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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夏若接受神的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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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以雷霆手段清理着所有跟高莫有关系的人。
高莫背后的人,是莫家。
所以在夏若的怒火之下,莫家不出一天就被国家插手调查。
莫家掌权人被国家以问话保护为由扣押。
梁何年直接安排人买空莫家的公司的股票,随后爆出莫家家庭的丑闻,切断莫家的资金流,打击莫家暗处产业,连根拔起,让莫家不出三天就宣布破产,不得不进行破产清算。
莫家的残余势力还想反扑,但在夏若强大的势力下还没激起浪花就被扼杀。
五天后,夏若在地牢,先是剜着高莫腿上的肉,高莫被打了药,在这样的痛苦下,死不了还十分清醒。
第六天,夏若避开了他身上的器官,剜着他后背,他整个人像是个骨架。
夏若没有封住他的嘴,从第一天夏若用手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五个血洞之后,高莫就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一些些微的声音,但是夏若想听他的惨叫声,就叫宋衡宇给他稍微治疗了一下,让他嗓子能够出声,或者说出一两个字。
被挂在空中的莫研,已经出气比进气少了,身上的蚕丝绳已经深入她的肌肉里面,每分每秒都痛不欲生,看样子蚕丝绳已经快缠到骨头上了。
每当快死的时候,宋衡宇都会一针打在她的身上吊着她的一口气,让她想死死不了。
夏若每片一块肉,高莫都只能哼出一声。
极致的痛苦下,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夏若还会好心的告诉他,莫家怎么样倒台的,他所爱所念的亲人是怎么一下一下磕头求夏若放过他们的,还有以出卖高莫换取自己的性命,当然夏若听完后一个都没放过。
还会强迫高莫睁开眼睛,盯着自己深爱的女人一点点被折磨致死。
在这样的双重打击下,高莫精神变得失常,但却在宋衡宇的药物作用下保持理智。
每当这个时候,夏若都会对高莫说。
“我说过我会亲自一点点处理你的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怎么样,比你说话算数吧,你说你要杀我,不知道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呢?”
说完后还会大量自己那双好看到不行的手,然后微笑的看着高莫。
这个时候的高莫,不仅痛不欲生,还十分后悔,但是现在他的失败已成定局。
他逃不了,他永远都杀不了夏若。
现在这个场景,阎王爷来了看到都会害怕。
一旁的还有同样模样的柒静含,只不过没高莫这么能挺,才片了三百七十五刀就死了,不像高莫已经片了四百二十一块肉还活着。
虽然高莫活到现在是夏若有意为之的。
待夏若剜完高莫背上的肉,正擦着手。
梁何年走进地牢。
“若若,按照你的吩咐莫家人已经一个不留,莫家几个掌权者都知道这个计划,但是没有一个人制止,原因是我们抢了他们想要的那块地皮,还有我们其他的生意挡住了他们的路。还有你要我调查的那栋古楼,我过去看的时候并没有有你说的场景,就是很久没人住过的样子。”
夏若擦着手。
“嗯,葬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宋衡宇道:“已经准备好了,按照你的意思,一切从重,不管是哪个家族的,都得恭恭敬敬的来给老爷夫人上香。”
夏若放下手帕。
“嗯,是时候去看看了。”
葬礼现场一片肃穆,所有人着黑色衣服,胸口带白花。
不管是宋家还是京城的人,亦或是国内顶级家族,来的人都是举足轻重的人,只为给去世的夏父夏母上一柱香,或者说是因为夏若的强制邀请,他们不得不来也不敢不来。
葬礼进行的很顺畅。
就算夏若轻轻松松的让一个底蕴深厚,层基只手遮天的大家族三天内消失,也没人敢说什么。这样的手段,防不胜防更没人敢质疑,因为质疑过夏若的人或家族已经消失了。
莫家连个生物都没留下,莫家家宅更是掘地三尺,不复曾经模样。
曾经高大的莫家,三天之内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是未曾出现过。
夏若平淡的看着过来上香的所有人,又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只会在看向棺墓时才会露出沉痛的神情。
葬礼结束后,夏父夏母入土为安。
夏若抱着两老的遗像,回到家里,原本温馨的家,现在变的孤零零的,只剩下夏若一个人。
夏若把遗像摆好。
夏若看着家里温馨的摆设,又想哭了。
突然听到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一看是上次背的包里掉出来个盒子。
夏若走过去捡起来,是那个装有古簪的盒子。
突然夏若想到当初的那个自称“神”的人,看他样子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他会法术,那么他应该有起死回生的办法。
想到这,夏若一把合上盒子。随后收拾好东西,去车库开车直奔云落山。
到达古楼后,夏若推开门。
看到的依旧是上次的场景,但是从梁何年拍的照片看来,就是荒废的样子,而夏若看到的就是那样别样优雅的样子。
夏若走进去,上到二楼,在上次红衣男子躺着的地方,看到了一杯袅袅升起的茶,看着刚泡好不久。
随后身后传来声音:“你来了。”
夏若转身看到离她两米的红衣男子,只见红衣男子像是一脸早就料到的表情看着她。
“你说你是神?有什么证据?”夏若看着他冷声道。
红衣男子看着眼前的夏若,绕过她来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拿过一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才慢慢开口。
“你若是不信,何必来找我,你心里知道我是不是。”
夏若看着他一脸淡然,邹了邹眉后向前走去对红衣男子。
“那你肯定知道让人起死回生的法术或是复活。”
红衣男子淡淡的喝着茶,眼光淡然的轻瞟过去,看了一眼向夏若。
“就算我知道,我也没有理由告诉你。”
说完放下茶杯,就施法变出一本书自顾自的看着。
夏若看着他这副样子,上前抓住他的手,刚抓上,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开,要不是夏若反应快就会被震到墙上。
但是还是一口腥甜涌上,夏若奋力忍住,把嘴里的腥甜咽下。
红衣男子看着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夏若撑着站起看着眼前的人,眼神更加疯狂,身体入子弹般冲着红衣男子袭去,还没摸到他衣角就又被打飞,这次从二楼跌下,一口血吐出。
夏若慢慢撑起身子,从墙边的爬起,呼吸急促不已,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这次夏若抚着胸口,慢慢走上二楼,坐在了另外一张椅子上,神色冷静。
“怎么不试了?”
“提要求吧,从一开始你就说我合适,是因为你不得不找到我,才把簪子给我的不是吗?而且你不会杀我。”
红衣男子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可以许你一个愿望,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实现。”
“条件?”
“你需要去别的世界修正历史,避免错误的发生,五段历史,只要都修正完成,你就可以复活你的父母。”
他放下书,挥手,夏若旁边的桌子上就出现一面镜子。
“这是世菱镜,你到一个世界就会告诉你,那个世界错误的节点在哪里,只需要你制止错误的发生就好了,那支簪子那是个神器,在其中一个世界有大用处,用的好的话可能是两个。”说完红光一闪,镜子旁出现了一杯茶。
夏若听到这,思考了一下。
“没有这么简单吧,若真有这么简单,你身为神应该非常快速的就解决了,何必要我来一个一个修改。”
说完拿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茶香浓郁,入口清香。
“当然,需要一个人进入那个世界,置身其中,然后阻止历史的改变或者避免历史错误的发生。”
他说罢放下茶杯,又道:“进入世界很麻烦的,我很懒,怎么可能自己进去。”
听着他这话,夏若邹眉。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我必需知道历史改变的主要原因。”
“没错,所以得你进去,至于怎么制止错误的发生,那就得看你自己做了。”
“你不是神吗,怎么不用你的法力改变?”
红衣男子撇了她一眼。
“若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那几个世界都衍生出了天道,若我能直接改变,何须你来,若我自己过去,天地法则会压制我的法力,只能从最开始的历史走起,但若是你这个凡人,我就可以把你传送到离历史节点最近的时间段,还没有反噬,不过只有三次机会,另外两个时间传送的历史时间节点是随机的,这样说,你可懂?”
夏若听完又问道。
“天道不能修改历史吗?”
“有天道但天道不一定就有神识,它只能感觉违反法则的人或物,事情发生后,顺应事情的后续发展就变成了历史,但是历史已经改变了,后续的历史已经发生了,所以天道无法改变。”
“那回到的世界时间段,是事情还未发生之前?”
“没错,你很聪明。”
夏若听完,放下茶杯低眸思考了一下。
“可以,但是愿望我要两个,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说完,抬眸盯着旁边的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着她摇头失笑。
“贪心不足蛇吞象,一个愿望的代价已经很大了,两个愿望你接不住。”
夏若下巴轻昂。
“接不接的下我说的算,不是你说的算的。”
红衣男子看着夏若这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禁失神了一下。
夏若看到这一幕疑惑问道。
“阁下这是怎么了?”
红衣男子把头瞥向一边。
“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哦?故人,很重要吗?还是说她也在这五个历史中?”
“很多事,不要问的最好。”
夏若收回目光。
“毕竟我要进去那五个世界,我知道越多越对我们有利不是吗?那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两个愿望,我帮你完成任务。”
听到这话的红衣男子惊讶。
“你怎么知道你是在帮我完成任务?你要想知道,后面慢慢告诉你。”
夏若从包里拿出盒子,把簪子放在手中把玩着,看向红衣男子。
“秘密。”说完还灿烂一笑。
红衣男子被她这一笑搞的略微失神。
“好吧,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两个愿望,第二个愿望的代价都由你自己负责,我只管第一个的,愿望越大,代价越大。”
“成交!”
不知红衣男子想到什么,对夏若继续道。
“你传送进去的时间段不是固定的,随机传送的,可能是最近的,也可能是最远的历史时间节点,这个就看你的运气了。”
说完红衣男子右手施法,红色的法力在空中不停扭曲着,慢慢凝聚成一个红白色的光圈,红衣男子对夏若说。
“进去吧,你去那几个世界,是灵魂过去的,你的肉身我会好好保存的,还会用灵力滋养好,你不会吃亏的。”
夏若看着眼前的光圈问。
“那我的东西怎么带过去?”
红衣男子指了指冰莲紫凤簪道。
“冰莲紫凤簪已经滴血认主了,他是个空间法宝,用你的意识感受他试试看。”
夏若试着在脑海感受着,突然一丝微动,她看到了脑海里有那个簪子的模样。
意识突然被拉进簪子里面,一进去看到有模样不清的男子躺在一张冰紫色的床上,空间大概有个篮球场那么大。
那男子双眼紧闭,不知是什么人,随后夏若观察了一下这儿,除了那个床什么都没有。
随后意识退出去,看向红衣男子。
“空间里的那个人是什么人?”
红衣男子看着回过神的夏若。
“那是冰莲紫凤簪的器灵,之前受了重伤还没恢复神识。”
夏若点点头,对他说。
“我明天再进入可以吗?我想准备点东西,以防万一。”
说完神念一动,把簪子收进空间。
红衣男子收回光圈。
“你都这么说了,我哪能催你,去吧明天早上六点,不过越早越好。”
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夏若问道。
“如果我在世界里面出现了我抵挡不住的危险,我该怎么办?”
红衣男子一挥手夏若又到了门口,然后传来红衣男子的声音。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了,做好你的事即可,你的安全会有我们保护的。”
夏若看着门口,摸摸鼻子,不过听到这句话心里放下心来,随后转身离开。
在车上,夏若给群里发了一条消息:所有人,一个小时内,墨楼集合。
一小时后,夏若到达墨楼底下,下车走进墨楼。
门口的人立马恭敬的站直冲夏若弯腰低头。
夏若来到墨楼的二楼会议室,所以领导层的人都已到齐,看到夏若进来齐声道。
“老大好!”
夏若抬手示意大家坐下,随后坐上上方的太师椅。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因为我准备出去一趟,至于去哪里,不可说,现在就是把这里的事情都安排一下,我不在的这些时间,你们各司其职,不能出乱子,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由梁何年、宋衡宇全权负责。”
说完,下方左右手边的宋衡宇、梁何年就站起来。
梁何年道:“若若,你去哪儿不能带我们?”
宋衡宇也问道:“是呀,我们可以跟你一起的,是很大的事吗?。”
夏若看了两人一眼说。
“没什么其他的事,就想安静的休息一段时间,好了,相信你们能做好墨楼的相关事情,其他的其他事务,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我多说了。”
说完也不等他们两人再说话就给别人分发任务了。
两人相视一眼,只得坐下。
两个小时后,夏若走出会议室,回到属于她的办公室里,后面还跟着梁何年、宋衡宇。
关上门后,宋衡宇对夏若问道。
“若若你怎么突然要离开,也不跟我们两个提前说一声。”
梁何年也看着夏若。
“是啊,好歹提前说一声啊,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也太突然了吧。”
夏若来到沙发边坐下,看着两人。
“突然决定的,现在我父母不在,我决定出去散散心。”
听到这话的两个也不好再说。
“我出去会有段时间,给我准备一些东西,明天之前全部都准备好,越多越好。”
说完就报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看着这些东西,虽然很多东西都很奇怪,还有沙发,床啥的,梁何年还是向手下发送过去,让他们迅速送到夏若的家里。
夏若又在墨楼待了三个小时,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了就离开了。
回到家的夏若,看着属下送来的东西,神念一动所以的东西都进入到她识海的空间中。
收完后,夏若看着曾经温暖的家,变得现在这么孤寂,心里一阵阵的抽痛,眼中也慢慢湿润,不再多想,开车来到了元伯家的门口。
“叩叩叩元伯在吗?我是若若”
夏若上前敲门,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
小吟看着来人开心一笑。
“若若姐姐你怎么今天才来玩啊?”
说完就请夏若进去。
夏若走进院子问小吟。
“小吟,元伯呢?”
小吟回答。
“元伯在看电视呢。”
然后带着夏若来到客厅。
客厅里放着的正是当时热播的抗日剧,元伯瘫坐在摇椅上,发出呼声,遥控器掉落在一旁。
夏若示意小吟不要发出声音,上前在元伯眼前挥了挥手,见元伯没有反应,就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画面。
小吟看着夏若坐下,也搬来个凳子在夏若身边坐下,一起看电视上播放的剧。
大概等了半小时,元伯悠悠转醒,脑子有些迷糊,视线一转看到了旁边坐着的两小只。
“哎呀,若若来了啊,怎么不叫我啊。”
元伯看着身旁的夏若道。
夏若看元伯醒了,扶着他的手。
“我来的比较匆忙,就没提前说。”
元伯看着夏若这样说。
“今天怎么有空来啊?你不是高三了吗,不好好准备备考啊?”
说完,夏若见他想要站起来,就扶着他站了起来,来到沙发边。
夏若待他坐好后才说。
“元伯我会出门一趟,这段时间我们会安排别人来照顾你们,缺什么就跟何年、衡宇他们两个讲。”
“出门,要去哪儿啊?出什么事了吗?”
元伯握着夏若的手问。
夏若握着元伯的手,弯下腰把头放在元伯的腿上。
“元伯,我父母不在了。”
元伯摸着夏若头的手一顿,语气有些沉重。
“出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说给我说一声。”
夏若头放在元伯腿上,眼中慢慢溢满眼泪。
“有几天了,罪魁祸首已经被我凌迟死了,仇报了,那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没来得及跟您讲。”
“元伯我感觉好累,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那天他们就躺在我面前,我到现在都像是做梦一样。”
说完,眼泪自眼中滑落,滴在了元伯的裤子上。
晚上的风吹着很舒服,院子里的桃树被吹的沙沙作响,屋子里的女孩子,无声的落着泪,老人和小孩陪在女孩儿身边,给女孩儿最后的避风港。
夏若在元伯这,一直待到半夜三点才离开,回到家的夏若最后看了眼自己住了十八年的家,眼中慢慢变得坚毅。
曾经那个幸福的女孩,终究背负起沉重的行囊,一个人走上一条孤独的路。
她是否能完成神的任务,这无从得知,只知女孩儿的前路凶险,女孩儿眼中的坚毅,也更让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