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琛的每一天》葱油煎饼

2、第 2 章

　　程氏集团。会议室。
　　“嗡-----”长桌上电脑一侧的手机急促震动，显示“弟弟”。
　　“会议中止。”男人撇下一句话，拉开椅子迈着长腿走到室外。划开手机，“是程先生吗？您的弟弟在其高校打球并与另一方发生了冲突，这里还请您前往美丽医院确认。”打电话那头官方的回复好似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怒火中烧了，“嗯。”挂了电话，对着候在门外的司机，去美丽医院。
　　不久，一辆崭新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医院大门，倒是引得众人挪不开眼。程义从车里下来，整了整衣服，头也不回地迈进了医院。
　　“嗒，嗒……”皮鞋地声音再度响起，男人脸上没表情，更多的是眼底压抑的怒火。
　　很快走到了大厅中央的护士站。
　　“您好先生，您有预约吗？”小护士有些心梗到，甜美的声音好听到让人心里发痒。
　　程义偏不吃这一套。
　　“程西在哪个病房？”语气冰冷，直接切入主题。这让小护士脸上实在挂不住，便直接死了这条嫁入豪门的心思，“病号在105号病房，请随我来。”
　　没了之前的热情，便是一套机械式流程走了个过场就匆匆坐电梯下去继续待客。
　　又出现在这条走廊，熟悉的消毒水味和以往的冷清，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上次来是因为什么事呢？忘记了。
　　“嗯……对不起……这事我也有一半责任，你也别（太担心了）……”跟程义相似的声音隐隐能听见，比他多了几分孩子气。
　　程义加快脚步，打开房门迅速冲了进去。
　　“哥……”没说完的话被不小的巴掌声打断。
　　“学会打架了？！真是出息。”
　　程西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没等他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自己反省，我会派人照顾你。”
　　话毕，程义带着余怒离开。
　　回到走廊上，程义立马给赵经理发了条短信：通知下去，这几天公司里不能有任何人去看望程西，包括老头子；但如果你不想干了，这里随时欢迎你。还有，明天上午九点继续会议。
　　那头立马回了句“收到”。
　　这时，104刚好开门，缓而走出了那个女孩。还是那件病服，骨瘦嶙峋，熟悉感袭来。
　　是不是以前认识她？
　　女孩看到程义，眼里的光亮了些，抬起手便朝他打了个招呼，顺带一个苍软无力的笑挂在脸上。
　　程义从小到大哪见过这样式的打招呼，但也僵硬的回礼，有样学样谁不会。
　　过后立刻低头，装作很忙的样子盯着手机，点看对话框，然后保持姿势。女孩走远了，他才松了口气，点击返回键。
　　对面赵经理却出了一身冷汗。
　　程总怎么还没编辑完，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完了完了，我是不是要被开除了，哦，上帝，救救我吧。
　　程义想了想，给赵经理拨过去电话：“帮我查个人。”
　　汗已经浸湿了赵张意的衬衫，听到这话他心里更发毛了。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对面终于挂电话了。
　　过了几分钟，女孩的信息被一一罗列在聊天框里。
　　他打眼看去。
　　“齐屿晞？”
　　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还会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