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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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很不合群”，斯塔克大厦顶楼，大厦的主人对于姗姗来迟且近来不见人影的红发女子表示谴责。
明明自己只是个顾问，居然比正式职工还要忙碌。
对于某人的暗讽，娜塔莎早已见怪不怪：“well，秘密职务，除非你也加入神盾局”。
事实上，是某个消失了很久的目标人物。
——埃斯佩兰萨·布朗。
约二十天前被索科维亚城区内屈指可数的监控摄像录取，由于该国家的不发达排在算法最后位，直到斯特拉克基地被发现并摧毁后提高了危险系数才被卫星算法捕捉到面孔。
算时间，科尔森他们已经在索科维亚领空了。
祝他们好运。
思虑到此，娜塔莎耸耸肩不再多想，步履款款朝着吧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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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我还在盯着驾照上的名字，对敲门声并无察觉。
“咚咚咚、maam，您定的柴火到了，是否需要帮忙搬运，只需多付10美元——”
“怎么回事，我记得他说今年的柴火已经..”，安妮走过来，注意到我的失魂，“你又是怎么..”，她伸手拧开房门。
“菲尔德柴火供应，您最好的选择——”
工人帽帽檐遮住大半张脸的男士低着头，似乎在核对手中的订单信息。
如果这时我回过头，就会在那部伪装成订单集成器的设备屏幕上看到我的照片。
但是我没有。
紧接着他自以为自然地抬头看向屋内，确切地说，是看向我。
“oh！埃斯佩兰萨！是你吗！”
对这个名字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我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真的是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自从纽约..自从那件事之后你就再也没去过学校大卫和丽萨都很担心你并且琳达甚至想要休学去找你……”
他一连串不停顿的输出让安妮放弃了插话的打算，她看看他，又看看我。
而我又能做出什么反应呢？
——对着一张酷似猴子的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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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有些问题”
昆机内，梅兰达·梅看着通过菲兹手中的集成器传输的画面，面色严肃地转向科尔森。
“yeah，梅是对的”，科尔森按住耳麦下达指令，“沃德，该你上了”。
提前潜伏在楼下的沃德回复到：“on it，另外，菲尔德这个名字是什么鬼”
“oh我帮你们取的，Fiz’F’和Ward’D’，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不觉得吗？监管员大人？”，昆机中央的会议桌前，一个深色卷发女子笑嘻嘻地看着投影画面。
“f——zip it（闭嘴）”，沃德伸手向背后掏着催眠瓦斯的手一顿，继而恶狠狠地捏住科研二人组特制的迷你浓缩瓶，像是打算在门外就把它捏碎一样。
“你最好祈祷接下来出外勤”
——不然就等着加倍体能训练。
留下话外之音，已经走到楼梯口的沃德一把拽过废柴科研组一号，轻巧将还没巴掌大的硬质小瓶子丢进去，接着迅速掩住房门。
“我觉得菲尔德不错，很有英国早期贵族传承姓氏的感觉，而且我的F还在你的D前面”，屋内两声倒地声音响起，不再需要演戏所以放松下来的菲兹想起了之前耳麦中的对话。
上帝。
特工沃德再次在心中第无数次感叹自己为什么会和这群人在一起，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转过头去：“我发誓，如果你再——”
“好了，快些执行任务内容，索科维亚的领空管控马上重启结束了”，来到会议桌另一侧的科尔森听着耳机中无意义的内容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开口制止了即将打起来的嘴仗。
【埃斯佩兰萨·布朗
1989.09.27
1996-2004 洛威尔私立学校
2004-2008 费郡中学
2009-至今 普瑞特艺术学院
……】
“woah，这个女孩的过往资料比我的钱包还要干净”，深色卷发的主人，斯凯在平板上刷着女孩的简历，不由发出感叹。
“well，我们的简历也干净得不行，但是我们在为神盾局工作”，珍玛·西蒙斯颇为“善解人意”地说明道。
“好的好的，我明白的，作为简历最不干净的那个人，我什么都明白的”，斯凯收起平板，摇头晃脑地站起。
“hey，我不是..我没有讽刺的意思”
作势离开的斯凯听到身后慌忙的解释，挂着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坏笑回头：“只是个玩笑，你真的应该把头从那些金属坨子（实验器械）中抬起来了，可以看点爆米花喜剧，没准能够拯救你的EQ”
她继续朝机舱关押室走着 ，一边说道：“以及，为了防止你认为我是生气离开，我必须说一下，科尔森喊我去看看那个女孩，她好像快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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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同时，我意识到自己保持着坐姿，并未被束缚因此低垂着的双手随着我坐起身的动作稍稍抬起。
蜂窝状的银色金属墙壁，似乎是同样材质的桌子和椅子，以及不时的起伏感。
当然，能够让我如此确信自己坐的是飞机而不是高铁的最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我面前的这个人。
“hey，你醒了”
棕色卷发，深棕色瞳孔，混杂着亚裔特征的面孔，和煞白的牙齿。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其他任何事，此时此刻我最好奇的却是：这个世界真的是百分百全面复刻了影视剧吗？为什么斯凯有钱做烤瓷牙（亦或是美白牙贴面）的？
“hey！你要继续保持沉默吗？作为过来人建议你最好出声交流，哪怕是说谎”，她看了看我，继续补充，“当然，如果你说谎，它不到一秒钟就能靠微表情分析识别出来，建议最好还是真诚一些，有什么说什么”，她有指了指背后斜上方。
我顺着她的手指投过去视线，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银白色圆球（我猜那是个摄像头）对我摇了摇头（？）。
“哦”，我把集中在牙科问题的注意力分散掉，晃了晃头回答：“额..那么我应该说些什么呢？嗨？”
后来的我再想起这个场景时，只觉得可能真的有“冥冥中注定”这样的说法。
但当时的我还并不相信命运，也不想在主线剧情里摸爬滚打，更别提成为主线的一部分了。
也就是现在。
现在的我还不知道后来那些事情，任何事情。
对面的斯凯并不避讳我的注视，略显肌肉线条的小臂抬在耳侧，大概是在确认耳麦中的审问指示吧，我猜。
同时我也发现，那些恐惧、怀疑、逃避等等一切的情绪，似乎都离开了我的感知范围。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好像一个木头人。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 1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