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紫熙成

8、剿灭

　　就怕土匪有文化还武艺高超，月魄自小对练武就比较着迷，稍大就已中意于武举，，父亲是私塾先生，从小对他就非常严苟，所以注定了这厮是头脑和四肢都发达的。身材魁梧生得煞是好看。但运气不好从十五岁考到二十五岁什么都没考中，是因为他每次碰到的考官都心术不正，所以谁吃请送钱送的多谁就是中举者，教书先生的收入也就刚够家中开销 ，无闲钱吃请。所以每年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的科考之路一路坎坷。他感受到了考试时的各种刁难。知道终究靠努力走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所幸他看得开转而去教人武艺讨口饭吃，决定就留在父母身边尽孝，平淡过此一生。因为醉心于武举所以耽误了娶妻生子。但看上他的姑娘有很多，据说邻县也就是七柳县县令的千金见过他以后就死活不肯嫁人，县令虽然不同意，但是女儿每每以死相逼就是不肯嫁与他人，最终终身大事被耽误了，年龄也拖大了。谁曾想月魄就是看不上这女子，县令就找人逼他就范，不知怎的月魄的父亲叫他们给逼死了。月魄黑夜潜入县令家，但是那厮运气好。在没被月魄找到前就被守卫发现了。他知道此后必定要天涯海角了。所以就落草为寇。因为才能卓绝，所以官府绞杀了好几次，他都能轻松应对。日子倒也过得逍遥。随着扬州一带出现了大灾荒，投靠他的灾民越来越多，数量超过了几万人，这么多的人吃饭是个很大的问题。月魄是一个有远见的人，他知道历史上那些造反的人很难有好的下场，所以他就有组织的训练那些灾民，基本上把扬州的那些富户都抢了个遍。但这些灾民良莠不齐，有的灾民甚至闯入了老百姓的家里去抢吃的，所以搞得怨声再道，月魄也是头疼。因为灾荒时被饿得太狠了，所以有的灾民失去了原先良善的本质。为了填跑肚子，无恶不作。月魄杀了几个，但是没有从最根本上解决问题。后来他选了一些靠得住的弟兄让他们当头领，每一个人管1000人，然后再让这些弟兄选自己信得过的人选上十个，每个人再管100人。然后再以此类推，再选，所以最小的头目管十个人，让这些头目去监督那些农民。去抢普通百姓的现象越来越少，但是因为之前已经名声在外，所以大家觉得他的这支队伍无恶不作。月魄还派了弟兄去重新选了一处大本营，这个地方选得特别好，在整个扬州，这是唯一一个有充足的水源的地方。之前这是一个地主的私人的田庄，四周环水有天然屏障，所以月魄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田庄给打了下来，刚好到了收成的时候，他们打下了足够的粮食。这时候别的地方最多是一年两熟，但这个地方这个田庄可以一年三熟，可以种小麦和双季稻和蔬菜。生存已经不是问题，甚至在计算过有盈余之后，古原还叫人把一些多的粮食送给周边的老百姓。
　　像这类的农民暴动的事，应对起来关键是皇帝是否会支持他。古原先是让青萝带了两倍于敌人的军队到扬州来，同时他明白对月魄一味的柔和，或者是一味的镇压，这个问题都不好解决。古原的计划是先打一仗，然后让他意识到政府的厉害，然后才能静下心来双方进行谈判。再其次，这类农民暴动最担心的就是政府秋后算账，所以要解决后续的问题。把这两个问题解决好，这次的任务就变得相对会简单一些。先解决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威慑他们的问题。从调查的情况来看月魄不是一个无能之辈，而且他的军事素养和威望都很高，所以如何打败他，这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青萝来了，小时候虽在一处上学，但没开窍的古原和内敛的青萝注定了彼此的不再意，再次相见青萝已经出落得美、飒迷人心肺。古原的清俊脱俗又增添了几分厚重。青萝有些许羞涩但她的身份让她迅速地放下了这些，古原依旧是那份平静的样子，但内心有波动也只在他眼里闪现了一下。根据古原之前的情报青萝已经有了作战计划，因为是女性，所以他比男性多了一些细密。第一，要做到里应外合，所以她已经从军队里面挑选了一些不像军人的士兵，让他们以灾民的形式投靠月魄。第二，她已经命人特制了一批船。第三，挖渠。准备好后双方开打，第一回合双方互有胜负，青萝派的细作被月魄一一抓出。青萝特制的船类似于今天的潜艇强行登岸后，又可以组装拼在一起组成铜墙城堡，有一面的水域已经被占领，后续又有军队登岸，这个仗再往下打下去双方都会损失惨重因为双方手中都有谈判的资本所以双方愿意坐下来谈。古原去参加谈判他手中的底牌是只要能快速结束战争什么都可以谈，月魄手下有十个弟兄是他最信得过的，其中老二是他最信任的兄弟。老二的父亲曾经也落草为寇，但是因为错信了官府，所以被招安之后。全家惨死，就他一个人侥幸逃过，所以他对官府极其不信任，他是最反对招安的。他的意见对月魄起到了很关键性的作用。
　　怎样才能让月魄同意招安？他想了很多的案例和一些他曾经看过的书籍，看有没有类似的这个现象。还真让他想到了。古原在现代特别喜欢看王阳明的书，因为王阳明去剿过匪。王阳明剿匪的方法，第一招，首先是把衙门里那些和土匪勾结的人先查出来，第二招是把老百姓编在一起，十家为一个单位。每家把人登记清楚，如果少了一个人就严惩，防止有的老百姓再去当土匪，还要减免当地的赋税，只要真心招安。就会得到厚待，如果不招安的，就痛下杀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方法，扰乱土匪的视听，让他们判断不出来官府的真实意图，趁其不备的时候再去攻打。月魄特别像王阳明绞杀的池仲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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