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第二章 ...
-
“贝坦菲尔小姐,你好。”奈布应道,眼前这位小姐这就是能勉强维持镇定的少数人之一,他又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众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刚来,应该没有参加过游戏。”玛尔塔心有余悸地抚摸了一下沾了些许血迹的信号枪。
奈布问道:“这是一场什么游戏?”
玛尔塔冷静严肃的声调现在也控制不住地发抖:“你进来时应该听到了游戏规则吧。”
“嗯。有监管者和四个求生者……我们需要破译五台密码机,开启大门逃生?”
“不止这么简单。监管者非常厉害且手段残忍,若真的碰上,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拼命逃跑,而且游戏场地里还有一种叫做‘狂欢之椅’的东西,监管者要是抓到你了就会把你绑在上面,过了一定时间,你就会被送回庄园并且游戏失败。”
“游戏失败?失败了会怎么样?”
“目前没有头绪,失败了就会再次传送回来,休整一天两天之后就会开启下一场游戏。”玛尔塔说完这句,又忍不住嘟囔:“真是奇怪,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到了下一场游戏又可以行动自如。”
奈布十分不解:“既不会发生任何危险,也不会一直拖着伤口,还有丰厚的酬金,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玛尔塔习以为常,叹了口气,说:“大部分都是刚来的新人,对规则不熟悉,被刚刚那个所谓的“规则”吓到了吧。我来得比较早,知道的比较多,艾米丽和艾玛也知道这些,我们一直都在向众人述说这些信息,但人有点多,大家又太害怕,除去解释,光是安抚都得花上不少时间。我不太想在那些胆小鬼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看你神情还算正常就先来告诉你了。”
奈布点了点头,确实发现有两个人在孜孜不倦地说话,看制服应该是是医生和园丁。
“我碰到过好几个不同的监管者。他们的长相、能力都不太相同,有些还特别厉害,幸好我有信号枪,我真庆幸我选择把它带了过来。”
玛尔塔擦拭了一下信号枪上的血迹,信号枪变得锃亮,金色的枪管上倒映出玛尔塔略显忧愁的脸,
“贝坦菲尔小姐,你能跟我说说监管者的信息吗?”
奈布心里总有一种预感,觉得不可能只有进行游戏这么简单,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还好玛尔塔并不隐瞒,把自己已知的信息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当然可以。我第一场游戏碰到的是里奥,我们为他取了外号,是厂长。他能放置傀儡,那个傀儡的头很大,能够行动,也可以造成伤害。还有他的‘怒火’,怒火像一块石头一样,但它也可以攻击我们。”
“我第二场游戏碰到的是一位女士,听说她叫美智子,外号红蝶,她的能力也很恐怖,有很多燕尾蝶,行动非常迅速。真是可惜了,虽然她攻击我们时她的脸很可怖,但是我有一次和她对视了,她变回了原样,看起来是个美人呢。”
“之后我还碰到了名为班恩,外号鹿头的一位监管者,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头上套着一个鹿头面具。那局运气好,我没怎么碰上过他,但是当时队友全部迷失,我从地窖逃生了。”
“还有小丑裘克…”
玛尔塔滔滔不绝,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啊,对了。”
这时候玛尔塔顿了顿,奈布察觉,挑起一边眉毛:“嗯?怎么了?”
玛尔塔:“有一个很特殊的监管者,他的名字是杰克,代号不详,好像也是杰克,他有一只手是一只很大的钢爪,似乎还会隐身。真是奇怪,别的监管者送求生者上椅都是牵着气球,他似乎有一个公主抱的动作,我只短暂地看到了一瞬。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抱起我的队友,又立马放了下去,然后改成了牵气球。听说他是个开膛手,我发现他的腰后还有一根手杖,手杖旁好像还有玫瑰呢。他挺高的,而且游戏开始前他还来我们的长桌前鞠了个躬,彬彬有礼的,可能是哪个皇室公爵被拐过来了吧…”
奈布静静地听着。
他一边听,一边精心整理所有能获得的信息:目前已知监管者有厂长、红蝶、鹿头、小丑,还有那个特殊的“杰克”。每个监管都有不同的特点,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差别都非常大。他也从玛尔塔的言论得出,玛尔塔她很善战,几乎没有迷失过。还能得知,队友们也有不同的能力,也有好有坏,水平能力不均匀,也会有些自私胆小的队友。玛尔塔输的唯一一局,就是被那个“慈善家”给坑了。奈布默默把“慈善家”拉进了黑名单,在心里祈祷不要碰上他。
玛尔塔说完之后,又好奇道:“忘了问,你带了什么物品啊?有什么能力吗?”
“我带的是我的护腕,可以朝一个方向冲刺。”
“加速吗?那也是个很好的道具。场地里也会随机散落红色的箱子,里面随机装着很多的道具,你的道具要是损坏了或者用不了,可以去翻翻箱子。”玛尔塔想了想,又说:“你之前是雇佣兵吧,身手应该不错。”
奈布点点头:“还算可以吧,之前受过一次重伤,除了伤口容易牵扯到,其他都还行。啊,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我不太会破译,你能教教我吗?”
玛尔塔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也不太会,我更擅长解救队友…”
“菲尔姐姐,这个是刚来的新访客吧?你跟他说明规则了吗?”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过来,是那个园丁蹦蹦跳跳从长桌那边过来了。
“嗯,说了。刚想叫你过来教教他怎么破译的,真巧。”玛尔塔笑了笑,接着说:“她是艾玛·伍兹,如你所见,她是园丁。”玛尔塔又转头对艾玛说:“这个是刚来的,叫奈布·萨贝达,曾是一名佣兵。伍兹你教教他吧,像教我一样就好。你来得最久,最有经验。”
奈布无时无刻都在捕捉信息,现在又多了一个。他觉得回去应该写篇日记来整理整理,以后等信息多了他不一定能全记得住。
“好啊好啊。萨贝达先生,破译密码很简单。”说着,她拿出了一张图纸,上面用铅笔粗糙地描绘了一台密码机,:“你看啊,这里是……”
玛尔塔又起身,尝试再次稳定众人的情绪,有些已经被安抚下来,还有一些仍处于戒备警惕的状态,拒绝沟通,拒绝接触。玛尔塔早已失了耐心,但医者仁心的艾米丽还是放心不下,苦口婆心又劝又慰,还是只抚慰了不到一半的人。
艾米丽嗓子要冒烟了,哑着声无奈道:“有必要这么害怕吗,又不会死人,不都是自愿来的吗,怎么来了还怕得要死。”
玛尔塔说:“先别妄下定论,我们还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死人。黛儿,你还有镇静剂吗?给我打一针吧,我心情有些烦躁。”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