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史 BY无怪斋》熙翊

14、卷十四

　　鬼退者，出于鬼面将军翼风旗下。昔将军翼风，擅征战，且每战必覆鬼面，故敌皆呼其为鬼面将军。太子九年，风征漠北，辟并州地，留将小菜守之。小菜者，即后鬼退家督也。
　　太子十六年，征西将军翼风卒。菜率众离守祭之，为帝所免。菜免，仍居于并州，每有事，人必问其意，尤与初无异。
　　二十四年，北疆蒙犯，帝复用菜为牧，与王共伐之。役，有功，进爵一级，为王惮，密使人查之。
　　阿迦二年，太皇太子逝，国殡，王居武将之首，菜次之。然人礼菜多礼王，王忿忿。
　　三年，王诛九卿，司空弑风以旨召菜伐王。菜遂举并州兵五万，沿河道而下。至晋阳，欲渡黄河，然舟船皆为洛阳将军晴子所焚，无以渡，遂改道，于九月至枣津，与诸侯合。时关东勤王军十余路，皆集枣津，兵二十万，推菜为帅。王军七万，据汜水关，以洛阳将军晴子统之。两军仅隔七十里。菜数欲抢关，皆无果，又尝以地道井栏等计夺之，亦为晴子所识。
　　十一月西安将军雪鸟、凉州都督炎琳，司隶校尉十六等部抵关，王军始达三十万。乙卯，晴子以兵袭菜粮道，为诸侯所困，晴遂结车而守以待援军。未时，王亲驰援而至，菜军主力亦至，双方大战。至酉，菜乃率本部军马，突入敌阵，破司隶校尉十六部，逼王本营。王欲以死相战，为左右护，避营他处。及菜至，未获王。遥见王旗，遂复引兵追之，遇定武中郎将受受，斩之，夺王旗，并获其近卫，唯王独走，奔凉州都督炎琳部。时菜寻无王迹，遂命人假持王旗，攻西安将军雪鸟侧。鸟军无备，顿为其乱，菜得以直入中军，望雪鸟，呼之以箭，贯胸而透。鸟恐军心大乱，负痛而立，调配诸军攻之。菜不能胜，退。未远，遇黑旗卫。菜知士气已衰，欲走，为敌乘势攻之，大败。至枣津西，正逢洛阳将军晴子。时菜军已乏，士多带伤，皆无力再战，方为晴子所围。晴念及旧时袍泽之义，乃劝其降。菜闻之大笑，续而饮剑自刎，所从之众皆殉之，竟无一贪生。晴望之甚悲，命人厚葬，并亲祭战马于坟前。至此，枣津之战以王胜而终。
　　四年，王以虎纹将军牙为将，破太原，败鬼退守将桃子等，定并州。桃等败走漠北，后迁居和林，终生未得南归。有传后金太祖努尔哈赤，即为鬼退之后也。

　　《鬼退、猫一传》猫一者，菜之佐也，有谋略。少在乡，群童欺之，其以诈惑其群，使其互猜，收其众，遂为童首。长从军旅，事于并州。红珀太子二十四年，任行军司马，征战漠北。其数献奇策，为王所重，欲拔为己，然皆为其拒之。阿迦三年，诸侯与王战枣津。其随菜战，攻王，获王旗。后设谋，假王军，攻雪鸟，险诛鸟于阵上。同日，遇黑旗卫，军不敌，走，于途中堕马而亡。

　　《鬼退、鸢尾兰传》鸢尾兰者，本名兰，好治学，又能将兵，因其所统之众皆插鸢尾，故称鸢尾兰。红珀太子二十四年，其随菜战漠北，有奇功，封鸢翎将军，人始识其名。阿迦三年，随并州牧菜伐王，任中护军，枣津之役，数退敌于阵前。后诸侯为王所败，其随军退至河北，闻菜亡，乃散其众，返归故里。cj初年，帝招其仕，复举为将，巡北方。其于军中仍不忘学，渐成大儒。十年，请罢，归乡，致于学，独创新法，为后奉为泰山学派之祖也。

　　《鬼退、阿董桃子传》阿董者，河西人，曾任洛阳九门卫，好酒。桃子者，赵地人，为红珀太子八年庶吉士，善烹。二人皆为征西将军翼风所拔，用于国事。十六年，风逝，留二人于并州，事于菜。阿迦三年，菜举军南伐，请其二人代守。后菜亡，王师北犯，二人不敌，乃远走大漠。cj三年，蒙王大举南侵，其二人为免中原战祸，于途刺王，成。后为避其捕，北迁和林，后创女真部，终身再未南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