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水母名叫狗贼

5、第 5 章

　　“公子，贫道真的错了么？不管是你，还是他们都说贫道错了。”
　　“道长，你是错了，从始至终道长都不曾认真思考过，孰黑孰白？谁真孰假。道长鬼不可怕，可怕的是瞎了眼的人。”
　　“公子休要被他们蛊惑心志。鬼话不可信”
　　“道长人话可信么？海誓山盟？什么海枯石烂，都是假的，海会枯么？石头会烂么？枯了还是海么？烂了的还是石头么？道长鬼话不可信，人话就可信？他两从没伤害过我，却被道长……道长你还执迷不悟”
　　“公子，你又如何知道他们没害过人？”
　　“道长，与你多说无益，毕竟在你的世界观正邪不两立。鬼必须收”
　　“公子如何称呼”
　　“程思尧”
　　“程思……尧，公子的名字挺好听的”
　　“道长？想知道我的名字怎么来的么？”
　　“不想知道”
　　“道长你认识程湘么？”
　　“认识，也不认识”
　　“是不敢认，还是不想认”
　　“我……”
　　“道长啊，你可想红鬼”
　　“想”
　　“道长，其实红鬼还在不过他不会现身”
　　周锦听到这个心里有点欣喜，但他又害怕
　　“道长放心，红鬼不会杀人。他呀用说要杀谁，可他终究一个也没杀。你知道么道长四年前你与红鬼辞别，那时候的程湘还是程家小公子，还是天真烂漫的少年。只因你当初说要陪他过一辈子，他就没每日现在荼蘼村等你，可是后来听说你入了道观。那时候他就明白了你不会再回来，但他还在等。不论刮风下雨，四季轮回交替他从未放弃。后来他父亲给他安排一门亲事，他不同意，你入了道观也从未给他写过一封信。可怜的程公子就因为当初你的一句待我回来，我陪你浪迹天涯。世俗不允许你两在一起，但他扛过了世俗，却终究没扛过你的不爱。最终他在新婚前一天自杀。一袭红衣，那是他在等你娶他……”
　　“他真的太傻了……”
　　“谁说不是啊”
　　“他可真傻啊，难道他不知道徐尧爱他么，他应该回头看看，看看徐尧。当初徐尧日行三千里，只为了打听那对耳环的出处。”
　　“三年都是徐尧陪着他，等到徐尧魂飞魄散他才知道徐尧当初是为了陪着他……什么淹死，徐尧会水，怎么可能会被淹死。他真傻啊！傻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最终把喜欢他的小朋友弄丢了。”
　　“我有一个疑问不知程公子可否告知”
　　“道长请讲”
　　“红鬼既然他还在，为什么我找不到他？”
　　“红鬼他一直在，不过是道长没注意，道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如果有一天你找到红鬼你会杀了他么？”
　　“会吧，毕竟正邪不两立，况且难免有一天他会杀人。”
　　周锦正欲离开
　　“道长就不曾想过让红鬼入轮回”
　　“想过，那是曾经”
　　“嗯，希望道长最后能让他不那么痛苦，毕竟红鬼怕疼”
　　“我知晓。”
　　周锦乘着月色离开，留下了程思尧或者是心如死灰的程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