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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异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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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焘庆幸地揉了揉虞澜的头:“澜澜小丫头跟我认识也有四五年了吧?”
虞澜撑着脑袋看着余文焘:“余哥,五年零三个月啦。十岁的时候你从孤儿院相中我收为徒弟,我十三岁被虞家接走的时候你还偷偷塞给我了一袋子糖,哈哈,你不知道吧,后来有次上学来不及吃早饭低血糖就是这袋子糖救了我一命啊。”
忆起过去,饶是余文焘也不由得软下面部线条,看见虞澜笑意盈盈的脸,忍不住鼻子一酸:“还好只是异能……要是你真的是感染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彻底丧尸化的你……实在是太幸运了……”
周子虔呆呆地望着虞澜重新变得鲜活的脸,看着上面生动的表情,周子虔这才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澜澜……”
虞澜听见周子虔干涩的嗓音一阵心疼:“你没喝水吗?嗓子这么哑……”
说着从床头将橙汁拿来递给周子虔。
“呐。”
周子虔心下一阵暖流涌过:“唔,谢谢澜澜……”
旋即又想起了什么:“澜澜,你的异能是什么呀?”
虞澜挠挠头:“额……我也不知道欸。”
这倒是真的,虞澜醒来只觉得仿佛睡了很久,浑身的关节像是生锈了,若不是
旁边有只周子虔死死地抱着她的手,她就真的会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醒来的时候就是很累,但是又好像精力特别充沛,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冲动……唉,听说异能的使用是要有一些刺激的。”
余文焘:“啊这倒是有点道理,刚刚醒来的异能者都是不知道自己的异能的,就昨天,有个异能者不小心撞破了鼻子,结果因祸得福发现自己的异能是血液可以治疗伤口……喏,这里还有一个。”
余文焘翻出新闻递到虞澜面前:“这个是今天凌晨的,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发现自己的异能是可以控制植物。”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人脸朝地欸哈哈哈……”虞澜看了一眼图片笑了。
周子虔:“只有这两例吗?”这两个人都是出了一点意外,如果这是明确异能的因素的话,那他宁可澜澜只是个普通人,千万不要再受伤了。
“那倒不是,只不过其他几个……有点一言难尽……”
虞澜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为了检验自己的异能,成都一男子冲出避难所面对丧尸,险些丢掉性命……”
“女孩为了知道自己的异能自残,导致休克……”
“XXX因为受不了异能过于鸡肋而自杀……”
虞澜:……
“这样啊……”周子虔垂下眼睑,“澜澜,先不要声张你是异能者的事吧,要不然肯定会有好事者来问的。”不能让澜澜再次陷入危险。
虞澜没有察觉到自己昏迷的几天里周子虔的变化:“也好啊,要是被知道了是异能者指不定有多少人来求姐带,那可别,姐救不了那么多,不过毕竟同为求生之人,力所能及的,能救就救吧。”
余文焘:“嗯,小楼这会儿该醒了吧,我去看看。”
虞澜粗神经看不出来,但是余文焘这个老嫂子看得一清二楚,周子虔眼底的眷恋和占有,明显是喜欢澜澜。
“年轻就是好啊,不知道他还好么……”余文焘有些恍惚地望向窗外初生的太阳,云层透过金黄的阳光照射到了余文焘的瞳孔中,他微微眯了眯眼。
“哈,想他做什么……”
房间里只剩下周子虔和虞澜,虞澜懒洋洋地刷着新闻,是不是挑一些好玩的念给周子虔听:“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虔你看这个……”
周子虔在一旁给她剥桔子,一边剥,一边笑意盈盈地听着虞澜念的新闻:“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人怎么这么奇葩……”
虞澜不知道的是,周子虔完全没有听进去这些笑料,而是今后怎么好好把她保护好。
“澜澜,以后你想怎么办?”周子虔突然问。
房间里轻松愉快的气氛被这一句话打破了,虞澜慢慢放下了扬起的嘴角,思索着:“嗯……走一步是一步吧,就目前的打怪进度来看,我们还连新手村都没出啊。”
“我可以保护你。”周子虔忍不住说。
“你?小虔啊,这话你三年前就说过啦,怎么听怎么中二啊喂。”虞澜忍俊不禁。
“澜澜,我是认真的。”周子虔没有笑,认真地握住虞澜的手,“澜澜,我长大了,有能力保护你——”周子虔顿了顿,“和小楼。”还是不要让澜澜知道的好。
虞澜很感动,但这并不影响她听不出来周子虔的停顿:“小虔啊,姐很感动,但是姐毕竟不是什么依附别人娇弱的菟丝花,姐更想和伙伴们一起战斗——别这么看着我,周小虔同志,在战场上和我完美配合也是一种保护啊。”
周子虔收起了目光:“嗯,你真的打定主意要做的事谁都不可能拦得住你的。”
虞澜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周小虔同志,你这话说的有点茶里茶气了啊。”
正想再调侃几句,虞澜突然觉得心口一疼——
啊啊啊,姐的身体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啊啊啊啊!!
这次的难受并没有到直接昏迷的程度,虞澜疼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手紧紧地攥着胸口的衣服。
“唔……”
周子虔立刻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他只恨自己怎么没去学学医学!
“澜澜,澜澜你怎么样了,澜澜?心口疼吗?要不要吃点止痛药?”
周子虔焦急地从床头柜里拿出瓶瓶罐罐,摆在虞澜面前:“或者速效救心丸?”
虞澜艰难地摆摆手:“唔……别来……没用的……”
周子虔有点生气虞澜让他走开:“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你疼啊!”
“我去找基地的医生。”
周子虔坚决地起身:“澜澜那个黄色条纹的瓶子是止痛药,你要是疼得受不了了就吃两颗!”
虞澜几乎没听见周子虔的话,钻心的剧痛让她意识都有些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心口的剧痛稍稍褪下去了些,虞澜睁开被生理眼泪打湿的眼睛,一眼就看见了周子虔堆在一旁的止痛药。
随即想起周子虔走之前说的话。
“唔……这小子,怎么我发个烧突然就这么狗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