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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想写父子,一直没机会,借着这个短篇……嘿嘿
    = =我需要提醒的是,我鸡血地写下开头,可写到中后却没爱了,于是,这是个虎头蛇尾的故事,我想表达的,我想体现的,包括叉子和漫步的JQ,还有叉子和小谁的调情,统统没写到……T___T这就叫所谓的江郎才尽么?捂脸,泪奔。
  •   有人说,历史的发展是曲折反复的。这句话在公元2938年再一次体现。

      公元2938年,人类历经了核灾难、外星人袭击、无数变异传染疾病,最终坚强地挺了过来,实现了全球民族大融合,创造出无数光辉灿烂的高科技文化。

      再也没有中国人、美国人、意大利人……只剩下地球人。

      人类社会如古时候的文艺复兴一般,开始流复复古装,并以旧封建时代的道德准则为基础形成了新的规范——女人的脚以小为美,且不能露出让情人以外的人看到,而男人则以手指修长匀称为美,除了被窝里,哪怕是在家吃饭,也不能脱下手套。

      不仅如此,科学家们在联邦政府的支持下,把目光投向了地球之外最可能成为人类下一个繁衍的星球——火星。经过不懈努力,虽然仍未确定人体能否完全适应,但已经成功能地开辟了恒温棚,成为地球专用的蔬菜及肉品养殖基地。

      当文化与科技发展到了顶点,试管婴儿,体外受精已成为潮流,人们对于情爱的EST级行为渐渐摒弃了情感的约束,变得随便。社会的最基本单位虽然还是家庭,但基本单亲,人与人之间可以说是相敬如“冰”。

      叉子和父亲的感情就很淡薄。毕竟被遗忘了二十年,从小生活在无人取走的试管婴儿的收容所里,就算再有感情也早消失了。不过,让叉子和所有人吃惊的是,他的父亲居然有钱有权。

      在过去任何时代、任何形式的社会里,贫富分化始终没有消除。现如今,就算是穷人,虽然也能享受到联邦政府提供的各项福利,但仍然体验不到想吃就吃、想玩就玩的乐趣。仇富心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媒体、学者扯出来大肆研究评论。由此,仇富心理可见一斑。

      叉子体会过穷人的生活,再加上现在旁人的目光看向他时大多是又嫉又恨,他不舒服,对父亲自然也格外的冷淡。

      父亲不以为意,反正他只是要个继承人而已,如果不是嫌成长所花时间太长,他可能真的会忘了在二十年前因为一时兴起而培育出的孩子。

      由于彼此都对对方的出现感到意外,在相处的日子里,经常充斥着数不清的争执和训斥。

      叉子的脾气向来古怪,在收容所里一起长大的孩子们都不敢惹他,但令叉子奇怪的是,每次与父亲的争执通常是以他的落败为结局。幸亏,他们毕竟是父子关系,吵完顶多各自回房,沉默消气。

      这天,叉子和父亲又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来,父亲在叉子敲桌大嚷的时候,冷冷地看了叉子五秒钟,然后拿起卫星可视电话,对着自已的财务顾问Alex打了个招呼:“Alex,冻结叉子的帐户。”

      “你这个王八蛋!别以为我想认你做父亲!”叉子面色铁青。事实上,他很少失控,在谁眼里,都显得沉默寡言,可惟独在这个父亲面前,总抑制不住情绪。

      当初为了让他认亲,这个男人就是以对待乞丐般的态度,用钱砸他,让收容所的管理员赶他出门,最后在一群机器人保镖的注视下不得不跟着男人回家。这个男人又想实行经济治裁,用钱让他屈服?

      父亲已经挂了电话,与叉子肖似的脸部线条又硬了几分:“再说一遍。”

      “我才不要认你这个父亲……”叉子刚说完就被父亲甩了一巴掌。

      父亲看着叉子的眼神带着几分鄙夷:“果然是贱民养出来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叉子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他下意识就想冲上去,在那个自称父亲的男人脸上揍上一拳,但反应更快的是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两个仿人型机器人。

      皮肤如真人一般柔软,力量却是普通人的上百倍,而且从骨子里透着股金属特有的寒意。

      叉子打了个哆嗦。

      “你以为我很想认你这个儿子?”父亲一脸嫌恶的表情,对着两个机器人打了个响指,随后站起身就要离开。但脚还没迈,头又低了下来——叉子居然抓住了他的衣服,死不松手。

      机器人的力气当然不是假的,但内在有做过不能误伤人类的程序设置,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强拉走叉子,还是等待主人的命令。

      叉子唇色发白,被机器人攥着的手臂和腰都十分疼痛,但他仍然坚持着,仰脸用充满怒意的眼睛瞪着自已的父亲。

      父亲脸上找不出任何情绪,就在叉子以为,父亲会下令让机器人强行把他带走时,却看到父亲骞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并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掰开抓紧的手指。

      动作慢并不代表轻拿轻放,叉子的脸色在父亲掰他手指时变得煞白。父亲的力气居然和机器人有得一拼……叉子一直认为自已年轻、充满力量,没想到在父亲面前居然毫无反抗之力。

      十指连心!相比于不想被机器人拖走的屈辱,叉子此刻更想脱离父亲带来的痛苦。想到这里,叉子突然发力抽回手,风凉嗖嗖的,似乎手套掉了……他仅自由了一刹那,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已的手再次被抓住。

      屋子里一片死寂。

      这年头,男人的手就堪比女人的小脚,根本是看不得摸不得,只有上床洗澡的时候才能露出,哪怕是上街裸奔也不会比露出手更严重……

      叉子看到自已的手指光裸在空气中,而且好巧不巧的是,父亲戴着绢丝手套的手居然紧紧的和他的手部皮肤贴一起。

      ……

      片刻后,叉子的脑子里瞬间闪过许多念头,又感觉好像什么也没想,等他终于先从震惊中清醒,竟发现父亲仍然没有撒手:“放、放手……”

      父亲似乎这才醒悟过来,自已正抓着儿子的手,于是连忙松开。

      机器人见状又想拉走叉子,叉子刚要挣扎,就听到父亲说了句:“放开他!”

      一接到主人的伣命令,机器人就立刻松手,步伐整齐地走了出去。

      叉子看着面色变幻不停的父亲,心里更加愤怒。

      “你不想叫我父亲也可以,叫我吾谁。”父亲突然把手套甩还叉子,低沉却有压迫力地说了一句。

      叉子从收容院出来时见过父亲的签名,除了最后一个能看出是谁字,其余都龙飞凤舞,模糊不清。

      父亲居然让他叫这个名字?叉子吓了一跳。

      “现在,回你的房间。”父亲冷酷地下了逐客令。

      叉子一时火起,本想再争执,但想到父亲惊人的怪力,又踌躇了起来。虽然他不想承认,可他骨子里对父亲有股莫名的惧意。

      满心愤怒、匆匆回到自已房里的叉子,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在餐桌旁发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呆,始终维持一个看手的动作。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只想躺下好好休息。

      这天之后,叉子开始觉得不对劲。他从向来睡相不好,可每天早晨睡醒,居然都没有再把被子踢开,而他睡觉时偶尔忘了脱下的手套,居然也都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上,连调节空气清新度的机器也被调到静音位置。

      叉子一开始想是不是机器人帮忙收拾的,但机器人的程序中一般有规定,不得在主人熟睡时出没,以防误伤主人。他心中虽然有疑,但又觉得得或许是自已忘了做过这些事情。

      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叉子发现自已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残余牛奶的玻璃杯,静静的在昏暗的睡眠灯下散发微光。

      以往叉子一喝完热奶,很快就会陷入深度睡眠,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数几只绵羊,叉子仍然精神抖擞。

      就在叉子终于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时,他隐约听到门滑开的轻微声响。

      叉子的听力优于一般人,否则根本不可能听到保养良好的门会发出什么声音。不过,这一声细响同时也让叉子吓出一身汗。什么人?来干什么?叉子心跳有些加快,纯粹是对未知事物的不安。

      很快,有人在叉子的床边坐下,床垫很自然的微微下陷。

      叉子尽量保持呼吸频律不变,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如果不是床垫仍然朝一边微斜,叉子肯定以为自已梦魇了。

      毕竟是到了睡觉的时间,叉子提心吊胆半天,渐渐有了睡意。就在似睡非睡间,一只微凉的手突然在叉子的脸上触了触。

      叉子的手指抽搐了几下,他差点就跳了起来,但幸好忍住了。

      那扰乱叉子心绪的手很快就缩了回去,叉子刚松了口气,就发觉自已的手被人握住了。

      ……

      叉子十分后悔,他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把自已全裹在被子里?男人的手只能和情人交握,可现在占他便宜的显然不是女人。虽然眼睛看不到,手上的触感是皮肤特有的光滑,但隐约几处薄茧,有力的指腹,分明是个男人所有。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里只有叉子和另一人呼吸的声音,莫名地添了几分惊悚。然而,令叉子浑身毛孔直竖的是那个男人居然像在玩什么有趣的东西,时而捏他的指节,时而调戏般的在他手心划圈圈。

      叉子浑身僵硬,装睡已经有点装不出来了,但他还想装死。如果是平时,他会暴跳如雷,会用自已所知道的一切来辱骂甚至殴打身边的男人。可现在,在黑暗里,他居然加动弹一下都不敢——或许他心中猜到敢这么做的人是谁,只根本不愿相信。

      当男人把手指插在叉子的指缝里,十指紧密的扣合,那种过份亲昵的感觉终于使叉子忍受不住了。

      “醒了?”冰冷的声音就像含了冰渣。

      叉子正要发泄的怒意就像被浇了水,一下就焉了。他试着往后缩手,却发现指根部被牢牢掐住。父亲的手就像一把钳子,充满力量。

      十指连心实在痛苦,叉子顿时不知轻重的伸脚踢向父亲。就算他情商低下,现在也觉得很不对劲。哪有一个父亲会半夜摸进儿子的房间,还玩弄儿子的手?

      “以后你别再叫我父亲,叫我小谁。”吾谁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傲慢,不动声色地架住了叉子的进攻。

      叉子觉得脚踝处一阵疼痛,差点破口而出的“我本来也没叫过你父亲”,但最后却识趣的吞了回去。

      吾谁似乎没有看到叉子无言的反抗一般,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叉子的脚,手指则不时的捏□□弄。

      叉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直发凉。

      “怎么,你很冷吗?”吾谁证据淡定得好像他们一直如此相处那般。

      叉子忍不住抖了一下。这样的父亲太可怕了,他宁可看到父亲对他满眼不屑,也不想自已变成无助可怜的猎物。

      “很冷?”吾谁没有等到回答,又冷冷地问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叉子感觉到吾谁的心情是以电梯坠落的速度直线下降,不得已,他只能沉默点头表示“我很冷!”

      原本叉子想着,只要顺了父亲的意,他觉得没意思了就会离开。所以当他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父亲想表示逐客,结果却被身后突然贴近的男性驱体吓了一跳。

      “你……你你……做什么……”叉子的声音抖了。

      不过,吾谁只是抱住叉子,像上瘾一样,又把手指插进叉子的指缝中。

      叉子心跳突然变得失常。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仅仅是手背被覆,十指紧握,就让他产生一种紧张不安的情绪。

      “你不想睡?”吾谁突然用一只手撑住脑袋,伏在叉子的肩颈处幽幽地说。“那我们来做点容易入睡的事情吧!”

      叉子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我警告你啊,别乱来……否则……”

      “哦?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吾谁似笑非笑。

      “……”如果用两个字形容身边这个男人,就是无耻,三个字很无耻。

      “你太瘦了,我现在看不上。”吾谁终于安安份份地躺了下来——除了继续执着地找叉子的手,然后插指缝!

      叉子简直要崩溃了。

      这一夜,叉子辗转难眠——更要命的是,他不敢真的辗转,而是如做贼般一点点地蠕动身体。每翻一个身,叉子就满头大汗,最后居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叉子发现吾谁已经不在床上了。想到昨晚受尽折磨,叉子吐了口唾深,从牙缝里挤出个“操”字。

      叉子看了看闹钟,已经快接近十二点了。这可真稀奇,吾谁定的早餐时间在七点,以往他起不来时,总会被冷冰冰的机器人拖去餐厅,而今天居然没有。也正因为如此叉子睡得格外沉,如果不是门外震山响的敲门声让他完全不睡不着,他绝对要赖床到底,气死那个老男人。

      (吾谁:嗯?叉子:……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吾谁:其实我也就比你大十几岁。叉子:……)

      “少爷,收容所的所长打电话过来,指名要找你。”房外的机器人可不懂什么人性,他只会不知疲倦地完全主人交待的任务。

      ??叉子平时少在人展示口舌,而且性格阻沉,没想到居然被安了个神秘的称号,有不少人都害怕他。收容所的所长以前曾被他说弄过,对他可是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居然主动打电话找他?

      “喂?”叉子懒洋洋地接起电话。

      “叉子……有件事情本不想让你知道,但日子拖越久,恐怕会对你很不利……”所长向来为老不尊的语气里居然染上了担忧和不安。

      叉子心里好奇,隐约却又害怕知道什么,于是一声不吭,站在大厅的角落里拧着电话线不吭声。

      “你父亲前几天来收容所又领走了另一个孩子。”所长犹豫了片刻。

      叉子睁大了眼。

      “我偷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似乎是说认错了人,把你接走了……”

      也就是说,那属于他的房子,父亲时晴时阴的性格,与自已相处的古怪方式,还有自已身上穿的用的……都属于另一个人?

      叉子木然地挂了电话,根本不知道自已到底是什么心情。按理说他该高兴,可想起吾谁昨天和自已睡在一起,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根本无法想像,那个人已经完全放弃他了,甚至找回了自已的亲生儿子。那昨天夜里那些暧昧不清的举动和语言,又是为了什么?

      到了餐厅后,叉子发现向来只有他和吾谁两个人的餐桌旁,又坐了一个男孩子。很面熟,看起来确实是同住一家收容所,但叉子很少与人来往,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吾谁已经在喝开胃酒,而那个男孩显然十分紧张,两只手都藏在桌子下面,垂眼不知道想着什么。

      “他是谁?”叉子单刀直入,丝毫不懂得迂回与技巧,他也不屑如此。

      男孩浑身一抖,似乎被叉子吓得不轻。

      “这几天的仪态都白学了?像什么样子?”吾谁严厉地敲了敲餐桌。

      男孩唯唯诺诺的挺直了腰背,但眼睛仍然盯着自已的餐盘不放,头都不敢抬。

      “我在问你他是谁?”叉子看吾谁又啜起了餐前酒,顿时一阵火起。

      “你叫我什么?”吾谁手中的水晶杯往餐桌上一放,立即发出清脆的脆碰声,十分动听。

      叉子的嘴立刻闭上了,他看吾谁不动声色的样子就心里发毛。

      “嗯?”吾谁挑了一下眉毛。

      叉子灵机一动:“小、小谁!”

      吾谁的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可还是让人拿捏不准到底心情如何。

      不过叉子却松了口气,直觉告诉他,吾谁的心情不错。

      “从今天起,漫步正式成为我的养子。”吾谁慢条斯理地丢下一颗炸弹。“你们以后好好相处。”

      叉子只觉得一股气堵上心来,莫名的烦躁,他下意识抬头,看到坐在自已对面的漫步正好也抬头看自已。

      那张略显懦弱的脸确实给叉子带来了强烈的熟悉感,但他很快发现,让他感觉熟悉的并不是在收容所里见过,而是漫步部份线条与吾谁的确有些相似——这就像在证实他们父子身份的真实。

      叉子一直相信自已是吾谁的孩子,他们长相如此相似……但见过了漫步,他动摇了。

      或许是观察得太过仔细,叉子发现漫步的表情或许显得畏缩,但眼神里却隐藏着贪婪和野心,看向他时,有那么一刹甚至转变为了怨恨。

      叉子收回视线,在心不在焉中把自已面前的食物扫荡得干干净净。

      这顿饭似乎只有吾谁吃得舒畅,饭后,漫步被吾谁打发走,叉子见了便也想溜。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吾谁凉凉的一句,就把叉子的脚定住了。

      看叉子一脸不爽的样子,吾谁轻笑了一声,对着叉子勾勾食指:“过来。”

      叉子哼了一声,心想我才不过去,但吾谁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看着他,那后背一阵阵发凉,没多久,双腿就背叛了他,自动向吾谁靠了过去。

      “你不高兴我收养漫步?”吾谁虽然是问句,语气却很笃定。

      叉子立刻火冒三丈:“说什么呢?……”

      他的话还没说话,硬生生憋了一半在肚子里,因为吾谁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薄绢手套在指节处暧昧地流连。

      “放……”叉子心里一颤。

      男人的手只有与情人在一起时,才会如此柔软……先不说吾谁到底是不是自已的父亲,就算不是……他怎么会喜欢和那么霸道的人在一起?

      等等,他又不喜欢男的……

      真的不喜欢吗?

      吾谁似乎感觉到了叉子的混乱思维,抬眼看了叉子一眼,棱有分明的脸部线条突然柔和了一些。“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那个,我们是父子。”叉子有点口齿不清了。

      “没错,我把你当成我的儿子。”吾谁笑笑:“不管我的儿子到底是谁,我只让你做我的儿子。”

      “……”叉子瞪着眼睛,半天不知道眨眼。吾谁的话里包含的意思太多了,而且明确地表示了,他依然在这个家里占有一席之地。

      不知道为了什么,叉子的心突然嘭嘭嘭地跳得剧烈。他脑子里晃过一个个画面——第一次见面时,他把吾谁撞得差点摔倒,当时他还不知道吾谁来收容所是为了收养他;住在一起后,吾谁虽然总是严厉,但仔细想想,似乎没有一次真正伤害他,又或是侮辱,相反,吾谁的态度更像是以欺负为了乐,纯心逗弄……

      “为什么?”叉子震惊地发现,他其实早发现吾谁的意思了,可他不敢相信,于是一直装傻。

      “谁让我不小心地摸了一下你的手呢?”

      “……”

      叉子后悔了,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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