边的刺客联盟已经有很大不同了。”我回忆，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腕的护甲， “达米亚诺在很早之前，毁掉了拉撒路之池。”
达米安很清楚拉撒路之池对于刺客联盟意味着什么。
“你也出身于刺客联盟。”他说，绿色眼珠在展览灯下有金属般的质感，让人不禁想到散发着森然寒意的利刃。
“你和‘我’完全不同。”他稍稍阖上眼睛，略微掩盖了他的锋芒，使这场谈话不那么严肃而沉重，“和父亲也不同。”
“没有人是相同的。”我斟酌措辞，想起了达米亚诺，“没有人规定，一个人一定要像谁。”
“……”他像是在思考。
他最后没有给出任何一个答案，只是移开视线，淡淡说道：“我们该出发了。”
136.
当我们到达塔楼时，小乔已经等了很久。他无聊地坐在塔楼外延的滴水兽头部，出神地望着大都会方向。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与哥谭有一河之隔的大都会灯火通明，射灯几乎照亮了半边夜空。倾袭而下的光芒流淌入河湾，印着破碎的倒影，却也无法到达它的彼岸。
光与影，明暗相生。
“你们太慢了。”小乔站起来，象征性拍打身上的灰尘，“我在等你们的期间阻止了三起抢劫、五起交通事故、甚至还扶了一个老奶奶过马路！”
“超级小子，干的不错。”达米安很敷衍地夸奖了小乔，只字未提我们算是迟到的行为。
小乔没有深究，从鼻子里发出哼声作为回应。
“超级小子，嘲笑鸟，我们走吧。”达米安率先射出钩抓枪，飞跃至另一边的楼层的穹顶，我紧跟其后，小乔腿部略微弯曲发力，沿着达米安的落脚点直接在高空弹跳。
夜巡开始了。
137.
不提我们处理或者阻止了多少起临时抢劫案，也不提小乔在半路救了多少只把自己挂树上的小猫，单是穿梭半个哥谭就已经花费了我们大多数时间。
小乔中途还去快餐店买了汉堡套餐带给我们，我们找了一个安静的高处坐在一起消灭了这些高热量的宵夜。不得不说，队伍里有一个氪星人真的是很方便。
这条路线应该是达米安刻意规划过，在路上我们保持一种无言的默契，避开了其他蝙蝠家族成员的夜巡区域，这里特指代班的夜翼和后勤的神谕、驻守哥谭的蝙蝠女侠。
结束夜巡后，小乔要负责将我重新送回海滨城，而达米安去寻找尚在工作的夜翼继续他身为罗宾的工作。
小乔在达米安走后眼睛亮起来，他激动地双手比划：“你想看看高空夜景吗？今天老爸不在家，老妈加班，我可以晚一点回去。”
我可耻的心动了：“不和达米安一起吗？”
小乔双手抱胸，有点小得意，孩子气地对达米安进行小小的报复：“他今天惹我生气很多次，我们不带他！”
“而且，达米安很可能只会说我太无趣。”他补充，“明明他自己也很感兴趣，但是还是要说我幼稚。”
他兴高采烈地绕着我飞了几圈：“你需要我背着你吗？或者抱着也可以。”
“都可以，怎么方便怎么来。”我目测了一下我们俩之间的身高差，当然，我是我们中最高的。我想象了一下他抱着我或者背着我的画面，打了一个寒颤，改口道：“不，你还是像来时一样提着我吧。”
“好吧。”小乔看上去很遗憾，他很有礼貌地提起我的后衣领，慢悠悠地飞上高空。
和来时的快速飞行不一样，这次小乔刻意放慢速度，我能感受到轻柔的风轻抚每一处裸*露的肌肤，兜帽被气流扯动从头上掉落，哥谭渐渐在视野中缩小，最后能看到这座城市的轮廓。
哥谭和大都会相邻，桥上亮着星星般的灯，连接着万家灯火。纵横交错的道路贯穿整座城市，不停息的车流穿梭在这城市的骨架，点燃了骨架里的每一点流光。
“真美。”我将整座城市纳入眼底，灯火沉淀于眼瞳的最深处。
“心情好一点了吗？”小乔声音带着点小雀跃，“我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去高空晒晒太阳……嗯，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夜景也很不错，不是吗？”
“当然，我现在很开心。”我认真回答他，“谢谢你，乔。”
“不用说谢谢。”小乔笑起来，我相信他的蓝眼睛现在一定是盛满笑意，“就像你说的，我们是朋友。”
138.
小乔和我在高空游荡，云层在脚下不远，他一边飞行一边和我聊天。
他有些紧张：“迪莉娅，你认识未来的我吗？”他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妥，急忙补充：“我不是打探你的隐私，我……好吧，我是对未来的我很好奇。”
“我已经见过未来的达米安，但是我也想知道‘我’和你关系怎么样。”他解释。
我顿时起了坏心思，想逗逗他：“你猜猜？”
他顿时泄了气：“不。”
“我觉得我不能说太多。”我收敛起逗他的态度，认真回答，“每一个人的未来都不是固定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发生改变。当你遇见我的那一刻起，未来就已经改变了。”
“我知道。”他低声说，“我也不是对未来迷茫，我只是单纯想要更多的了解你，就像了解达米安一样。我想知道，我应该怎么和你相处的更好 。”
“这可不像是超级小子说出来的话。”我说，忍不住笑出声，“你要相信我，没有人会讨厌超级小子。”
“我们的关系很好。”我用很小的声音说，我知道他能听见，“比你想象中的更好。”
“你也许知道，迪克和你爸爸关系特别好，在他还是罗宾的时候，还拜托他帮忙用超级速度补作业。过去的我知道了这件事，在布鲁斯给我布置过多作业的时候，我稍微向迪克学习了他的做法，所以我找了乔纳森，也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你。”
“哇哦。”小乔发出无意义的感叹声，他等待接下来的后续，“然后呢？”
“然后乔纳森就和达米安一起想办法解决我大半的作业。”我挑眉，“那时候他们可是世界最佳搭档。”
“达米安会参与这件事？”他有点不敢相信，“我以为他会给你布置双倍作业 。”
“如果是达米安一个人，他肯定只会看我笑话。但是乔纳森答应帮助我，所以乔纳森和我一起劝说了达米安，把他拉下水。”
“那时候的我听起来可真棒。”
“但是我觉得现在送我回家的乔更棒！”
139.
“那其余的作业都是你自己完成了吗？”
“当然不。”我否认，“我可不像达米安一样，认真完成布鲁斯布置的作业。”
“那你是怎么解决的？”小乔兴致更高，他对于后续发展更为期待。
“我假装不经意对迪克抱怨作业太多，当我抱怨了第三次时，迪克主动对我说，可以帮我解决一部分，条件是当他和芭芭拉吵架后，让我去打探芭芭拉的情况。”
“我要求布鲁斯以身作则，他既然给我布置这么多作业，那他应该也要主动找点事做，比如每天去集团打卡上班，处理事务，反正他也退休了。阿福赞同了我，所以提姆在那一段时间内从集团事务中解放了。作为回报，提姆主动开口帮我解决报告类作业。”
“最后剩下了文学鉴赏类作业，我去找了杰森。在我们共同努力下，两天不到将它们全部解决。”
“在在所有作业都有着落后，家里的女孩们和我一起逛街，我们达成默契，一起瞒着布鲁斯。”
“当然，刷的是布鲁斯的卡。”
140.
系统也跟着听了全程，它问我：“布鲁斯是真的不知道吗？”
我则是意味深长地回复它：“那就要看布鲁斯布置作业的目的是什么了。”
141.
小乔突然手一抖，我跟着在天空晃动几下。
“怎么了？”我紧张发问，警惕拉到最大。
“完蛋了。”我脑补出了小乔的苦瓜脸，“我看见熟人，已经来不及避开，他已经发现我们了。”
黑夜的天空看不太清楚，在一阵迎面飓风过后，一道黑色的身影停留在我们面前。
“晚上好，乔。晚上好，乔的朋友。”来人熟练地打招呼，稍微拉下墨镜，露出蓝色的眼睛，笑意绽放在脸上。
“晚上好，康纳。”小乔的声音听着蔫蔫的。
“你好，我是迪莉娅。”我向康纳打招呼，康纳摸摸下巴，友善回答我：“我是乔的哥哥，你可以叫我康纳。”
康纳清清嗓子，像一个大家长：“乔，露易丝特意联系我，让我看看你在门禁后在不在家。”
“拜托！”小乔哀嚎，“别告诉老妈！她会疯狂教育我的。”
“乔很快就回去了。他要送我，所以耽误了时间。”我出声替小乔解释，“这不是狡辩，这是事实。”
康纳的墨镜挡住了他大半张脸，他嘴角勾出带着痞气的笑容：“所以今天我没有见到你们。”
“你们可以玩的开心一点。”
他挥手：“早点回去，仅此一次，我不会告诉露易丝。”他转而看向我：“希望下一次见面能在一个更好的场合，原谅我这一次的失礼。”
“我还有任务，先走了。”他说完后，越过小乔快速飞走，化为天空中的一个小点。
“康纳会保密的。”小乔说，“你不用担心。”
142.
当我们在空中遇见超人时，我一点也不惊讶，而小乔则是麻木了。
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超家开会吗？！
“……晚上好，老爸。”小乔无神地打着招呼。
“晚上好，乔，迪莉娅。”超人温和地打招呼，“迪莉娅，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可以。”我看着超人，他蔚蓝色的眼睛也注视着我。
“老爸，你是专门来找迪莉娅的吗？”小乔声音干巴巴的，带着紧张，大有一种超人一旦说“是”，就立马带我跑路的感觉。
“不。”让人意外的是，超人否定了，“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们。”
超人笑得更加灿烂，俊美的脸上展现的只有善意：“我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但是……”他没有说下去，应该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B。”他眨眨眼，人间之神在这个瞬间更像一个亲切的邻家大叔叔，“实际上B还在专注于联盟的事情。”
联盟顾问你知道你们联盟的主席正在摸鱼甚至冲到第一线去吃瓜吗？
月光下，超人的披风颜色更加鲜艳，他神色柔和，在此宣告，代表这个世界接纳了我：
“迪莉娅，欢迎来到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空中开会，但是超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