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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死过一次 ...

  •   “猜得到我们准备对你做什么吗?”

      薛阳的手从姚锦的脸庞上很快就滑落到了他的脖子上,手指微微收拢,很轻易就把那截纤细的脖子给拢在了掌心,没有完全用力,只是稍微弯曲,就可以感受到一个漂亮的美丽生命被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还别说,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薛阳俯身靠近姚锦,两人的鼻翼都快贴到了,他湿热的呼吸扑洒到姚锦的脸上上,这个角度能够将姚锦眼底的一切都给窥视到,可令薛阳好奇的事,即便事态都发展到这个地步,即将要发生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然而姚锦这里,他的眼眸深处,别说是害怕了,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动摇不安薛阳都看不到。

      到底是姚锦本身就无所谓,还是说他在演,总归会不知道的。

      他不信一个人演技再好,能够一直演下去。

      “正好,昨天回去时,我特别准备了一点礼物给你,相信你也会喜欢的。”

      “毕竟,那是对你而言,是有益的存在。”

      薛阳说罢松开了姚锦的脖子,起身离开房间,他走到外面的汽车旁,从车里拿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来,四方形的盒子,从外面看只觉得里面一定装了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

      拿着盒子,薛阳走回到了屋里,屋里除开被按在茶几上的姚锦外,其实还有一个外人,那个外人这会正用惶恐和担忧的表情看着姚锦,显然随便来一个人,都会为他们的漂亮宝贝而心动。

      不过鉴于接下来是他们几个和姚锦的游戏,无关人员还是不要站在这里比较好。

      薛阳抬起手,朝着女生做个了手势,那是让她自己离开的意思,女生脚下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她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

      她虽然没接触过太多事情,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可没见到不代表不知道,偶尔从一些人口中,还是知道了有的富有圈子里面,那些有钱的纨绔非常会玩,漂亮的人到了他们的手里,根本就不会被当做人,而是一条狗或者是玩具。

      现在,就在她的眼前,她暗恋的人就被这样轻贱地对待着。

      手机就在她的兜里,只要她想她就可以拨打报警电话,警察就会赶过来。

      然而女生的手即便已经摸到了手机,却根本没有勇气将电话给拿出来,然后再报警来救她喜欢的那个人。

      女生眼眶一片绯紅,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前面于鑫投来一个冷戾的目光,女生立马低垂了眼帘,转过身她走到玄关,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阻隔了视线,可不用去看,她却知道发生在那个人身上的事,必然是肮脏和痛苦的。

      女生抬起头,阳光明媚,可她一直都紧盯着太阳看,被阳光刺,激到眼睛发痛,痛到流出了眼泪来,她这才猛地闭上眼睛,心底传来了被刺穿的剧痛,头一次觉得命运怎么对她这么不公,为什么让她成为这样弱小和胆怯的人。

      她想要去救他,可是她完全没有勇气。

      女生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为自己的无能和无助。

      大厅里,姚锦的两只手被陈熙给紧紧扣着,姚锦抬起眼就可以同陈熙俯视他的眼眸对上,陈熙只一手就抓住他两只手,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细的绳子,两三下就把姚锦的手腕给绑在了一起 ,而后陈熙轻松扣着姚锦的手臂,旁边有一瓶开了封的红酒,陈熙用空着的手去拿过红酒来,将瓶口对着姚锦露出来的纤细手腕。

      猩红的液体淋到姚锦的手腕上,虽然不至于太难以忍受,可配合上陈熙侵略滚,烫的目光,似乎连冰冷的红酒,也变得滚,烫起来。

      就在姚锦不确定陈熙打算做什么事,陈熙缓缓低头,将嘴,唇贴在了姚锦的手腕上。

      跟着,在姚锦一点点睁圆的眼瞳中,陈熙啜,吸起姚锦的手腕,将上面滚落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带着姚锦独有体香的液,体,缓缓地深深地给吸,吮掉了。

      有的液体顺着姚锦的小臂往他胳膊上滑落,陈熙撩开姚锦的袖口,只片刻,半截雪白的手臂露出来,加之上面有红酒在滚落,那一幅画面不可谓不诱人,濃白和艶丽的红,两者撞,击在一起,只一瞬就将屋里别的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有的人呼吸都渐渐沉了不少。

      付晨起身,走到姚锦的身边,在朋友陈熙嘴唇顺着姚锦的手臂往下慢慢啜着的时候,他则抓着姚锦的手,去亲吻姚锦修长美丽的手指尖。

      两只手指,手腕被细绳束缚着,手指难以伸直,只能保持弯曲的姿态,哪怕是弯曲的弧度,都带着一股无言的情,涩在里面。

      付晨不管其他人是看还是准备做,他抓着姚锦的手,啜过他每根手指,在莹白的手指间,留下了一串濕漉漉的痕,迹。

      但这显然不能够满足到他,他也学着陈熙的做法,将冰冷的红酒,淋在了姚锦的手指上,纯白的手指,马上就变得一丝红润起来,无尽的酒香,像是顷刻间置身于一个封闭的酒窖里,只有浓郁的红酒气息,弥漫在呼吸里,从口鼻钻到身体里,五脏六腑,都快要被这股馥郁的体香给浸泡得迷离迷醉了。

      付晨抓着姚锦的手,啜,吸的力道不重,可是却同时发出了极其暧,昧的声音,啧啧啧的水渍声,从姚锦的指尖传来,他只是瞥了一眼,就无法再继续看下去,眼眸转向了别的地方。

      而在那里,薛阳打开刚才从车里拿出来的盒子,精美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盒子,一打开,于鑫的角度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长方形的盒子里面,铺陈着柔軟的黑色绸缎,而绸缎的上面,则放置着另外一排白玉。

      纯白的玉石,色泽上和姚锦的肤色差不多,两者都泛着莹莹的光芒似的。

      薛阳拿出了一个最纤细的玉石,准确点来说,是玉,柱更合适点,纤细的纤长的玉柱,如果说于鑫不太清楚的话,那么徐晔在看到纯白玉柱的顷刻,他就能猜到那是什么。

      徐晔就是这样类型的人,很多哪怕自己没接触过的事物,都不用别人过多介绍,他就是能够知道,徐晔不像其他几个人,他们都围到了姚锦周围,但徐晔还坐在原地,没有怎么动过,像是还维持着他作为朋友的最后一点痕,迹似的。

      徐晔下意识往姚锦那里看,他以为姚锦肯定猜不到这是什么,然而姚锦眼底的毫无困惑,异常的清明,让徐晔惊讶,姚锦居然知道这种东西。

      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

      还是说和他一样,只是靠猜就猜到的?

      徐晔更愿意相信,姚锦和他不同,他不是靠猜的,是他根本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徐晔落在膝盖上的手弯曲了些,莫名的,他喉头有点不舒服,想要抽根烟了。

      徐晔朝于鑫伸手,虽然和于鑫始终都不对付,可这个时候,于鑫离他最近,他只能朝于鑫要根烟来抽。

      于鑫递了支烟给徐晔,还点燃了打火机,帮徐晔给点燃了。

      徐晔猛地抽了一口,抽的太急,直接被呛到了,可他没咳嗽出声,而是圧抑着喉头的难受,他手指夹着烟,视线回到了纤长的玉柱上,一想到待会这个东西会使用在哪里,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不能接受的,可莫名的,却又好像想亲眼看一看。

      姚锦让他不要参与进来,可如果他不进来,就会站在看不到的地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做不了。

      他不想被推出去,成为局外人,他没封祈那种能稳下来的性格,他不得不进来,他没有更多的选择。

      因为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别人来触,碰姚锦,自己则转身离开。

      比起什么婚姻家庭恋人,那些都是可以抛弃的存在,全部加起来都没有姚锦一个人有价值。

      何况进到这个圈子里,权势地位,他伸手就可以拿到。

      徐晔又抽了一口烟,这次没有被呛到了,但烟味变得难闻起来,徐晔将烟头给摁灭,抬手挥了挥空气,将刺鼻的烟味给挥散开,烟味变淡后,更加浓郁起来的是姚锦的体香,红酒味的渗透到人皮肤毛孔里都舒张开的体香,令人无法不被吸引的体香。

      徐晔依旧坐着,于鑫刚就从对面走了过来,他坐在了徐晔的身边,像是故意做给徐晔看的,也是在快速参与进去,他撩开了姚锦腹部的衣服,刚才就想这么做了,现在如愿以偿,轻薄的衣服一掀开,细窄的腰,肢就展现出来,因为姚锦的緊绷,腰,肢也绷得紧紧的。

      手掌贴上去,可以感受到那股来自主人意志的掋抗和拒绝,可是姚锦这会手被绑住,被摁在茶几上,整个身体都被迫舒展开,在他们这些入侵者的面前完全地打开了。

      于鑫另外拿了一瓶红酒,朝着姚锦微微凹陷的腹部就倒了上去,冰冷的红酒一接触到姚锦的肚子,那里算是身体比较慜感的地方,红酒一倾倒上去,就冷的姚锦浑身哆嗦了一下。

      看着姚锦身体在颤抖,这一幕却强烈地取悦到了于鑫,于鑫把一整瓶酒都淋到姚锦的腹部上,红酒顺着往里收窄的腰,肢滑落到了玻璃茶几上,玻璃上面红酒液体在聚集成了水洼。

      于鑫埋头下去,将脸贴近姚锦的腹部,光是闻到那股诱人的体香,于鑫就喉结不停地滚動起来,而在他嘴,唇吻上姚锦的肚脐时,那股慾望被完全地挑動了起来,于鑫啜着姚锦肚脐里盛着的一点红酒,啜过后,他两手掐着姚锦纤细的腰,肢,用力摁在茶几上,一面顺着姚锦的肚脐往下,往他腹,部沟的位置親过去。

      一路都尝过了很多沾染了姚锦体香的红酒,全是馨香和馨甜,于鑫只觉似乎已经喝了几瓶红酒一样,他眼神都恍惚了起来,可嘴唇却没有停下,继续啄到了姚锦的褲沿边,甚至隔着薄薄的布料,他都在继续吻啄着。

      姚锦控制不住他的身体的抖動,浑身都在战栗不已。

      他偏过头,徐晔就在旁边,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他的手被付晨给摁着,对方似乎非常喜欢他的手指,每一根都不放过,一根根地叼在嘴里,用牙齿啃咬,用舌,头去舔,舐。

      姚锦嘴角勾了勾,不算是一个笑,只是觉得眼前这些人都在发疯,变成了野兽动物一样,被他的信息素体香给引诱着,一个两个,都已经不过是披着光鲜人皮的野兽罢了。

      徐晔没有动过,他始终都坐在那里看着,姚锦拿冷彻的目光望着他,不是看朋友的,不是看疯子的,而是看一个陌生人的。

      徐晔卷曲手指,指骨没有用力,却传来了一点点疼,徐晔知道姚锦眼神的意思。

      他不是在向他寻求帮助,而是在质问他,都到了这里,还装什么装?

      “难道装成一个好人,就真的是好东西了。”

      “你和他们没有区别,徐晔,你甚至比他们更恶心。”

      这是徐晔从姚锦冰冷目光里感受到的意思,徐晔扯了扯嘴角,他低声笑起来,听到他的笑声,于鑫瞥眼过去,于鑫朝徐晔邀请:“还不来吗?”

      徐晔摇头,不是在拒绝,而是在笑自己的可笑。

      徐晔伸手把姚锦的右脚给弯曲了起来,他指间拨着那条红绳上面吊着的一颗金色的水音铃,铃声哗啦,真的和水流声如出一辙,徐晔不是没见过人戴这种东西,多数是放在背包上,手上是不怎么戴的。

      他一度觉得戴这种东西,多半会成为噪音,而不是美妙的音乐,但姚锦身上的,怎么看都特别适合他,他天生就该佩戴这些装饰品一样。

      哗啦啦的水声不停响着,拨一下,声音就会响好一会,像是水流,不,是酒水晃動的声音,在耳边绽开。

      徐晔指腹藦挲着那条红绳,很鲜艳的颜色,红色不是徐晔会喜欢的色彩,但作为衬托物,衬托得姚锦透白的脚,似乎都染出了一种淡淡的薄红。

      迷人的薄红。

      徐晔手指圈住姚锦的脚踝,轻易就完全圈了起来,他手指长,而姚锦脚踝又细,明明是个男生,却有着比很多女人都还要纤细的身体和脚踝,徐晔有未婚妻,两人是睡过的,到现在他也依旧认为自己是直男,可对于姚锦,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弯。

      姚锦是不同的,他的体香男的女的都能诱惑到,所以他还是直男,只不过对姚锦不能抵抗而已。

      徐晔手指从茶几上沾染了一点酒,跟着涂抹在姚锦的脚踝上,雪白的皮肤马上就染红了,那抹红,只是看着,徐晔都觉得一股圧制不住的瘾症弥漫了出来,最终徐晔还是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想或许以后会后悔,但起码这一刻,他不会后悔,他啜了上去。

      薛阳差不多看够了,自己最想做的也该开始了。

      他倒是没把姚锦的褲子直接脫下去,而是从褲沿往里面游移,带着一条最纤细的玉柱。

      冰冷的玉柱,比红酒还要冷,那是一种好像一贴到姚锦身体,就将他的各种器,官都给冷到紧缩的冰冷。

      姚锦拿自由那条腿去踹薛阳,薛阳及时捉住他的膝盖,将他的脚举了起来,举到自己的肩膀上放着。

      姚锦呼吸早就急促了起来,手不能动,脚一只在徐晔那里,一只在薛阳肩膀上,肚子也被摁着,腰部无法用力支撑起他的身体。

      种种迹象都在向姚锦阐明一个事实,现在的他,毫无反抗和挣扎的可能,各处传来的水渍声,在房间里缠绕在一起,姚锦的身体也在这种亵,玩中,慢慢地弥漫上了熱气和薄红,他眼底控制不住的有泪光在荡漾,落在他人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掋抗都成了慾拒还迎。

      姚锦闭上了眼睛,拒绝再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条玉柱,被缓慢但坚定地推到姚锦身体深,处时,姚锦惊得身体弾起来,又马上被摁了下去。

      “别伤到他。”

      说话的是于鑫。

      倒是令薛阳不屑地笑他:“最不该的就是由你来说。”

      于鑫可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拿烟头去烫别人,刚才的女生,虽然刘海很厚,可走动时,薛阳注意到了,女生额头分明有两个狰狞的烟疤,看新鲜程度,估计就这几天烫上去的。

      于鑫跑来让他怜香惜玉,薛阳嗤笑不已。

      再说,他已经够温柔了,可一点都没有伤到他们的宝贝。

      大概十厘米长的玉石被推到了暖熱的地方,薛阳拿开手,一点都不觉得有多脏,他亲了亲自己的手指,来之前专门派了人给姚锦清洗全身,自然要使用到的特别地方也清理过,薛阳鼻尖靠近手指,似乎指尖上的香味还更加濃烈。

      姚锦身体是香的,体,液同样更濃香。

      薛阳把盒子给盖上,里面还有剩下的其他玉石,从小到大,从短到长,最短的十厘米,最长的二十厘米,最细的只有尾指大小,最粗的几乎逼近成年的手腕大。

      薛阳将盒子放到姚锦脸颊边,他手指扣了扣,发出的沉闷声音将姚锦闭着的眼睛给唤开了。

      “这些是花高价早上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一共价值两百万,每块玉石都用中药浸泡温养过,用来做某,处的保养,也非常合适。”

      “你知道的,我们找你来玩,不是就表面这样就完了,最终还是要……”

      “愺你的。”薛阳俯身嘴唇贴着姚锦的耳朵说,还親了两下。

      姚锦眸底一片烈火在烵烧,薛阳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爽朗了。

      “都是为你好,不然别说我们几个,一个你都承受不了。”

      “所以,接下来的其他玉石,就你自己每天放一个进去,我们会及时检查的,如果你不愿意放,那像今天这样,我们来帮你也可以。”

      “易柊,你要知道,你真的很漂亮,也很香,都很喜欢你,难得有你这么美丽的宝贝,不想这么快挵坏,所以先保养一番。”

      “等养好了,再使用。”

      “你能理解我们对你的照顾吗?”

      薛阳一个施,暴者,反而表示他做这些都是在为姚锦好,姚锦冷漠地望着他。

      “你真恶心。”

      薛阳一听先是愣住,继而一把抱住姚锦,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他拉开姚锦的膝盖,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随着这番动作,姚锦身体里那块玉石移動了起来,存在感过于强煭了,姚锦脸色相当不舒服。

      薛阳啄在姚锦的下巴上,抱着人笑得胸腔都在震颤不已。

      “能被你说恶心,我怎么反而很高兴。”

      “再多骂两句。”

      薛阳求着姚锦骂他,姚锦闭着嘴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哈哈哈,宝贝,你真可爱啊。”

      薛阳搂紧人,细碎地吻着姚锦脖子。

      “你们倒是有耐心!”

      付晨两脚交叠,放到了茶几上,他手指抚模着自己的嘴唇,将沾染的酒都给用给舔,舐个干净。

      “你急啊?急了就去厕所自己解,决呗。”

      “说的好像你不急一样,别告诉我,你那里那个东西是装上去的假货。”

      付晨眼神一瞟,瞟到了于鑫衣摆下早就火势汹,涌的地方了,于鑫大张着膝盖,一点不介意被人看到他的骄傲,如果他没变成这样,才不正常。

      于鑫打量过每个人的那里,明明大家都和他一样,也就徐晔看起来好像没有,但如果仔细看,不过是他衣服穿得多,所以盖住了。

      连一个有未婚妻的人都能这样,他表现得热烈点,才是合理的。

      “行,我有的是耐心,刚好不是大家要一起合作做点事吗?”

      “也行,等事情弄好的那天,就当是庆祝,到时候再好好的享用胜利果实,我没意见。”

      于鑫刚好想到前面的事了,封祈出头,他来当领头人,带着他们一起发展赚钱,虽然美人他想享用,可美人得和权势一起来共享,才更有滋味。

      于鑫又点了支烟来抽,烟味混合着弥漫在整个客厅里的体香红酒味,于鑫满脸的舒爽,他眯了眯眼神,神色都沉溺起来。

      抽了几口,于鑫抖落烟灰,盯着猩红的火星看了片刻,虽然有种冲动想把烟头摁在姚锦的腹部,在他的肚脐上烫一个疤痕出来,算是一种印记,代表他是他的所有物的印记,但想想,那片皮肤过于柔軟和洁白了,真烫一下,他怕他的宝贝会疼到顫抖着哭出来。

      所以还是算了,这种爱好,换到别人身上,在他宝贝身上,就不弄了。

      “庆祝吗?”

      “也行。”

      付晨本来是想对姚锦下手的,可这里人多,大家都能忍,他要是不能,好像会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算了,几天几十天的时间他等到起。

      事情尘埃落定的那天,很快会来的。

      只要资金到齐,人员到齐,别的就都是小事,主要是封祈在牵线,大头必然是他出,他们就给一点出去,到时候赚到手的可就不是一点了。

      付晨手指放在嘴唇上,摩挲了片刻,他拿开手,嘴唇弯出兴致濃烈的笑来。

      “既然说了不动,那希望这里每个人都说到做到,别某个时候有人偷偷过来,先吃一口,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可不是什么多善良的人,最好做的滴水不露,千万别让人知道。”

      “放心,真做了,绝对不会让你看到的。”

      于鑫接下付晨的话,两人视线在虚空中交汇,火药味在迅速扩散。

      “屋里都装上监控,这样一来就不用怕有人偷吃了。”

      陈熙不光是避免他人偷来,也想不在这里的时候,随时都能观察他的漂亮宝贝。

      哪怕是厕所洗手间,都得装上监控。

      “早就准备了,一会就有人来安。”

      不用陈熙提,于鑫也会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安装上监控,之后共享到他们手机上,想看哪个监控,打开看就行。

      姚锦被薛阳抱着,抱下茶几,放到了沙发上,姚锦衣服上都是酒渍,被折腾了一番,加上本来先前还有肌肉松弛剂,这会更加没什么力气,骨头都是軟的般,軟趴在薛阳怀里,薛阳搂着人,大掌贴着姚锦的后背,给他支撑着身体。

      “宝贝应该累了,我抱他……”

      “我来。”

      徐晔起身,打断了薛阳的话。

      薛阳眨眨眼,不和徐晔争,刚才他做的最过分,反倒是徐晔,也就碰了下姚锦的脚踝,薛阳摊开手,由着徐晔伸手将姚锦从他怀里给抱走。

      打横抱着人,徐晔走上楼梯,电梯就在旁边,但他没进去,故意走的楼梯,其他四人在楼下客厅里,陈熙抽了纸巾擦拭指腹上染上的酒,擦过后纸巾扔垃圾桶里。

      “有没有这种可能,或许到时候不是你我,我们一起庆祝胜利,而是庆祝失败?”

      陈熙向来对任何的好意,都带着一定怀疑的心理,哪怕是父母给的,他也会随时都保持警惕。

      只有自己可以信任,别的人,保不准其实是挖一个大坑,等着自己跳进去。

      他的疑虑,薛阳不是没有,可鉴于某个人的堂弟都在这里杵着,没道理封祈会害他一家的人。

      这要是真的,那外界不知道要怎么议论封祈了。

      陈熙眉头一拧,似乎以封祈的个性,他还真的不在乎什么堂弟不堂弟的。

      明明是堂兄弟关系,姓都不一样,封祈随母姓,而不是于家的姓。

      于家对封家而言,某种程度上,只要封祈想,抛弃了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熙心下有了点想法了。

      于鑫看得出陈熙此时是什么想法,他虽然也和陈熙考虑地差不多,但这次如果失败了,不表示他于鑫就不是封祈的堂弟了。

      封祈不会随便抛弃他的,何况根本没有抛弃他的理由和可能。

      理由吗?

      于鑫往楼梯上面看,抱人上去的徐晔这会走了下来,他顺着楼梯往下,来到客厅里,于鑫眯起了眼来。

      这个更不可能了。

      如果真有想法,早就先他们动手了,难道等他们都玩够了,玩坏了,再来接手。

      这不是封祈的喜好,于鑫立刻否定了脑海里的某个念头。

      “我会跟,你们随意,临时反悔也没事,反正口头上的约定,没人规定不可以毁约。”

      “这样的话,我得去忙了,可能不会经常来这边,你们……空的话想过来也行,但记住,别过界。”

      起码得等他一起,不然他不介意让谁都得不到。

      于鑫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外面站着的女生眼睛都似乎哭红了似的,于鑫摇头轻笑。

      “一起走吧。”

      薛阳跟了上去,他不怕输,什么时候都是输得起的人,何况是输给封祈,他心服口服,谁让他技不如人。

      薛阳也走了出去,别的三个人,付晨手里有个商会,他是实际控股的,但法人确实别人,任何时候出事了,都找不到他的头上。

      商会里会员很多,找个明目来人过来投资,多的是人愿意投钱,何况这个合作项目这么大,有封家做保底,他放点消息出去,怕是有人连夜都要挤破头来找他了。

      钱好挵,甚至都不会是他的钱,他最多拿几个亿出来,多余的,就商会那里,变相的集资就行。

      付晨输了也不影响他的根本,他打了个哈欠,昨天睡得有点晚了,一会找个地方眯一会,付晨起身等着陈熙。

      陈熙手头流动资金倒是没付晨多,可这张大型的赌局,大家都去了,他不去,别人不说,他都成了胆小鬼。

      谁会输不起?

      起码不是他陈熙。

      最后一个是徐晔,他完全不需要投钱,出人就行,他更没什么可输出去的,最多不过是赚不到,而不是赔出去。

      徐晔看着一茶几的酒,几十万的红酒说倒就倒,谁都没有犹豫,酒水滑落在地毯上,地毯同样是昂贵的,看材质就知道是进口的好东西。

      这些本来昂贵的物品,到了这里,却完全廉价起来,它们全加起来都比不过姚锦的一根头发丝。

      “易柊!”徐晔唇,齿间咀嚼起这个名字来,他眼底的缱,绻深情逐渐濃烈了起来。

      既然要玩,那就一起玩。

      等到某天,也得一起来。

      那个时候,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而是有人会恸哭出来吧。

      可叫他收手,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了。

      徐晔最后走出房屋,五个人不是一起来的,却是一起走的。

      房间里再次寂静下来,一直待在外面的女生安敏,她缓缓走进屋,客厅沙发中间一片凌乱,原本上面摆放的东西都落到了地上,而玻璃茶几上又满是水迹,红酒的痕,迹。

      安敏扭头往二楼上望,什么都看不到,但她知道有个人在上面房间里躺着。

      安敏先把客厅给收拾一番,地毯脏了,拿起来放到外面,立刻有别的人将地毯给拿走,送去干洗店清理,安敏拿着毛巾跪在地上擦拭着,用拖把不太能拖好每个角落。

      等混乱的客厅收拾好,已经是几个小时后,外面天色都暗沉了下来。

      晚饭时间点也随之而来,专门有人送外卖过来,不是开车送到,而是直升机送来的,从做好到送到屋里,半个小时都不到的时间。

      饭菜都新鲜又热气腾腾。

      端着一人份的饭菜,安敏往楼上走,来到一个房门前,她单手托着托盘,抬手叩门。

      然而不出所料的,没有人来开门。

      安敏推门进去,黑色的床单上意外的没有人,浴室方向传来了水流声,安敏走进屋,把托盘放柜子上,跟着退出房间,站在门口,她等着浴室里的人出来。

      浴室中,姚锦无数次想把某个玉,柱拿出来,对这具身体而言是头一次,所以很不舒服,但对姚锦而言,却不算是第一次,忍了又忍,他快速洗过澡,换上新的衣服,衣柜里都摆放了很多真丝高档衣服,都是他能穿的。

      将身上水迹擦干,姚锦换上轻薄的衣服,走动间都有种随时都倮着的感觉。

      在别人眼里,他大概和倮着也没多少区别。

      拉开浴室的门,外面的门同样开车,有个人站在那里,对方见到姚锦后往屋里走了一步,但连忙又退了出去。

      “对不起。”

      安敏向姚锦道歉,姚锦歪头,不明白她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

      “我没那个勇气去打电话。”

      或者说是报警,安敏低头盯着自己搅弄在一起的手指,手指上都有好些自己抓出来的痕,迹了。

      “你觉得我很可怜?”

      安敏猝然抬头,难道还不可怜吗?

      “我一点都不可怜,你眼里我是受害者?”

      “哈哈,不是哦,谁都可能是受害者,但绝对不会是我。”

      “我……挺好的”。

      姚锦歪着头笑了起来,最初安敏来房间里看到的他毫无生气,眼底一片黯然,这会他整个人都染上了夺目的光彩。

      “我不懂……”

      安敏摇头,她不信姚锦喜欢这一切,他一定是因为无从抵抗,所以开始自欺欺人了。

      “他们会有报应的,他们对你做的这些,一定会遭到报应。”安敏咬牙切齿,愤恨痛苦到了极点。

      “可能有吧,没有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姚锦转过身,走到窗户边,他拉开了关着的窗帘,夜晚的凉风吹进来,吹拂着他细碎的短发,还有一身薄透的衣裳,安敏看着他纤细瘦弱的身躯,风不大,可他一身衣摆都在飘浮,莫名的,安敏惊慌起来,她怕姚锦忽然就这么消失了。

      彻底从她眼前不见了。

      她冲进了屋里,一把抓住了姚锦的手。

      姚锦缓缓回头,拿染着浅笑的眼眸回视她,他的眼睛非常漂亮,宝石一般璀璨美丽,安敏想伸手去触模姚锦的脸庞。

      很快她惊醒了过来,松开姚锦的手,还连连退却了好几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

      安敏说不出话来,她只想怎么样,她想像他们那样,去碰他,去親吻他。

      安敏扭头跑出了房间,说是逃更合适点。

      脚步声快速远离,留在房间里的姚锦愣了愣,继而颇为无奈地失笑。

      “我倒是觉得她更可怜,你认为呢?”

      系统已经察觉到姚锦对很多事的看法认知和大众不同,他是个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自我,也能从中找到乐趣的人。

      系统没吱声,选择哑口。

      “求而不得,爱别离,怨憎会,贪嗔痴,这些种种,都比直接身体上的直接伤害还要来得痛苦些。”

      “没人能摧毁我,所以我不会有痛苦。”

      不过是企图伤害他的身体,这样的伤害,他不在意,那就不算伤害。

      他精神是可以选择性地剥离开身体的。

      姚锦抬手,抚摸着窗帘上精致的花纹,感受着突起的那些纹路,他眸光坚定,完全没有动摇和闪烁。

      他轻声笑了起来,愉快的笑声。

      姚锦被限制在了这栋别墅里,倒是可以出去,但身边随时都有人跟着,房间里也在第二天安装了许多监控,姚锦坐在沙发上看他们人来人往,没人说话,都保持安静,安装完后又快速离开,只有安敏待在自己身边,照顾着自己的饮食。

      一日三餐,是直升机送饭来,屋里能进出的,也就安敏,别的人都只是在门口。

      有一天,姚锦出去时,走在坡道上,没注意身体晃了一下,后面一个人立刻伸手来扶住他,姚锦对那人微笑着道谢,对方愣在原地,半天没跟上。

      等转天姚锦再出门散步时,那张面孔已经没有了,姚锦知道大概什么原因,后面的时间里,他没再故意去靠近谁,免得别人高薪的工作丢掉。

      他在别墅里安静安然待着,一晃时间过去了大概一周,这期间偶尔会来一两个人,但五个人不会再同时来,而他们来了,又待的时间不久,最多把姚锦抱怀里,或者摁沙发上,摸一会亲两下,显然都是忙碌的人,不会留下来过夜。

      姚锦那天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就在客厅里,封祈拉他们一起合作,铺一张巨大的经济枢纽网络,显然钱没人会不喜欢,都想多赚点,他这个供人取乐的玩意,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

      起码不会让他们选择放弃赚钱。

      这样倒也好,晚上能一个人入睡,没人来搂着他,他睡得还不错。

      周二的这天,一架直升机停在外面,姚锦以为是谁来,或者送什么东西,结果来的人是接他的。

      送他去个地方,这是目前姚锦第一次走出这个地方,坐在直升机里,戴着降噪耳机,他里面的衣服都是薄款的,外面则是保暖的羽绒服,直升机里开了暖气,暖洋洋的,姚锦一天天都没事,除开到屋外走走,别的时间,就是坐着看电视,手机倒是送回到他手里,但他没和谁联系,手机都是被监控的,联系谁对方反而会被影响到。

      何况他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被强迫起来,这都是小事。

      坐在直升机里,穿过了连绵的群山,很快城市的高楼大厦出现,不多时直升机停靠在一个天台上,而从天台下去,坐电梯到另外的大楼,一路上姚锦都被严密守着,到另外大楼的顶楼上,姚锦一个人往里走,送他来的几人都站在外面。

      从玻璃大门往外走,一个宽阔的空中花园,栽种的绿植花卉一看就不常见,空气弥漫着清幽的花香,然而那些所有的香加起来,都不如姚锦一个人的体香。

      楼顶风稍微大了点,于是姚锦一出现,微风裹着他的体香,吹向前面人群里的每个人。

      大家嗅到异香的同时,不约而同朝他看了过来,有熟悉的面孔,不熟悉的那些,在注目到姚锦脸上后,纷纷都看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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