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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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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彦被领进萤释宫时,看到自家女帝被一个男人抱着,那男人的脸看不清,只是见到男人用双臂环抱着他们这位女帝,他们这位女帝想要挣脱,男人显得有些强势,用力抱紧他们这位女帝不让她动,他们的女帝没辙,只得任由男人抱着。杨子彦看到散落的衣服,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不免再次猜测这次又是哪位男宠能入他们女帝的眼,还想宠幸这位男宠。杨子彦不禁再次在心中感叹:他们这位女帝真的是雨露均沾,可他们这位女帝雨露均沾的同时,为什么不能也沾一下我呢,唉,还以为她会一直宠着那位帝君呢,这不又换了一个。
莫雅璃媚眼里带着一丝愤怒。简子兮看在眼里,知道她这是不满杨子彦打扰他们,轻轻用搂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能抚平她的怒气。可他知道以莫雅璃的性格怎么可能被他拍一拍就能平息她的愤怒,于是他用他温柔的眼睛并且摇了摇头向她示意让她冷静些。莫雅璃拿他的温柔没辙。心中无奈道:唉,我怎么老是看到他温柔的眼神就没辙呢,他明明知道我最受不了他每次看我的温柔眼神,他还老是用这眼神看我,这不是诱惑我大庭广众下对他“犯罪”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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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璃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收起了想砸死杨子彦的冲动,但还是带着愠怒质问杨子彦:“杨常侍,听说你大半夜在本帝的萤释宫门口大闹,你是有什么冤屈要向本帝表明吗?还是你家里人死在不知道哪里,你要急着去奔丧,所以大半夜来打扰本帝的好事啊。”简子兮听到莫雅璃说的话,立刻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再次用眼神示意让她不要说这样的话。莫雅璃别开她的头,乌黑的长发轻轻划过他握着她的手,让简子兮心里再次升起一些火焰,但他很快压了下去。先莫雅璃一步开口,替莫雅璃辩解道:“杨常侍莫见怪,雅璃她说话不分轻重,还请杨常侍莫放在心上。”因为刚刚的好事,简子兮还未恢复平常的声音,此时他的声音还是带点沙哑,以至于杨子彦没认出来。
听到他们的女帝任由一个男宠替她说话,他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叹:这男宠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能让他们的女帝容许他以下犯上。他不禁认为这个男宠要比帝君还难对付。众所周知帝君虽得他们这位女帝的宠爱,可帝君在他们这位女帝面前是不会替他们的女帝说话的,头一次听到这个女帝新纳的男宠替他们这位女帝说话,他们的女帝还不怪罪。看来只有这个男宠能治住他们这位女帝。杨子彦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知道这男宠的身份,他一定好好巴结巴结这位男宠。杨子彦回神过来,情真意切的说道:“帝上,鄙侍大半夜来找帝上,不是因为有冤屈要表明,子彦家里也没什么事,只是子彦想在帝上面前表一下子彦的决心,还请帝上成全。”
莫雅璃被简子兮抱着,身上披着的被子掉了一点,现出她的肩膀。一旁的简子兮看到她现出的肩膀,立马拿起被子披到她身上,深怕外面的杨子彦看到。莫雅璃看着简子兮这反应,起了逗逗他的心思,完全没理会在纱帐外站着的杨子彦。
“你,这是害怕我这样子被人看到?那你不让的,我就偏要去试一试。”说着就想拍开他的手,想要再放下被子。简子兮用力按在她披着的被子上,黑色的眼眸由刚才的温柔变成愠怒,还用愠怒的眼神示意:你敢,你敢这样,你看本君如何收拾你。莫雅璃哈哈大笑,黑色的媚眼夹杂着害怕的说:“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听到莫雅璃说这些,简子兮才收起他眼里的愠怒再次转化成温柔,可他的手却一直按在莫雅璃披着的被子上,以防被子再次掉落。
在外面的杨子彦看出他们这位女帝完全不想理会他,还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心中不免有些尴尬,但还是咳嗽了一声,提示他们还有人在外面。里面的莫雅璃听到这声咳嗽,才停止了想要跟简子兮说下去的想法,淡淡的道:“哦,杨常侍是有什么决心要向本帝表明啊。”心里轻蔑的想着:就为了这点小事,三更半夜来烦本帝,破坏本帝的好事,真行。简子兮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拍了拍她,像是安抚,并悄悄凑近她耳朵,轻轻的开口:“别理他,待会儿等他说完了他的决心,本君就和闵枳赶他走。”莫雅璃听到简子兮的话,侧脸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呀,你可要说到做到呀,我的好帝君。”说完慢慢离开简子兮的耳朵,秒正经地坐在简子兮旁边,继续任由他抱着自己。
杨子彦看着纱帐里的一对璧人,不禁更觉尴尬,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咳嗽了一声说道:“子彦在这儿向帝上表明:子彦从未后悔入了帝上的后宫,子彦是有闯荡江湖的梦想,可见过帝上之后,鄙侍愿安定下来,静静待在帝上身边,陪着帝上,守护帝上,不管以后会怎样,子彦都愿与帝上共进退,还请帝上成全。”莫雅璃听到杨子彦说这些,不禁觉得他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我可不想你放弃你的梦想,想闯荡江湖就闯荡江湖呗,与我无关,你去闯荡江湖了,我还乐得一个清净,免得又被这些该死的贴身侍从叫我去这去那。但莫雅璃还是带着疏离的说:“杨常侍,你既想闯荡江湖便去,本帝不会阻止你,每个人都有梦想。你知道的,杨常侍,你若要去闯荡江湖,本帝可是第一个支持你的。”杨子彦不禁觉得他们这位女帝是不是没听懂他说什么,于是再次说:“鄙侍愿为了帝上安定下来,陪着帝上,还请帝上成全。”莫雅璃无可奈何,便无力的说道:“你想怎样便怎样吧,本帝也没心思管别的事。”于是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杨常侍,你说完了吗?说完了便回你的宿水宫休息吧,本帝也困了。”杨常侍恭敬的道:“是,鄙侍这就去。”于是杨子彦退了出去。一旁的简子兮无奈地想:唉,本君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还是不懂,就一个死脑筋,扶不起的阿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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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朝上,莫雅璃被那些大臣们质问了一遍,问她:“她的后宫男宠无数,为何还不见肚子有动静。”莫雅璃只得敷衍她们,说她身体不好,大夫叫她暂时静养,所以暂时无法生育为由搪塞过去。
与此同时,皇宫再次留言四起,说女帝不想生育是因为新招的男宠,那新招的男宠来自圣容国,因为圣容国是一个男女平等,人与人之间不分贵贱的国家,一次偶然女帝外出游历,看到这个圣容国男宠,折服于这位圣容国男宠的俊貌之下,强行将他纳入后宫,夜夜宠幸他,可这位男宠因为两个国家的思想不同,拒绝这位女帝,但女帝不放弃,不屈不挠,终打动了他,于是昨晚这位男宠亲来萤释宫,和女帝发生了关系。于是,皇宫又有传闻,说帝君被他们这位女帝宠幸过后没多久,女帝就对他心生厌恶,就失宠了。还传那位新男宠要取代帝君的位置。
翊峦宫里的简子兮听到这传言,也没放在心上,还觉得高兴终于没人来烦他,于是他又开始研究新的菜谱,给他的女帝物色新话本。可哪有那么容易让他如意,于是这天,天气晴朗,日头晒得连走在地面都感觉到热,每走一步,那些热气就从脚蔓延到头。又一位男宠来到翊峦宫,这位男宠就是前段时间才刚被莫雅璃纳进后宫的从常侍,也是皇宫里传闻的莫雅璃的新男宠,他们都以为这新男宠是他,他还真就默认了,于是他的墨锦宫每天都有男宠来讨好他,他还挺乐意。这不今天听说这位帝君失宠了,便想来讽刺讽刺他。一进翊峦宫,他连礼都不行,还没等简子兮请他进去,他自己就进去了,简子兮眼里闪过一丝轻蔑,便也跟着进去了。
进去之后,简子兮淡淡的吩咐:“莫锦,去给从常侍斟茶。”莫锦恭敬地答道:“是。”于是向从常侍行了个礼便退出去了。从越看着这屋内的摆设,轻蔑的想:没想到,他们这位帝君的寝宫环境如此不好,屋内的摆设就像是随便安的,想来这位帝君也不怎么得女帝宠爱嘛。于是更加放肆。
过了一会儿,莫锦端着茶上来,将茶恭敬送到从越面前,还有一杯放在简子兮面前,简子兮突然阻止莫锦,淡淡道:“莫锦啊,你知道的,本君不爱喝这乌龙茶,去给本君换杯清茶。”莫锦随即应声道:“是,是莫锦疏忽了,还请帝君稍等一下,小的这就去换。”从越听着简子兮说这些话,不禁更加轻蔑:“他们还真是会大难临头各自飞呢,明明知道你不爱喝这乌龙茶,还能忘了,帝君你这些侍从也不怎么样嘛。”说着抿了一口乌龙茶,茶还没喝进去,他就吐了出来,愠怒地说道:“帝君,你这什么侍从,茶泡得这么烫,给我重泡。”简子兮听到这个,黑色的瞳孔燃起愤怒,可他隐藏了起来,边拿走从越的茶,边淡淡道:“从常侍,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本君记得帝上说过,没帝上的帝旨,谁都不许踏进这翊峦宫一步,更别提现在还让本君给你泡茶。”从越听到这些,愈发轻蔑:“帝君,你都失宠了,还在那摆什么臭架子呢,还拿帝上压我,你以为帝上还有时间理你吗。”说着用手指大力地点着简子兮的心脏,继续说道:“一个病秧子,有什么资格得帝上宠爱。”简子兮听了这些用力的握着拳,正想给他教训时,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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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璃看完奏折在花园散步,散着散着步饿了,正想去翊峦宫找简子兮投喂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从常侍往翊峦宫走去,莫雅璃轻蔑地道:“哼,仗着传言就以为自己得宠了,看本帝如何收拾你。”于是跟着他前后脚去了翊峦宫。一旁的闵枳又打了一个寒颤,心里默默替从常侍祈祷,于是也跟了上去。
“从常侍,本帝记得本帝下过帝旨,谁都不许靠近翊峦宫,怎么,见杨常侍进了帝君的翊峦宫,本帝没有罚他,就想得寸进尺也来挑战挑战本帝的底线?”莫雅璃从容的进入翊峦宫,看到从越正戳着简子兮的心口。简子兮本来想教训他,看到莫雅璃来之后秒由刚才的阳刚变得柔弱,委屈地道:“从常侍,本君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本君,如果是莫锦冲的茶太烫,本君叫他换一杯就是了,何必这样对我。”说着还假装咳嗽得很大声,装作似是被他伤了。莫雅璃看到这,立马上前拍开从越的手,咬牙切齿道:“从常侍,你以下犯上伤了本帝的帝君,还让他受伤。来人,给本帝拖出去往死里打,待到他差不多死了,给本帝送进冷宫,不许他再出来,也不许找人给他疗伤,本帝要让伤害本帝的帝君的人生不如死。”来人纷纷应声:“是”就把从越拖出去了。
莫雅璃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满意的点了点头,下一秒立刻冲到简子兮面前检查他哪里有受伤没有。莫雅璃正想检查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多谢我的女帝出手相救啊。”莫雅璃反手将他的手背握住,将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上,伸手揽住他的腰,靠近他道:“我的帝君,你戏很足嘛。”
莫雅璃早就知道从越的心思,从他假扮传闻中的新男宠就知道他心怀不轨,于是动了想要将他打入冷宫的心思,但又苦于没有理由打他进冷宫,于是就想借助这个机会,让他得意几天,知道他听到传闻之后肯定会以为简子兮已失宠,必会为难于他,于是便借助他为难简子兮的机会,假装发现从越为难帝君,以此将他打进冷宫。
莫雅璃轻蔑地道:“也该到了澄清谣言的时候了,闵枳,去,传本帝帝旨,三天后本帝于百花宫要举行宴会,让他们这些男宠务必出席,不管新的旧的,只要是男宠都得出席,不得缺席,就说本帝听闻他们说本帝最近又得了一个新男宠,特于三日后的宴会介绍一下他们听闻的本帝的新男宠。”闵枳恭敬回应道:“是。”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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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百花宫,大臣们听闻女帝要举行宴会介绍新男宠,纷纷开始好奇是哪位男宠能得他们这位女帝的喜爱,还不惜放下身段去追求他。他们记得上一次让他们这位女帝放下身段去追求的只有帝君,这会儿又有了一个新的能让他们这位女帝放下身段去追求的男宠,当然会开始好奇他长什么样。只是宴会都开始了,男宠们也都到齐了却迟迟不见他们这位女帝。
直到听到闵枳的声音:“帝上与帝君到。”只见一群侍从抬着全是红色纱帐的轿辇,轿辇里坐着一双人,正是他们的女帝和帝君,今日莫雅璃一席红色衣裳,项上佩戴着简子兮送给她的红色花状宝石项链,红色花状宝石项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更显莫雅璃的高贵。轿辇停在金色椅子前,这金色椅子雕刻着龙纹状的花纹,更显她女帝的身份显赫。闵枳恭敬上前,拨开红色纱帐,只见一双妖媚的眼睛与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眸,那双妖媚的眼眸一眼望过去,无任何一人不沦陷,而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中和了莫雅璃妖媚的眼眸,一看就是一对璧人。这也是他们这些大臣和那些男宠第一次得见女帝亲封的帝君,而正好也是他们这些男宠第一次得见他们的女帝,没有人见过,包括郢栉。
因这女帝的后宫中大多都是战败国家强行给他塞的男宠,在战场上就连谈判,他们这位女帝也是戴着面具,而杨常侍虽被女帝救过,但也只是莫雅璃打完胜仗回去沐槿国的时候经过救了他一命,那时他也是戴着面具的,而他们这位女帝在上朝时他们也是隔着屏风汇报,就算隔着屏风,他们这位女帝也戴着面具,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容,唯独这次举行宴会,是这位女帝第一次露脸,他们惊叹女帝的容貌时,也不忘感叹他们这位女帝亲封的帝君的真容,他们觉得这位帝君与他们的女帝真的绝配啊,没有人想打破这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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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璃缓缓落座,简子兮跟在她身后,正想离开高台,在高台下的帝君主位落座时,莫雅璃淡淡开口:“子兮,坐本帝旁边。”说着拍了拍她龙椅的隔壁,龙椅很大,能坐两个人。
简子兮正想开口时,那些大臣们先一步开口:“帝上,这,恐怕不合规矩,按规矩女帝与帝君不能同坐,若想同坐,最多也只能叫侍从搬张椅子,坐在高台隔壁,这。”没等那些大臣们说完,莫雅璃强势的开口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本帝想让谁同坐就谁同坐,免得某些有心人乱传本帝的帝君失宠了,又来为难本帝的帝君。”说着把头转向简子兮,面带笑意,这一笑那些男宠们不禁眼睛都望直了。
而底下的郢栉却也有一瞬没反应过来,顿在了那儿,直到晋晟撞了撞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继续冷淡的吃着酒菜。晋晟心中腹诽:看来我们的主上倒是也被这位女帝迷倒了。眼中盈满笑意,说不定因为这女帝,他便能走出他的挚爱离世的心伤,不免偷偷打起算盘,想要跟这位女帝做个交易。
一旁的简子兮没反应过来,却也不知觉往她身边走,女帝一发话,他们就是想要再阻止也阻止不了,简子兮走到她身边,正想坐下来时,莫雅璃突然站起来牵起他的手,他的手上感觉到来自她手上传来的温度,瞬间安心不少,也任由她拉着走到高台前,看着她鲜红的嘴一张一合:“之前有传闻说本帝得了新男宠,还说是来自圣容国的男宠,说本帝为了这圣容国的男宠放下身段去追求他,终于感动了他,于是就宠幸了他。本帝想说的是,本帝最近没得新男宠,一直以来的男宠都是他,本帝的帝君简子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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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郢栉听到这名字莫名觉得熟悉,于是抬眼往高台上看去,对上一双温柔如水的瞳孔,他身着一身白色素衣,头上戴着黑色镶金头冠,黑色如瀑的头发散在背后。郢栉看着这装扮,这眼神,秒否认了内心的想法,并且心里咕哝:他不是这样的,他冷漠,不近人情,永远都是一副清冷的样子,他不爱穿白衣,他最讨厌的就是白衣,他喜欢墨黑的衣服,这不是他。晋晟看到自家主子望着台上的帝君,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喜欢上那帝君,于是凑到他耳边说:“主子,他不会喜欢你的,他只喜欢他的女帝。”郢栉听到晋晟说的这些翻了个白眼,无奈的道:“谁喜欢他了,只是觉得他和我的故人相似而已。”一旁的晋晟带着疑问道:“故人?主子,你有故人吗?我怎么记得你除了我一个,谁都不认识啊。”郢栉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有故人要告诉你吗?我凭什么告诉你。”
高台上,莫雅璃已然发完话,拉着简子兮坐下,台下一群男妓开始偏偏起舞,莫雅璃用手肘撑在桌面上,而她的手撑着头慵懒地欣赏着台下的表演。而简子兮已然看到台下的郢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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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过三巡,大家早已醉意浓浓,而莫雅璃已经有点困了,莫雅璃自认酒量可以,可不知今日这是什么酒,居然也让她有点醉了。一旁的简子兮看着莫雅璃,将她撑着的手放下,扶起她撑在桌面上的手肘按着她的手肘,边按边靠近她耳边说:“雅璃,是不是困了,还是醉了,我带你回去好不好?”莫雅璃媚眼迷蒙的看着简子兮,道:“是有点困了,今日也不知这是什么酒,竟让我有醉意。”莫雅璃在简子兮的搀扶下起身,并替莫雅璃开口道:“帝上她醉了,今日宴会就到这儿,大家都散了吧,因为帝上醉了,本君想要她好好休息,明日就先暂停早朝一天。”大臣们纷纷应着:“谨遵君上旨意。”都陆陆续续退场了。
而在下面的郢栉,却觉得他颁布旨意的语气有点像他了,对着酒杯小声嘀咕道:“这还真有点像他,这位帝君,你是他吗?”晋晟站在一旁没听到他的嘀咕,以为他说了一些醉话,搀扶着他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郢栉一直嘀咕:“你是他吗,你真的是他吗,我该如何找到答案。”晋晟也在一旁埋怨道:“真是的,你明明酒量很好啊,今日这酒怎么了,怎么都那么容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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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简子兮已扶着莫雅璃进入萤释宫,他将她放在床上,让她躺好,然后去打了盆水,轻轻用毛巾擦着她的额头,边擦边宠溺地说:“你喝醉酒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若是我知道你醉酒是这样,我绝不让你多喝,都让他们看到你醉酒的可爱样子了。”说着俯身轻轻在她耳边道:“雅璃,本君很强势,不想任何人看到你那妖媚的容貌,不想任何人看到你各种各样的样子,更不想你宠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莫雅璃虽醉酒,但她还是清醒的,伸手让简子兮面对自己,强行让简子兮与她对视,笑着说:“今日我的帝君怎么如此强势,本帝都有点不习惯呢。”简子兮拨弄着她凌乱的额发,强势地道:“本君就是这样,你不想接受也得接受。”说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将他的脸从她的脸上移开,轻轻在她耳边开口:“你是本君的,谁都别想抢走,说着,轻轻用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继续说道,要不是今日看你醉酒,绝对对你不客气。”说着在她嘴上留下蜻蜓点水的吻,然后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拥着莫雅璃睡了。
莫雅璃这一觉睡到中午,醒来之时还有点醉意,简子兮早已不在她身边,莫雅璃在萤释宫找了一圈,都没找着简子兮,内心有点不安,正想询问闵枳时。只见简子兮拿了一碗褐色的水进来,莫雅璃防备着道:“你想干嘛,我不喝苦的东西。”说着想要逃走,被简子兮拽回来,笑着道:“雅璃,你想什么呢,这是解酒汤,不苦的。”莫雅璃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警惕地道:“真的吗?若是我喝的是苦的怎么办。”简子兮宠溺地道:“不苦,我向你保证,苦的话,臣侍自罚给你做一顿丰盛的令你满意的午餐好吗?”莫雅璃半信半疑,但最后还是拿过那碗褐色的水一饮而尽。入口甘甜,像是她爱喝的花茶,莫雅璃表示很满意。
简子兮看着她毫不皱眉地喝下去,笑着说:“怎么样,不苦吧。”谁知莫雅璃却哭着说:“苦啊,你骗我。”简子兮奇怪地说:“苦,怎么可能,臣侍可是尝过不苦的呀。”莫雅璃还不死心,继续带着哭腔说着:“你味觉有问题,当然不觉得苦啦。”简子兮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笑着说:“哦,本君明白了,你是想吃本君做的丰盛的菜,才说苦的吧,嗯。”莫雅璃心虚地说:“谁,谁,谁想吃了做的菜啦,我说苦就是苦。”简子兮宠溺地说:“好,本君的女帝陛下说苦就是苦,那敢问这位女帝今晚想吃臣侍做的哪些菜呢?”莫雅璃淡笑着道:“都可以,你认为什么菜丰盛就做什么菜,说好了哈,不丰盛可是要重做的。”简子兮慢慢向莫雅璃靠近,简子兮靠近,她后退,直到退到桌沿上,简子兮伸手揽住莫雅璃靠在桌沿上的腰,将她拉近自己,莫雅璃被这么一拉,跌进他温暖的怀抱。简子兮轻轻在他耳边道:“要想吃丰盛的晚餐可以,不过你得先满足本君。”说着正要亲下去,还没亲就又被闵枳打断。
闵枳恭敬地在门外传话:“帝上,帝君,郢爱侍他,想要与帝君比武。”莫雅璃淡淡地道:“你去告诉他,帝君身子弱比不了武,若是他非要跟帝君比,本帝会替帝君比。”这边闵枳想传话,可还没走出去。
郢栉便已经从宫门外走进宫里,淡淡地说道:“让帝上替帝君比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帝上你别忘了我们的交易。”莫雅璃听到这个一改平常的玩味,正儿八经地道:“本帝当然记得,只是这笔交易与本帝要替帝君比武有何关联。”说着媚眼带着杀气。